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贪吃獾
又一次打赢的傻柱嗤笑道:“许大茂,别啊,现在就打!”
他快步上前,见状,挨了十几拳的许大茂拔腿就跑,速度相当不错。
说来好笑,就像是万物相生相克。
傻柱克许大茂,许大茂克寡妇,寡妇克傻柱。
“谢谢你!”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红着脸向前,说了句感谢,然后快步跑开。
傻柱摸着头笑了笑。
陈锋走上前,踹了他一脚。
“别傻笑了,就算你救了别人,她也不会以身相许的。”
“疯子,你这话就不对。”
傻柱反驳道:“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
“许大茂这个不要脸的,跑去缠着她,我怎么能揍他。”
怎么可能,许大茂又不傻,不知道耍流氓会要命的吗?
顶多就是口头上询问几句。
一个单身青年,问几句出身,炫耀一下身份,求一个相亲机会,算什么纠缠。
陈锋摇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吗?”
“因为坏人强。”何雨水抢答道。
“错!”
陈锋有些叹气道:“因为好人、英雄冲在前面挡子弹,所以才轮到后面的坏人活千年。”
所以,他坚定不移不要做好人,因为这个世道好人不长命。
但也不想做坏人,因为将来可能会被清算。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何雨水立即接住下一句。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衣。”
初中没毕业,休学回家,拜师学艺的傻柱在一边酸道:“然后呢,下一句呢?”
“哥,就这一句。”何雨水笑嘻嘻道。
“没文化真可怕!”
陈锋笑着调侃道。
“我会做饭就行。”傻柱有些自得道。
厨师是八大员,一改过去的低下位置,社会地位、待遇相当不错,起码比抡锤子的锻工、钳工舒服多了。
“你牛,你了不起!”
陈锋笑道。
第27章 造孽啊
走了十几米远。
傻柱突然说道。
“陈锋小同志,你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傻柱一脸“阳光式傻气”道:“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
陈锋古怪看着他,这么远了,你还惦记着?
摇摇头。
破坏和谐、团结的话,他就不说了。
“听说你们来抓野鸭,你们怎么抓?”
傻柱打开何雨水的书包,露出里面的小巧钢弩。
钢弩旁边有一根特制羽箭,羽箭尾部系着无比纤细的钓鱼线,看样子是为了回收射中的目标。
这像是专门为猎杀水里野鸭子设计的武器。
“怎么样?”
陈锋惊讶道:“哪来的?”
傻柱边走边说。
“我爹留下的,据说是一个铁匠为了报恩,专门送给他的,以前他拿这玩意射杀过野鸭子,还特意教过我射箭。”
拎起羽箭,比划了一下羽箭后面的线。
“看到没,这是专门买的线,据说是洋人用天上的云做的,又轻又长又好看。”
放屁,不就是尼龙线吗?
后世满大街穿的丝袜,都属于这种材料。
陈锋心里一想,好像在百货商店,真没看到过这东西。
虽然尼龙早在1926年发明,二战时大量运用,但目前国内没有出现。
(实际上,1958年,我国从当时的民主德国引进尼龙 6 聚合纺丝设备,在四九城合成纤维实验厂建成了第一套尼龙6工业生产装置,标志着我国尼龙产业的起步。
1958年底,工程院士郁铭芳先生带队,完成第一件合成纤维——一张棉纶长丝渔网,1959年作为国庆献礼,是当时重要的军用技术。)
“你当年跟着老爷子练武,好像也是大叔安排的吧?”
陈锋回忆起过去,不是很确定道。
“对,那时候他故意送你肉包子吃,借此讨好老爷子。”傻柱幸灾乐祸道:“老爷子很不待见他,每一次见他就骂他。”
“最终老爷子被我的诚心打动,教了我几招绝学。”
陈锋嘴角抽了抽,你可真是大孝子。
所谓的绝学!
不就是董海川的八卦掌几个常见架子么。
董海川是清末武术家,在王爷府当太监时,和当时太极宗师杨露禅不分胜负,在四九城有很大的名气,弟子众多,死后就葬在东直门。
老一辈的四九城人,有很多人都会一两手八卦掌。
老爷子什么武功都会一点,太极拳、八卦掌、八极拳、关中刀都会一两式杀招,并且融会贯通。
“你会射吗?”
傻柱拿着弩,不是很自信。
“应该可以吧,我小时候在院子里练过。”
陈锋等着看笑话。
湖中岛位于北海的中央,西面琳光殿距离305医院只有两百米不到,北面距离对岸,也只有四五百米远。
北面的码头(游船)不到一百米,就有野鸭子在捕食小鱼。
傻柱装模作样的瞄准。
陈锋差点笑出来。
这玩意又不是枪,你笔直瞄准个屁啊!
很显然,傻柱在亲爹何大清跑路后,完全丢了射箭的技巧,一心去学厨艺这门饿不死的手艺去了。
“嘣”。
轻轻一响,弩箭笔直射出。
铁匠送的弩,动力不是很强,射程只有一百米不到。
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这也行?”
何雨水张开小嘴,可以放进去一个野丫蛋。
绿色的鸭子没有射中,射中了受惊飞起的鸳鸯。
“造孽啊!”
陈锋绷不住了。
傻柱也有些尴尬。
“这可不是我的错,我没想射它的。”
这个陈锋相信。
国人对鸳鸯十分推崇,认为这种鸟忠贞不二,给予了它无法承受的“爱情寄托”。
可实际上,鸳鸯平时不一定有固定的配偶关系,只有在配偶时期才表现出那种形影不离的亲密姿态。
产卵、孵化、育雏,都是由雌鸳鸯承担。
雄鸳鸯却象一位"花花公子",逍遥自在,一天到晚,到处沾花草。
待小鸳鸯出世独立生活,雌雄鸳鸯又恢复原来的恩爱。
根据观察,雌雄鸳鸯抚育幼雏的任务,完全由雌鸟自己承担。即使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不会“守节”,而会另寻新欢。
不过,人艰不拆。
陈锋没有故意打破何雨柱、何雨水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毕竟傻柱可是无敌舔狗,把爱情看成了一切。
“哥,那只鸳鸯不会死吧?”
何雨水有些难过地说道,手里却快速把长长的尼龙线往回拉。
“你干嘛?”傻柱疑惑道。
“给它收尸啊!”
“啊,去哪埋?”
“埋了干嘛,肉小也是肉,它既然死了,那就吃了吧。”何雨水叹气道。“就用我们的肚子,葬送它们的爱情。”
“英雄所见略同!”
陈锋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人间清醒,知道精神面包与生活糊糊的各自价值。
这丫头能在秦淮如的阴影里活下来,并且顺利逃离95号大院,的确是有着自己的生存智慧。
“吃了?”
傻柱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妹妹。
神色有些自责,甚至有些愧疚。
陈锋没好气道:“这就是一只鸟,你真当它是爱情女神啊?”
“可它们忠贞啊。”傻柱不服气地说道。
“忠你妹!”陈锋气骂道。
“忠你妹!”何雨水怒怼道。
陈锋耸耸肩膀,表示刚才是误伤,我们是好兄妹,不要自相残杀。一致对外,干趴下傻柱。
“古人还说月亮上面有嫦娥,你信吗?”
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何雨水趁机拿走弩。
“你要干嘛?”傻柱问道。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把别人媳妇给杀了,我就勉为其难超度这只可怜的雄鸟,以免它心碎而死,那多么的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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