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非2
“鬼杀队里,可还有个比我还疯的家伙呢。”
“他遇到绝境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老子可不想比不过他呢。”
黑暗袭来,吞噬了不死川仅存的意识。
耳边传来夈条匡近的嘶吼,
“实弥!!!”
火焰被迫开,他也顶着被焚烧殆尽的危险,冲了过来!
兜兜转转,终归蝶屋。
“是是吗?”
夈条匡近坐在蝶屋的病床,咧出一抹苦涩的笑,
“明非他他竟然会”
这一次能活着回来,可多亏了明非剑招带来的灵感,他还想好好感谢一下明非呢。
“橘子!!!”
昏睡在不远处的不死川实弥浑身裹满了白色的绷带,却是突然梦游般大喊,“老子要吃橘子!!!”
“好好好,”夈条匡近掀开被子下床,哄小孩子一样低语,“这就来,这就来。”
每次都是这样,重伤昏迷的不死川实弥,总会大喊自己想吃的东西,就像是为了恢复身体,急需补充各种营养一样。
“酸死了!!”
不死川实弥恶狠狠咬着橘子,汁水飞溅。
“好好好,给你换一个。”夈条匡近顶着黑眼圈,又给他剥了一个。
“酸死了!”
“这个呢?”
“酸死了!”
“这个呢?”
“酸死了!!!”
夈条匡近低吼,
“实弥!你有病吗?酸个屁!我都尝过了!甜着呢!”
“还有,你不应该要萩饼吗?要橘子是怎么回事!”
他没好气瞪着不死川,却是骤然一愣,垂下了失落的眸子。
也许酸的,根本就不是橘子啊。
不死川实弥,可能早就清醒了。
也就是说,他将刚才蝶屋人员的谈话,都听进去了吗?
“啰嗦!”
只见不死川实弥用胳膊挡住住眼睛,身体在轻轻颤抖。
他的嘴里塞满了橘子,嘟囔不清,
“甜什么甜啊,明明就是酸的!”
走的真不是时候啊,大天才。
他还想在今年好好把仇报了呢。
每年都塞给他那么酸的橘子,真当他好欺负是吧?
你要是个男人的话
“今年就再塞一个过来啊!”
话说,他为什么总会接过那个橘子呢?
不死川实弥咕咚一声,咽下了所有的橘子,紧紧闭着眼。
大概是因为,某个人半开玩笑地跟他说过。
先吃点酸的,再吃萩饼,
会更甜吧
杀鬼!
不死川狠狠睁开双眸,就像是从地狱鬼来的恶鬼,
杀更多更多的鬼!
杀更多更强的鬼!!
直到将所有的鬼!屠杀殆尽!
桃山处,小屋中。
鎹鸦传播完消息,振翅飞走,它还要去好多好多地方。
狯岳瞪大眼睛,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他自顾自地摇头,
“不不不!不可能。”
“击败个下弦还有可能,说什么面对面击败上弦贰,开什么玩笑!这种话,谁会信啊?”
“一个练刀几年的家伙,打败了上弦贰?如果这么随随便便,这世界早就没有恶鬼了!”
狯岳不可置信,摸着下巴,自顾自地猜测。
“鬼杀队的主公也是老糊涂了吧?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妒火混着恶意,疯狂燃烧,
“说不定朝着恶鬼下跪才留了一具全尸吧?”
“呵~!龙柱吗?真是响当当的称号啊。”
狯岳抱着胸口,咧出一抹嘲讽的笑,
“不过人都死了,除了一个没用的称号,可就什么都没了吧。”
“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笨蛋!”
“自以为自己做的是英雄的事,说的是英雄的话,走的是英雄的路。”
“但哪有如何呢?”狯岳不屑至极,
“死了的家伙,无论得到什么,都只是个死人而已。”
“只有活着,不惜一切代价的活着,才是最应该记在心里的事情。”
“不不不!不应该这么想,”狯岳皱眉摇头,
“最起码他的确换来了不少情报啊。”
“白色橡木头发吗?要是遇到了,还是躲远一些吧。”
“我信!”一直愣在一旁的我妻善逸,突然发出闷响。
狯岳皱眉斜视,不知道这个废物师弟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而我妻善逸接下来的话,让狯岳拉下了脸。
这个废物,是在反驳他!
我妻善逸垂着眸子,继续呢喃:
“我信明非师兄,击败了上弦贰,大家也会信明非师兄击败了上弦贰。”
“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别以为别人也做不到!”
我妻善逸抬头,盯着不可置信地狯岳,他似乎不敢相信,竟从这个懦弱的家伙口中听到这种话。
“还有,狯岳师兄,我曾经在书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诽谤别人会怎样怎样做的人,往往自己才会那样做。”
“狯岳师兄,”我妻善逸咧出一抹笑,声音前所未有的大,近乎嘶吼!
“你说明非师兄面对上弦鬼会下跪?开什么玩笑呢!”
“那种事情,是你这个人才会做的才对吧!”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狯岳瞪大了眼睛,杀气凛然地攥紧了拳头,“皮痒了不成?”
“我没什么意思,”我妻善逸木然地盯着狯岳,声音缓缓低沉,言语却越发锋利,
“只是希望狯岳师兄,不要用你那狭隘的思想,去揣摩明非师兄。”
“拼劲全力甚至拼上生命才获得龙柱之名的明非师兄,不是你这种人能评价的。”
“呵呵,我不能评价?”
狯岳怒极反笑,
“我不能评价,你就能评价了吗?”
他狐狸般的目,露着点点阴恻恻,
“你真是莫名其妙啊,善逸。”
“你一个弱者,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在这里我比你强,所以我说的就是对的!”
“明非那个家伙已经死了,在未来我也会比他还强,比他获得更高的成就,更响亮的名号,到时候,谁还会记得他?”
“我会记得!永远”我妻善逸狠狠捏紧拳头,“永远都会记得!”
“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这家伙,好想在说遇到恶鬼要怎么逃吧?”
“你这种人,是永远不可能追上明非师兄的。”
呼——!
呼——!
狯岳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无法允许,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废物,对他指手画脚地说道!
铿锵!
狯岳愤然拔刀,冲了上去,
“你这家伙!找死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看看倒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还会不会那么硬气!”
刀刃越发逼近我妻善逸,眨眼间就要割裂鲜血。
狯岳真的是气急败坏了!
他已经被愤怒燃烧到失去理智,不顾随时可能会回来的师傅怎么看,只想教训教训眼前这个目无尊长的废物!
但下一刻!
我妻善逸消失了!
电光一闪,重响扎开!
我妻善意弯着腰,维持着狠狠出拳的动作。
点点鲜血自他的拳尖滴落,缓缓晕染。
狯岳不可置信地躺在地上,捂着发酸的脸颊。
我妻善逸缓缓收拳头,看也不看狯岳,从墙上取下一把刀,自顾自地往门外走去,
“狯岳师兄,平时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无所谓。”
“但是倘若你要说明非师兄的坏话,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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