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辜的怪物
“哈,总不能霞诗子对我有好感我就要接纳她吧,当我是什么,种马吗?”
“不是吗?”加藤惠歪了歪脑袋。
“我在你脑袋里面到底是什么形象,将来别这么教孩子,不然我饶不了你。”八幡瞪了她一眼。
一说到孩子,加藤惠就不说话了。
“总而言之,我本来就没接受霞诗子的打算,在和你重逢之后就更加不可能了,你懂吗,我是真的认认真真想要在孕期里面陪你。”八幡有些恶狠狠地说道,说真话反而没人相信,有没有天理。
明知道不应该,但是加藤惠的心里面确实有些高兴的感觉,只是很快就将这丝情绪挥去。
“为什么你一直喊学姐霞诗子呢,一直喊她的笔名不觉得奇怪么?”所以加藤惠再度转移了话题。
“她不是叫霞诗子吗?”八幡一直以为这就是她的名字。
“不是,霞诗子只是霞之丘学姐的笔名,啊,学姐的姓氏就是霞之丘,我记得她提过,不知道是关东还是关西的贵族姓氏来着?”
八幡的身体忽地僵硬了:“你拿出我的钱包,里面有张纸条,现在翻出来!”
加藤惠虽然奇怪,但还是从被剪烂的口袋里面拿出八幡的钱包,里面确实有张纸条。
“读一下上面的地址。”八幡说道,心中也有股不好的预感。
“伦敦二区芬斯伯里公园二街帕斯公寓四层,霞之丘诗羽,联系电话.......不就是这里吗,为什么你不知道霞之丘学姐的姓氏,却有她的联系方式?”
别说知道,他甚至曾经一度让诗羽酱的名号在霓虹社会性死亡。
虽然紫式部让他联系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困难的时候可以搭一把手,但是他本就没打算用,一个读大学的丫头片子能帮什么忙,不小心还将她卷进危险就太对不起香子了。
更更更重要的是,与诗羽酱见面的话,他的身份实在太尴尬了。
“这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比圣剑驱动器咏唱还要长。”
然后八幡打量着这后浪味儿十足的房间,看到了床前柜上面倒下的相框。
“惠,将床头那个相框拿过来我看看。”
什么时候允许你喊得那么亲密了,加藤惠喃喃地抱怨,将相框拿了过来。
果然,喜爱穿紫的丰腴熟妇与青涩的诗羽酱,明明是合照,可是照片里面带着明显的疏离感,这种情绪仿佛要从照片里面满溢而出。
缘,妙不可言。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他笑着对加藤惠说道。
“放心吧,这下我会让诗羽酱老老实实放弃的,先帮我缝合伤口吧。”
看着他那种似是恶作剧又故作卖弄的笑容,加藤惠忽然对学姐心生怜悯。
很快,加藤惠就将伤口缝合好了,手法比上次帮她缝合肚子的时候熟练多了。
“为了我特意学的?”八幡问道。
加藤惠在帮他上绷带,白了他一眼:“自恋。”
八幡干笑了俩声,也没有在意,等完事之后,也不移动手臂,另外一只手拿起了相框。
“好了,开门吧,让你看看我的决心。”八幡说了一声。
加藤惠半是狐疑地开了门,原本在外面的伦也和诗羽连忙走进进来。
诗羽自然是担心八幡的伤口情况了,而伦也在担心什么,就比较难说了。
只是看着两人的表情平平淡淡的,也就安心了下来。
如果八幡心里面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估计会吐槽就你这个铁憨憨,要是能从两个影帝脸上看出什么的话,那就是怪事了。
“比企谷,你怎么样啊?”诗羽现在没那么多心眼,更关心的是八幡的身体。
可是,当她看向八幡手上的相框的时候,脸上就有些僵硬了起来。
“为什么,拿着这张照片?”虽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诗羽还是极力不想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
虽然那个女人是诗羽的亲生母亲。
“这是你的母亲?”八幡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
诗羽见此异状,不由得,点了点头。
“你的真名叫霞之丘诗羽,是关西华族霞之丘家的后代,而你母亲是藤原摄关家的分支,藤原香子,这两年被天皇袭命紫式部。”
无论是加藤惠还是伦也,都不由得看向气氛逐渐变得凝重的房间,看着两人。
“为什么,你会知道.....”诗羽的表情都变得僵硬了。
“我在问你,是不是!”猛地,八幡吼道。
被凶了的诗羽眼角泛红,为什么对她这么凶嘛!委屈极了。
“是啦,为什么你会知道。”诗羽小意地说道,至今都不知道八幡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当她再次抬头的事情,已经看到八幡的双眼老泪纵横,表情既不甘又愤怒,甚至有几分埋怨老天戏弄的无力。
“因为,我和你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诗羽酱!”
第二十六章 《雷雨》
加藤惠在一旁,一听就知道这货在忽悠,一方面是因为刚才他提前打了招呼,另外一方面,照片上的紫式部她也有印象,就是八幡身边的成熟女人,带着神秘的氛围感让人难以接近。
她和这男人在一起时的感觉,绝对不是什么母子。
还记得当初她离开庆功宴之后,她还特意吩咐自己往后别喝酒,那个时候她应该就有所察觉了。
一旦联想起来,诗羽学姐与紫式部小姐在容貌上确实颇为相似,只是事先不知道的话她也不会联想而已。
这下加藤惠倒是有几分相信,八幡对学姐没兴趣的说法了。
毕竟泡了老妈就够过分了,还与人家女儿有染的话,到底得多鬼畜啊。
大概....不会吧,加藤惠其实对他也不是特别有自信,毕竟前科累累。
要是让玩命表明心迹的八幡知道加藤惠居然是这样想他的话,估计得气得半死。
加藤惠可以不在乎,但咋一听说的学姐如遭雷击,暗恋之人变兄妹?
次奥,老娘写那劳什子作甚!姐姐妹妹都不写,只有我写,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
忽地,窗外一片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不多时,如黄豆大的雨滴淅淅沥沥地打湿街道。
“啊,下雷雨了。”后知后觉的伦也憨憨说了一句。
我雷你MLGB,博览群书的学姐还以为伦也在嘲讽她,心里面满腔的卧槽化作愤怒,在心里面破口大骂。
只是,这也让她回过神来,哪特么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丫编故事也给点原创啊,就会写同人。
“我不信,你瞎扯,她不会!”
“你说,不会?”八幡猛地抬起头看着“妹妹”,不知何时眼珠子布满了血丝,让诗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丫的刚才抹得风油精太给力了,真是不看广告看疗效。
“当年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藤原香子...你母亲....那个女人你真以为她是什么贵妇吗?在她嫁入霞之丘家之前,就养过无数面首,十二岁就交男朋友,一年十二个月,期期有新意,月月有惊喜,就连我,都不知道我是哪个男人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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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正在雪之下宅邸享受下午茶,摸着一本《雷雨》翻译本细细品尝着,正入神见,忽地很可爱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香子姐,感冒了吗?”源赖光有些担忧地关怀道。
“我看是睡觉踢被子,裸着睡久了感冒吧。”因为这位王妃突然到访而不高兴的雪之下清雪一如既往地找到机会就贬低妹妹。
“我感觉,有人说我坏话。”她没有理会大姨妈似的清雪,微微歪着头,可爱地说道。
看着阳台下的夕阳,也不知道他怎么样,有没有与那个不孝女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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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她得知自己要嫁入霞之丘嫡系时已经怀上了我,但那时候已经六个月了打不掉,她偷偷生下我之后就狠心将我扔在孤儿院里面!你知道我在孤儿院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吗?”
八幡说得声泪俱下,听着就觉得可怜。
“你在温暖的被窝享受着父母庇护的时候,我还在与人抢一块带着木屑的发霉黑面包。”
“霓虹有黑面包这种东西的吗?”加藤惠在一旁吐槽道。
“闭嘴,小孩子你懂什么?”不知道是编快了还是太顺溜,一不小心暴露的八幡狠狠地瞪了加藤惠一眼,结果伦也抢在加藤惠前面,仿佛要保护女友,更让八幡气打不到一处来。
好家伙,早知道那天让你*多几次。
诗羽想起了那天早上被吵醒的时候,那个女人破天荒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有一亲戚让她联系,她左耳进右耳出,都快忘记了这回事了。
兄妹,不就是“亲戚”么?
“我不相信,妈......她肯定不是这种人,那个书呆子哪有吊男人的能耐。”诗羽仿佛是给自己自信一样,不断说服自己。
远方的紫式部,仿佛又打了个喷嚏,心想着是不是不孝女在咒骂她,倒是歪打正着。
“你不信?”八幡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的动静实在太有压迫性了,诗羽不由得咽了口水:“没错!”
一想到那个女人如果结婚前真的那么不要脸,那么脏,想想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就好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手机拿来。”八幡伸出手。
诗羽咬着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好,她就要看看这个故事他怎么编得令自己相信,直接将手机拍在他的手上。
“开锁密码,你给我个手机有毛用,白痴妹妹。”八幡反手又将手机拍了回去,心中一阵得意,脸上却一脸沉郁。
诗羽几乎是用将屏幕按爆的力度按了开锁键,再将手机扔给他。
八幡轻松地接了过去,在通讯录里面找到了那个电话,备注居然是碧池。
我去,你们母女俩仇恨值有点高啊。
这个姑且不管,八幡拨通了电话,然后开了扬声器,让所有人都能听清楚对话。
然后,居然给挂电话了。
八幡微微张嘴,看着诗羽,似乎一脸惊讶,诗羽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那个死女人。
八幡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学姐的脸色更难看了,再拨通电话。
这次倒是接通了。
“烦不烦,你妈死了都不见得你打电话那么频密,碍着我看书。”那清雅成熟的女性声音,却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诗羽的脸直接变成青色。
“是我,我用霞之丘的手机给你打得电话。”八幡直截了当地挑明。
“啊,你怎么....”那边的声音变得一阵慌乱,这更让诗羽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了。
八幡用沉重的,不带一丝玩笑的语气说道:“我将我们的关系,告诉霞之丘了,她很激动,根本就不相信。”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坦白,不是跟你说是一般亲戚就行了吗,你要我还有什么颜面再用母亲的身份压着那个不孝女!”
喂,我说你这思想不对吧,重点是这个吗,八幡在心里面吐槽。
可是诗羽的脸上已经完全变白了,好像变成了未上色的黑白线稿一样,还带着半出窍的灵魂。
刚才的对话,不同人听含义可就不同了,香子是以为八幡将自己与他不见人的关系告知了诗羽,而从诗羽那边听,却是以为那个女人是因为私生子的关系被女儿发现了而慌乱,丝毫不违和。
运用信息不对称的经典演绎。
“那先这样吧。”八幡无悲无喜地挂掉电话,再说下去就容易露馅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心如死灰的霞之丘诗羽,故作无赖地说道。
“那往后就多多指教了,妹妹大人。”
外面,惊雷交错。
第二十七章 你为什么不愿意称呼我一声兄长?
刚刚认下亲妹妹,八幡的眼神又变得沧桑了起来,点起了一根烟,虽然没有酒,但像极了有故事的男人。
伦也此刻觉得很尴尬,来找加藤惠却莫名偷听到了其他人的隐私。
只是因为实在有要事找小惠,而且现在离开也太生硬了,才硬着头皮看完这出戏。
八幡轻轻地吹出一个烟圈,套在诗羽的脸上,帮她招魂。
“因为你爹没了,那女人开始随心所欲了,似乎终于想起了有我这个儿子,可现在的我何须依靠她来怜悯,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打拼回来的,为此我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肮脏事,为此我不得不跪在女人的裙下入赘,这些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跟那个女人证明,哪怕没有她,我依旧不比任何人差!”
八幡仿佛回忆起这些年来的经历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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