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哎呀,不要管那么多了。”胡滕将她的小饰品小心翼翼地收起来,那些东西以后估计会经常用的上,她重新挽住洛苏的手臂,“回答我的问题,现在像不像一对情侣。”
两人正好路过一家服装店的橱窗,从玻璃中的倒影来看,他和胡滕与一般的情侣没什么区别,除了女生过于可爱之外。
即便是洛苏,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看起来就是一对情侣。
“呵呵,看来你是默认了呢。”胡滕踮起脚尖在洛苏脸颊上亲了一口,“给你的奖励,我好好清理过口腔了,没有怪味哦。”
洛苏对少女的亲近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没人在乎,他自己纠结个什么劲,到头来自己看着就像个扭捏的小丑一样。
两人回到公寓,站在各自的门口,洛苏正要推门而入之时,胡滕叫住了他。
“那个,你快点和你的女朋友kiss一下,最好是舌吻。”胡滕难得扭捏起来,她伸出一只手无意识的把玩着垂落的发丝,“我想知道亲吻是什么滋味,啊——算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胡滕推开房门,腓特烈正站在玄关处,两人对视一眼,腓特烈惊疑不定地问道:“妹妹,你的耳钉呢?”
“不想戴了,洛苏不喜欢让别人看到我那样,他的占有欲很严重。”胡滕恶意满满。
“真的吗?”腓特烈快步走出玄关,站在洛苏面前欢喜地说道,“洛苏,好孩子,你帮姐姐我解决了一个难题,想要什么奖励,说出来,无论是什么,姐姐我都会满足你的。”
第三十九章 胡滕,你算计我
腓特烈的家。
洛苏本想直接回家,但腓特烈热情邀请,再加上他和她妹妹胡滕的特殊关系,让洛苏生不出拒绝的心思,这个大姐姐没把自己当外人,比亲的都亲。
“洛苏,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腓特烈温柔的拉过洛苏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胡滕她……”洛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和胡腾之间好像一直都是胡腾主动的,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做,事情就发展成现在的模样了。
腓特烈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暧昧的神色,她看了眼故作扭捏的胡滕,轻笑道:“我明白了,是那种事情吧,不用不好意思,我说过,无论你对她做了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而且从结果来看,并不坏。”
“您言重了,况且胡滕的本性不坏,她只是喜欢捉弄人。”洛苏说道,在腓特烈的嘴里,胡滕仿佛罪大恶极一般,但洛苏实际体验下来,胡滕更像是那种嘴硬心软的家伙,虽然毒舌了点,但话里话外的关切是做不得假的。
在胡滕的参与下,一切都朝着对他洛苏有利的方向发展,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只有对你是这样的。”腓特烈看向胡滕,“看来即便是再顽劣的家伙,遇到了自己的真爱也愿意为他改变。”
“姐姐,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我看您也闲着没事干,不如去做饭吧。”胡滕眼神危险,冷冰冰地说道。
“看吧,我说的没错吧,她几时用这种语气对待过你。”腓特烈不以为意,笑容反而更明显了。
不,她用过这种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过话,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但紧接着她就蹲在了我面前,还试图扒我裤子,洛苏胡思乱想着。
“即便您说的对,我依旧没什么功劳。”洛苏道,“胡腾的性格本质没有发生变化,距离您期望的样子仍有很大的距离,不是吗?”
腓特烈反问道:“洛苏,你觉得我期望中的她是什么样子?”
洛苏迟疑片刻,道:“就像您这样的,温柔知性,事业成功?”
“那样的话,她只是另一个腓特烈,而不是胡滕。”腓特烈语重心长地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特性,我从未想过一定要让胡滕做什么,成为什么人物,那是她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我。”
“那您还请求我帮您管教您的妹妹?”
腓特烈有些伤感地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家也是小有资产,从物质上讲,庇护我妹妹一生吃喝不愁并不算一件困难的事情,可迟早她是要嫁人的,但她的那副性格,真的会有人愿意接纳她吗?她又真的会爱上那个愿意接纳她的人吗?我之前一直抱着消极地观念。”
“但是你的到来,给了我新的希望。洛苏,你是特别的。”腓特烈双手握住洛苏的手掌,放在她饱满圆润的胸口,“毋庸置疑,胡滕对你的态度和我们所有人都不同,无论是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亦或者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终究是把你当做了最特殊的存在,你就是我要找到那个能让她托付一生的人。”
?
腓特烈,你不对劲。
“您说过我可以对她使用任何手段,即便是逼迫她做那种事情,您就不担心这其实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被我逼的不得已而为之?”洛苏索性敞开了说,他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腓特烈就要撬能代的墙角了。
腓特烈失笑道:“我妹妹是不是自愿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能看不出来吗?她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只要不是她心甘情愿,即便是死亡的威胁也别想逼迫她做任何违背本心的事情。”
换句话说,如果真的有人逼迫了胡腾做某件事,本身就代表着胡滕愿意为了那个人做那件事,想到这,洛苏蓦然抬头看向胡滕。
胡滕戏谑地对他比了个口型:你甩不掉我了。
胡滕,你算计我!
从一开始,那个包养的说法就是假的,他即便是失忆了也没道理会性情大变,逼迫包养不良少女,洛苏现在干不出来,之前也决计干不出来,那些全是胡滕的一家之言,这么说,她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自己?
“洛苏,尽管这么说会有些唐突,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妹妹性格执拗,认定了你便绝无更改的余地,我想把我妹妹托付给你。”腓特烈态度近乎哀求,但洛苏不为所动,这太突然了。
洛苏道:“我有女朋友了,能代,您和她关系还不错不是吗?”
“我不介意当小三。”胡滕图穷匕见,眼下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不乘胜追击还等什么。
两天的时间内能代一直给指挥官灌输为所欲为的观念,再加上几次尤其是今天下午对指挥官极富冲击力,又颠覆他三观的经历,此时正是他心防最弱的时候。
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际,他冷静下来一定会发现诸多疑点,之后想要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就难上加难了。
“能代那边,我早已和她说明过情况,你也知道,她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她,不在乎有没有其她人,对我们而言也同样如此。”
腓特烈进一步加重筹码,身体前倾,整个人几乎压在洛苏的身上,一米九左右的身高,丰满的身材,一切都压的洛苏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胡滕对你来说很可能是个棘手的麻烦,没有理由接受她。作为交换,在她身上体会不到的温柔体贴,你可以在我身上体会到,她不愿意做的事,我一定会为你做到。换言之,我和我的妹妹两人,包括我们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腓特烈目光灼灼,盯着洛苏的双眼,她的眼神告诉洛苏,她没有开玩笑,只要他一开口,眼前温柔可人的大姐姐,冷艳高傲的不良少女以及她们的一切全部属于他,而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她们会为他处理好一切。
“我不介意她当小四。”胡滕语出惊人。
能代,能代,你人呢?救一下啊,你男朋友都快成人家老公了。
第四十章 夜袭的不良少女
躺在床上,洛苏心乱如麻,即使是净化亲给他发的自拍他也提不起一点兴趣。
尽管那些自拍之中的净化亲衣着暴露大胆,动作魅惑撩人,表情含羞带怯,属于私房照之中的极品。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腓特烈,腓特烈也没有让他必须给出一个答案,反而热情的招待他吃了顿晚饭,直到夜幕降临,洛苏才回到自己家。
回到家中,他没心思干别的,简单洗漱一下便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过了没一会,他翻了个身,看向窗外,但却发现一双篾黄色的竖瞳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紧紧盯着自己。
洛苏差一点就叫出声了,不是他不男人,大半夜有一双非人的眼睛在窗外盯着自己,是个人都会发憷的。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来人是谁,这一双蛇瞳几乎是胡滕的标志性特征了。
“噗哈哈……”胡滕捂住肚子笑了起来,“我真该把你刚才的反应给录下来。”
洛苏恼怒地说道:“大半夜不睡觉你干嘛呢?等等,你是怎么过来的?这可是七楼。”
“还能干嘛,看我对象呗。”胡滕靠在窗台上用手撑着脸,语气轻松,“这不是你家吗?你不知道你卧室这个小阳台和我的卧室阳台是互通的吗?”
“我不是说过我失忆了吗,如果不是我失忆,我又怎么会相信你的谎言。”洛苏没好气的爬起来,“进来吧,外面风大。”
胡滕不等洛苏给她开门,轻巧地从窗台上翻进来,拍了拍双手,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头:“看起来还不错,我还以为独居男人的卧室都会乱的和猪窝一样。”
“这么黑你能看得到?”洛苏疑惑道。
胡滕得意的说道:“你以为我的这双眼睛是摆设吗?”
“真是蛇瞳?算了算了,你来干什么?”洛苏问道。
“女仆的特殊服务还没有结束呢。”胡滕原地转了一圈,洛苏这才发现她穿着女仆装,“三倍价钱,我的主人,您不会以为只有那么点东西吧?那样的话,和我平时做的有什么不同?”
“你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洛苏问道。
胡滕踢掉鞋子,爬到洛苏的床上,双腿伸直坐在那里,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轻佻:“躺上来我就告诉你。”
洛苏叹了口气,依言躺了上去,他知道他已经没办法甩开这个难搞的家伙,以一副横冲直撞的威势将自己本就扑朔迷离的生活给搅得一团糟,不得不说,她给自己留下了永世难忘的深刻印象。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胡滕双手捧住洛苏的脸庞,娇躯展现出超乎寻常的柔韧性,她俯下身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当然是你,难道你没意识到吗?学院里没有讨厌你的女孩子。”
“我以为有,之前的你以及净化亲。”洛苏轻声说道。
胡滕瞥了眼洛苏依旧发光的手机,上面是一张净化亲穿着水手服鸭子坐的画面:“净化亲讨厌你的方式很别致啊。”
“比起你,她才是真正被胁迫的那个,不过我没搞懂她为什么这么做。”洛苏回道,这是他一直没想通的地方,净化亲本已经拒绝了老师们的玩笑,可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恳求自己答应,前倨后恭,这里一定隐藏着关键的信息。
“净化亲是异类,算不得数。”胡滕用手轻轻拨弄洛苏的发丝,他是短发,细密的发丝穿过胡腾白净的手掌和修长的五指,“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姐姐的提议?”
“说实话,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没有但是,没当场答应下来已经是竭尽全力了。”洛苏翻了个身,侧着身子枕着胡腾的大腿,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小腹之上,“我本以为会对不起能代,但她不在乎这个,到头来只有我自己婆婆妈妈,像那些日漫里的草食男,瞻前顾后……怎么回想起了这些记忆,感觉脑子里凭空多了好多垃圾。”
胡滕轻笑道:“这就对了,我要是你早就答应下来了,一对白送的姐妹花为什么不要,大不了玩腻了扔到一边,先享受了再说。”
“我可没那么丧心病狂。”洛苏又翻了回去,“还是这样躺着更舒服一点,你说,万一你把我玩腻了踢到一边怎么办?我听说恋爱关系中一般都是追的一方先提出分手。”
胡滕拍了洛苏一巴掌:“你这是什么话,我看着像那种始乱终弃的混蛋吗?”
“你也知道那种行为是始乱终弃啊,那还怂恿我这么做?”洛苏无力地说道,这姑娘双标真是有一手。
胡滕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先画大饼,让你答应了再说,等上了船,那可由不得你了,想抛弃我,门都没有!”
“亏我还以为你不会骗我呢,结果从咖啡厅里出来之后,你嘴里就没一句实话。”洛苏忿忿不平道。
从两个虚假的小故事开始,到腓特烈面前露出她的真实目的,再到刚才的始乱终弃理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古人诚不欺我。
胡滕轻声说道:“我从前信奉一句话:信任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沉醉其中,结局便是七窍流血。背上‘怀疑’这块笨重厚实的盾牌,是最佳的保护手段。”
“从前,那现在呢?”
“现在?我现在可是病入膏肓,对某人不可自拔了呢。如果有什么东西非得迫使我们分开。”胡腾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那就让它见鬼去吧。”
洛苏思考片刻,费解地问道:“这和你骗我有什么关系?”
“没糊弄过去吗?啧。”胡滕将手放到背后,从身后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洛苏,“给你,这个是女仆的特殊服务最后一项,做完就结束了。”
洛苏接过那件物品,有皮革的触感又有金属冰冷的感觉,在一片漆黑之中,洛苏费力地看清楚了那件东西的全貌——一个黑色的带有尖锐金属装饰的项圈,亦或者叫颈环。
“你不是担心我会逃走吗?”胡滕握住洛苏的双臂,语气坚定,“那就给我戴上它,将我永远束缚在你身边。”
第四十一章 只吃软饭不吃苦
新的一天,由勤劳的樫野送牛奶上门开始。
“您、您好,樫野乳业,今天依旧是双人份的鲜榨牛奶,请收好,哎……胡滕小姐?”樫野呆在原地,看了眼背后,又看向胡腾,“是、是我记错门牌号了吗?”
身穿常服地胡滕摇摇头,道:“昨晚我在指挥官这里过的夜,多谢你的牛奶了。”
“胡腾小姐拥有令人羡慕的行动力呢。”樫野有些羡慕的说道,昨天的这个时候还是能代在指挥官家里,今天女主人就换了,等等,到底是指挥官太花心还是胡腾小姐的能力太强?
牛牛搞不清楚状况,晕头转向地离开了。
胡滕随手将牛奶放到桌上,走进洛苏的卧室,此时的洛苏正躺在床上熟睡。
她动作轻柔地坐到床边,看着洛苏的睡颜,一只手摸上了脖颈的项圈,俏脸之上浮现出温和地笑容:“这下你可跑不掉了。”
项圈是昨晚洛苏亲手给她戴上的,这也代表洛苏接受了她的提议。随着项圈戴在胡滕白嫩的脖颈之上,强烈的满足感充斥着胡滕的身躯,她几乎要丧失所有的理智,甘愿把一切交给洛苏,而她所渴求的目的也一一变成了现实。
唯一可惜的是昨晚洛苏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抱住她睡了一晚。胡滕没有再做多余的事情,给指挥官搭建的舞台已然备好,接下来就该他自由发挥了,再做类似的事情干预指挥官的想法,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时间不早了,该喊指挥官起床了,叫醒指挥官的方法有很多,自己该用哪一种呢?
胡滕的俏脸上飞过一抹诡异的红晕,一想到能和洛苏亲近,她的娇躯便会擅自兴奋起来,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但她却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因为洛苏很喜欢。
嘴巴可以说谎,但身体不会,洛苏的反应很清晰的给胡滕传达了一条讯息:他很喜欢。
既然指挥官喜欢,她愿意去做,不仅是作为他的舰娘,更是他的婚舰、他的妻子,她有义务满足洛苏。胡滕并不觉得这有损她的尊严,也不会觉得这么做太过卑微,为指挥官献上一切乃是舰娘的本能,更何况她在其中获得了不逊色于洛苏的快乐,尤其是感受到洛苏愉悦的心情,更是让她如痴如醉。
胡滕本想先给洛苏一个早安吻,但考虑到能代已经预定了他的初吻,不得不放弃这个诱人的念头。
舰娘们心照不宣的规则之一,在别人和指挥官约会以及立下约定之时,不可以主动干扰破坏,你今天搅黄了别人的约会,那就别怪别人明天对你做出相同的事情。
她俯下娇躯,在洛苏的脖子上用力吮吸了一下,接着一路向下,双手放在他的腰间,她实在有些嘴馋了。
洛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身的异样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是哪里来的痴女吗?每天都在想着这种事情。”洛苏没好气地问道。
胡滕没有回应他,直到一切尘埃落定。
“谁让你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胡滕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催促道,“快点去洗漱,早餐准备好了。”
洛苏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诧异地问道:“你会做饭?”
“我姐姐会呀。”胡滕用理所当然地语气说道,“反正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人,何必分那么清楚呢,我在我家等你。”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洛苏的房间。
想到腓特烈,洛苏心头一软,温柔貌美的富婆大姐姐不是谁都能拒绝的,他也确实没能拒绝。
胡滕回到她家,腓特烈早已坐在餐桌边等候她的到来。
“拿下了。”胡滕坐在她的对面,语气轻快。
腓特烈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她眉头微蹙,又恍然大悟,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语气古怪地说道:“胡滕,这里。”
胡滕不明所以,下意识摸了一下,看到手上的东西,她脸色顿时羞红了几分,抱怨道:“该死的,这虚拟世界做的那么真实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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