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她的小脑袋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宕机了,脑海里只剩下两句话在回荡,相信指挥官,相信大姐头。
指挥官毫无疑问是最重要的人,可他日理万姬,无暇帮自己解决遇到的每一个问题,相比之下,大姐头无疑可靠了许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依靠她。
尽管有人说她是克利夫兰的应声虫,但蒙彼利埃并不以为意,她也不是什么话都听大姐头的,但大姐头总是对的,即使当时不理解,事后也会明白过来大姐头的用意。
总不能故意吃亏也要和大姐头唱反调吧?
其实在酒吧里被克利夫兰灌酒的时候,蒙彼利埃就已经明白了大姐头的目的,出于对克利夫兰的信任,蒙彼利埃并没有拆穿她的计俩,乖乖被她灌醉,直至再起不能。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大姐头的高瞻远瞩,尽管哥伦比亚变成了夹心泡芙,样子着实有些凄惨,但她同时也成为了婚舰大家庭的一员。
只要自己再闭目装死一小会,不用说些难为情的话,甚至不用自己动,就能得到心心念念的誓约之戒,蒙彼利埃对克利夫兰的敬仰又达到了新的高度。
质疑大姐头,理解大姐头,崇拜大姐头。
吱呀——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几位裹着浴巾的美少女先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们并没有着急爬上洛苏的床,反而是在甩掉浴巾后换起了衣服。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身无寸缕对洛苏的诱惑力不及穿上一双黑白丝,而只有一双丝袜又不如兔女郎,总之情趣扮演也是夜生活的一环,而且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再次穿上红丝兔女郎,克利夫兰随意扫了眼,将房间情况尽收眼底,催促道:“指挥官,怎么才到蒙彼利埃,你这进度太慢了吧。”
洛苏回道:“她们可都是你的亲妹妹,我当然要细细品味,把她们一点不落地吃干抹净了。”
克利夫兰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按着洛苏的肩膀问道:“嘻嘻,哥伦比亚的滋味怎么样?”
“很润,不愧是你们姐妹中的身材担当。”洛苏想到什么,打趣道,“感觉就像是把你们姐妹的营养全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怎么说来着……对了,全家的唯一希望。”
“哥伦比亚的身材是很不错,但指挥官只看身材也太肤浅了吧,男女之间最重要的还得是心意。”
克利夫兰瞥了眼圣路易斯三姐妹,除了好闺蜜海伦娜之外另外两个可都是实打实的重量级,两家人都是轻巡舰娘,身材却是天差地别。
洛苏一脸困惑:“她们都醉晕过去了,一点反馈都没有,不看身材看什么?”
“……啊哈哈,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克利夫兰不善言辞,连忙转移话题,“指挥官你快点,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
“不行,蒙彼利埃还没有完全放松呢。”洛苏意有所指道,“之前我还不知道你妹妹的睡相居然这么糟糕,整个人硬邦邦的像一块木头,总不能一点前戏没有,霸王硬上弓吧?”
睡相糟糕?那是因为紧张吧,指挥官你没看到她的手都在紧张地发抖……哦,你得装作不知道。
圣路易斯妩媚一笑:“克利夫兰,遇到这种情况,你这个做姐姐的不得给妹妹们树立个好榜样吗?哪怕她们对此一无所知。”
克利夫兰愣了下,问道:“你的意思是?”
“她们现在昏迷不醒,你想亲身示范肯定是不行了,不过嘛……”圣路易斯轻舔嘴唇,“你可以亲手引导她们,就像我当初抱着海伦娜,把她送到指挥官怀里,她一定给你讲过这件事吧?”
“姐姐!”海伦娜羞恼地叫了一声。
圣路易斯不为所动,笑吟吟地问:“难道我说错了吗?”
海伦娜张了张嘴,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圣路易斯说的一点都不错,她和克利夫兰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且海伦娜担心克利夫兰性格太过男孩子气,不懂怎么和指挥官相处,更是把自己与洛苏亲热的细节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别忘了她有SG雷达,可以随时观察洛苏的一举一动,整个港区都找不出第二个比海伦娜拥有更多实战案例的舰娘。
哦,黑海伦娜可以和她一较高下,小海伦娜也不遑多让。
克利夫兰能打扮成妖艳的兔女郎,而且无论是从技术还是造型方面深得洛苏喜欢,海伦娜至少有三成功劳。
不过事实归事实,当着指挥官的面被揭穿总归是让海伦娜有几分害羞的。
“……有道理。”克利夫兰对于诱惑男人的手段知之甚少,最起码比不过圣路易斯,听她的总比自己想强,便抱起蒙彼利埃,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紧张,也不要抗拒指挥官会好好疼爱的。”
圣路易斯轻笑道:“嗯哼,既然我帮了你一个忙,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我们姐妹了?”
克利夫兰随口应道:“没问题。”
丹佛坐不住了,慌忙睁开眼睛:“那我呢?不能因为我最小霸凌我吧?”
第六百九十八章吾好梦中睡觉
房间里共计七位舰娘,其中有三位舰娘是第一次,不过到目前为止,依旧保留着纯洁的只剩下丹佛一个了。
她是克利夫兰级四号舰,是这个房间里最小的妹妹,克利夫兰对所有妹妹一视同仁的疼爱,她倒没因为这个身份比别人多得到些什么,却在今天实打实吃了大亏。
怎么哥伦比亚和蒙彼利埃有时间被指挥官细细品尝,到了自己就得和圣路易斯与她的姐妹同台竞技,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对手是港区首屈一指的婚舰姐妹花,连大姐头克利夫兰都不一定是她们的一合之敌,而自己是个堪比小加加的搓衣板,港区里的小透明,想要在今晚成为婚舰,就必须正面击败她们。
哈哈。
在不假思索地说出那句话之后,丹佛就后悔了,要是一直装死还能强行挽尊,不是被圣路易斯当面抢走了指挥官,而是真的睡着了。
于是本就大脑不清醒的她,做出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决定。
起身之后,丹佛先是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又揉了揉眼睛,强装迷茫地问道:“咦,不良哪去了?等等,这是哪?指挥官……呀!你对蒙彼利埃姐姐做了什么?等等,大姐头也在?!”
克利夫兰微微一怔,不解地问:“什么不良?”
“就是拿着棒球棍追着我,想要校园霸凌……哦,好像是我做的梦,抱歉抱歉。”丹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姐姐你们继续……等一下,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酒店里,该不会还在做梦吧?”
克利夫兰的情商显然没高到能够看穿丹佛想法的程度,不如说正常人都猜不到她的脑回路,便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喝酒喝断片了,要不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听说在梦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试一下就知道了。”丹佛掐了自己一下,神色如常道,“一点都不疼,大姐头在开派对什么的,果然是在做梦,我还是继续睡觉吧。”
说罢,丹佛脑袋一歪,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洛苏和克利夫兰面面相觑,就连夹在她们中间的蒙彼利埃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丹佛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吗?哪怕是在梦里,也绝不可能认错指挥官呀。
圣路易斯最先反应过来,她也没理解丹佛的想法,但不妨碍她看出丹佛想要逃避现实,这怎么行?大好的克利夫兰级和布鲁克林级的联谊活动,可不能让你一个人煞了风景。
她轻移莲步,走到丹佛身边,摇了摇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丹佛,醒醒,起来重睡。”
“嗯?”丹佛哼了一声,“圣路易斯,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吧,反正你又不是真实……嘶——”
圣路易斯收回右手,笑眯眯地问道:“感觉到疼痛了吗?”
丹佛单手捂住腰,表情扭曲,强撑道:“不、不疼!”
“真不疼?”圣路易斯眯起眼睛,将手伸进舰装空间里来回摸索,“我记得我有个从英格拉罕那里弄来的卡钳,你让我找找。”
丹佛声音颤抖:“你、你怎么会有英格拉罕的东西?”
“还记得在酒吧的时候,是英格拉罕给你倒的酒吗?”圣路易斯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卡钳,皮笑肉不笑道,“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见过的人,在梦里扮演个NPC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丹佛咽了口口水,一边向后挪动屁股,一边朝克利夫兰求助:“大姐头,帮、帮帮我,圣路易斯想杀了我呀!”
此时此刻,她倒是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了。
圣路易斯阴沉地笑道:“怎么会呢?难道你没看过电影吗?死亡恰巧是一种脱离梦境的方法,我只是想让你回到现实。”
克利夫兰欲言又止,任谁都能看出丹佛的不对劲,况且灌醉妹妹们的计划还是圣路易斯暗示自己的,她总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但是身为长姐不帮忙又有点说不过去,一时间克利夫兰有些左右为难。
海伦娜连忙拉住圣路易斯,小声说道:“路易凾斯姐姐,别再欺负丹佛了。”
“我可不是欺负她,我是在帮她清醒。”圣路易斯收起卡钳,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丹佛,“既然你不想体验我带给你的痛苦,那就让指挥官亲自动手,这总行了吧?”
丹佛看了眼正握住蒙彼利埃精致玉足的洛苏,底气顿时足了起来:“指挥官才不会欺负我呢!”
指挥官再怎么恶趣味,也没有动手打骂舰娘的记录,最多也就打几下屁股,完全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谁说疼痛都是伴随着暴力。”圣路易斯轻笑道,“想要成为婚舰,以你的身材和尺寸……嗯哼,要想一点苦都不吃,恐怕不太现实。”
丹佛心中一惊,支支吾吾地说道:“可、可是我听大姐头说,那种事情很快乐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堕落成兔女郎……”
“你难道不知道先苦后甜的道理吗?算了,说了也是白说,反正我们只是你梦中的一介过客……”圣路易斯顿了下,若有所思道,“如果我在你的梦里说了这些话,是不是意味着你的潜意识就是这么认为的?”
“不、不会吧。”丹佛有些心虚地说道,她好像还真做过类似的梦,只可惜自己没有任何经验,导致关键场景缺失,更像是梦到了一段文字。
“说这么多,不如亲自试一下。”圣路易斯思索片刻,“看在你大姐的面子上,待会我可以把指挥官借给你五分钟,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说也是战略合作伙伴,捞她妹妹一把就当是自己的诚意了。
“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丹佛忽然一激灵,对啊,自己不就是奔着能睡到指挥官才来的吗?要不是圣路易斯太强,她又何苦玩装睡的把戏,现在人家主动让步,再畏首畏尾就太不知好歹了。
“听到了吧,指挥官,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圣路易斯似笑非笑道,“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在梦里和舰娘约会了吧?别让我失望。”
洛苏吻了下蒙彼利埃,头也不回地说道:“瞎说什么大实话。”
梦里发生的事你都能知道,还能不能给我留点隐私了?
第六百九十九章传授失败经验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圣路易斯说的是让丹佛试用五分钟,丹佛也是这么答应的,可当她缠上洛苏之后,就死活不愿意下来了。
“说好的五分钟,现在多久了?”
圣路易斯眼神不善,感情上可以理解,但绝不接受,没人想和言而无信的人做生意。
“对、对不起,但是真的好舒服……”丹佛搂紧洛苏的脖子,一双穿着小白袜的纤细美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蒙彼利埃会露出那么舒服的表情,大姐头为什么自甘堕落了。
换作自己来,只会表现的更差劲。
圣路易斯无可奈何地看向洛苏,对方死皮赖脸缠指挥官身上,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强行把她拔下来吧。
或者说她想不到谁也不得罪的好办法,不如直接让洛苏评判,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也能让克利夫兰欠自己一个人情。
洛苏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压缩自己的睡眠时间,争取喂饱每一位姑娘了。
“要不是有指挥官的被动在,迟早死在你们身上。”洛苏没好气地捏了把圣路易斯,本来今晚只是一场简单的三人行,却被这抖m富婆硬生生拉到困难难度。
圣路易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随后贴到洛苏身后,用饱满的胸部挤压着他的后背,轻声呢喃道:“指挥官才不会出事,我们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我要一辈子做你的专属雌犬~”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那本指挥官不得不舍命陪君子了。
……
铁血,奥古斯特的宅邸。
奥古斯特走进客厅,脱下皱巴巴、脏兏兮兮的吊带白丝女仆装,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
直到刚才她才被从咖啡厅的椅子上放出来,由最好的朋友埃吉尔亲自监督,没人能靠近她,她也没办法从束缚中摆脱出来。
奥古斯特至今都没想明白,自己的好友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对使魔言听计从的小猫咪,无论何等无理的命令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比如每隔五分钟就要把她的羞耻姿态给记录下来,然后发到使魔手上。
可自从洛苏离开咖啡厅后,奥古斯特就再也感受不到快乐了,在他刚走的那段时间内,内心的空虚寂寞几乎要摧毁奥古斯特的心智,效果远胜洛苏之前在她身上施加的各种play,她差点就坚持不住,想要对洛苏摇尾乞怜以寻求解脱了。
只可惜她的嘴被堵住了,想求饶也没办法,待到度过那段最难熬的时间,理智重新占据高地时,她又觉得自己行了。
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诱惑使魔的小把戏,既然他没有上当,自己也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反正他注定要沉溺于自己为他编织的牢笼之中,自己并不急于一时。
况且今天得到的足够多了,要是他杀个回马枪,还不知道自己要露出何等的痴态。
洗澡的时候,奥古斯在脑海中仔细地复盘了一下今天的经历,并且十分乐观地得出了一个结论:使魔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要不了多久就会主动寻求她的爱抚,毕竟他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可做不得假。
得出了这个看似靠谱的结论之后,奥古斯特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决定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便步履轻盈地走出了浴室。
得益于舰娘的超常恢复力,洗个澡的功夫,奥古斯特娇躯上的红痕已然消退,再度恢复成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只不过精神上的疲惫依旧存在,今晚大概会睡得很死。
刚打开冰箱,还没等她拿起饮料,奥古斯特忽然眉头一皱,冷淡地问道:“是谁在那里?”
“不愧是魔女,蛮警觉的嘛,本小姐是菲利克斯,特地来问你一些事情,我的盟友。”身材娇小却无比高傲的少女翘起双腿,一只小手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听说你和指挥官在咖啡厅里共处了一整天,能告诉本小姐在此期间发生了什么吗?”
菲利克斯生性高傲不假,但远称不上狂妄,她的风格是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是对敌人的肆意蹂躏,非得打破对方的心理防线,直到拜倒在她脚下才肯善罢甘休。
自家指挥官洛苏无疑是菲利克斯出道以来最具挑战性的对手,想要彻底征服他,就必须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为此菲利克斯加入了由雷根斯堡着手组建的联盟,希望能从盟友们手中获得洛苏的独家情报。
“无可奉告……不,没什么可说的。”奥古斯特本不想回答,但又想起对方是她的盟友,只好敷衍道,“使魔妄图反抗我的掌控,却不可自拔地沉迷于我为他编织的美梦之中,只能作为取悦我的存在,永远地待在我身边。”
菲利克斯嗤笑一声,面露不屑,刚打算反驳,又想到什么,假惺惺地祝贺道:“既然魔女你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能否和本小姐分享一些成功经验呢?”
说出来本小姐好避个雷,绝对不能重蹈你的覆辙。
菲利克斯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沙发上的女仆装,她没看出来奥古斯特赢在哪里,是写满污言秽语的破洞白丝,还是裙子上纵横交错的绳痕?
奥古斯特沉默片刻,轻声说道:“不如等明天我们小聚一次,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并告诉大家,也算是为联盟出一份力。”
再怎么精神胜利,也改变不了她一败涂地的事实,奥古斯特当然没办法说出任何所谓的成功经验,最少给她一晚上临时编造一份。
“不行,太迟了,明天的秘书舰是我,本小姐要借此机会彻底拿下指挥官。”菲利克斯从怀里掏出一支粉红色的药剂,妖冶地笑了起来,“成功与否,就看你能提供给本小姐多少有用的建议了。”
奥古斯特问道:“你怎么能确定明天指挥官会去办公室呢?据我所知,能在办公室遇到使魔的秘书舰十不存一。”
“哼哼,本小姐自有办法,你尽管说便是。”
“……其实,使魔是个非常棘手的对手,有几个要点你必须注意。”
看在联盟的份上,奥古斯特决定把自己当做反面教材,将想到的补救措施传授给菲利克斯,她是没办法赢过洛苏了,只能寄希望于盟友,说不定能靠她们反败为胜。
菲利克斯默默在心里记下她说的话,这些都是奥古斯特失败的原因,自己务必要小心避开。
上一篇:港综开始,求法诸天
下一篇:原神,从相遇之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