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雀鸣蝉惊
那么拥有计算机算力支持的AI呢?
如果这个国家并非是被人所指挥,而是一个由AI进行全部生产安排,并且制订工业计划的国家,那么这份奇迹,是否真的有达成的可能?
而同样的,如果是AI的话,对方没道理挡不住PRTS的渗透,至少减缓被渗透的速度,是完全能做到的。
开斯特大公说过,过去的某个乔夜阑,和哥伦比亚是有关系的,甚至促成了哥伦比亚的独立战争,摆脱了作为维多利亚殖民地的命运。
那么为什么,如今的哥伦比亚,巴别塔却仅仅只有一个作为黑手套的黑帮家族,在那边的中下层里艰难打拼。
就在那里。
自己失去的记忆,关于世界的真相,都在那里。
乔夜阑很确定这一点。
而他同样确定,在他踏入哥伦比亚的那一刻起,战争的号角也就吹响了。
他不知道敌人是不是只有PRTS——
但是他确定,那将是终局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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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绩鬼鬼祟祟的回到乔夜阑的府邸时,他看到自己老师卧房里的灯还没熄灭。
这让他心情不由得一阵忐忑。
不过进也是一刀,退也是一刀,肯定是跑不掉的。
所以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敲了敲门。
“进来。”
推开门后,岁相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乔夜阑一人,坐在书桌前翻看文件。
“先生,我姐姐呢?她没有来吗?”
“黍吗?她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
绩有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怎么这就回去了?一晚都不多呆?
“她听说望越狱了,然后又找不到你,担心自己提前暴露,让你罪加一等,所以吃完饭就回去了。”
乔夜阑头也不抬。
“罪加一等......”
绩脸色有点苍白,罪加一等的意思是——他不仅协助望越狱,还帮助了黍离开大荒城。
不过他脸色苍白的原因倒不是这个,而是黍姐姐已经知道了是他协助望越狱的。
好可惜,他回来是认罚的——当然也是想见见姐姐。
可是姐姐已经走了。
那他岂不是回来就是受罚的?
早知道不如跟二哥多混一会了。
“她走之前,在外面留了点东西——你自觉点,拍张照发回去吧。”
乔夜阑指了指桌旁的相机。
“好嘞。”
绩麻溜的拿过相机,离开了房间。
来到院子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体积正好的坑。
他把相机调好间隔拍摄,放在离坑几米的地方,然后熟练的跳进去,用胳膊把周围的土扒拉回来,把自己埋的只剩个脑袋在外面。
嗯,就跟回家一样。
土里还有姐姐的气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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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夜阑第二天是被尖叫声吵醒的。
什么情况,又有人摸进了我家?
带着起床气的乔夜阑怒气冲冲的坐起来,推开窗户——
探后就看到被挖开的土地上,有个披头散发的脑袋转了过来,对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先生——”
“哎哟!为什么拿水泼我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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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绩收拾好自己进入卧房时,乔夜阑也已经坐到了书桌前,调整好了情绪。
大早上的看到那一幕,是你你也麻。
“望已经走了?”
“走了,我回来之前用刚织的布包住了他的痕迹,现在司岁台应该已经失去了追踪到二哥的可能。”
绩很有信心的说道。
“好,你自己不至于暴露吧?”
“不会,只是简单的障眼法罢了,不会被怀疑到我的头上。”
“黍那边呢?你的安排可还稳定?”
“姐姐那边肯定没问题。”
绩脱口而出。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相信没问题了。”
乔夜阑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京城这边的事情已了,你也先离开京城吧,毕竟你们岁相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来京城,本就是十分犯忌讳的事情。”
“学生明白。”
犹豫了一下,绩还是开口了。
“先生,您能安排我见到二哥,那能不能安排我去见一次二姐?”
乔夜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见不到,连我也见不到,更别提是你了——只是听说龙门币发行法的初稿,曾被她拿去看过,还改了些东西,除此之外,我也拿不到更多的消息了。”
听到这番话,绩也只能失望的点点头,对着乔夜阑行了一礼,便抱着相机离开了。
他还没把自己种进土里的图片发给姐姐呢——
不然姐姐又要觉得他不乖了。
绩离开之后,乔夜阑想了想,又拿出了龙门币发行法,重新看了一遍。
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完整,全面,而且还能让他有足够的操作空间......
男人的嘴角悄然翘起。
“谢谢。”
他抚摸着那本法律,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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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不是南京人,作者只是在南京当过牛马。
第一百四十九章 无法自拔
哗啦!
一本奏折直接被皇帝甩出去,稀里哗啦的落在大殿里,飘在跪在地上的太傅面前。
“这就是太傅给朕的答案?这就是你一直引以为傲的秉烛人?让一个岁相从内部打穿逃出去不说,连追踪抓捕都做不到——朕养着你们到底有什么用!”
皇帝一手拍在桌案上,雷霆之怒让整个朝堂上的官员们都噤若寒蝉。
太傅依然跪在那里。
“臣无可辩解,请陛下赐罪。”
“赐罪?现在赐罪还有用吗!想办法把那只岁相抓回来,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皇帝冷冷的质问道。
“到底还要多久,朕才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臣也没有把握。”
“没把握,那就好好思考怎么把握!”
大概是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了,皇帝的声音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朕知道,太傅年纪也大了,精力多少有些不济,既然如此,太傅就只要专心在司岁台做事就行了——朕特许你,在抓到那逃脱的孽障之前,就不必分心上朝了,专事岁相有关的事务就行了。”
虽然皇帝说话时显得和蔼可亲,但是这话一出口,大家就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老东西,乖乖蹲在司岁台里老死吧,这朝堂你碰都别想碰。
“臣领旨——谢陛下恩典。”
太傅面无表情的领赏谢恩。
一时之间,看着这位数朝元老的表现,朝堂之上人心各异。
大炎自皇帝之下,设有三公,辅助皇帝治国。
太尉为武,丞相为文,而太傅则专管岁相。
自先帝驾崩之后,新帝登基,可是却根基不稳,党羽不丰。
在这样的情况下,三公却依然将整个大炎维持的井井有条,太尉太傅的责任从未懈怠不说,甚至蔡岩都能一边压制着皇权,一边还能维持着大炎内部的平稳。
因此,很多官员看着蔡丞相的动作,都起了点心思。
若是将皇帝只作为一个象征,是否对大炎的未来会更好呢?
当然,此时皇室余威犹在,老一辈们也都还站在皇帝那一边,尤其是三公的其他二位,从来都没有跟蔡岩站在一边过。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有了这样的心思。
直到皇帝露出了他的獠牙。
自去年岁末,至今年九月,不过十月之数,朝堂之变,可谓是惊心动魄,三公之中,更是有两人几乎被打出朝堂。
丞相蔡岩羽翼折尽——户部尚书陈帆倒戈而降,吏部尚书高成更是被满门抄斩,整个蔡党顷刻间做鸟兽散。
如今太傅也被皇帝架住——礼部被整个剥离出来,和司岁台旗帜鲜明的画作两派,如今更是将其死死困在司岁台中,连上朝都被皇帝给否了。
这等手段,这等心计......
许多官员都只觉得头皮发麻——未来在这位陛下手里做事,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了。
只有蔡岩,先是瞄了皇帝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到太傅身上,最后转到了乔夜阑那边。
不对劲,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对劲。
作为皇帝第一个下手的受害者——不,作为乔夜阑回京后的第一个祭品,蔡岩在事后是进行过详细复盘的。
其他人可能被乔夜阑酷烈的手段所惊吓,但是蔡岩是什么人?
他会被死人吓住?
甚至他敢说,就算是皇帝,也未必比他更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论乔夜阑杀多少人,那都只是手段罢了,
对方的计划堪称简洁明了——分裂一切可分裂的敌人,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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