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如月群真
“可是原本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打起来的……”
“不,有必要,比任何事都有必要,这是我的选择,我要堂堂正正的告诉她,我喜欢指挥官。”
“……”
谢谢你,标枪。
指挥官想这样说,可却说不出口。
“我真的非常不中用,抱歉,一直给大家添麻烦。”
“我都说啦,因为指挥官产生争斗,是因为喜欢指挥官,哪怕是阿贺野也一样。”
标枪说:“不过我来找指挥官,也不是为了这件事。”
“那是因为什么?”
“是上午在办公室里提过的。”
标枪正襟危坐,认真道:“指挥官上午提到了重婚和戒指,戒指……是指什么?”
“唔,你不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
“……”
看来并不是标枪得到了戒指,但标枪却在没有改二的基础上,将练度提升到一改绝对无法达到的124。
这件事还要问问对舰装、改造有所了解的夕张,但恰好这时候得到了夕张的设计图。
夕张又没办法自己给自己改造,所以目前夕张正在和明石连夜研究那张设计图,指挥官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打扰她。
要不要把戒指的事情告诉标枪呢?
指挥官也在犹疑,可看到标枪脸上的笑容。
她都已经知道一半了,那就没必要再瞒下去了。
指挥官也骗不了自己,只能说――
“我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只戒指。”
“啊?”
标枪的表情呆住了,“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我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只戒指。”
“和舰娘有关?”
“是的,可以让舰娘改二的戒指。”
“那只戒指现在在哪里!”
标枪的表情变化十分精彩,短短的几秒钟,从呆滞到惊喜,再到兴奋,像是找到了什么喜欢的玩具。
“不知道,被拿走了。”
指挥官简单说明了情况。
“原来如此……遗失了吗?”
“是的。”
“那很难办啊,这样贵重的东西说不定就在谁的身上。”
“我也在苦恼。”
“那这样吧。”
标枪一拍手,“我来帮指挥官找。”
“真的可以交给标枪吗?”
“当然可以哟。”
标枪温暖治愈的笑容,让失去本子的指挥官精神变好了一些。
“不过与之交换的是,如果是我找到的戒指,要把戒指交给我,可以吗?”
“这个可以倒是可以,但如果戒指已经戴在了舰娘的手上……”
“那就把手指剁下来。”
标枪的笑容和蔼可亲,像上午时一样――
“再戴到自己手上。”
…… ……
第二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月上旬。
指挥官来到了码头边附近的演习场。
“有点冷。”
今天天气晴朗,但风浪却很大,海军帽都要被吹走了。
“现在两个人的获胜赔率基本五五开哟。”
“酒的话,还有很多呢,请放心吧?”
简直就像野餐一样,到处都是野餐布,还有舰娘们的呼喊声。
舰娘们好像只是把修罗场当做日常一样,觉得怎样都好。
所以只有指挥官一个人认真了,认为自己是此世之恶,连本子都销毁了。
去问问看吧。
指挥官看到小圣地亚哥在小舞台上跳来跳去。
“圣地亚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跳舞呀,指挥官这都看不出来吗?大笨蛋。”
“可为什么要跳舞啊……”
“因为姐姐们说是宴会?,指挥官太笨啦!”
“……”
指挥官转身离开,面朝大海,风好大。
果然只有他一个人把战斗当真了。
泪,流了下来。
“我太傻了。”
指挥官对自己说――
“我太傻了,真的。”
㈡⑨⑧537819336
pS;七更。
第一百三十九章正妻战争(八更)
“喂,俾斯麦小姐。”
指挥官对坐在野餐布上的德味大姐姐喊道:“你手里那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是日本酒啊。”
“我看的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拿那么多日本酒……”
指挥官扶着额头。
也许是离开铁血太久了,他都要忘记俾斯麦原本的性格了。
不,原本俾斯麦的性格绝对不会忘,她是一个性格冷峻,对人也不假辞色的舰娘,而现在的样子――
“就像欧根一样,是吗?”俾斯麦说。
“是啊。”
指挥官坐在俾斯麦旁边的蓝垫子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但东煌不是有那句老话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那是褒义词……”
指挥官组织着委婉的措辞,“但你现在的样子……”
“我现在的样子像退步了,是吗?”
俾斯麦哈哈大笑,往海里扔了一块石子。
表面看上去的确如此,指挥官想这样说,但没说出口。
“在铁血的时候,你总像是长辈一样照顾着大家。”
“嗯。”
俾斯麦不可置否。
“现在的样子,感觉和以前差别很大。”
指挥官说:“像是很多事都不在乎了。”
“你是在探我的口风吗?”
俾斯麦眨了眨眼睛。
“啊?”
“白,你和以前一样好懂,每次想要问我什么事的时候,都一幅拐弯抹角的模样,一点都没变。”
“……”
于是指挥官只能摊手,“没错,我的确是来探口风的。”
“你……”
指挥官的声音顿了顿,“对我要开后宫这件事怎么看?”
“我没什么看法。”
“不可能,你可是超严格的俾斯麦。”
指挥官摇头,“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但现在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不,我一点都不失望哦。”
“……”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真的不失望,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海风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俾斯麦也下意识的压了压帽檐。
指挥官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以前也觉得,什么都分出个高下才好,像是练度啊,实力啊,可经过了这几年,我也懂了很多,很多事没必要那么清楚。”
俾斯麦说:“就比如这种时候,我很羡慕南海港区的舰娘们。”
指挥官问:“羡慕?”
“大家能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有一个归属,像家一样,人啊,总是不知足,总是想要更多的。”
俾斯麦忽然笑了。
指挥官从未见过俾斯麦的笑容,但当看到后,冲击力远比想象中大。
就像凌波丽的微笑,动人心魄。
“我以前就是那样想,但后来,你走了之后,基地解体,铁血舰娘们各奔东西,当然,见到还是能见到的,但已经不是当初的滋味了。”
“在寻找你的时候,我也开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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