从里世界归来的刀客塔 第95章

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长刀被她随手甩出,带着强大的力道,直接刺穿了白釉的小腿,将他整个人钉在地上。

“唔!!!”白釉闷哼一声,他没想到拉普兰德下手这么重,整个人僵住,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鳗鱼一般。

“很有魄力很有勇气!白釉!”拉普兰德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我好喜欢你,非常喜欢!”

她慢慢踱步上前,来到白釉身旁,手轻轻搭在那刀柄之上,感受着刀柄上传来的震动——那是白釉的身体在颤抖。

“好棒,你真的好棒……啊……哈哈哈哈!”拉普兰德大笑起来:“我现在明白了,你确实值得德克萨斯追随!你的毅力非凡,少年!”

“但你现在是我的东西,白釉,我的!”她再度将长刀向下一顶。

心理扭曲疯狂的她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对于敌人来说,她的手段可要比这残忍多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被无数人蔑视,孤身一人行走在世上的叙拉古人,会有仁慈这种情感。

白釉伸出流着鲜血的手,尽力向前,一言不发,只是想要抓到自己的外套。

“你的衣服之中有什么东西吗?值得你这样做。”拉普兰德将长刀更加深入的钉在地上,来了兴趣,迈步走到白釉身旁,用另一把长刀将外套挑起,扔到白釉的面前。

“那就给你吧,等你闹够了,我再给你包扎。”

“我不会让你死的,白釉。”她死死盯着白釉的脸,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双眼却不见任何情感。

白釉没有搭理她,只是将血淋淋的双手伸进了外套的兜里。

在兜里,拉普兰德看不到的地方,将那些源石结晶,嵌进手掌的伤口中。

充能完毕了。

随后,他抽出手,双手撑着地面,看向拉普兰德道:“拉我起来。”

“怎么,又突然服软了?”拉普兰德嗤笑回了一句,然后走到白釉身后,将那刺穿他小腿的长刀收起。

长刀离开身体的瞬间,剧痛再次让白釉紧咬牙关痛呼一声。

“唔!”

“很痛吧?对不起白釉,都怪你说了那种话……”拉普兰德有些疯疯癫癫的笑着,双手自白釉的腋下穿过,然后将他抱在怀里,嗅闻着白釉颈间的血腥味的体香:“我不会杀你的,我不想伤害你……但前提是你不要惹我,明白了吗?”

白釉疼的满头冷汗,被她抱在怀里,再次坐回了床垫上。

“……不会了,拉普兰德。”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将双手向后伸。

扣在身后,两只血淋淋的手掌,正好扣在了拉普兰德的腰腹上。

扣上两个猩红的血掌印。

【欲望耀纹发动】

樱粉色的光芒瞬间自白釉的掌心爆发,源石所化的能量完全被系统转化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存在,汹涌的冲进了拉普兰德的身体。

拉普兰德瞬间感觉,身体仿佛被火焰引燃一般,炽热躁动起来。

“这,这是什么?!”

白釉则大声道:“落单的狼——!”

“我不否认你的过去,也不去反驳你的疯狂,我只希望能以我的方式……让你终有一日获得平静。”

“以此愿望为基底,为你打上我的烙印!”

耀眼的光芒在拉普兰德的小腹成型,那一股股猩红的鲜血似乎都化作了颜料,在体表游动,勾勒出猩红的烙印。

那猩红色颜色,正逐渐转化为氤氲的粉红色。

一个与花房同位置的心形逐渐成型,并朝着四面八方勾勒出尖锐的开放线条。

【欲望耀纹·拉普兰德已生成】

【名称:孤狼的嗜虐项圈】

【效果:由痛苦与疯狂为纽带诞生的欲望耀纹,在主从互相造成伤害时生效,主方受到的所有来自从方的伤害将会加倍施加给从方,并同步产生欲望与爽感。】

【主方所受的伤害将会无条件治愈。】

在那耀纹成型的瞬间,拉普兰德突然感到了剧痛。

小腿,双手,还有下巴,传来完全无法忍受的剧烈痛感,伴随着能够让身体抽搐的欲望与爽感。

仅仅是一个瞬间,她就双眼失神,尖叫起来。

“好……好痛啊啊啊!!”

拉普兰德

第一百七十九章:雌狼,要听话

拉普兰德的耀纹,由三部分组成。

最中间的花房部分,是由一片心形的空间构成,空间的内部刻画着简约线条构成的一层层回路。

向外延伸出的第二部分则是由无数仿佛剑刃一般的尖锐线条构成,这些线条互相纠缠朝着左右两侧升腾,然后又拐弯下坠,仿佛像是用剑刃勾勒出了链接花房的两侧器官。

下方的第三部分,则是一个个尖利的棱形互相镶嵌成的通道。

整个耀纹散发着明亮的粉色光芒,感觉就算是蒙上一层布料也依旧能够看清。

而拉普兰德,则整个人倒在了床垫上。

身体内的爽感像是狂浪,一股接着一股,她悲鸣着抽搐,尾巴一直竖直着就没放松过。

双手和小腿的剧痛仿佛是一片片将肉刮掉那样剧烈,而下巴处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割喉一般无助。

阻止不了这些痛苦,却又对此深深上瘾——每一股痛感都带来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舒畅。

仅仅是一个瞬间,裤子便湿了,她像是脱力了似的,瘫在床垫上,发出发情又压抑的雌兽嘶鸣:“啊啊啊……好痛,又,又好舒服……”

饱含春情的双眼看向白釉,想要靠近他,却又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而白釉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

他长出一口气,跪坐在床垫上,平心静气,然后爬到了拉普兰德面前。

张开双手,道:“来吧,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气喘吁吁,双眼迷离,仰起头看向白釉,像是想要靠近却又怯懦的小狗,趴在白釉面前动弹不得。

仅仅是一个瞬间,两人的关系便已经逆转。

白釉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内心越脆弱的人,这种作用于精神的东西就越容易成功,现在白釉能轻而易举的对拉普兰德烙印,那么绝不是因为拉普兰德信任白釉。

而是她的精神荒芜而悲戚,只有执念强撑着她没有完全的自我毁灭。

白釉的意志强硬而直接,将耀纹直接灌注进了拉普兰德的精神,这绝不属于泰拉大地的力量瞬间根植于拉普兰德的灵魂深处,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好痛……”剧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那被放大过的痛感超越了她的承受范围。

白釉继续靠近她,伸出双手,试图将她拉起来。

但拉普兰德正处于剧痛与爽感的双重夹击之下,疯疯癫癫的,恢复手臂,尖利的指甲像是狼爪,瞬间在白釉的脸上留下几道伤口。

但下一刻,那伤口便愈合了,而拉普兰德则感受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麻痒舒爽。

“呜!!”她身体猛地一抖,又去了一次。

这耀纹效果这么强吗?

白釉抬手,强行把她抱了起来,好好拥抱她。

已经快被痛楚与欢愉折磨疯的拉普兰德任由白釉抱着,双目翻白,浑身都在出汗,整个人颓然的被白釉拥抱,却连回手拥抱他都不敢,生怕任何接触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

“嗬……嗬啊……这,这是什么……”她涕泪横流,双眼空洞无神,大口大口喘着气:“肚子那里,好热好舒服……”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釉拥抱着她,低声道:“我只是填满了你的荒芜,拉普兰德。”

“这是你内心的渴望,你渴望伤害别人却又渴望着能得到回馈,因此才会这样。”

对别人造成痛苦,却又渴望着那份痛苦去安抚自己……拉普兰德内心的纠葛与疯狂因为耀纹而暴露。

“我要,我要杀了你……”拉普兰德将利爪刺进白釉的后背,但下一个瞬间却如遭雷击,整个人再次瘫软下来。

她向后躺倒,喘着粗气推开白釉,侧躺在床垫上,有气无力的看向白釉。

“你对我造成多少伤害,就会给你自己带来多少痛苦与欢愉。”白釉依旧保持冷静,低声解释着:“你越伤害我,就会越是上瘾,越是无法自拔,长此以往,你会成为我的东西。”

“拉普兰德,你不是落单的狼了,从现在开始,你的项圈在我手里。”

他的眼神傲慢而直接,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白狼。

“我才不要……”拉普兰德颓软道。

白釉缓缓靠近她,伸出手指,在那粉红色的耀纹上轻点。

“发情。”他发出命令。

下一刻,拉普兰德猛地绷直了身体,就连玉足也挺直着,紧绷起来。

整个人疯狂的向上挺腰,只有双脚与后脑着地,曼妙玉体在白釉面前弓成了桥。

她发出欢愉却又违心的雌叫:“哈……啊啊啊啊!!”

随后,身体重重落在床垫上,浑身瞬间脱力,双眼无神。

“住手……混,混蛋,我必须杀了你……住手……”她呲着牙,双眼恢复神智之后,充满了愤怒。

她抬起手,用手爪扣住白釉的手臂,划出几道血痕。

然后再一次因为伤害主人而受到耀纹的惩罚,划出血痕的痛感翻倍还给了她,还带着令身体无法拒绝的爽感。

这是地狱,释放欲望的地狱。

她又猛地抽回了手,眼神恐惧又仇恨

见拉普兰德还不听话,白釉将手指再次点到了拉普兰德已经遍布香汗的小腹上。

那白皙的肌肤之上可见凝结的汗珠,明亮的耀纹正在拉普兰德的身体之内,忠诚的传达白釉对她造成的一切刺激。

拉普兰德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她怔怔的盯着白釉的脸,脸上的情绪很是复杂。

痛苦与欢愉造成的红晕,夹杂着愤怒的恨意,还有……服从的胆怯。

想要反抗却又害怕被惩罚,白釉紧紧伸出了一根手指顶在她小腹上,她就像是被叼住了后颈的幼犬,一动也不敢动。

“不,不要……白釉,不要……我,我好累,身体里面好奇怪……再来的话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可你的尾巴在摇。”白釉斩钉截铁:“你渴望着我给你带来的一切。”

“所以……发情。”

“噢,哦哦哦齁哦!!”

想要让雌狼听话,白釉的教学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八十章:拉普兰德,要听话

有了拉普兰德的主动帮助(存疑),白釉对于自己的新能力,终于有所了解。

对他好感度越高的人,以及心理状态越差的人,越容易被种下欲望耀纹。

被种下欲望耀纹的人,在耀纹被激活的时候,会对白釉无条件服从,尤其是在欢愉之事的方面。

耀纹也会进入休眠状态,通常要耀纹的所有者将所有思绪都收敛起来,彻底进入贤者时间之后才会休眠。

但是只要闻到白釉的体味,或者见到白釉,听到他的声音,都会逐渐激活。

激活之后的耀纹,如果没有白釉的直接命令和刺激,实际上是一种正面BUFF,会让耀纹的所有者受到多方面的加强,肉体力量和精神抗性等等都会上一个台阶。

而一旦白釉有了肉体需求……耀纹的所有者就会变成痴迷于白釉的存在。

两个小时后,白釉搂着拉普兰德,用水杯给她灌水。

经过两个小时的玩弄,拉普兰德已经完全脱力了,而白釉甚至什么肢体互动都没进行,只是将自己的食指按在她小腹上,然后下达命令而已。

甚至白釉都怕她脱水,因此暂时停了下来。

“咕嘟,咕嘟,咕嘟……”拉普兰德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整个人瘫软的靠在白釉怀里。

她推开水杯,然后将脸埋进白釉的衬衫,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还有体香,紧闭双眼,满脸的安心。

尾巴轻轻摇摆着,上面的毛都被她自己流的液体打湿成一缕缕的。

床垫都湿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