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说起这个话题，洛苏问道:“我有一事不解，我和您之间的交流算上这次也只是第二次，可您为什么会倾心于我?”
“不告诉你，就当做你欺瞒我的惩罚吧。”黎塞留冷哼一声，像是闹别扭的小情侣。
不告诉他，洛苏也能猜到一些，能让坚贞的大主教毫无抵触，也就只有她所信仰的那个神明才做到吧。
信仰的对象是他这件事，如果没得到黎塞留的亲口承认，洛苏是不会贸然肯定的。
毕竟，这听起来也太匪夷所思了。
但如果他的推论正确的话，外面那个无脸的雕像就应该是他本人，至于为什么无脸，大概是怕自己看出来吧。
所有喜欢洛苏的姑娘们，只会在一点上对他隐瞒，那就是失落的记忆。
原来他之前穿过那种如军装一般的制服吗？
洛苏心中一动，如果他能查到制服代表的意义……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走了。”黎塞留勾住洛苏的脖子，轻轻一吻，“快去陪那只背德的修女吧，她可把我这里祸害的不轻。”
“大主教的初吻怎么能交的这么随便?”洛苏回吻道，“最起码也要来一个正统的法式湿吻。”
毕竟自由鸢尾和维希教廷对应的是他那个世界的法兰西嘛，和黎塞留主教接吻，肯定是要入乡随俗。
唇分之后，黎塞留面色绯红地将洛苏推出了忏悔室。
不得不说，让巴尔说的有道理，被拉下凡尘之后的黎塞留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洛苏掏出手机对着雕像拍了两张照片，怨仇见状，好奇地问道:“你拍照片干嘛？”
“留个纪念，好歹也是见证了自由鸢尾的终结。”
“好吧。”怨仇不在乎这个，她搂住洛苏的手臂，娇笑道，“还要继续玩姬骑士吗？”
“不了，尝个鲜就够了。”洛苏摆摆手，“看不到女方的脸蛋表情，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偶尔一两次亵玩还行，或者单纯的看涩图也不错，真要用这个姿势亲热，也就一般，更多的还是大主教的身份带给他异样的刺激。
还好他机智，给大主教签名之后还拍了几张照片留念。
“缺的那部分东西，就由我来替你补足吧。”怨仇媚笑着说道，“毕竟真正的忏悔洞，是要用这个的。”
怨仇点点嘴唇，比了个OK的手势放在嘴边。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逐渐清晰的真相
在体验过被拘禁的枢机主教黎塞留之后，再加上得到了新的线索，聆听忏悔的修女给洛苏精神上的刺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不过身体上的刺激依旧是数一数二，让黎塞留主教再练个十多年，都不一定能比得上怨仇的技术。
怨仇可是天生的魅魔，仿佛生下来的使命就是做洛苏的榨汁姬。
等到怨仇打扫干净之后，洛苏朝黎塞留姐妹告了别，带着怨仇回到了酒店。
“你先睡，我有点事要做。”洛苏打开电脑，仔细查阅有关军装的资料。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今天的风头被黎塞留一个人抢去完了，怨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爬到洛苏怀里，笑道，“洛苏，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师生。”洛苏偏过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你挡着我看屏幕了。”
怨仇翻了个白眼，慢慢滑到桌子底下，嘀咕道:“老师为了你做了那么大的牺牲，你就只当我们是师生?”
“不是你要追求背德感的吗？”洛苏回呛道，“如果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者更亲密的关系，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哪来的背德感?”
怨仇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油嘴滑舌，老师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学生了。”
“别打扰我查资料就行。”洛苏拿出手机，将照片与屏幕上的军装一一对比。
怨仇舔了舔嘴角，作为饥渴的魅魔，她才不像黎塞留一样容易满足呢。
没多久，在怨仇还在辛苦工作时，洛苏便找到了与他手中照片样式颜色相近的服装。
“海军军装吗？什么军衔，一颗、两颗……五颗星?”洛苏眉头一皱，五颗星是个什么军衔?
他又翻看查找了一番各国军衔的划分，在海军方面，即便是东煌或者白鹰，三颗星的上将军衔就已经是最高的了。
三颗星是一个阵营的海军顶级人物，那五颗星是什么东西?世界海军总指挥官?
洛苏第一个念头是这件衣服是假的，或者说它的军衔是胡编乱造的。
他那个世界各国关系紧张的要命，来到相似的异世界想必也好不到哪去，除非有来袭的三体人，否则洛苏想不明白怎么可能有世界海军总指挥的职位。
但被黎塞留当成神明一样顶礼膜拜，洛苏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反正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不如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假如这件军装是真的，假如这个人是自己，那他一定参加过海军，在海军系统里留下过痕迹，而且还得是最明显的那种。
洛苏找到了方向，继续搜索相关的资料，可令他震惊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
“解散了?”洛苏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条新闻，大约六年前的新闻，“各国相继撤销海军以及海洋相关部门，仅留下海事局及其下属单位对各海域进行定期的观测和管理……”
他连忙搜索这背后的原因，可得来的却是一片空白。
“你在找什么东西?”怨仇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她抬头问道。
“别说话，继续做你的事。”洛苏的表情逐渐变得欣喜，不是他对海军有深仇大恨，而是他找到了异常点。
这证明他的方向没有错，问题就出在海洋上。
但是搜索了好久，洛苏一无所获，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近十年来的海洋相关新闻比他回想起的记忆还少，尤其是近几年，几乎是一片空白。
那些海事局，之前只属于普通的事业单位，可是自从裁撤了海军之后密级唰的一下就上去了，别说相关的资料了，连地址都搜不到，太邪门了。
那几年大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洛苏靠在椅子上仔细回想，从他苏醒的第一刻开始，记忆中就没有一点有关海洋的线索吗？
死库水、连体泳衣、比基尼……不对不对，不是泳装，也不是沙排！更不是白花花的肌肤！
能代、大凤、胡滕、腓特烈……克利夫兰、赤城、谢菲尔德……克利夫兰?！
洛苏猛然睁开眼睛，喊道:“克利夫兰，对，就是她！”
怨仇喉咙耸动，抱怨道:“虽然我追求背德感，但和出轨无关，洛苏，下次能不要在老师帮你奖励的时候想其她的女人吗？”
“我想的不是女人，是船。”洛苏兴奋地回道。
第一天晚上，他搜索有关克利夫兰的资料时，却只能搜到一艘船，作为偶像界顶端的存在，相关搜索第一个词条却是船，这不符合常理。
“那不还是一样……什么船?”怨仇慌忙改口。
“等会再跟你说。”洛苏在搜索框上打出谢菲尔德四个字，点击搜索，“地名、学校、轻巡洋舰……果然有！”
他又如法炮制，将几位偶像少女的名字全部输了进去，除了加斯科涅之外，所有人都能在历史上找到对应的船名。
“为什么没有加斯科涅，等等，被遗忘的图纸舰，黎塞留级四号舰，黎塞留?”洛苏心中一动，点开这篇文章，黎塞留级一号舰黎塞留，二号舰让巴尔……
三个他熟悉的名字浮现在屏幕上，偶像们使用艺名的猜想也不攻自破，洛苏看了眼身下的怨仇，颤抖着手将怨仇的名字输了进去。
“怨…仇老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洛苏咽了口口水，声音微颤。
怨仇有些心虚，虽然看不到指挥官在干嘛，但她本能的感觉不太妙，像是有一口又大又圆的黑锅即将飞到她脸上:“我不能保证能回答上来。”
洛苏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问道:“你对历史上名为怨仇号的舰队航母有什么看法吗？和你同名同姓的那个。”
果然是这个！
“这、这个，那、那个，我不到啊！”怨仇支支吾吾半晌，“我、我还没吃饱，先不聊了。”
他猜对了，她们只会在有关他失忆方面闪烁其词。
洛苏把手放在怨仇头顶，轻柔地抚摸怨仇顺滑的发丝:“怨仇老师，我这有个猜想，想请你听一下。”
怨仇用快要哭出来的腔调问道:“能不听吗？”
“不听，那你就是承认了，你是怨仇号舰队航母。”洛苏温和地笑了起来。
超凡的力量，古怪的名字，消失的海军，神秘的制服，一切的一切，最终指向这群神秘的姑娘。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这锅我可不背
“我是舰队航母?洛苏，你的思维跳跃也太大了。”怨仇的笑容有些勉强，“你觉得战舰可以变成人吗？包括那些早在战争之中被击沉的战舰。”
“不觉得。”洛苏捉起怨仇一只藕臂，白皙柔软，肌肤下的血管隐隐可见，甚至脉搏都很平稳，“水泥钢铁变成娇俏可爱的姑娘，即便是亲眼所见，恐怕我也不会相信。”
怨仇好似松了口气，她不满地说:“那你还说我是那个什么，舰队航母。”
“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你一定和历史上的那艘战舰有关系。”洛苏认真道，“力量凭依、觉醒前世记忆、新时代的黑科技……总之，我可以你当作怨仇号。”
怨仇沉默片刻，道:“你的猜想是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稍等。”洛苏又上网搜索了一些资料，组织片刻语言，缓缓说道，“首先，排除你们这些与历史上战舰有着相同名字的姑娘们，这个世界是没有超能力的，也就是说，你们是特殊的。”
这个很好解释，洛苏日常玩手机，刷视频，亦或者刚才搜索各国海军军装时，在重樱相关的信息之中，从来没有见过任一兽耳娘。
洛苏认识的所有重樱姑娘里，没有非人部分的姑娘才算的上与众不同，可放眼全球，却再也找不到除了这群年轻貌美的少女们之外的相似存在。
而且也没有找到有关超凡力量的字眼，在这方面，这个世界和他之前所在的世界几乎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抛去因为不明原因消失的海军，以及这群神秘的姑娘，这个世界是正常的，所以，她们与海军被解散脱不开关系。
在考虑到她们的名字之后，洛苏甚至认为，她们就是新时代的海军。
“但这又引申出一个新的问题，作为海军最重要的一部分，你们不去维护海域安全，居然整天陪我开银趴，看起来，我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今天和黎塞留主教一亲芳泽的时候，看到那座雕像，我终于知道对雕像的那股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就是我，我就是黎塞留主教的信仰。”
这些话说出口，洛苏的脸皮火辣辣的，如果猜错了，他可就是自恋狂了。但怨仇不仅没有露出讥笑，反而面沉如水。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可无言也是一种态度。
“如果我是那个五星军衔的家伙，一切都得到合理的啁解释，黎塞留主教守贞的对象就是我，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纯洁之身。”
洛苏越说思路越清晰:“那件制服是海军制服，五星史无前例，合理推断是海军的总指挥，那么你们这些各系别的姑娘都对我倾心不已的原因也得到了解释，怨仇，我说的对吗？”
“……你恢复记忆了吗？”怨仇语气有些古怪，但眼神明亮。
洛苏摇头:“没有，这些都是我的推测，不过看你的反应，即便我没猜对，恐怕和真相也相差无几。”
怨仇微微皱眉:“不应该啊，你都推理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还没有恢复记忆?”
“所以你真是战舰的化身?”
“差不多。”事到如今，怨仇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洛苏已经推断出来，在此基础上，她透露些东西无关紧要，“不过我不会主动告诉你那些你不知道的，只能承认或否认你推理出来的，洛苏，这是为你好。”
洛苏陷入了沉思，他的确还有些问题没有解决，比如六年前海军的消失，比如净化亲对他的特殊态度。
净化亲?
洛苏灵光一现，立刻寻找她的资料，但网络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信息。
没有舰名，和历史上的舰船无关，所以对自己不像其她姑娘一样倾慕不已，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那她的身份是什么？
洛苏回想起有关净化亲的点点滴滴，出乎洛苏意料的是，早在第一天，第一句话，净化亲就把线索放在了他的眼前。
“洛苏，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塞壬激光武器的特点是什么?”
塞壬，净化亲，找到你了。
“塞壬、激光武器，没想到净化亲也深藏不露。”洛苏喃喃自语，“可是塞壬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呢?怨仇，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就一喜欢吃东西的弱女子，不懂海军也不懂塞壬。”怨仇心中有些忐忑，指挥官都快把设定猜出来完了，怎么记忆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
该不会是她搞砸了吧？
“不告诉我，那我明天就去问净化亲，以那家伙的性格，我是不信她能藏得住。”
“你去问她好了，别找我。”怨仇忙不迭地甩锅，这口黑锅还是让净化亲背吧，“洛苏，要不要和我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怨仇回到洛苏怀中，一双丰满的大长腿勾住了他的腰，桃花眼妩媚地看着洛苏，一只素手按在他的胸口:“你不是觉得我是战舰吗？那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我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洛苏没有说话，任凭怨仇百般挑逗，最终长叹一口气，今晚想要一口气通关不太可能了。
不过他有预感，当明天见到净化亲时，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至于眼下……
“说真的，每当看到你这种姑娘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是在一派胡言。”洛苏将脑袋埋在怨仇高耸的胸脯之中，闷闷地说道，“战舰转生成榨汁魅魔，历史上的皇家海军要哭出来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怨仇抱紧洛苏的脑袋，娇媚地说道，“无论我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也只是个正在惩罚坏学生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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