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阳光开朗大男孩 第142章

　　寻常死神或是虚，都很难发现“痛觉”和“伤害”的区别，不过对于平时训练的时候，经常受伤流血，对这种感觉十分熟悉的一角来说，疼了一下之后，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人偶”的外皮，只能同步痛觉，无法造成实际伤害！

　　不过萨尔阿波罗旋即便将人偶拧开，倒出了里面豆子大小的内脏零件……

　　这些内脏，才是实实在在地伤害绑定，不过都是独立的，从身体里倒出来不会发生什么，要真的破坏才会有反应。

　　而且这里只有内脏，而并没有【锁结】和【魄睡】这两个灵体生命的特有结构。

　　“眼睛瞪得这么大……那就首先是这个吧！”

　　萨尔阿波罗说着，先捏爆了一颗肾脏！

　　(本章完)

264.第263章 萝嘉的底牌

　　264.

　　2023-10-27

　　咳——

　　一角本来以为还是痛觉幻术，不过伴随着疼痛，这时还一口血吐了出来——这下他也彻底确定……肾的确碎了一个！

　　一角的灵压，虽然也达到了三等灵威，但是想要靠灵压来令“人偶脏器”无法被伤害，还早得很。

　　如果达到了极限灵压，那时候就不必在意人偶不人偶……

　　因为到时无论是死神还是虚，都将与之前有本质上的不同，真正成为灵子生命，除了【锁结】和【魄睡】，一切脏器与身体等同。

　　到了那时候，如果萨尔阿波罗能够捏得动“人偶脏器”，那么直接上去砍也是一样的！

　　弓亲见到一角吐血，这时也瞳孔一缩，意识到了这次是真的。

　　就在萨尔阿波罗脸上流露出残忍的神色，准备一把将手里的“人偶脏器”，全部都捏碎的时候……

　　“狂舞吧！络新妖妇！”

　　萨尔阿波罗忽然手指被拉扯住，无法闭合，下一刻……只见化身【归刃】形态的萝嘉，已经来到自己头顶，无形的【反膜丝】拉住了萨尔阿波罗的手指。

　　没错，雏森也很惊讶——刚刚她的伤势无疑十分严重，可是……

　　还不等自己的【回道】见效，萝嘉身上那严重的外伤，竟然开始自行“缝合”！

　　要知道萨尔阿波罗刚刚只想尽快取出【反膜丝纺车】，操作的时候已经伤及到了萝嘉的【锁结】，按说是最致命、最糟糕的一类伤势。

　　可是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萝嘉居然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

　　伤口就像是“缝合”即“痊愈”一样……

　　“萝……嘉！”萨尔阿波罗愤怒极了。

　　刚刚是死神“偷袭”自己也就罢了，现在……作为自己的“工具”，萝嘉居然敢反抗自己？

　　这比被虚圈的虫子咬伤，更令萨尔阿波罗愤怒。

　　“萨尔阿波罗大人，好久不见，抱歉，【反膜丝纺车】是我的东西，不能送给你。”萝嘉淡定的说道。

　　“哈哈哈……你的东西？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不过是我创造出来的工具！”萨尔阿波罗歇斯底里地说道。

　　不过与此对应的，是萝嘉一成不变的表情。

　　“不，我不是工具，而是……妮莉艾露大人的从属官，林老师的学生，【破面】萝嘉·帕拉米雅！”萝嘉淡定而坚定地说道。

　　“少给我说大话了，不过盗用了【反膜丝】的力量而已，伱以为这样就可以反抗我？”萨尔阿波罗说着左手抬起、又是一记【王虚的闪光】。

　　顿时空中萝嘉的位置，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爆炸，不过萨尔阿波罗右手拿着的“人偶”和“内脏”也纷纷掉落。

　　又是一阵【王虚的闪光】特有的空间震荡感扫过，雏森和弓亲连忙向萝嘉的方向看了过去，而一角则是丝毫不看热闹的直接【瞬步】上前，与萨尔阿波罗再次发生了缠斗。

　　接着……

　　只见空中的烟尘散去，而萝嘉……

　　有烟无伤！

　　同时在萝嘉身前，一道穿着【死霸装】的身影，静静地站着，似乎就是他挡住了攻击。

　　仅看脖子以下，雏森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不过……

　　脖子以上的部分，是一只完整的【虚之假面】！

　　面具上耳鼻口俱全，尤其是双耳尤为地巨大，仿佛一对儿小翅膀，不过却没有眼睛的部分，同时面具上能够看到横横竖竖的红色纹路……

　　如果山田花太郎或是志波岩鹫在场的话，或许能看出，这【虚之假面】上的纹路，和一护的有些相似——不过一护的面具，形态上没有这么复杂，仅仅是面具，而不是这个更像是全副式头盔的样子，而且……

　　一护面具上的纹路，当时看起来像是“开”字。

　　不过现在这人脸上的面具，比一护要更大、更完整，故而能够看出……

　　不是“开”、而是……“酉”！

　　至于雏森之所以觉得有些眼熟，是因为……

　　身体的部分，就是“四枫院一龙”无疑。

　　一角和弓亲之所以没有眼熟，除了因为他们和一龙没有那么熟之外，也是因为平时见到一龙时，他基本都还穿着羽织，故而对他仅仅穿着【死霸装】的身形，没有那么了解。

　　要说最熟悉的，那还是要数萨尔阿波罗！

　　看到“他”的一瞬间，萨尔阿波罗便惊呼道：“林？你居然……”

　　虽然是【死神】+【破面】的形态，但是……萨尔阿波罗还是认出了他的真身。

　　旋即萨尔阿波罗撑了撑眼镜，确定了现在萝嘉面前的“林”，与她之间，的确有【反膜丝】连接，换而言之……

　　萨尔阿波罗很熟悉这套路！

　　这不就是自己留下“复活”的后手时所做的吗？

　　没错，萝嘉想要用【反膜丝】备份出一个“人”出来，需要对方主动提供的信息才可以，而且这不是想提供就能提供，一般的虚也好、死神也好，也没有这么了解自己。

　　萨尔阿波罗能够将自己“备份”，也不是随便点一下“上传”就万事大吉。

　　只是……

　　一龙显然破译了他的操作，甚至自己完成得更有效率——毕竟一龙最擅长的，就是灵子层面的操纵。

　　这也是一龙留给萝嘉的“底牌”。

　　虽然眼下是在“断界”中，但现在萨尔阿波罗真身就在眼前，只要放出“克隆萨尔”，肯定会第一时间自毁。

　　不过……

　　“克隆林”本身就没有这种限制！

　　虽说无论是“克隆萨尔”也好、“克隆林”也好，都是占用萝嘉的“可控【反膜丝】”的，也就是会削弱萝嘉其他方面的力量，但是……以萝嘉的战斗能力来说，还的确是放出“克隆萨尔”或是“克隆林”，发挥出的战斗力更强。

　　“那是什么？死神？不……是所谓的【假面】吗？”

　　“为什么【破面】身边会突然出现【假面】？”

　　一角和弓亲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萨尔阿波罗在最初的惊讶后，渐渐流露出了笑容，最后甚至大声嘲笑、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哈哈哈哈……林，你居然将自己备份在萝嘉这里？哈哈哈……不对，只是你觉得自己是林吧？其实说到底，真正的林，现在应该还在鸣木市，而你……不过是一团灵子的聚合物而已！”

　　萨尔阿波罗展开了攻心……

　　(本章完)

265.第264章 我们

　　265.

　　2023-10-28

　　“你以为你真的是林吗？你只不过是被他备份在【反膜丝】上的信息，现在吸附了灵子，形成了一团有意识的灵子而已！”萨尔阿波罗对一龙展开了攻心。

　　他放弃【反膜丝】复活，其实就有这方面的原因——相比之下，【受胎告知】要更加稳妥得多。

　　虽然本质上也是利用敌人的灵体，来诞生一个全新的自身，但是这个过程的“自我存在危机”，远比【反膜丝】备份要小。

　　因为自己已经放弃了【反膜丝】复活的计划，所以现在萨尔阿波罗也拼命用这点来对“林”进行打击。

　　只要眼前这个“林”，开始自我认知混乱，那么……

　　不仅仅有利于眼下的战斗，而且之后林如果没有他的那种“自毁设定”的话，之后两个“林”怕是还要内斗起来！

　　虽说这个“林”是萝嘉用【反膜丝】备份出来的，但是……萨尔阿波罗明白，只要斩断【反膜丝】，就可以令这个“林”短暂地独立存在，到时真正的“林”也要头疼了。

　　“不，我就是林。”戴着面具的一龙，发出着电音，这似乎也是【虚之假面】的发声特征。

　　“不不不，伱只是和林有着一样的记忆而已，真正的林还在鸣木……”萨尔阿波罗感觉这家伙好像比“林”要蠢……这还没有理解吗？

　　“你认为‘人’是什么？”假面一龙这时淡定地打断道。

　　这里的“人”，当然是将死神、虚、整……全都算了进来，而不仅仅是器子人类的意思。

　　“问得好，当然是有独立的身体、独立的意志的存在，比如我、比如林，可是不包括你。”萨尔阿波罗持续刺激着他。

　　不过面前的“假面林”却只是摇了摇头道：“不，所谓‘人’，就是自己的所有社会关系、以及自己意志的总和……我现在有着清晰的意志，你也认出了我是‘林’，我当然就是‘林’。”

　　“哦？那如果说，有一个人路过一片沼泽，碰巧被雷击电死在了当场，并且这时因为雷击，沼泽中的物质，以一种极小的概率，发生了连锁反应，形成了一个和死者一模一样的人类……他只以为自己是摔了一跤，之后就正常回家了，请问……‘他’还是原来的自己吗？”萨尔阿波罗依旧没有放弃攻心。

　　这个例子，还是萨尔阿波罗这段时间，在“现世”中读取到知识，当时他第一个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复活方式，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现在刚好用来攻心！

　　“算。”假面一龙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还补充道：“而且我能算出这个概率。”毕竟没人比【空之王座】更懂概率。

　　萨尔阿波罗：？？？

　　萨尔阿波罗不由得噎了一下，旋即恼羞成怒道：“你是在自欺欺人吗？”

　　“不，我说过，所谓人……就是社会关系和意志的总和，什么也没有改变不是吗？”一龙淡定地说道。

　　“灵魂！灵魂呢？”萨尔阿波罗激动的问道。

　　“灵魂？对于器子人类来说，灵子生命就已经是灵魂，整、死神、你、我……已经就是灵魂，或者你有发现什么是灵子生命层面的‘灵魂’吗？”假面一龙依旧淡定，而且开始了反问。

　　萨尔阿波罗闻言又是一滞……

　　的确如果是指狭义上的“灵魂”，那么“整”也好、“死神”也好、甚至包括“虚”，都可以算是灵魂。

　　不过萨尔阿波罗想说的，显然不是这个，因为……

　　从灵子生命的角度来说，这些也都是可以复制的！

　　作为死神、作为虚，他们难以找到一个像是器子人类定义中的那种“灵魂”，那种不可取代的信息。

　　“你只是认为自己应该有一种无法取代、必然能够唯一识别的特质而已，实际上并没有证据证明，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即使你去了地狱，在里面关押的也只是灵子与你的意识的混合物而已。”一龙反过来对萨尔阿波罗进行了攻心。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种“攻心”不算什么，像是一角……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是对于萨尔阿波罗来说却不一样，作为器子人类的时候，他就是狂热科学家，甚至在作为人类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涉足灵子的领域，所以才能死后立刻化作大虚……

　　而在“虚圈”中，萨尔阿波罗也继续着关于“不死”的研究，而要言说“不死”，那么“灵魂”总是绕不开的。

　　假面一龙的话语，无疑是对萨尔阿波罗最大的挑衅。

　　不过萨尔阿波罗这时依旧勉强自己保持理智，进一步嘲讽道：“那么……如果你是林，现在鸣木市的那个又是谁呢？说到底，你们两个只能有一个是真正的林吧？”

　　“不，我们都是林。”假面一龙不为所动。

　　萨尔阿波罗这时忽然找到了漏洞，因为他说了“我们”，立刻立刻说道：“哦？你现在这样想，是因为你们姑且有着一样的记忆，不过从你诞生的一刻开始……你与他的记忆已经不同，意志自然也就不同，也就是说……你们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换而言之，当你们再见面时，你们已经是有着一段相同记忆，不过已经不同的两个人，啊……不对，你并不能算是‘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寄生物而已！哈哈哈……”

　　萨尔阿波罗还没有放弃，挑唆眼前的“林”，去和真正的“林”争斗。

　　“你还是不明白。”假面一龙忽然说道。

　　“哦？有什么不对吗？这不正是你的理论。”萨尔阿波罗撑了撑眼镜，自信地说道，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没错，从我诞生开始，我们可以看做是两个人，不过……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依旧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吗？难道是因为和你一样、没有想到？”假面一龙淡定的问道。

　　萨尔阿波罗闻言一愣，按说听到对方开始称呼“我们”，只是一个好预兆，证明他已经相信自身和林不是一回事，可是……对方似乎并未动摇？

　　假面一龙虽然是在提问，但是却没有指望萨尔阿波罗会猜到答案。

　　“因为我啊……根本不在意。”假面一龙出乎萨尔阿波罗预料地说道。

　　“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能下一刻就会被销毁……之后被烙印上新的记忆，再被重新制造出来作为兵器，不过那时你又已经不是现在的自己……”萨尔阿波罗有些慌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