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戈壁里的熊猫
徐宁曾来过这大名府,对赵渊提醒道:“哥哥,这大名府乃是御辽重镇,此地不比他处,城内城外都有重兵把手,我等还需万分小心才是!”
赵渊点了点头,将徐宁得言语告知了其他人,
汴祥赶忙约束他手下的那些喽啰,
林冲不在,没人操练,这些士卒已经自在好几天了,
此时的他们,便是不故作散漫,也与那地方厢军差不了多少。
赵渊见状顿时皱眉,便让汴祥将喽啰们集中一处,
当众宣读了梁山军法,随后便让裴宣直接就任军正,负责监督这些士卒的军纪军法。
一连两日,但有士卒违纪,
裴宣便冷着脸执行军法,又有汴祥在一旁相助,
终于止住了士卒的散漫之势。
这一日,众人临近大名府城,
还未靠近,便有一队禁军上来拦阻,
为首之人身材七尺,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
其头戴熟钢狮子盔,身披铁叶攒成的铠甲,
骑着一片雪白骏马,马上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
瞧着端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这员禁军将领拦在赵渊等人前面,大声喝问道,
“尔等哪里来的军士?可有文书?”
“这位将军,俺们是东京太尉府的,奉太尉之命,前往沧州公干,如今正要返回,中途路过这大名府,便想在此歇上两天。”
汴祥上前,将那李虞候的腰牌和文书递了过去。
那员禁军将领随意扫了一眼,想起四五天前,
确实有一队汴梁得厢军经过大名府,
便已知腰牌文书皆是真物,
若是往日,这人自然不会追究,
但今日,想起刚才听到的消息,
这员禁军将领再看眼前的厢军队伍,神情中顿时便满是厌恶。
他扫视了队伍一圈,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赵渊等人身上,
“你这个员外,还有那些老弱是干什么的?为何与这些厢军混在一起。”
“回将军,这些人...”
汴祥刚要答话,便被这将领厉声喝止,
“本将军问你了吗!”
“你!”
汴祥暗自咬了咬牙,正要发怒,却忽然瞅见赵渊暗中的手势,只能强忍下了怒气。
“回这位将军的话,在下与前任高太尉乃是生死之交,与现任太尉也有几面之缘,”
赵渊微笑着解释道:“此次带着家眷钱财,欲迁往东京汴梁,因担忧途中遇到劫匪,所以才劳烦太尉府虞候护送。”
“哼,高太尉的朋友!”
那将领怒哼了一声,忽然沉着脸说道,
“空口无凭,俺现在怀疑你是辽国的探子,来人,将这员外拿下!”
那队禁军听到命令,立刻上前就要拿人,
汴祥这边,自是指挥手下扮作厢军的喽啰拦在赵渊身前予以阻拦。
赵渊身后的徐宁、琼英、邓飞等人也将手放在了随身的兵器上。
“尔等竟敢反抗?”
那员将领瞪圆了眼睛怒喝道。
“哼,有何不敢!”
汴祥也是大喝了一声,
这两人在那眼瞪眼对峙了半晌,
随即不约而同,一起向着对方冲去。
那员禁军将领手使一把金蘸斧,
汴祥这边,也挥动自己的开山斧,
两人战不过三四十个回合,
那员禁军将领便只感手臂已被汴祥的巨力震得酸麻,
随即手上更是一个不稳,直接被打飞了金蘸斧,
眼看着汴祥就要一斧砍下此人的脑袋,
赵渊急忙喊了一声,
“兄弟莫下杀手!”
汴祥虽已起了杀心,好在也知道轻重,
一柄开山大斧凌厉挥下,最终刚好停在了对方得脑袋上方。
那队禁军眼见主将危难,赶忙就要上前救人,
却被汴祥一声喝住,
“再敢往前,俺便砍了这厮的脑袋!”
一众禁军顿时投鼠忌器,踟躇在原地。
赵渊趁机上前询问道:“这位将军,可是那急先锋索超?我等不知何处得罪了你,还请将军明示?”
“你这员外既是高家的朋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索超怒哼了一声,随即却是瞪向了汴祥,
“你这汉子有此等武艺,不思上阵杀敌报国,却甘愿对那高坎小儿卑躬屈膝,还帮助其残害忠良,当真是我等武人之耻!”
“俺什么时候帮那高坎残害忠良了?”
汴祥被骂的愣住了,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哼,尔等还想瞒俺?”
索超黑着脸气愤道:“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已被高俅害的家破人亡,如今这高坎又将金枪班教头徐宁陷害,令其发配沧州!”
“你们这些厢军此行,不就是去追捕那徐宁的家小,要将其灭口吗?这难道不是助纣为虐,残害忠良?”.
第一百一十九章 棍棒天下无双,武功天下第一!
“这...”
索超的一番话,顿时让众人面面相觑。
站在赵渊身后的徐宁,这时忽然上前问道,
“索超将军,你与那徐宁相识?”
“从未见过,”索超冷声道。.
“为一未见之人伸张冤屈,将军实乃义士,”
徐宁神情复杂:“其实俺...”
“咳咳!”
赵渊忽然闷声干咳了两声,随后对着索超带来的禁军说道,
“尔等全部后退百步!然后站在原地!若让我们发现谁有异常举动,你们将军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一众禁军对视了一眼,索超乃是他们的主将,
一旦索超出事,他们这些人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无奈之下,这队禁军只能按照赵渊的命令,一连向后退了百步,这才停止。
之后,赵渊又让汴祥指挥他手下的喽啰在外面围成一圈,
彻底隔绝了那队禁军得目光,这才对徐宁点了点头。
“多谢哥哥!”
这位金枪手先向赵渊表示感谢,随后才对索超说道,
“将军,俺就是徐宁!那边的马车里,便是俺的家小!”
“什么?”
索超呆了一下,随后不信道,
“你等又想耍什么花招!要杀了俺就快点动手!”
徐宁没再解释,而是直接抄起钩镰枪,
翻身下马,直接在喽啰们围成的空地中间,演练了一番徐家的钩镰枪法!
索超也是禁军中人,虽然不认识徐宁,但却也见识过钩镰枪法,
如今亲眼见到徐宁演练,哪还能认不出来!
“这是钩镰枪法?为何有些地方与俺见过的不太一样?”索超疑惑道。
“将军见过的乃是俺在禁军中教授得,”
徐宁微笑着解释道:“而俺方才为将军演练的,乃是俺们徐家真正祖传得钩镰枪法!”
“你、你真的是徐宁徐教师?”索超惊诧道。
“如假包换!”
“可、可俺方才刚从梁中书府里,听那李成都监与梁中书说,高太尉已使人去坏了教师,还有你家小的性命?”
“若非这些义士相救,俺确实已经死在了押送公人手里,便是俺的妻小,也是他们从高坎得追兵下救出来的!”
“他们不是太尉府派去追杀教师的人?”索超这才反应过来。
“你这汉子,现在知道俺没有助纣为虐,残害忠良了吧?”汴祥没好气地说道。
“是俺误会了!请这位好汉恕罪!”
索超赶忙拱手作揖。
“算了,你虽是朝廷将领,却也算顶天立地得一条好汉!”
汴祥伸手扶起索超:“方才那点小事,俺自不会计较的!”
那索超又与徐宁聊了一些禁军之事,对徐宁的身份,已再无任何怀疑。
“教师能逃得性命就好!就是可惜了那林教头,虽是听说他上了梁山,但也不知是真是假!”
索超说到这,忍不住感叹道:“如今奸佞当道,我等武人的日子,越发难过了。”
“索将军莫要感慨,”
徐宁劝慰道:“林教头也平安无恙,他确实上了梁山!”
“那真是上苍有眼了!”
索超忍不住说了一句,随后又好奇地看向汴祥,
“不知好汉乃是何方豪杰?方才那开山斧用的着实厉害!”
“在下汴祥,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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