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月涵
还没有到学院长的办公室我便闻到了一股让我意识一下子精神起来的味道，味道感觉上有些类似于熏香，这就是学院长层次所用的熏香么？
也不知道这要多贵。
随着我们的冒头，我也终于见识到学院长的办公室是什么样的了。
如果说这是办公室，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间复合我对魔女认知的…实验室。
中央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实验台，地脉能量翻涌，上面承载着很多熟悉又陌生的法术结构。
办公室一侧，还有好多材料与特殊方式封装的物品。
有的像是龙头一般的骨骼吊在顶部宛如装饰，还有一片羽毛燃烧着赤红的火焰，封存在一块剔透的水晶之中。
这里还有着很多的窗口，宛如挂在墙上的装饰画，但是内里却宛如封装着一小片时间一般。
办公室地面上闪烁着排列组合的符文，而我看着这个越来越眼熟，这个还真有些像是炼金方面的炼成仪式，这是把一整个办公室都固化成为了一个炼成仪式！
看来学院长也是在这里进行某种炼金手段。
镶嵌在地面仪式节点的水晶能量翻涌，那是魔女独有的魔力。
“学院长，小涵我给你带过来了。”此刻，纪娘老师的一声发话才把我从对于这里的一切都十分好奇的状态拉回来。
而我也立刻收敛，目光看向前方还在忙碌的身影，这位就是学院长了，并且是本尊，而不是分身。
“哦？小涵来了吗？过来，来我这。”听到纪娘的话，梅·林德也停下手上的动作朝我们这里看去，随后，她便带着和煦的笑容对着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去吧。”纪娘老师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学院长，如果没有我的事，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好了习澜，我知道你很好奇，别把此刻我说的事情透露出去，你可以留下来听一听。”梅·林德看向纪娘同样也是微笑着开口。
“我明白了。”纪娘也点点头，没有了回去的打算，她确实对于此时十分好奇，毕竟看乐子对于魔女来说可是头等大事，还有什么比八卦更有意思的乐子呢？
此刻我在纪娘老师这一推下，也缓缓的走向学院长。
今天的学院长已然没有穿着之前的那一身衣服，而是一件深邃的宛如星空一般的深紫色长袍，上身贴合的单薄衣服包裹着即将呼之欲出的胸脯。
“怎么样？想好了要为那些愚梦定制一个怎样的躯壳？”梅·林德一边说着，来到了一侧的墙壁，那里挂着一幅边框装饰精美的挂画，但是仔细看过去之后，内里的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
先不提那一幅画是活的会动，那幅画给我的感觉就真的是一个小型世界！
而那一个个飘动的无形之物，不正是那些愚梦么？
“我…差不多想好了…”
“想好了？是什么？如果没想好我可以再给你一点时间，躯壳而已，可以不用在意到底是什么，甚至可以不是物质躯壳，毕竟它们本身也不是什么生命，只是想要一个在现实存在的载体罢了。”
梅·林德学院长一边说着一边带着那幅“画”来到了我的面前展示给我看。
“你看…神奇么？这便是梦境生物，也是你所熟知的那个…愚梦。”
我看着这些东西，此刻的它们已然不再是我认识的愚梦，梦魇与愚梦汇聚在一起，此刻的它们自然是梦境生物。
“当你决定之后，我会把她们梦魇的那一部分剥离出来，而你，你明白你要做什么对吧？”
“嗯…但是之后，愚梦的梦魇又要如何处理？”
“梦魇是愚梦的一部分，处理起来确实很麻烦，但是事在人为，你或许可以利用一样东西。”
“嗯？”我略显迷茫的看向学院长，思维有些跟不上学院长的话，我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的嘛？
“剧本啊，剧本是一股很不讲理的推动力，如果这次大法术书的创造没有你的话，按照正常流程，我可能会借用剧本的力量直接力大砖飞的创造大法术书了。”
“剧本…可以把愚梦与梦魇分割？”我略显惊讶的看着学院长，感觉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要如何操作…剧本可不是我可以玩的转的，何况我现在还是剧本里面的炮灰…哦不，说不定再发展下去，我说不定会成为最终大boss？
“这就要看如何操作了，这涉及到了剧本运作的跟深层次的原理，你只要明白两个字就好，那就是分割。”
“分割，也就是说从概念上，把原本相同的一个存在分成两个不同存在，斩断其之间的联系，剧本的发展宛如滚滚巨轮，这就需要两手准备。”
“什么准备？”我继续问道，虽然目前听起来感觉很麻烦，但是我还是会尽力办成的。
“第一个，把你不要的梦魇那一部分与剧本强相关，而愚梦那一部分完全脱离剧本，而如何脱离，这就要靠你了，你不是想要脱离剧本么？有一种方法可以一劳永逸的斩断你与剧本的联系，甚至可以让你提前体会…”
“等等，学院长你这是要让小涵提前斩断…”
“习澜。”此刻学院长直接叫出了纪娘老师超凡魔女的名字，直接打断了纪娘想要说的话。
“看来你的老师还是很关心你的，我来替她说还没有说完的话吧，你应该明白地脉力量吧？”
“我只知道这种力量的名字还有很浅显的地脉能量运用…”
“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地脉是一个世界的根基，地脉记录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资讯，同样也掌握着一个世界的兴衰，它的存在早已不只是单纯的地脉能量还有支流等等表象，它已然成为了更加抽象的存在，而这种抽象的存在，其中就有一个分支…地脉枷锁。”
“地脉枷锁？”我疑惑的看向学院长，期待着她为我解惑。
“你只要明白你也是主世界的一部分就好，知道为什么魔女学院以晋升超凡为毕业条件么？因为毕业之后大部分人选择离开这个世界，而为什么我们魔女学院硬性规定抵达超凡才能离开这个世界，就是因为她们抵达超凡之后才有能力自己打破地脉枷锁，这样才能离开这个世界。”
“离开…世界？”我瞪大眼睛，向往星辰大海，还有纪娘老师描述的所谓的虚空，那不正是我追求的嘛？
没想到就连离开这个世界都…也有条件么。
“是的，斩断地脉枷锁之后，严格上来说，你已经不会被主世界承认了，主世界自然会把你剔除剧本，除非你硬是要掺和剧本，不然世界意识都不会鸟你。”
“世界意识？”我又抓住了一个很关键的词汇。
不过我也同样注意到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句话，我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肯定是会有区别的，这让我想到了伊莎鸢，她是主动不去选择晋升超凡的，但是…这么说也说不通，也没说晋升超凡就一定要离开或者破开地脉枷锁的。
“嗯，但我不会为你解释这些，这些与你目前关系不大，以后你想要了解可以轻松了解到的。”
“所以你以这种方式脱离剧本，而你对愚梦进行智慧启迪，法术效果永久的停留在愚梦身上，让愚梦踏上成为生命的第一步，世界同样也会连同愚梦和你一起撇清关系，但是在那之前，你需要把梦魇与剧本进行强相关才行。”
“那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你不是有着交流赛获取的海量气运么？我们会运作把气运转移到梦魇的身上，并且是深层次的关联，再把梦魇这样的存在推入剧本，让它自己发展便好。不过…运作的方式…需要你的配合，这算是一种气运转移的一种仪式，演戏你应该会的，对吧？”
“演…演戏？”
“对，剧本，剧本，什么才需要剧本？演戏才需要剧本，剧本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筛选仪式，你明白就好，方法差不多和你说清楚了，细节部分之后再谈，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额…只是为了这些愚梦…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值得吗？”我抬起头对上学院长的目光。
“自然值得，你太过在意别人的目光了，你此刻已经站在了我的跟前，何必还要用以前那种小人物般的目光来看待这件事呢？”
“这…我明白了…”我思索了一会儿，并不是想不通，而是想的很通透，我只是在想要如何做到，想到和做到是不一样的，我并不能达到知行合一的那种精神境界，即便我有一个叫知行合一的法术也不一定可以做到。
“明白就好，或许你可以试试知行合一法术书，它并不是如你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嗯。”我很快反应过来，重重的点点头，这已经是来自学院长的明示了。
“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还有，我允许最后一个，问完我们就要进入下一个话题了。”
“嗯…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梦境生物，不算是生命？生命的定义…又是什么？”
第285章 生命阐释
此刻的纪娘静静的安静的站在一边，刚才被学院长说了一声之后，她便一直沉默不语。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波澜，但是内心却泛起骇浪，这是一位学院长应该和一位学生讲的东西吗？
学院长又不是对方的妈妈，她可以看出学院长对对方的关照，那么这只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学院长在大法术书的布局当中，杨月涵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她从不后悔把杨月涵骗到魔女学院，即便最初的杨月涵出现在魔女学院超凡层面的高层，代表的的是另外一个重大事情的意义，但是此刻学院长的这一个无心举动，可能会为其附加更大的价值，那就是让那些自持真实五感的超凡魔女认识到，即便是浮世级别的灵视，那也是浮世级。
而此时学院长对于我的这个问题也有些意外。
“生命…这个话题其实我也要和你说说的，既然你率先提出来了，那么先讲这个吧。”
“首先回答一下你的问题，梦境生物为什么不是生命，生命的定义是生命定义的，准确的说是虚空当中掌握绝对话语权的存在定义的，梦境与虚空是不同的，简单来说就是虚空不承认梦境的生物为生命，所以在虚空之中梦境生物就是没有意义的。”
“你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场景吗？如果梦境生物是生命，并且虚空承认了这一点，那么就代表梦境生物有着原初法术序列，然后你用这个原初法术与别人对战就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你的对手会问你，你的召唤物呢？或者说你变身成为了一个什么玩意。”
“你迫于无奈说我召唤的是梦境生物，在你梦里，这简直就是笑话，至少在现在看来这就是笑话。”
梦境与现实，这两个存在是有着一个绝对分界线的，这样说你明白吗？”
“额…大概明白了…”我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
“大概…很好，没有完全理解就行，你既然选择走上这条路，就不能为自己建立一个绝对的认知观念，你有理由怀疑任何东西，根据我的消息，我刚才告诉你的内容可能很快就会被改写，也许下一秒，也许明年，或者千年万年之后，总之不要小瞧超凡的发展速度。”
“嗯。”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超凡的世界同样也是发展的世界，就好像科技世界一样，本质上应该都是对能量的开发和利用。
科技方面不断的探索能量的发展，运用能量的是技术，代表的有战舰、科技造物等等。
超凡同样也是如此，运用能量的是技艺，炼金术、真实编辑等等都是我现在接触到的代表表现形式。
而现在学院长和我说的这些就好像数学方面的公式，定理，这些公式定理同样也可能会在任何时候被推翻。
“现在，我来和你说一说生命，在你认知当中，什么是生命？我不要求你一下子答对，我只想要知道你最初的对生命定义，生命的表达形式最本质的是什么？。”
“生命…是…灵魂？”我迟疑的说道，如果在前世，我只会说生命是有机生命体新陈代谢等等一系列专有名词综合起来的存在，但是现在我却穿越了，所以，我相信灵魂的存在。
那么生命的最终表达形式就是灵魂，还有肉体？
“好吧…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但是最初的虚空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对于生命的阐述，同样也是不断的发展而来的，每一次对于生命定义的革新都伴随着死亡与新生。”
“我来简略的和你说明一下虚空生命定义的发展史吧，这个原本应该是你老师给你说的才对。”学院长一边说着，目光也去看向了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纪娘。
纪娘也感受到了学院长的目光，但是还是强装镇定，同时内心也在吐槽，她明明已经和小涵超前讲了太多东西了，而且有关于生命发展史的内容也不是老师要说的啊，即便其他老师带的学生毕业了，有关这方面的信息大把的人不知道。
甚至不喜欢历史的超凡魔女都无法复述一遍这些阶段性的历史，她们没有这个概念。
也就活得久的超凡魔女没事干心血来潮去想看看历史，才有可能看这个。
“最初的虚空对于生命的定义为生命能量，构成自己的一种本源性的能量，这便是最初的生命，当时这种言论否定了生命是单纯的有机生命体新陈代谢活动等等一系列说法，而能量生命的存在进一步证明了这一观点，并且否认了生命行为是单纯的代谢活动。”
“这就是第一次生命阐释，但是这种说法的推广，很快就遇到了问题，很多案例在不断证明这似乎是错的，并且尝试把这种说法给推翻，生命能量并不足以定义生命。”
“而给这个说法致命一击的还是某位疯子的行为，对方制造了一场名为机械天灾的浩瀚虚空大清洗，光是从名字你应该听出来了吧？简单点说是机器人，而又不仅仅是机器人，那位疯子用生命能量做为动力，赋予了无机物，金属，石块，物质以他们定义的生命，侵占虚空领土。”
“但是这种行为被认为对生命的亵渎，没有人愿意把同为生命的自己与这些金属石块的人为造物放在一起，但是可笑的是这种对旧的生命阐述产生的亵渎行为确实对整个虚空产生正面的刺激作用，并且以此成为了一种仪式，一种新的对生命的阐述推翻旧的阐述的一种称呼，生命亵渎仪式。”
“汲取了第一次生命亵渎的警示，第二种对生命的阐述出现了，记忆。”
“生命的本质是记忆，记忆不毁，生命不灭，这是当时新的阐释出现时喊出的口号。”
“但是仔细推敲一下你会发现这种阐释其实是在生命能量的阐述上更进一步的说法，记忆即生命的说法把生命能量也囊括进了生命的一部分，对于记忆的定义便是想要永久的把机械生命的程序，资料库，信息资讯排除在记忆之外。”
“第一第二次生命阐述在本质上算是一次对生命定义的完善，记忆存续，生命能量无所谓，只需要有，那么就可以是生命。”
“说到这里，你应该有想到对生命的阐述，这种行为的意义对什么最重要了吧？没错，是复活术，对生命的阐述直接引导着复活术的发展与繁荣，没有人会不惧怕死亡，长生种也是如此，活够了的家伙除外。”说到这里的学院长也稍微插了一句题外话，同样也是对我的一种科普。
“回到正题，第三次生命阐释推翻了前两次的定义，如果说第二次是证明了生命能量并不是生命的刚需，那么第三次也同样证明了记忆也不是生命的刚需。”
“第三次生命阐释之前，同样也有一个标志性的生命亵渎仪式，可以说虚空当中的疯子们永远是那些自大者们的天敌，虫族天灾，完美符合那些家伙们对于生命定义的一种存在。”
“那些虫子的诞生丑陋且无知，但是那确实是生命能量，并且有着自己的记忆，即使虫子们的记忆可能与他们一厢情愿的认知当中的记忆有些出入。”
“当时，有人试图对记忆的定义来否定对方创造出生命的行为，但是很快他们就被打脸，所以我才叫那些人为自大者，疯子与天才本就一线之隔，他们的挣扎只是更进一步的打击了他们对生命的阐释。”
“他们分裂成为了很多派别，有人坚定这种阐释的正确性，而有的想要否定那些虫子是生命，可以说那一段时光，是虚空最黑暗的时刻，你可以想象自己依靠的复活术并不是真正的复活术，你还敢用么？那也是整个虚空生命数量衰减最快的一段时间。”
“复活术的弃用，还有疯狂吞没的虫子大军，这是比机械天灾更加恐怖的存在，它们把任何可以称作是资源的东西全部吞噬，留下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虚空废墟。”
“细节的地方我就不再赘述，直接开始第三次生命阐释，魂质。”
“这一理论的出现运用了很多方面的论证，包括但不限于地脉，世界意识，世界运作方式的剖析。”
“为了尽快找到对生命真正的阐释，这一理论的出现导致了大量虚空当中的世界沦为被剖析的牺牲品，但是在那黑暗时间段的虚空却屡见不鲜，最终发现了更深层次的生命的本质，魂质。”
“魂的概念是对生命新的阐释，质代表了生命的形式同样也代表了本质的意思，魂质做为生命的阐释，是最终认可的最长时间的一种解释，甚至让虚空都逐渐开始忘却生命阐释的探索，以及亵渎仪式的行为，这些概念彻底成为过往的历史。”
“而在这期间，还有一件事很可笑，那就是虫族生命的再次跃迁，赋予了魂质的本质，这就是疯子的执着，虫族也被迫承认是生命，可以说第二次生命阐释完全是那群人傲慢的自我毁灭，虫族的存在只是为第三次生命阐释创造了强大外界压力，迫使魂质理论的诞生。”
“魂质…”我口中咀嚼着这个名词，这似乎也是目前我所在世界广泛认可的生命形式，“那…第四次生命阐释就是灵魂了？”
“没错，第四次生命阐释就是灵魂，可以说这一次，第四次生命阐释就和我们魔女种族有着很大关联了，或者说就是魔女种族主导推广开来的，而阐述这一观点的那位大人名字被抹去了，而且那位已然晋升成为了魔女种族的支柱，真理魔女，代号：灵魂。”
“有野史曾经记录那位大人名字叫…怜…不过这没有什么意义，真理魔女的代号的意义比名字更加重要，但是很可惜，目前那位真理魔女传闻是一个宅魔女，在虚空边界处随便挑选了一个魔女学院便进行了她永恒的灵魂课题的尝试，灵魂生命概念的阐述，目前全靠原初魔女大人在推广，而第一个惠及的就是全体超凡魔女。”
“灵魂？课题？”听到这些关键词，我立刻想到了白姐姐和我说的话，白姐姐的课题不就是灵魂么？
“对，灵魂概念现在已经成为了课题当中的热门选择，而现在也逐渐成为晋升超凡魔女的门槛。”说到这里，学院长在我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略显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恢复平常。
“至此，我们正处于虚空的变革之中，一般来说复活术可以正常使用，因为即便是原初魔女也觉得此次的第四次生命阐释宛如历史上的第二次生命阐释一样，是对上一次的完善，但是小涵，我希望你最好别用复活术，你可以做到吗？”
“嗯！我尽力。”我点点头，心里也有了些许计较，毕竟这件事我同样也答应了白姐姐，我不会把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而学院长都开口这么说了，就更有问题了。
毕竟谁知道我是不是灵魂，而魔女学院用的还是魂质版本的复活术呢？
“至此生命的定义其实也差不多说完了，我们魔女种族认可的生命便是灵魂，所以你想要让那些愚梦变成真正的生命，灵魂课题的研究就是必须的，至于所谓的智慧、灵光、认知、记忆，在漫长的生命阐释的发展之中，也被一点点的完善进去。”
“这就相当于你成就超凡魔女，生命本质为灵魂，你还要带着那些愚梦成为生命，获得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