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这种事情几乎每周都会发生一次,之前青叶往往采用标题党的方式勾起大家的好奇心,新闻内容基本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看了和没看一样,她也就在皇家分裂时正经了一把。
但这次不同以往,青叶拿到了许多独家情报,甚至还有一盘拍卖会现场的录像带,她怀着激动的心情研究了一整晚录像,为的就是能在次日早上让大家看到新鲜出炉且干货满满的新闻。
“拍卖会特辑?青叶,拍卖会还没结束呢,你就迫不及待要蹭热度了?”
穿过白鹰阵营的住宅区时,布莱默顿拦下了青叶的自行车,眼神不善地盯着青叶,同为自由撰稿人,她很不喜欢博人眼球的标题党,尤其是自己数据比不上对方的时候。
“嘿嘿,这次我还真不是标题党。”青叶摇头晃脑,神气地说道,“有图有真相,这篇新闻一定会成为港区热门的!”
布莱默顿撇撇嘴,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份报刊,看着标题念道:“震惊!东煌少女竟当众扒下指挥官的短裤尝尝咸淡……还说你不是标题党?!”
青叶双手抱胸,底气十足道:“往下看,看图片。”
布莱默顿瞥了眼,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该不会是你PS的吧?”
新闻后面附带的图片上,洛苏光着膀子站在床边,一位少女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洛苏已然褪到膝盖的短裤,不过关键部位和少女的俏脸都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马赛克,没办法辨认出她的身份。
“布莱默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平常是有点标题党,可你什么时候见我写过假新闻?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名记者,有良知有底线的记者!”青叶冷哼一声,“看到旁边的二维码和网址了吗?那里有我发布的视频证据,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些过分,布莱默顿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不该这么说,主要是这件事太离谱了,和编的一样。”
青叶脸色稍霁,说到底舰娘们都不是小心眼的人,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要不是情报来源确实可靠,我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布莱默顿闻言好奇道:“方便透露一下是谁告诉你的吗?难不成是在现场的某个人……”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青叶板起脸,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如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我要不了一天就得人间蒸发,只能靠心智魔方复活了。”
布莱默顿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她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明智地没有开口,而是继续阅读报刊:“第一个拍下指挥官身体的居然是她?皇家窑子再创辉煌,从淑女到绒布球只需半个小时?”
“完全败北!四大阵营围攻指挥官,终成脚下雌犬,解读舰娘堕落全过程。”
“纯情兽耳娘惨遭算计,香艳按摩意外频发,不堪折辱最终羞耻心爆炸!”
“鸢尾骑士的真实身份竟然是……起底教廷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类似的标题还有很多,布莱默顿并没有翻到最后一页,她合上报刊,眼神复杂地看着青叶:“这活你都敢接,你是真不怕死啊。”
同为自媒体运营人员,布莱默顿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所有阵营的代表都被阴阳怪气了一顿,唯有重樱的不知名兔耳娘被营造成了一个受害者的形象,虽说事实的确如此,但这绝对是青叶有意为之。
根据布莱默顿对青叶的了解,她除了喜欢当标题党之外,本身没有任何立场,基本都是站在客观公正或者吃瓜群众的角度上报道新闻,而这期拍卖会特辑偏向性不能再明显了,结合青叶神秘的情报来源……
青叶说的一点都没错,这里面的水可太深了。
“谁不怕死?但是总有人要为了正义和真相挺身而出,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青叶眼神坚毅,像是一名坚定的战士,“既然看完了就别挡我的路,拍卖会马上结束,要是各阵营代表看到这些东西,我就不好展开工作了。”
长门大人,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为扭转重樱风评燃烧自己。
没错,青叶的情报来源正是长门,而长门是从圣路易斯手中拿到的那盘录像带,两人的py交易暂且不表,长门希望青叶能够靠这盘录像带写出一期劲爆的新闻,当然也有一定的要求。
首先重樱那部分的措辞必须要再三斟酌,不说完全歪屁股,至少也要突出岛风的纯情与受害者形象,其次有关其它阵营的文章必须要客观公正、据实报道,而且绝不能暴露她们的个人隐私。
青叶的回答自然是OK,长门在重樱的人气是仅次于洛苏的存在,虽然两人之间的差距不在一个次元,但也足以让一众重樱舰娘心甘情愿为她赴汤蹈火。
何况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新闻,即便劲爆程度不如皇家分裂时的女王宣言,但牵扯之广也足以成为港区炙手可热的话题,原来不止皇家和重樱不知廉耻,其它阵营也好不到哪去,大家一样烂,凭什么你可以笑话我?
至于会引发什么后果,那就不在青叶的考虑范围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能引爆港区的新闻算是什么大新闻?
布莱默顿默默让出了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只能尊重祝福青叶,希望这家伙不会横死街头。
“号外号外!《港区秘闻特别篇——拍卖会特辑》新鲜出炉……”
随着青叶渐行渐远,她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小,布莱默顿伫立良久,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无论是谁,重樱的大人物都不是不明事理的舰娘,即便如此她们还是用出了天地同寿的招式,只能说明这件事带给她们的利益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大得多。
那自己有没有机会从中分一杯羹?反正是重樱惹出来的事,她一个白鹰舰娘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第七百四十六章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背叛,这是可耻的背叛!”德意志将新鲜出炉的报刊重重拍到桌子上,指着兴登堡怒声道,“我们费尽心思帮你可不是让你和下仆谈恋爱的冐!”
兴登堡微微皱眉,她刚从拍卖会回来,一进门德意志就给她来了个下马威,兴登堡只当她吃错药了,神色淡漠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全港区都知道了你还在嘴硬。”德意志冷哼一声,“我问你,你去拍卖会都干了什么?”
兴登堡眼神微动,平静地说:“争夺契约者的舰娘太多,我没找到下手的好机会,不过也并不是一无所获,我收集了许多有用情报。”
“也就是说一事无成喽?”德意志恼怒道,“不指望你能成功支配下仆,让他心甘情愿臣服于你,哪怕被反杀,恶堕成他的绒布球,我都当做你努力过了。你倒好,一个魅魔不仅不诱惑指挥官,居然和他玩起了暧昧,下仆的怀抱是不是很温暖?”
兴登堡有些困惑,德意志的脾气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不是无缘无故发火的性格,而且她不止一次提到恋爱的字眼……
“报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德意志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看。”
果然是这份报纸的问题,兴登堡心里有了底,大概率是某个无良小报记者为了流量不择手段胡编乱造,恰巧戳到了德意志的逆鳞,她才会对自己兴师问罪。
“居然为了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内讧,连最基本的理智都做不到,你未免太……”兴登堡瞥了眼报纸头条,忽然脸色一变,沉声问道,“这是你从哪弄的东西?”
“现在还是未经证实的消息吗?”德意志脸色阴沉,一字一句地说道,“亲亲热热地抱着下仆睡了一整晚,用你那下流的胸部当他枕头,尾巴也钻进了他的裤子里,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被强迫的。”
兴登堡的神情顿时变得阴晴不定,一觉醒来发现契约者正枕着自己胸口,双手也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时候的确让她很惊讶,不过让她更惊讶的是居然有人把这一切全都记录了下来。
果然这场拍卖会是彻头彻尾的阴谋,不过是为了让契约者更好地玩弄舰娘,兴登堡如此判断。
要是放在以往,以她懈怠的性格八成懒得给德意志解释什么,可这次是她的问题不说,更严重的是,契约者温暖的怀抱让她的信念产生了些许动摇,导致她没办法忽视德意志的态度,必须要给对方一个合适的理由。
换句话说,兴登堡心虚了,她要借着回答德意志问题的机会,自我催眠这只是个意外。
“我无意和契约者亲近,但为了防止上拍卖会黑名单,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叮铃铃——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兴登堡的辩解,她刚打算挂掉电话,却看到是腓特烈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腓特烈柔笑道:“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所作所为了,恭喜你,和我的孩子之间的感情向前迈了一大步。”
尽管知道拍卖会人员名单的舰娘寥寥无几,而且长门还要求保护她们的隐私,可这又如何能瞒过身边人呢。
兴登堡不假思索道:“这是个意外。”
腓特烈轻笑道:“你是指我的孩子没有对你下手吗?或许是因为他怜惜你,不想随随便便浪费你宝贵的第一次呢?”
“不……算了,随你怎么想。”兴登堡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如果你打电话来是为了打趣我的话,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呵呵~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腓特烈柔声说道,“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来我这里一趟吗?我们当面说清楚。”
兴登堡犹豫片刻,答应了下来:“……我待会就到。”
无论她有没有把握住机会,兴登堡欠了腓特烈一个人情是不争的事实,而人情债向来是要偿还的,兴登堡只是怠惰,不是傻瓜。
挂掉电话,看着还在气头上的德意志,兴登堡叹了口气,破天荒地服了个软:“腓特烈在找我,你也冷静一下,总之这件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的目的从未改变。”
德意志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兴登堡摇了摇头,并没有过多解释,转身离开了别墅。
等到她关上房门,德意志悄然露出一抹微笑,低声自言自语道:“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计划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吗?要怪就怪你竟敢试图支配我的下仆吧。”
兴登堡能成为铁血的代表本就是她和腓特烈联手做的局,要是她能在拍卖会上直接恶堕自然是皆大欢喜,不过哪怕洛苏没有拿下她,事后腓特烈也能凭借着她欠下的人情继续给她挖坑,任凭兴登堡手眼通天也逃不出洛苏的手掌心。
在兴登堡答应参加拍卖会的那一刻,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
同在铁血,兴登堡来的很快,刚坐在沙发上,兴登堡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腓特烈,喊我过来所为何事?”
腓特烈愣了下,问道:“你看起来似乎有急事?”
“不,只是一些小事,随时能处理。”兴登堡不想多说,毕竟在腓特烈眼中,她是弃暗投明的前反抗组织成员之一,和对方说的太详细对她有害无益。
“你今天有空吗?”腓特烈斟酌片刻,“我的那件事可能会占用你一整天的时间,如果没空也没关系,我会另找其她人。”
兴登堡道:“有空,不如说每天都百无聊赖,有意思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也就支配契约者有点意思,可惜兴登堡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
“那就再好不过了,这件事对你来说应该会很有趣。”腓特烈松了口气,轻笑道,“在今天下午,白鹰似乎有个针对洛苏的计划,我希望你能帮我探查一下详细情况,以免我的孩子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遭遇危险。”
“今天下午……没问题,在哪里?”兴登堡没有思考太多时间便答应了下来,她也迫切地需要一次机会证明自己的态度。
“酒吧,据说她们打算举办一个主题酒会。”腓特烈像是才想到什么,连忙从舰装空间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包裹,“差点忘了,舰娘们好像要穿上指定的服装才能入场,喏,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快试试看合不合身。”
第七百四十七章兔兔派对与店长
当兴登堡发现包裹里居然是一套黑丝兔女郎制服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场白鹰主题酒会的性质。
上次契约者在海岛上被皇家舰娘们折腾了三天三夜,回来之后便参加了重樱宴会用来发泄自己的欲望,这次是因为在拍卖会上被当做商品呼来喝去,所以要用白鹰的兔女郎安抚受伤的心灵?
可是契约者也没在拍卖会上吃亏,反倒是她们……哦,在海岛上那段时间契约者同样也没怎么被迫害,他只不过是想找个由头玩玩兔女郎吧?
而且白鹰的兔女郎行动这么迅速,前脚刚出拍卖会,后脚契约者就收到了邀请,要说没有预谋兴登堡可不信。
将前因后果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兴登堡意识到过去之后很可能会看到极其糜烂的画面,至于如腓特烈所说契约者可能遇到危险什么的,她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迷失在兔女郎的怀抱之中,再也出不来了。
于情于理,兴登堡都不该穿上这套黑丝兔女郎制服去酒吧那么危险的地方见洛苏,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兴登堡并没有说什么,反而平静地接过制服,然后走进卧室换上了它。
待到红发黑丝兔女郎从卧室中出来后,腓特烈俏脸上的笑意变得越发浓厚,并走到兴登堡的身前,抬手帮她打理玉颈间的小领结。
“我见过得兔女郎不少,能把普通的制服穿的这么漂亮,你还是头一个。”腓特烈赞不绝口,“我的孩子看到了肯定会把持不住,到时候你只要稍稍顺水推舟,一枚戒指总该是有的。”
兴登堡瞥了眼自己几乎满溢的胸口,低声说道:“我只是去打探情报。”
“打探情报不假,但也不能耽搁了终身大事,港区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你能惊艳到我的孩子的机会寥寥无几,每一次都要好好把握,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说着,腓特烈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套套塞到兴登堡手中,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要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和他的亲密接触,就先用这个,要是不在乎的话,就把这东西当做助兴用的小玩意,挂在你的黑丝臂环上,总归是能派上用场的。”
?
兴登堡略显疑惑地问道:“这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直到此刻,她仍旧认为腓特烈还当她是弃暗投明,只是在想方设法撮合她和洛苏,这是腓特烈的老毛病了,铁血舰娘无人不晓。
“不然是用来避孕的吗?”腓特烈托着脸颊轻笑道,“傻姑娘,我还能骗你不成,快收拾收拾过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兴登堡半信半疑地离开了,在此之前她还真没考虑过港区要套套有什么用,而且听说这东西的消耗量很大,难不成腓特烈说的都是真的?
不对,无论真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是去找机会支配契约者的,不是和他上床的,最少也要等到他承认屈服于自己的事实之后,她可以给契约者一些刺激的奖赏。
兴登堡没有回去见德意志,她觉得自己和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没办法沟通,等德意志冷静下来或者自己取得了进展,再解释也不迟。
她先去了趟食堂垫了垫肚子,又随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发呆了好一会,或许是想到待会就能戏耍契约者的缘故,等待的时间似乎也变得有趣了几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兴登堡便动身前往酒吧,为了打发无聊时光,她早就踏遍了港区的每一寸土地,酒吧的隐藏入口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步入地下一层,还没等兴登堡把手放在指纹锁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微弱的问候:“你、你好,请问你是来参加兔兔派对的舰娘吗?”
兴登堡转头看了眼,一位穿着女仆裙的淡紫发娇小少女正抱着一个小鱼玩偶,双手拿着纸笔,怯生生地打量着自己。
这小家伙的名字是……松鲷?兴登堡记得她好像是白鹰的鱼鱼之一。
“没错,难不成你也是?”兴登堡神色莫名,“这么小就要来接客,你们白鹰未免也太开放了吧?可你这……也不像是兔女郎啊。”
松鲷神色一呆,眼角瞬间泛起了一抹泪花,柔弱的声音也随之带上了哭腔:“我、我不是兔女郎……呜……急着解释结果又流眼泪了,我是兔兔派对的特约店长松鲷,有、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你是店长?难道我走错地方……原来如此,没错,我是来参加兔兔派对的。”
兴登堡恍然大悟,如果不是事先得知情报,任谁都想不到娇小少女看守着的兔兔派对是白鹰兔女郎与指挥官的荒银派对,白鹰舰娘好算计。
松鲷看了眼点餐板上的名单,不由得一愣,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好半天才弱弱地说道:“可、可是这上面好像没有您的名字。”
“让我看看。”兴登堡拿过名单,粗略地扫了一遍,看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史蒂芬·波特、英格拉罕、拉菲、旧金山、路易斯维尔、奇尔沙治……许多名字后面打上了红勾,她果然没找错地方。
小店长松鲷高举双手,原地蹦了两下,却发现怎么也够不着点餐板,只好焦急地说道:“请、请还给冿我……呜呜……”
“笔借我用一下。”兴登堡不由分说拿走松鲷的笔,迅速在名单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打了个勾,才把笔和名单一并还给松鲷,“现在有我的名字了吧?”
“这、这……”小家伙哪见过这种场面,像是死机了一样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兴登堡无奈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耐心解释道:“我要是没收到邀请,怎么会换上兔兔的衣服呢?而且我也知道指挥官就在里面,至于为什么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大概是漏印了吧。”
松鲷仍有些疑虑:“但、但是姐姐们告诉我……”
“没有但是,你才是店长,舰娘们能不能进酒吧你说了算。”兴登堡晃了晃娇躯,胸前一阵波涛汹涌,“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兔女郎,契约者他有拒绝的理由吗?”
松鲷虽小,但并不是不懂事的姑娘,何况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多胸大臀圆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兴登堡怎么看都是她们中的一员。
“好、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松鲷最终还是被说服了,她从女仆裙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套套,递给兴登堡,破涕为笑道,“欢迎你参加兔兔派对,这是待会要用到的神秘妙妙工具,祝你玩得开心。”
兴登堡眉头一皱,难不成腓特烈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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