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抛开事实不谈
会芳园的假山之中。
完事了的张云逸和王熙凤,贴饼似的好一番裹缠,直到彼此都快窒息了。
张云逸才语带双关道:“这回琏二嫂子可满意了?”
“呸!~”王熙凤啐了一口,气喘如牛道,“算你言而有信!”
“嘿嘿嘿!何止言而有信,还雷厉风行,雷霆万钧呢!”
“还来……”
“回回我都照顾嫂子,这回嫂子总该叫我满意了才是!”
随着笑骂声响起,话音渐渐又转为婉转的哀鸣。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王熙凤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洞内方消停了下来。
王熙凤气喘如牛道:“不……不是说要等到六月下旬,祭田那边有了结果?怎么比预料的要早?”
“田里虽还没有收上来,可春耕大典那么一闹,大家少不得都盯着田里的收成,现如今,丰收已是明摆着的,又有几处皇庄佐证,那些消息灵通的,可就不得赶早了?”
张成能预估收成,朝中各位大人家里,也不缺这样的人。
看出了鸟粪的价值,自然担心手快有,手慢无。
张云逸提前准备好了,货源充足,短短一月不到,就入账了数万两。
也难怪王熙凤兴奋的难以自持。
她原本只是食髓知味,加上为了报复贾琏,而今有了实打实的收益,她心下愈发妥帖,出奇的顺从,任由张云逸好一通摆弄。
有了练了甄士隐传授的拳法,配合他的调理方子,张云逸愈发龙精虎猛。
王熙凤毕竟底子差了些,即便是双管齐下,又被动承受,可张云逸还有些意犹未尽,她却早已精疲力竭。
“大嫂子那头还得在灵堂守着,我跟琏二说过了,这几天讨你过来帮忙,嫂子这几天也不必回去了!”
“呸!”王熙凤啐道,“我又不是什么物件,什么讨不讨的!”
“怎么?不愿意住在……”
“住哪?”
“就在这边的临水之轩,那边都收拾好了,本想带嫂子过去试试新地方的。”
“你怎么不早说?”
“这还不是嫂子太心急了?”
张云逸捏着王熙凤的下巴,抹了抹她的唇角,笑道:“我本想待会儿再叫嫂子去看看,奈何嫂子一刻也等不了,自己先来了这边,我这刚到洞口,便被伱拉了进来,哪还有机会开口?”
张云逸确实没说假话,洞里虽说也有些野趣,可到底看不清,少了些乐趣。
只是,王熙凤说干就干的性格,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把安排告知,便已经被捏住了要害,哪里还等得及再腾挪地方?
距离上回过来传讯,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王熙凤这般急切,倒也可以理解。
“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叫我住在后园,就不怕琏二起疑?”
张云逸晒然一笑,贾琏为了打配合,甚至,为了堵住贾母等人的嘴,也留在宁府,只是夫妻一个后园,一个前院罢了。
对于这种识时务的人,张云逸也不吝啬,看出他对贾珍屋里的几个侍妾心生觊觎,便也投桃报李,让他与贾蓉瓜分了贾珍的遗产。
这种事,他也没必要隐瞒,末了却又故作姿态道:“别说我还给了他好处,便是没给,他还敢闹腾不成?”
“这事说破天也是他占着理!”即便王熙凤并不站贾琏,却也忍不住询问,却担心引得张云逸不快,便又嬉笑道,“你难道还能强抢民女不成?”
“嫂子还不知道吧?你叔叔王子腾已经升任了九省都检点!”
“啊?多早晚的事?”王熙凤惊呼出声。
“也就是前些天才定下的,圣旨这会子还在路上。”
张云逸一脸平静道:“当初我便说了,这生意做好了,你王家也会获益,这不就来了?”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有得必有失,这生意虽大,却不是咱们能够吃得下的,前阵子皇上跟我谈了,以后这生意由内府接管,咱们占两成。”
“什么?”王熙凤忍不住叫屈道,“便是皇上也不能明抢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鸟粪虽然无主,可南面的岛,却是朝廷的,即便不拦着咱们,那旁人就不能去挖了?”
王熙凤也是一点就透,语气激动道:“你是说,以后这生意只有咱们能做?”
两世为人,张云逸自然知道垄断的利润。
只凭他和王家,即便能做稳这个生意,以后也必然面临着价格战。
不过,这却不是他考虑的主要因素。
对于王家来说,这桩生意只要路子打开,完全可以撇开他单干。
甚至,连王熙凤这个外嫁女,都可以一并撇开。
毕竟,不似烧碱的生意,他掌握着出货渠道,鸟粪的销售,他却是无法控制。
至于那些处理工序,那么大的量,需要的场地和人员都不小,不可能永远瞒住。
所以,与其被人摘桃子,还不如见好就收,找个足够的后台,顺便捞足了好处。
不同于他与王熙凤所说,这并非正庆帝找的他,而是他主动向皇帝陈奏。
一方面,财帛动人心,富可敌国的同时,难免会遭人眼红。
另一方面,不论是蒸汽机的研发,还是以后要造的铁甲舰,都需要大笔的金费。
玻璃虽然收入不菲,可需求总有饱和的时候。
所谓的功德加身,他自己清楚怎么回事,想要保住圣眷,就不可能让皇帝掏钱,而是要替皇帝赚钱。
这个生意带来的收益,足够弥补这方面的消耗,还能博得皇帝的信任,可谓一举两得。
说句不好听的,他与王家合伙,哪怕他们不至于踢开自己。
可好处还是两家平分,可给皇上提议,不但可以保住长久的收益,这进献的功劳也是他占了大头。
虽说王子腾的任命已经在路上,他的却迟迟没有下来。
可那也代表着,他才是主要获益者,需要压轴,而王子腾,不过是打个前哨。
甚至于,这份功劳之大,皇帝也不得不对赏赐头疼。
所以,贾珍死了,这敕造的宁国府,他一点都不担心,还能不能住下去。
只怕皇帝还要谢谢他们,死的及时。
……
(本章完)
第259章 无人悲伤的葬礼(二)
“我看嫂子就别去前头了,有平儿盯着出不了什么差池。你在这里好生歇着,回头我就说嫂子在后头查漏补缺。嫂子既已吃饱喝足,今儿晚上我就不来了,免得过犹不及,明儿嫂子下不了地。”
待到王熙凤缓过劲来,收拾停当,张云逸把人带到了临水之轩,安顿好了,方开口道。
王熙凤抬起长腿,在他腿上蹬了一脚,却牵动了痛处,龇牙咧嘴道:“谁下不了地了!我看你恐怕是为勾搭哪个不三不四,找的借口……”
她话不饶人,语气却显得色厉内荏。
贾敬和贾珍双双殒命,荣国府自然免不了全家出动,自打正月十五,在大花厅激情碰撞之后,她一直没找到机会。
而张云逸,勤练甄士隐的强身之术,已有数月光景,也是跃跃欲试。
虽被说中了心事,他却不露痕迹,以退为进道:“既然嫂子这么说,那我干脆就不走了!”
他说着一弯腰,一把攥住王熙凤蹬向自己的莲足,将她那骨肉均匀的长腿,高高提到胸前,一面爱不释手的把玩,一面作势挺身欺近。
“别!别了!明儿老太太和太太她们也要过来,我……我可不能再像今儿这样溜号……”
她一面忸怩,一面抱怨道:“这丧事怎么只办七天?你还缺这点银子?”
张云逸一面俯身又捞起另一只菱足,双手各把玩一只,一面叹道:“如今大老爷是贾家族长,他一意孤行,我这个外人又如何能够置喙?”
王熙凤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他这是女儿还没过门,就替女婿省银子呢!”
说着,她又八卦起来:“这事伱可得留个心眼,我可听说了,大老爷近来花钱如流水,不说平日里那些外头的花销,光这几个月,就从外头买了好几房小老婆。只怕是要借着婚事,狠狠咬你一口!”
张云逸冷笑一声:“呵!他也不怕崩掉他一嘴的烂牙!”
“怎么?你就没考虑过?”
王熙凤旁敲侧击道。
做为她来说,巴不得促成这桩婚事。
有了张云逸这个女婿,贾赦也多了一条找钱的路子,哪怕她最终回到东跨院,终究有人替她分担些压力。
若非担心张云逸以后有所察觉,会坏了情分,她也不会捎带着提这一嘴。
“你也说了,他想狠狠咬我一口,总得慎重些吧!”
张云逸不置可否,他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细究,将王熙凤的两只菱足并拢举起,直到那双骨肉均匀的长腿,拢得严丝合缝,方贴在胸前,欺身压了上去。
待到将这煊赫威扬的二奶奶,拉伸、掰弯,盘拨的娇嗔不止,方狞笑着道:“是我刚才功夫没下够吗?嫂子这会子能操别人的心!”
见他一脸猴急的模样,王熙凤顿时花容失色,心有余悸道:“你这杀千刀的贼汉子,可别蛮干!回头明儿真的见不了人,可别怪我把你供出来……”
张云逸这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笑道:“虽说嫂子是水做的,可也得细水长流,那今儿你就好生歇着,我也去前头看看!”
王熙凤生怕他把持不住,也不敢挽留。
张云逸来到前院。
贾琏一脸谄媚道:“雨村和顺天府的一众堂官都安排在了偏厅,工部的周侍郎也来了,这会子在大厅,二叔正在作陪……”
不得不说,在贾家这些人里,贾琏还算是个能办事的。
张云逸点了点头,转而先去了偏厅。
迈进偏厅,原本炽烈的气氛为之一凝。
众人都是官场上的老油子,表情管理还是十分到位的,顿时摒弃了眉飞色舞,面向张云逸各个面露凄苦。
张云逸冲着屋内拱了拱手,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诸位大人前来吊唁,云逸感激不尽。”
说着,他却话锋一转:“还未恭喜诸位大人!”
他这么一说,算是给这次会面定了调,众人又变脸似的,面露喜色,冲着他拱手笑道:“同喜同喜!”
当初春耕大典,耕牛罢工,他们倒是因祸得福。
虽说,朝野上下,之后也得知了张云逸用的手段,可正庆帝却希望将其说成上天的预兆。
朝中自然没有谁愿意触这个霉头。
这世上的道理有的时候,就是这般毫无道理可言。
明明事情摆在眼前,却都视若无睹,反而东拉西扯。
他如数家珍道:“前阵子听皇上说要论功行赏,过阵子怕是就要称呼一声贾侍郎了!也要恭喜李府丞,荣升府尹……”
“哪里!哪里!”贾雨村立即恭谦道,“若非兄弟仗义执言,哥哥这乌纱能不能保得住,还在两说……”
虽说周侍郎的官职更高,可比不得顺天府熟悉。
更遑论贾雨村不久也将调任吏部侍郎,算是与他平级。
并且,周侍郎与贾敬算是老熟人,也牵涉在营缮司的案子里,张云逸先见贾雨村等人,也是刻意为之。
“是啊!是啊!”顺天府丞李明远也随声附和了一句,随即又自嘲道,“都说恶贯满盈附郭京师,贾大人算是修成了正果,兄弟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张大人啊!”
待几个堂官都上前,客套、寒暄了一阵。
张云逸方在众星拱月中在主座落座。
他方谦虚道:“各位大人也不必客气,虽说我也出了些力,可这段时间,也多亏了诸位大人留心,咱们也算是同心同德。”
除了贾雨村和李明远以外,其余诸人也都有擢升,他们都是进士出身,有的还在翰林院镀过金。
只要不行差踏错,按部就班,便可论资排辈,慢慢熬资历,张云逸自然乐得结交。
在场众人,张云逸虽然官职不高,却因为春耕大典和圣眷,备受众人吹捧。
而贾雨村即将升任吏部侍郎,加上他与张云逸还有一层,算得上连襟的关系存在,也少不得成为焦点。
“我看贾兄到了吏部,头一件事,就是张大人的爵位,到时候可得好生理一个章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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