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狗蛋在临死前
好在队长又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这种男人的床上,也会有这么大一只兔子玩偶,还是紫色的!”
“嘿嘿,够大吧?两米五长呢!我花了130块在网上买的!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这只粉红色的小鳄鱼,它的形状更均匀,抱着睡觉时比抱兔子更舒服。”
“可恶啊!”藏在户外的迪妮莎恶狠狠地念叨着:“我为什么要嫉妒一只粉红色的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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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5 管这叫第四次圣杯战争?
1月1号上午10点多,将近5点才睡着的诚老板终于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然后,正在楼下给大家做午餐的迪妮莎就听到了一声惨叫从楼上传来。不过迪妮莎没有在意,不就是小兄弟被拉链夹到肉了嘛,叫就叫呗,反正又死不了人。相比之下,还是给大家做午饭才更重要。
不一会,诚老板便火急火燎地跑下了楼。他一见到迪妮莎就边比划着边问:“你有没有见到一只这么大,这么宽,黑白相间,可可爱爱让人一看就想抱的熊猫玩偶?”
迪妮莎却不以为意地问:“什么熊猫玩偶,我不到啊。”
诚老板赶忙掏出Z50Ultra,打开相册给迪妮莎看熊猫玩偶的照片。而迪妮莎也在看到照片后,双眼立即变成了水汪汪的心形。
“我的花花!我的果赖!我的限量版小可爱!我的大1000块!”
“等等!”迪妮莎立即叫住诚老板,并问他:“你刚刚说的1000块钱是怎么回事?”
“我的限量版花花玩偶,1000块买的。”
“1000块?买个熊猫玩偶?”
诚老板一脸理所当然的问:“1000块,怎么了?”
“你送给老娘的粉红兔子才80块,你却给你自己买了只1000块的熊猫玩偶?”
诚老板又一脸坦然地点了点头,问:“你不是很喜欢那只兔子吗?”
“我那是喜欢兔子吗?我那是喜欢……”迪妮莎的话只说到一半,立即改口质问老板:“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为什么买给自己的礼物1000多块,买给我的却不到100?”
意识到什么的诚老板赶忙补充:“如果你觉得便宜的话,我不是还送了你一块金砖呢吗?”
“金砖能一样吗?金砖每个人都有啊!”
“要不我再送你一块吧!”
“啊~~~”迪妮莎感觉自己就要疯了。
不过在迪妮莎疯掉之前,她锅里炖的豆角烧肉,却先她一步……
糊了。
后来,还是千户和尤莉在知道诚老板的限量版花花玩偶丢了,才告诉诚老板,说她俩上午在餐厅里打扫卫生时,看到罗杰斯队长抱着一只熊猫玩偶。
“当时尤莉还上去摸了摸那个可爱的大玩偶,然后罗杰斯队长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离开了!”
听到此话,气得诚老板怒喊道:“史蒂夫·罗杰斯!龟儿子滴!敢偷我滴滑滑!”
可怒着怒着,诚老板却突然悟得一件很重要,很了不起的事。
“很了不起?”迪妮莎问:“有多了不起?”
“就是……以我现在对于国家的贡献而言……”
“怎么了?”
“以我的贡献和重要程度,应该可以算特权阶级了。”
迪妮莎点了点头,并说:“应该算吧,然后呢?”
“然后……我是不是也该适当使用一下这种特权?比如……”
“比如?”
“让人安排咱们去大熊猫繁育基地,亲自抱一抱,亲一亲真正的花花!”
听到这句话的迪妮莎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并质问道:“你打算凭借自己的重要性和地位,去亲亲抱抱一只大熊猫?”
可诚老板却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甚至还问迪妮莎:“不然呢?”
不然呢?
你看,这个男人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不然为什么是大熊猫,而不能是大熊猫、小熊猫一起亲亲抱抱?”
诚老板被迪妮莎问懵了。
对呀,为什么不能是大熊猫和小熊猫一起亲亲抱抱呢?
可是你看,这俩人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然后一直对养猫有执念的尤莉和千户又问:“为什么一定是大熊猫和小熊猫?我们想去东北虎林园里亲亲抱抱西伯利亚金渐层!”
所以你们看吧,这店里的人,基本也就只有这点儿出息了。
好不容易想动用一把特权,还是准备用这玩意去亲亲抱抱各种动物。
其他特权阶层要是也能有这种觉悟,那得给国家省下多少心呐!
同样在2012年的1月1号这一天的纽约,出院但未伤愈的黑卤蛋拎着两瓶从华人超市买来的二锅头,敲响了罗杰斯队长公寓的房门。
在他被请进公寓后,就注意到了“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熊猫玩偶。黑卤蛋拿起花花的玩偶,诧异地看着罗杰斯。虽然他没说话,但眼中却写满了“没看出来,你还挺童真的”。
队长把“花花”放回卧室,出来才询问卤蛋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了。黑卤蛋说自己还死不了,然后随便找了两个杯子,却只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二锅头。接着他小酌一口,并发出了“FXXK”的声音。
“还好没买56度的,这酒……真他妈够劲儿!”
至于后来两个人都聊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个自己知道。反正黑卤蛋是坐着救护车离开的,并且又被送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罗杰斯敢保证自己没碰尼克·弗瑞一下,他之所以被送回到医院,只因为他突然间一抽风,给罗杰斯表演了一个旋风绝技。两瓶42度的500毫升二锅头,罗杰斯一口没碰。
“患者急性酒精中毒,需要立即……”
“呕~大兵,这酒真带劲儿,呕!”
急诊室的华人医生听完罗杰斯队长的讲述后,一边摇着头一边惊讶道:“难以想象,真难以想象,原来真有人敢对瓶吹二锅头的。”
还好神盾局的福利不错,就连呼叫救护车都不需要罗杰斯垫付救护车费用。并且因为黑卤蛋本来就没出院,所以也不用再办一次入院手续。医生只需要把他送进急救室,然后把能用的急救措施都用一遍之后,黑卤蛋就又被送回到了病房里。
而罗杰斯新年第一天的整个晚上,也是在医院的病床边陪着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度过的。
“哎,都跟他说二锅头劲儿大了,怎么就是不信呢。”
当纽约的时间来到新年第二天的早上时,伦敦的太阳都快落到泰晤士河的下边去了。时钟塔的著名人气教师埃尔梅罗二世不得不暂停新年假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整理起有关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全部资料。
他虽然有幸参加了上一次圣杯战阵,但作为御主的埃尔梅罗二世,并没有同自己的从者走到圣杯战争的最后。甚至可以用“过早结束”来概括他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之旅。
所以,当他从协会高层那里得知“圣杯被诅咒了”的消息时,也是完全懵逼的。因为只有坚持到最后的那几名御主才知道圣杯被诅咒的真相,而埃尔梅罗……或者叫他韦伯,甚至压根儿就没见过大圣杯长啥样。
“毁、毁、毁、毁、毁!说得倒是轻巧,你们教我凭什么东西去摧毁圣杯?靠头铁撞上去吗?”
据韦伯所知,上次圣杯战争中坚持到最后的四位魔术师分别是佐尔根家的明雁,艾因茨贝伦家的爱丽丝菲尔,远坂家的时臣,还有一个连教会都没查到名字的变态。
目前可以确定,爱丽丝菲尔和她的保镖在圣杯战争结束前就因为某种原因跑路了。但有理由怀疑冬木市的那颗核弹头就是爱丽丝菲尔和她的保镖留下的,并且其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摧毁被诅咒的圣杯。
至于其他三位魔术师,明雁·佐尔根战死,远坂时臣陷入昏迷,另一个没有名字的变态不明去向。那么造成圣杯被诅咒的元凶,一定就在这三人当中。
并且以韦伯对这几位御主及其从者的了解,远坂时臣优越感十足,目的明确并爱好装X,他的从者吉尔伽美什更是装X界的绝对王者。你说这俩人会去整什么恶魔的诅咒,韦伯是不相信的。
除非远坂时臣被明雁·佐尔根给绿了。
而明雁·佐尔根则始终“重在参与”的理念参与的圣杯战争。倒是他的从者——名叫克雷多斯的斯巴达狂战士一直对圣杯念念不忘。不过明雁·佐尔根和他的从者却偏偏阵亡在决战了当晚。
按理说明雁·佐尔根大不了主动放弃令咒就可以退出圣杯战争了。可偏偏最不可能死的御主却死在了圣杯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刻。
而造成明雁·佐尔根死亡以及远坂时臣昏迷多年的罪魁祸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一直差不到名字的御主,以及他的Caster从者。
并且韦伯更愿意相信,那个曾经在冬木市召唤出巨大长角恶魔的的Caster,很可能就是导致圣杯被污染的元凶。
“看来必须提前动身了,去找远坂时臣和马奇里·佐尔根亲自问清楚这件事。”
就在这时,韦伯办公室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诶?允许我去宝库挑选圣遗物?还看好什么就拿什么?你们该不会提前把好东西都藏起来了吧!真不能吗?”
很快,韦伯便来到了魔术协会存放各种圣遗物的宝库。
不过韦伯知道,协会的宝库里其实没有多少好东西。因为真正的好东西一般都会优先遭到教廷的回收。等魔术协会得到消息时,不是东西没什么大价值,根本不值得教廷出手。就是东西太小,教廷连消息都懒得传。
所以……
“你们确定,这大半截矛头是当年亚历山大大帝用过的?”
“那当然!”宝库负责人骄傲地说道:“协会为了这半截亚历山大之矛,可是废了不少精力的呢,怎么可能会有假!”
“那好吧,我就要亚历山大之矛了!”
可是,韦伯在拿到矛头时,心里却总有些惴惴不安。
0096 和跨年夜有关的那些事
元旦过后没几天,诚老板接到周喆直的电话。周让老板把学校的大门打开,他们有些大型设备需要运到终末世界去。
诚老板撂下电话没多久,几十台印着“UNSC”白色字母的各色特种车辆就排着长长的队伍抵达了校门外。十几个常见面的UNSC熟面孔一边细致地检查排队的汽车,一边给车辆发放通行证。他们的一系列操作显得比以往更加严格。
倒是装满各种方便面的卡车,基本没怎么受到检查,并优先通过了学校大门,开进了操场里。
“出大事了?”诚老板问随后到来的周喆直。
“确实,挺大的。”周点了点头。
“和枪案有关?”
“不止。枪案和其他事情相比,反倒成了小事。”
“有人叛变革命了?”诚老板开玩笑道。
可谁成想,一句简单的玩笑却恰恰开到了问题的核心上。
“从你签完约的第三天开始,在各种重要的研究岗位上,接连发现多名里通外国的叛徒。直到昨天,一共被控制起来了19个人。并且这19个人的变节证据都已经被坐实了。”
“只用了5、6天,你们就抓了这么多人?你们的情报能力稍微有些手眼通天了呀!”
“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我们此前只对三个人展开过秘密调查,但有人先我们一步,并帮我们准备好了这19个人的全部犯罪证据。并且我们在北美和欧洲的部署,同样也在这几天被人连根拔了。就好像……”
“就好像商量好的,在同一时间出手,以破坏目前各国之间隐秘的团结合作。”
“是的。”周喆直点了点头,“岛国、土澳、欧洲各国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另外在跨年夜当晚,发生枪案的也不止我们,岛国首相又差点儿被干掉。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当晚发生在我们这的枪击案,根本不止一起。只不过那9起枪击案都发生在各大研究机构附近。”
“枪支、弹药来源呢?指挥呢?这种规模的袭击事件不可能出于巧合,更何况巧合也巧不出这么多支枪出来。”
“但巧就巧在出现在当晚的这9支枪,没有哪两支源自同一出处。甚至这些枪的每一个零件,都是由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时间带入国内的。几百个零件,像蚂蚁搬家似的从不同的口岸输入进来,并最终汇聚到指定的枪手手中。
偏偏,我们连组织如此大规模犯罪的主犯都差不到。就好像这些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在简单的P2P模式下,以点对点的方式进行的。甚至许多参与者根本不知道自己转发的邮包是什么。我真想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精密的犯罪网络,才能把事情做到这种程度。”
诚老板皱了皱眉头,问周喆直:“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应该两者都是。提醒我们国与国之间还没有达到我们以为的亲密无间程度,并警告我们不要太得意忘形。我们不应该因为全力投入研究,就忽视了公共安全问题。”
“你们忽视了吗?”诚老板又问。
“呵呵,在元旦之前,我们都以为没有。”说完,周拍了拍老板的胳膊,微笑道:“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和你无关,你的嫌疑早就洗清了。”
“所以你元旦那天晚上,莫名其妙让我严正承诺,根本不是问给我听的,对吧?”
“哎……你应该也能明白吧。很多时候,很多电话,很多问题,都不是说给自己或对方的。因为能听到或者需要听到电话内容的人,往往不需要自己打电话。”
“你不怕真的是我吗?”
“呵呵,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样?”周喆直瞅了诚老板一眼,笑了笑,“不过,我更愿意相信你不会干出损人不利己的事。”
诚老板也笑了笑,既为了掩饰尴尬,也为了感谢周的信任。
“说起来你们也够辛苦的,大跨年夜的,还得加班开会。”
“那可不!当晚UNSC的大领导就搁我身边儿盯着我呢!”
“那我得谢谢你呀!”
“谢什么?本来就和你无关。我只是不想因为某些猜疑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然后呢?”诚老板指着一排排的载重卡车问:“我猜这些东西一定不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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