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狗蛋在临死前
诚老板快步走到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长相家伙的身边,带着满眼的不可思议瞅向不远处身高腿长,甚至比银时还要高的新吧唧!
(27岁的银时身高177,16岁的新八身高166)
诚老板如遭雷击!毕竟他认识的那个戴着人类的眼镜,怎么在经过了5年岁月的洗礼后,一下子就变成了戴着超级型男的眼镜了呢!
在颜值上落於下风的诚老板指着型男新吧唧大吼道:“我不信!我不信这个长得像金城武一样的家伙是新吧唧!”
“我也不信!”长得像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的家伙也附和道:“我也不信这个长得像明智左马介的家伙是新吧唧!”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银时同款袍子,打着巨大遮阳伞的女人突然从废墟的楼顶一跃而下。女人在落地的一刹那,抡起百余斤的遮阳伞便扫空了她周身的敌人。
“对付几只杂鱼也磨磨蹭蹭,你这种程度也敢自称万事屋?还早了一百年呢!”
“切,烦人的家伙又增加了。”
倒是不远处长得像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的家伙小声问老板:“你猜刚刚跳下来的这个红发32D大长腿,很像迪妮莎的大美女是谁?”(那就32D)
“还能是谁,各方面都长大了的小饭桶呗。”说完,诚老板又问了长得像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的家伙一声:“话说你怎么变成这死出儿了?大蛇丸(登势)说她刚给你扫完墓,我刚想去把你坟扒了,看看你是真死还是假死。”
长得像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的家伙却问老板:“你也刚来?”
这个“也”字和“刚”字很重要,这足以证明诚老板眼前这家伙和他一样,也刚刚经历了穿越。
于是诚老板果断回答道:“是啊,刚来。连特么半小时都不到呢。”
“可是你怎么也来了?”
“你还敢问我?”提起这事儿,老板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仨一消失就是三四个月,我好心打开你家门去找你,结果发现你屋子里一下子灰,桌子上还留个脚印。然后我往桌子上面一踩,你的破桌子就特么塌了。等我缓过神儿来以后,就穿越到这边了!”
“什么?你你你!你不仅撬了我家的门,还踩坏了我的桌子?该死的!那个家具商明明承诺过,说就算10个人一起趴在上面做多人运动,也不可能压坏桌子。果然是奸商啊!”
“我说你能不能抓点儿主要矛盾?”
“哦,那你为什么要踩坏我得桌子?”
“我让你抓主要矛盾,你却问我为什么要踩坏你的桌子?”
“啊,你为什么要踩坏我的桌子?”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穿越来,却一个劲儿追着我问为什么踩坏你桌子?”
“所以你为什么要踩坏我桌子?”
“我特么……”
老板认输了,不犟了,果断掏出纸条拍在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的炮口上。
对方取下脑门儿上的纸条纸条一看,当即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又给自己辩解道:“不是我写哒,绝对、绝对!绝对不是我写哒!”
“是啊,所以我才打算去把刨了你的坟一探究竟。”
然而对方竟然告诉老板:“不用去了,坟里只有……”
没等阿姆斯特朗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炮“只有”出什么的时候,一直被他藏在身后的“无头男尸”却突然跳了起来。同时,一个电子合成音也从“无头男尸”的肚脐眼儿部位传了出来。
“能看到二位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既然如此,我的使命就到此为止了。”
“等等等!等一会!”
“你给我把话明白了再‘到此为止’!”
“使命食萨压!”
“别擅自把人往这儿一丢就撒手人寰啊喂!”
“坑人也得有个限度啊,我特么赶着回去拯救世界呢!”
没有脑袋的机器人艰难地把手放到了诚老板的胸前,语重心长地说了声:“您来这里,不赖我。是源外大人在桌子下边安装了传送器,只要老板大人踩在银时大人留下的脚印上,桌子碎裂时就会启动传送。
银时大人,您和老板大人不同。您是不该存在于这条时间线上的异物,所以千万不要弄丢您额头上的鼻屎……伪装装置。这样就可以保证其他人不会认出你来了。”
“但是很好认啊!”诚老板搁边儿上强调道:“我一眼……不,三四眼就认出这个长得很像****的人了呀!”
“因为老板大人您不算人……这个世界的人类,所以您认不认得都无所谓。”
诚老板:(╬ ̄皿 ̄)
“银时大人、老板大人,二位要先去找源外大人,他会给二位解答全部的疑惑。”
说完这句,机器人便“嘎”的一下没了动静。
“喂喂喂!这不是琼瑶剧和悬疑剧啊!你能不能把话讲明白了再死啊!”
也许是老板的话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又也许是机器人被老板的情真意切所打动。明明已经没了动静的机器人竟然再次开腔说道:
“银时大人、老板大人,你们在这个时代……并不孤独。确实,世界彻底改变了。但不论世界如何变化,不论时代如何变迁,也依旧有着……一成不变的事物和……一成不变的人。请务必……用你们的双手……开辟……辟……未……来……”
“嗡~滋……”
机器人彻底没电了。
0355 做人可以摆烂 但不能装死
清理过流氓的21岁版新八和32D版神乐站在老板,以及阿姆斯特朗版阿银的身前。四个人八目相对,一时间竟然相顾无言了起来。
不过四个人并非无话可说,而是不知道该从何讲起。虽然在新八和神乐看来,阿姆斯特朗版的阿银只是个Cosplay的爱好者,但头顶难得留下5毫米头发痕迹的老板,却是实打实的老熟人。
神乐看着始终处于秃与猕猴桃叠加状态的发型,很不争气地吞下了好大一口唾沫。毕竟不限量供应的炸鸡腿、鸡翅和鸡架,不仅铸就了双方牢不可破的友谊,更养成了神乐挑剔的味蕾。
另说一句,不限量的油炸食品里多出了鸡架,可不是诚老板心黑啊!而是很多东北人,特别是环奉天地区的东北人都好嗦一口这。所以老板才会在炸货里添加了新奥尔良口味和五香椒盐儿口味的炸鸡架。
然后某一天,一个新奥尔良人亲口告诉老板“我们那不兴炸鸡”,然后“新奥尔良”口味就变成了“去你吗的开封菜”口味。
神乐转过头去,虎视眈眈地盯着新八。新八当然知道神乐打算用什么话挖苦自己,于是抢在神乐前面说:“是的,是我的错。我把老板看成了穿裙子的异装癖秃头大叔。但是因为我的眼镜片已经5年没换了,镜片严重老化,现在看50米外的一切已经人畜不分了。”
“连人都看不清,还敢打着万事屋的名号出来,看来之前几次的教训还没让你学乖啊。”
等等!异装癖秃头大叔什么的,就这么一嘴带过了?
“呵呵呵,那你呢?”新八反唇相讥道:“我还以为类似过家家的游戏,你已经玩儿腻了呢。”
“哈?过家家?你的自知之明已经老化得比你的眼镜片都严重了吗?”
“不管你说什么,总之江户不需要两家万事屋。”
“你的自知之明总算没有老化得碎掉呢,新吧唧!终于意识到你的万事屋软弱得像七八十岁老头子的那话儿一样了!”
诚老板拿胳膊肘杵了伪装的阿银一下,并小声说:“这5年的变化可真大呀,大到小孩子不仅学会了自立门户,甚至都变得跟大人一样,学会内讧了呢!不过呢,我还是喜欢那个爱捂住别人嘴的吐槽担当,和那个吃辣炒鸡屁股吃到满身散发鸡屎味儿的饭桶小丫头儿。”
听到老板话的神乐和新八却异常默契且异口同声地冲着老板大吼道:“无路赛!”
“我什么时候捂过别人的嘴!”
“人家才不喜欢吃鸡屁股呢!”
很好,看来两人的变化还没大到天翻地覆的程度。他们和银时一样,一如既往地抓不住问题的重点。
或者说他们都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去犟无法辩驳的事实。就比如吐槽担当和饭桶小丫头这种角色定位。
不过在老板的小声嘀咕被二人发现以后,二人便停止了争吵,反而将目光再次聚焦到了诚老板和阿姆斯特朗版阿银的身上。
“话说……”
可惜阿银才刚张嘴说出两个字,就被老板抓住如龟脑袋一般的中分发型,死死地按到了地上。并由他代替阿银问两个人:“话说你们两个真的是新八和神乐,对吧!”
新八凑到老板身前,在老板的围裙和脖子附近嗅了嗅,然后才说:“没错了,就是本人,一身葱花和油烟味儿。”
神乐则端详了老板好半天,也说了声:“是的,脑袋大,脖子粗,既是老板,也是伙夫。”
“喂,你们两个本山大叔附体也得有时有晌啊!”
在确定了老板的身份之后,一个长得很高,另一个变得很大的两个人才终于问出了隐藏在心中5年的问题:“当年你为什么突然搞消失?”
“消失?”诚老板挠了挠自己的猕猴桃,“可能因为我突然来到这边的关系吧,所以你们才在之前的5年里找不到我。”
“可是你的店……”
“我的店?”被二人这一提醒,诚老板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艸,我们则把这茬儿给忘了!”
然后,诚老板薅着阿姆斯特朗版的阿银,就朝自己饭店的位置奔去。结果到地方一看……
“哦,你的店又变回垃圾场了呢!”
的确,老板位于这个时空的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处早就没人管理了的废品堆放场。不过话说胡来,在老板的店出现以前,这里本就是一处公共废品堆放场。这里不过是恢复成了饭店没出现过的样子而已。
不过和其他人的预料不一样的是,见到饭店消失的诚老板反倒长舒了一口气出来。其他人都以为老板大概受到了刺激,精神错乱了。但老板却告诉阿银以及跟着跑过来的新八、神乐以及萨达哈鲁:
“消失了才好!消失了才意味着我与其他世界的连接被切断,才意味着我在其他世界没有消失5年!虽然……”
诚老板尝试使用战斗仓库,却发现自己和战斗仓库彻底断了联系。就连被无数次强化过跨时空信号的通讯装置也彻底没了声音。于是,诚老板苦笑着继续说道:
“虽然,我和主控、和项目组完全失联了。不过我想给他们一些时间,或者等我完成了在5年后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一切应该能恢复原样的。”
“原来如此啊!”三个人默契异常的说。
“可话说回来!”新吧唧指着诚老板身边的阿姆斯特朗版阿银问:“这个Cos成银桑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
神乐也附和道:“从刚开始就和我们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这个……”阿银慌了。
“这个……”老板智商不算低的脑瓜儿开始飞速运转起来。约在1.7秒之后,擅长现场砸挂的诚老板异常坚定地现编道:“他是……阿银住在福库西玛的远房表弟。你们不在这段期间,福库西玛不是往大海里排了10000多吨的核污水嘛。你猜怎么着?他们都说福库西玛的天都被大海给染成了绿色儿的。
他这个表弟怕得癌症,于是收拾好金银细软就连夜跑到了江户来投奔阿银。结果你们一连消失了三四个月,我实在没办法,就带着他去了你们家里。然后给他找了一身阿银的衣服。再然后,我不小心踩坏了桌子,我和他就出现在5年后了。”
“纳尼?”神乐一脸震惊地问:“这么随随便便就穿越了吗?”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老板……”新八一推严重老化得本体,“你刚刚的说辞,很像你随口编出来的。”
“诶?”诚老板心想:“难道这么简单就被揭穿了吗?”
但紧接着,新八却问:“人怎么可能因为踩坏一张桌子就随便穿越了呢?”
“我也想知道!怎么踩烂了一张桌子,就特么随随便便穿越到5年后了!”
神乐又一指“银时的表弟”问:“那这个长得很像***的银桑表弟,他叫什么呢?”
“叫珍宝!”诚老板脱口而出:“他叫珍宝(ちんぽう)。他表哥叫Gintoki,他叫Chinpou。”
(解释:珍宝,ちんぽう,佛经中经常代指小丁丁)
好吧!诚老板砸的挂,直到这一刻才算把最大的包袱给抖了出来。毕竟现在的阿银不论在外形上还是在气质方面,都把“珍宝”两个字拿捏得死死的。这不禁让新八和神乐莫名产生了“人如其名”的诡异却毫不违和的感觉。
而诚老板最在意的,却是这帮人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三四个月。
“从你们1月份突然消失,再到我5月初刚刚穿越而来。如果你们这边早已经出了问题,为何不去找我帮忙解决?”
然而诚老板不提这茬儿还好,他这个问题刚一说出口,“珍宝”和新吧唧便带着怒火狂燃的目光,瞅向了面若死灰的神乐!
“珍宝”很想把4月前的真相讲给诚老板,但他因为正在角色扮演的关系,并不能说出几个月前发生的荒唐事。
好在这件事即便历经5年岁月,却仍旧让新八记忆犹新。于是乎,新八习惯性地推了推自己的本体,便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能有多荒唐?比阿银踩着将军大人滑雪还荒唐吗?”
“没有,但程度差不多。”说着,新吧唧问老板:“还记得我们在老板那里吃的最后一顿饭吗?”
“记得!”诚老板瞅着紧紧捂住自己脸的神乐说:“30斤年糕炒蟹、20斤干煸鸡屁股,还有小10斤的黏豆包儿、黏饼子、粘火勺儿,以及那天中午剩的全部干炸汤圆儿和红菜汤。”
“对,就是那次!”新吧唧继续讲述道:“那天中午吃完饭以后,她就和银桑还有我闹起了脾气。因为银桑说糯米吃多了很难消化,让神乐吃完之后不要跑跑跳跳的,但是神乐不听,然后……”
然后,神乐就在街上疯跑时被真选组的巡逻车给撞了。按理说以夜兔族皮糙肉厚的程度,就算被后八轮的泥头车撞飞出去,人都不见得能有什么事儿。
可是偏偏,神乐那天中午吃得东西太多。并且这些菜里不是有红色的辣椒,就是用红色的蔬菜烹制的。结果神乐被车一撞,中午被她吃进胃里的东西,就被车给撞出来了。
当时的场面可以想象,从神乐嘴里喷出来的东西不是红色的,就是黄的绿的。还有各种看上去很像碎掉的内脏,其实却是没来得及消化的粘糕、粘豆包之类的东西。
上一篇:斗破,这个熏儿好奇怪
下一篇:从斗罗开始每年随机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