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下挑灯的猫
「4人。」
“错啦——是零!因为没有人哈哈哈哈!”
「……」
“开个玩笑。”
像是变脸,阳破军的大笑瞬间就被收住了。
“怎么猜到的?”
「那对兄妹是你明面上侮辱的,千变……他现在看上去是给他们当保镖,雇主被这么对待无动于衷的话算是对他打脸。虽然你答应我不杀他,但是没有答应我不做别的。根据你对红世之徒的态度,和我看到的你的“浏览记录”……我很难不怀疑你接下来会想要拷问出他深爱的事物,然后以此对他也进行终极侮辱。」
“那么第四个呢?”
「你对我的恶意从来没有掩饰过。」
“聪明。”
阳破军为这位红世魔王鼓掌。
“你很有自知之明啊卫吾。”
「在被你明言讨厌【阳卫吾】的情况下被你叫做【卫吾】,这种感觉还真奇特。」
“那么要换一个名字吗?”
「不了,感觉这个名字挺好的。红世之徒出门在外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那么就回答你的问题吧。我打算让他告诉我自己最重视喜欢的‘人’是谁。如果是人类的话,就让他被对方杀死。如果是红世之徒的话,就让他杀死对方。虽然步骤简单了许多,比起击溃意志,更大概率让他心中燃起怒火……但是我觉得那样的话他的表情会变得很有趣。”
无论是笑容还是发言,祭礼之蛇都觉得比起火焰漆黑让人觉得不详的自己,对方才是反派。
“不过,那对叫什么来着的兄妹让我勉强尽兴,就这么暂且收手,放修德南一马倒也没问题。”
「意外地可以记住他的名字。」
“毕竟是可以让我稍微认真一点的家伙(仅限于不用铠甲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点尊重的,虽然不多。”
阳破军摸了摸右耳上的漆黑蛇形耳饰。
那是祭礼之蛇传达自己意志的神器,取名是【圣听】。
算是比较中国风的名字,不理会意思的话他是觉得比“克库特斯”这种好听。
“回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
意识当中的无顶王座之间,共用身躯的皇帝们在交谈。
【前辈,你把他的阴之魂所见所听给阳之魂传过去这种事情真的好吗?被过去的自己骂什么的,我自己都觉得惨。】
【你在代指谁?】
【哈哈哈,我不好说。不过我其实在成为帝皇侠之前是那种挺喜欢发掘遗迹看看各个文明的独特历史的人,就出于兴趣找到了某个记载了一位尊贵之人被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自己大肆辱骂的残缺记录。】
【好的你可以闭嘴了。】
【咦,前辈,你该不会……】
【你知道吗,帝皇,每一个帝皇成为暗影大帝之后,意识并不是立刻就会被覆盖的。根据各种经历对其自身的磨砺,和他们放弃生的欲望耗费的时间,这个过程大概是一天到三千年。】
【磨砺是什么情况?】
【“前辈”们因为和后辈的相性太差,为了让双方“和解”,把自己失败的经历传过去,让对方第一人称完全共感的体会,这就是磨砺。】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别的,比如说关于阳破军和祭礼之蛇。】
【有什么好谈得?】
暗影大帝对于祭礼之蛇属于门清,包括对方在红世是三柱神之一,掌管【造化】权能一事。
【你帮助那条蛇的理由是什么?明明你应该是打算让阳破军成为帝皇侠的,按道理来说成为火雾战士这件事情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一代又一代的帝皇将自己毕生的意志以不同的形式在这身铠甲上面刻下。一代的木,二代的火,三代的……到五代的水,这就是五行。六代到十三代整合成的八卦,以及十四代到十五代截然相反力量构成的两仪,再到你这位第十六任的“绝对特攻”。】
【每一代的帝皇都让自己的存在被永刻在帝皇铠甲之上,你却说让他成为火雾战士的经历毫无意义……在你眼中,所谓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面对暗影大帝的问话,帝皇侠毫无紧张感。
【临死前的最终一战吧,毕竟我知道的十五位前辈死前的战斗全部重启了宇宙,完善了名为天道的平衡规则的同时也将宇宙重启之前的痕迹留在了铠甲上面。话说前辈你都不告诉他帝皇侠的传承是需要不穿上帝皇铠甲将自身磨砺至能够“在某种程度上超越帝皇侠”这种规则,还要他去成为火雾战士。明明已经确认了存在之力这种东西属于被免疫的类型。】
面对帝皇,暗影大帝的回话显得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我有一种猜测,在我完全找不到的阳破军成为阳卫吾的那段经历,或许可以藉由这种办法窥见。】
【窥见那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你不就是一个死了很久的老东西吗,何必想着给后世留点什么和找接任的人呢。】
【如果“我”不是暗影大帝,而是还是帝皇侠时候,我不会去考虑那种东西。但是说到底,现在的我,比起“曾经的帝皇侠”,更接近“维护的工具”。】
如果现在,自己还有身体的话,帝皇侠挺想要揉揉脸来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的。
【所以说,我在那里的关心言论,也只不过是对你的侮辱?如果说你还有人格概念的话。】
【或许吧。】
这么说起来,今天受到终……侮辱的家伙到底有几个呢?
帝皇思索着。
……
当阳破军回到山洞里面的时候,目睹到的是因为劳动了六个小时昏过去的四个少年、已经看不出人样的金发少年、被吊到现在的修德南。
“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取消了捂住修德南嘴的磁场能量,阳破军向他询问:
“那女的人呢?”
“……”
银发中年男无言地看着他。
“【回……】”
“燃尽了。”
“燃尽了?”
“因为强烈到极致的意志,她违反了消耗存在之力才能在这个世界发挥力量的铁律,燃尽自己的本质。”
“所以,”阳破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她做到了什么吗?”
“……她成功地燃尽了。”
“就这?”
“就这。”
“还以为她要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结果只是这样而已吗?”
「对于当年的白次男来说,如果他有自尽的能力的话,或许也会为了不继续受辱选择自尽吧。」
“这样简单地猜测一个被四个大只佬折磨三个月眼神还是不屈的男人,我觉得你的猜测过于片面。”
虽然确实很有可能就是了。
“这样的话,为那个谁准备的接下来的受辱不就用不上了吗?”
阳破军一副失望的样子。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一记沉重的侧踢,恶狠狠地打在了修德南胯下。
“咕——”
“你以为只是临时构筑的自在法,我就会瞎了一样地看不到他们两个身上的锁链消失了这件事情吗?”
阳破军冷笑着,保持三秒一次痛击修德南胯下的举动。
“她是个没脑子的白痴,明明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完全没救了,还想着要救对方——如果是这样的想法的话,就算是我也该承认对方的情感与人类无异。”
“但是说到底,她真的想要向我证明什么的话,从她的哥哥现在的样子来看,她的爱不过是笑话。”
他看向那个曾经有着苏拉特这个名字的身影,赋予了对方新的名字。
“阿金,过来。”
苏拉特……不,阿金像一条狗一样爬了过来。
“给修德南先生咬到扯旗。”
阿金的手摸上了修德南的腰带,开始解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给试图欺骗我的你惩罚。”
说罢,阳破军无视了惨叫的修德南,走向了地上的四个少年。
每一个都达到极点二十次以上的少年身下已经布满了浅红色的液体,难说是阿金的还是他们自己的血混着的那种污秽的东西。
“醒来之后,之前的【支配】会继续运作,你们就好好地重新做人吧。”
漆黑的火焰缠上四人,编制出衣物。
阳破军用隔空控物抬起了这四个人,用隔空控物回了御崎市,把他们放到了无人的小巷,然后回来。
正巧,他目睹了阿金吞下热狗的场景。
“直接咬了下来啊……修德南,你现在感觉如何了?感觉如何?”
“你这个……”
「够了吧。」
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修德南的话语。
“我可没有杀了他。”
「你之前说自己尽兴了。」
“现在又来兴致了,不行吗?”
「修德南是我创造世界必须的存在。」
“说说看具体用处。”
「我存在于此的确实是本体,但是想要真正的发挥出足以创造世界的造化权能,必须要由巫女进行献祭,完成完整的【祭基礼创】。只有这样,作为红世一部分规则的体现的我的神威才能被引导到这个世界。你之前凭借巨量存在之力强行完成的祭基礼创只不过是完成度极低的激发力量的自在法那种程度的东西,不足以创造世界。」
“那……要是巫女死了,是不是你就没办法创造世界了?”
「巫女诞生于红世之徒期望美好的心愿,虽然最初确实是我创造的,但是她迟早会因为红世之徒的期望复活。」
“那和修德南有什么关系?”
「他会因为为了保护巫女而不断复活。」
“那这样折辱他确实是屈才了。”
阳破军打了个响指,取消了束缚修德南的锁链自在法。
“让我试试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利用他吧。请多指教,千变。”
【186】情人节的几人
2月14日。
情人节,或者说是圣瓦伦丁节。
这是一个为了纪念名为瓦伦丁……
【skip】
“就是说,我打算去做一份手工巧克力来感谢炎帝。”
天宫紫音说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按照这个国家的文化,是女性会在这一天会为了感谢或者倾诉爱意给男性送巧克力,男性回赠好像是下一个月还是什么。”
夏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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