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虎鲸
“嘛……倒也有这种可能。”
最后,科什埃也只是笑了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便不再言语。
PS:py两本大佬的书
下面是第一本的简介:
穿越到泰拉,陆羽在穿越的过程中意外获得了名为[救世]的刻印,依靠着刻印的力量,陆羽很快便是在龙门打下了属于他的一片天地。
“龙门最优秀的年轻企业家”“十大杰出龙门人”“龙门新晋慈善家”“龙门绝世大善人”“贫民的希望”
身为一个天朝的穿越众,陆羽为龙门的扶贫工作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并且同时为自己攒下了足够养老的资金。
就在陆羽思索着找个时间隐退并且寻个可爱的萨卡兹大姑娘结婚生子的时候,他那迟来了三年的系统终于觉醒了。
[泰拉大恶人系统已被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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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你面前的是罗德岛的年轻话事人,她无依无靠,她惹人怜惜,你看着她那双可爱的驴耳朵一颤一颤,看着她那我见犹怜的稚嫩脸庞,你的内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拿下她,罗德岛就是的你,她也是你的!]
陆羽:不,我不想,我不想欺负阿米驴,我也不想上罗德岛!求求你别给我加戏了可以吗?
第十章 茅塞顿开
“那么我先回去了,吉尔,达娜,多谢款待。”
在出租屋的门口,科什埃临走前向吉尔与达娜表示了感谢。
“又要去忙了吗?”达娜倚在门边,看似不快地抱怨着,“最近都不怎么见你来酒吧,你是不知道吉尔那妮子有多惦记你。”
“喂!我听得见!”
屋内的吉尔不爽地喊道。
“嘛,有空会再来的,等下次见面,再跟你们好好叙叙,”科什埃笑了笑,达娜和吉尔算是他现在少有的几个朋友,若不是眼下的事情太多,他也想多待一会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直接联系我就行。”
“这话应该由我们来跟你说吧。”
达娜歪了下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
而科什埃也只是耸了耸肩,便转身离开了。
讲实话,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寻求达娜她们的帮助,可在国家层面,一位帮客人排忧解难的酒保,和一名女摔跤手,还真的派不上什么用场。
如此想来,一切还是只能靠自己。
科什埃抬头看了眼安洁莉娜原本居住的二楼出租屋,暗暗叹了口气,向着家的方向独自走去。
……
现在还是清早,街上除了匆匆走过的上班族外,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负责街道重建的人员也没有这么早开始工作。
科什埃走在清冷的道路上,一路除了偶尔刮起的风之外,能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以前的叙拉古的早晨虽说算不上熙熙攘攘,但也不至于如此冷清,哥伦比亚一事让叙拉古的人民开始习惯于躲藏在家中,闭门不出,而作为君主的他,至今也无计可施。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很快就回到了宅邸。
那匹黑马还站在门外,缰绳拴在围栏上,想必是他昨天一夜未归,而忘记了安置它。
回头将它牵到曼彻斯特的码头好了,那里有足够大的空间供它生活。
“教父!”
站在宅邸的门口,科什埃在口袋中摸索着钥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呼唤声,回过头,来人正是亚伯汗。
此时的亚伯汗正戴着一顶与他的风格格格不入的安全帽。
“亚伯汗?”科什埃将钥匙放回了口袋中,他转过身,看着向他快步走来的亚伯汗,“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这不是洛夫特先生总说,在重建工作这块老缺人手嘛,”亚伯汗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却不知为何笑得很开心,“在拉特兰的时候,我已经受够了藏在阴影里打打杀杀的生活,如今能光明磊落地干好事,还能帮助到教父与民众,何乐而不为呢?”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科什埃将手搭在亚伯汗的肩膀上,向前走了一步,拉进两人间的距离,并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昨天托付你去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您嘱托我告知诃息的事宜,都已经处理妥当了,诃息也托我代他向您汇报,他在家族的资薪名单上找到了几个不安分的人,并且希望由他自己来处理。”
亚伯汗摘下了安全帽,如实汇报道。
“嗯,在审计和人员审查这方面,确实没有人能比诃息更效率,让他放手去干就好,”科什埃点点头,批准了亚伯汗代替诃息提出的请求,随即又问道,“那么,另一件事呢?”
“这个嘛……”亚伯汗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他躲避着科什埃的目光,犹豫了片刻,才回头向他方才待着的重建区域喊道,“瑰洱!带她出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科什埃看见两道人影从街对面一栋坍塌的房屋的碎石瓦砾中冒出头来。
两人从废墟中爬出,其中一人拉着另一个人向着这边小跑过来。
“教父。”
瑰洱拉着迦楼罗来到科什埃面前,她率先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心虚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亚伯汗。
“你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将被扣押的人员带了出来?”科什埃皱起眉头,他的目光扫过眼神闪躲的瑰洱与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迦楼罗,最后落在亚伯汗的身上,“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且能让我信服的解释,亚伯汗。”
“这个……”
“教父。”
亚伯汗还在琢磨着该怎么组织语音,迦楼罗却先一步走上前,站到科什埃的面前,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并用上了敬称。
“你在做什么?”
科什埃微微仰起头,俯视着弯着腰迟迟没有抬起头的迦楼罗,他的手隔着衣服抚在手铳上,对她的行为颇感疑惑与戒备。
“谢罪,”先前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的迦楼罗,现在却跟变了个人一样,闷着头,低声下气地回道,“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行为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无论那是否是我的本意,既成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弥补过错和乞求原谅。”
“你想让我原谅你?”
科什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迦楼罗的态度转变令他有猝不及防,而且他并不信任这个导致他现在忙里忙外的哥伦比亚人。
“……如果说,不论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的话,”迦楼罗沉默了许久,随后直起身,抬起头,露出了自己的脖颈,并闭上眼睛,“那么我的这条命,就随您拿去好了。”
看着迦楼罗毫无防备露出要害的动作,科什埃抚着铳的手迟疑了片刻。
看着一旁无比紧张的瑰洱和意外地丝毫不慌张的亚伯汗,科什埃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要你的命,又有什么用?”最后,科什埃松开了扶铳的手,荡在身侧,他盯着迦楼罗,与她那毫无波澜的眼神对视着,“因为你而造成的破坏,必然要由你来修补,我没有必要杀你,但也不会养着闲人,如果你想活下去,想赎罪,就去创造自己的价值,让叙拉古的人民认同你,接受你,这才称得上是谢罪。”
迦楼罗愣了一会儿,科什埃的话语冲击着她的大脑,从小在实验室里长大的她,一直将事情看得很简单,但科什埃的这番话,却令她颇感茅塞顿开。
或许连科什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现在的他,渐渐地开始有点君主的样子了,连亚伯汗都不禁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他。
“得到叙拉古人民的接受和认同吗……”迦楼罗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感激地再次向科什埃鞠了一躬,“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那我们就先去继续搞重建工作了,教父,”见科什埃的态度良好,紧张了半天的瑰洱这才放下心来,连忙拉着迦楼罗向着来时的那片重建区而去,“您继续跟哥……跟亚伯汗聊吧。”
“瑰洱,你接受我吗?认同我吗?”
在被推着后背走的途中,迦楼罗一脸认真地侧头向身后的瑰洱问道。
“想啥呢,我又不是叙拉古人。”
而瑰洱则漫不经心地回复着,似乎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压抑的氛围。
“亚伯汗,洗脑的效果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看着迦楼罗与瑰洱远去的背影,科什埃双手抱胸,有些心情复杂地说道。
“是这样的,教父,”亚伯汗见两人走远,才跟科什埃解释道,“先前的提议已经成功了,我们让她回想起了她本应该忘记的往事,并覆盖了一层瑰洱编写的虚假记忆,至少现在的她是无害的,您大可放心。”
亚伯汗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烟盒,给科什埃递了一根烟。
“现在的局势,想要放心还真是困难啊,”科什埃接过烟,亚伯汗为他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将烟雾缓缓吐出,随后毫无架子地在宅邸门口的台阶上坐下,“但既然你敢这么说,那应该也同样做好了对此事全权负责的打算吧,亚伯汗?”
“您说的没错,教父。”
亚伯汗笑了笑,也在科什埃的身旁坐了下来。
两人一同看着不远处,瑰洱指挥着迦楼罗忙前忙后的样子,静静地抽着烟。
第十一章 爱莉莎薇塔
荒原上,一辆马车正疾速前行着。
“公爵大人,叙拉古就在前方了。”
在来到叙拉古的入境口时,车夫对着身后的车身喊道。
随后,马车的窗口被打开,一个乌萨斯人露出了他的面容,赫然是早前在拉特兰与科什埃攀谈过的雅罗斯·阿利萨。
“入境,到有市民的地方。”
阿利萨放下这句话后,便关上了窗。
马车内部,在阿利萨的对面,还坐着一名年轻的女孩,女孩有些郁闷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爱莉莎薇塔?”阿利萨侧着头,透过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同时对女孩问询道,“你应该知道此行的目的。”
“我在思考,父亲,”被称作爱莉莎薇塔的女孩抬起头,盯着阿利萨的旁边,并没有与他对视,“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叙拉古?”
“我知道你的顾虑,爱莉莎薇塔,”雅罗斯将手臂架在窗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或许叙拉古这座国家的国力确实不足以让乌萨斯对其刮目相看,但我所看中的,也只不过是那位叙拉古的君主罢了。”
“为了捆住那个我不曾见过的君主,就要将我拱手让人吗?”
爱莉莎薇塔的话语中显然带着不满的情绪,作为公爵的女儿,她本就想到自己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明明前不久才刚刚过了成年生日,现在就要被自己的父亲当作政治联姻的筹码。
换做是谁,一时都会难以接受。
“你是在向我抱怨吗,爱莉莎薇塔?”听到爱莉莎薇塔的怨言,雅罗斯回过头来,看着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公爵的女儿,乌萨斯未来的女爵,本就应为了帝国和人民而奉献自己,如今连叙拉古君主的面都还没见到,你就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吗?”
“……抱歉,父亲,是我多言了。”
爱莉莎薇塔再次低下头,对雅罗斯表示了歉意,同时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心中满是不甘。
“好好调整状态吧,我不希望你到时候在那位君主的面前出丑,”阿利萨注意到了爱莉莎薇塔紧握着的双拳,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开始盘算起了之后的事情,“你只需要牢记,自己是为了帝国的荣光而献身,这就足够了。”
“是,父亲,我明白……”
爱莉莎薇塔紧咬着牙关,纵使心中有万分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
从她作为贵族家的女性出生时起,就注定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虽享尽荣华富贵,却也改变不了她在未来会被当作政治联姻的工具的命运。
想到这里,爱莉莎薇塔悄悄地用余光瞥向窗外,马车通过了入境口,叙拉古的街道映入她的眼帘。
与乌萨斯的景色全然不同,或许是没有乌萨斯的贵族领地那么繁荣,她所看见的屋舍宅邸,显然更为……古典一些。
爱莉莎薇塔想不到其他的词汇来形容叙拉古的风格,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肯定难以适应这里的生活。
马车沿着叙拉古中心的大道行驶着,很快就来到了科什埃所住的宅邸附近。
“公爵大人,前方有叙拉古的市民。”
在看到路边行走的路人后,车夫放慢了马车的速度。
“嘿!”阿利萨打开一边的窗口,探出了一点身子,向那名西装革履的路人招呼道,“请问叙拉古君主的住所该往哪里走?”
那名路人止住脚步,回过身来,他的胸口别着一枚家徽,正是喀斯喀特家族党徒身份的代表。
“tui!”
但出人意料的是,在看到阿利萨那乌萨斯人的特征后,党徒眼神不善的与他对视了一眼,打量了他一番后,一句话没说,却在马车旁的地上吐了一口痰,随后转身离去。
“……叙拉古人以前有那么排外吗?”
阿利萨紧锁着眉头,将身体收了回来。
“前段时间,叙拉古遭到了外敌的侵扰,似乎是哥伦比亚人所为,”听到阿利萨的自问自答,车夫为他解惑道,“叙拉古人是一个很谨慎但也很记仇的民族,加之其本身就对外来种族抱有敌意,现在来到叙拉古,估计也没有被善待的可能了。”
“哼……外敌的侵扰吗……”雅罗斯的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像在思考着什么,“最近忙于国内的事情,竟也疏忽了对他国情报的了解啊。”
“公爵大人,前方还有人影,”马车重新行驶起来,不到几分钟,车夫再一次向身后喊道,“但不知为何……是一名拉特兰人和一名哥伦比亚人。”
“嗯?”此话一出,连阿利萨都愣了一下,他向外望去,也看见了车夫口中的两个异乡人,正戴着安全帽在那里搬运着什么,“停车。”
虽说不知道为何会在叙拉古见到这两个国家的人,但在排除掉叙拉古被殖民的情况之后,相较于叙拉古本国的人民,或许向这种异乡人问话会更轻松一些。
这么想着,作为乌萨斯外交贵族的阿利萨打开车门,亲自下了车,向着正在搬运砖块的瑰洱与迦楼罗走去,企图向她们搭话。
而就在这时,马车另一边的门悄悄地被打开了,虽然阿利萨没有察觉到,但车夫却是清清楚楚地看见,爱莉莎薇塔提着长裙从马车上溜了下来,但他却选择了不作为,只是点上了一根烟,将目光瞥向了其他地方。
爱莉莎薇塔下了车,她有些急切地左顾右盼着,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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