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ko clan
更令人惊叹的是它那惊人的独立性以及政治力量。1204年,威尼斯总督恩里科·丹多洛曾让圣地耶路撒冷的十字军部队为自己效命,摧毁了当时所有在商业和军事上与他的城邦对抗的竞争对手,以及阿尔文一直不愿谈起的事情。
漆黑而神秘的死水已经成为了标志,以及那座巍然耸立、以蜡烛照明的总督府邸;街道上那些意大利语的古怪口音,那种在对话间的长长沉默,还有华丽而俗气的穿着。这里从不缺少技艺超卓出色的画家,独具一格的的音乐,戴上面具庆祝节日的习俗,还有他们炫耀的习惯,
当然,还有他们对“背叛”的精通。
“所有这些。”阿尔文总结道。“我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其中带有主观臆想,不过我觉得达芬奇你作为亲历者,应该知道这里是怎么样的。”
“威尼斯其实很脏,有很多人,这一点和其他地方一样,我知道的。”
莱昂纳多是个梦想家。梦想家有做梦的权利。
但达芬奇不是。
在威尼斯,任何风吹草动的消息都逃不过威尼斯总督的眼睛,就更别说大张旗鼓毫不掩饰向他这里进发的阿尔文他们了。
“总督。”
“既然是拜占庭的,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很明白,1174年的事情可还没算呢。”
他下达了命令。
“去,给我们的‘贵宾’准备一点小小的礼物。”
威尼斯的总督府只有一个廊式的正门入口——这是两扇巨大的青铜门,这个正门是1438~1441年间由建起来的。大门上有许多装饰图案,一直装饰到大门的边上,图案制作的精细程度可与首饰制作媲美。这种梦幻般的网状花边纹闪耀着金光和天蓝色光芒。
“尽管来过的次数也不少了,但果然还是很气派啊......阿尔文?”
他抬着头往里面看着,依旧戴着那副单片眼镜,昨天检查的时候达芬奇发现它已经有些年头了,就连镜片都裂开了不少,因此她更为疑惑,为什么阿尔文不换这副眼镜。
“那个,奥菲莉娅也是异色瞳,你不要太过介意就是了。”
“不,达芬奇,不仅仅这么简单。”
她很想继续问下去,但现在并不是时候,眼看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达芬奇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里面走了进去。
“走吧,接下来都交给我。”
达芬奇握住了他的手,出乎意料的很凉,就像在冰水里冻过似的,温度低的不正常。
“你的手......”
“没事的,达芬奇,我们走吧。”
他重新取得了主动权,但却并没有放开手——不是不想放开,而是实在没有那个能力。
在他们面前,一道两层的大理石拱廊将内院围了起来,院里有8个古希腊时期的雕像,内院的中间到有两口豪华的青铜蓄水井,里面盛有全威尼斯最好的水。每天有很多小贩来总督府汲水,然后带着这些甘冽井水跑到各个地方去兜售,可谓一本万利。
看到那些小贩排队取水的样子,他有些羡慕,内心产生了“要不我也去排队”这样的想法,但却遭到达芬奇的当头棒喝:
“醒醒!他们是有证件的!”
从内院通向宫中的是一道用纯卡拉拉大理石凿成的巨型台阶,台阶上面的平台放上了巨大的战神玛耳斯和海神尼普顿的大理石雕像——这是威尼斯人军事和海洋的保护神。
而在巨型台阶的平台上举行的是总督的加冕仪式。此时的阶梯就是一个巨型的宝座,而十人议会中最年长的议员给新的元首戴上价值连城的绿色帽子——权力的象征。
大使厅被精心地装饰得异常豪华。似乎在修建这座大厅的时候,建造者就想让外国人感受到威尼斯的强盛和荣耀。因此,“大使厅”的宏伟规模、屋内家具陈设的豪华和装饰材料的昂贵都能与无价的艺术作品媲美。
宝座上面的主墙是韦罗内塞的一幅巨作:《元首维尔叶、威尼斯、圣日乌斯塔和维拉的寓意性,朝拜者看着在一群圣者、天使和天使长簇拥下、从光芒中出现的救世主》。画的整个背景充满了发生这种神奇的美妙景象会有的云彩。只有在画的右侧,在跪着的人群后面,才看得见靠着大海的威尼斯。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阿尔文他们的话,看到的确实是这些,但如今摆放在阿尔文面前的
“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他们在大张旗鼓的更换大使厅里面的东西。”
阿尔文坐在了软椅上,看着周边这一圈希腊风格的挂毯、绘画、装饰,想都不用想就明白的这位威尼斯总督的意思。
“对于罗马人而言,这些可恶的拉丁人,特别是威尼斯人与热那亚人,一再地利用帝国的危机,侵夺帝国已经不多的领土与商业利权,更使他们下意识的在内心产生反感。”
“而这正是我们的目的,阿尔文。”
在那次意外的眼镜脱落事件后,达芬奇对这位来自时钟塔的应许之地魔术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说之前在迦勒底时是钓鱼执法,那么现在,她是真的感到好奇了。
就像某部轻小说里雪之下家的大小姐第一次发现大老师一样的好奇。
“那个家伙来了。”
话音刚落,门从外面被打开。
“哦,欢迎您,阿尔文先生,不知今日来总督府,有何贵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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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能太乐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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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看破真相的是一个外表看似......
“哦,欢迎您,阿尔文先生,您的到来让总督府逢毕生辉,不知今日到这里来,有何贵干啊?”
“久闻威尼斯的总督府举世闻名,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说到这里,阿尔文停了下来,看着这布满了整个房间的拜占庭风格装饰。
“敢问先生,何出此言啊?”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作为威尼斯对外接待的大使厅内部的装潢风格是这么多变的吗?”
“正所谓‘到什么山唱什么歌’,我们是专门划分了很多间房间用来接待不同的来客的,不知您感觉如何?”
“很好,不过这里要全换成我们拜占庭的东西。”
?
这啥意思?
他说什么?
为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不过他并没有多少可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因为阿尔文直接了当的直接向他说明了来意。
“实不相瞒,总督先生,我们此次来是想向您的威尼斯请求援助的。如今的君士坦丁堡已经是岌岌可危,想必西方的诸位心里都知道,倘若让那些人攻下了君士坦丁堡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尽管阿尔文的态度在她看来已经是这几个外交官里最好的一个,但在乔凡尼·莫塞尼戈来看结果通常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先生,我很能理解您对于自己国家的心情,但上一支东征的十字军的战果如何,您不可能不清楚。”
总督所说的是以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三世和匈牙利的特兰西瓦尼亚骑士之子匈雅提·亚诺什在瓦尔萨的事情,说到底这首锅还是国王的,但不可否认,那次战役造成了很大且极其深远的影响。
“不,总督先生,如果君士坦丁堡真的被土耳其人掌握在手中,那么利益最大的相关者是谁,您比我更清楚。”
他被阿尔文给沉默了。
大航海时代开启的原因正和这件事息息相关。当其切断了丝绸之路,导致想要和东方贸易,不得不大航海。
奥斯曼独占了丝绸之路后,所有途径来往的行商都必须向土耳其人缴纳沉重的赋税,地中海沿岸的国家每年收获的利润就像股票一样疯跳水,作为对比,土耳其人则是一路飘红完全停不下来。。于是早就被丝绸之路丰厚利润养刁了的伊比利亚半岛人开始热衷于寻找海上商路,绕开土耳其人寻找新的航线。
当他们成功后,在这个没有修建运河的时代,意大利人无可避免的走向落寞。
但这是未来的事情,眼在当下的是威尼斯自身的金融业也出了问题。作为大量私人海商的贷款源头,几大银行家都因为法兰西和神圣罗马帝国之间的冲突而损失惨重。普通市民也因为看衰前景,纷纷跑去银行进行挤兑,并因此造成更大规模的兑付困难。严重依赖贷款运作的海洋贸易,也就不可避免的受到波及。
结果就是除了少数财阀家族,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十人议会都成为大众仇视和抨击的对象。
“而且退一步说,您觉得他们不会进一步向地中海进发吗?要知道他们的海军和威尼斯的要是打一场的话,威尼斯还不一定能够稳吃吧。”
虽然真正属于奥斯曼的海军可能不咋地,但是他们有钱来雇佣军队啊!
实际上,在1453年之后,攻占君士坦丁堡的土耳其人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从陆地辐射向海洋,50年后的海战,就是他们之间权利的交接。
“哦,是了,我想起来了,法兰西,是法兰西人的原因吧,他们和神圣罗马帝国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些时不时进入亚得里亚海岸劫掠的土耳其骑兵,想必你们应该不太好受吧。”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威尼斯总督,但这还没完,阿尔文根本就没想着要放过他们,他决定放上最后一根致命的稻草。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伊比利亚半岛的那两个国家据说有开辟新航路的计划......”
“您为什么会是拜占庭的外交官呢,先生。”乔凡尼·莫塞尼戈苦笑道,自己原本的精心布置在阿尔文面前脆弱的像张白纸。
他不知道的是,打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输了。
“但即使我有这个意愿,但十人议会那边还是不好弄啊,要知道在成为议员之前,他们可都是寡头集团的代表人,如果就这么决定支援君士坦丁堡,那么对于他们而言,这与其说是支援,不如说是一场政治作秀。”
总督的担心不无道理,在50年后的那场海战当中,大部分威尼斯人都反对集结重兵出战。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寡头集团的其中一员希望在战争中获得足够的政治资本。于是,几乎所有的船长加入舰队,却对任何作战计划都表现消极。
“不,不用担心,这其实没什么,呃,也不对,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去担心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阿尔文心中已经有了解决方案,而为了实现它,他这几天必须在大半夜出去遛弯。
对于这个说法,达芬奇自然是不信的。
“相信我,总督先生,决定支援君士坦丁堡将是你总督生涯中最为正确的一件事。”
“好吧,今天回去我会和我的副手弗朗西斯科谈谈的。”
不,他一定会非常的不乐意并且表示抗议的,阿尔文想到了那天在礼拜堂见到的那个矮小瘦削的秃顶男子,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估计会恶心坏了。
“哦,对了,阿尔文先生,我有一件事务必要告诉您和您的夫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坐在椅子上说道。
“狂欢节要开始了。”
确认了自己和达芬奇会参与到狂欢节当中后,阿尔文和达芬奇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总督府。
“即使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恐怕也能完美解决问题吧。”
“不,两个人和一个人相比,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达芬奇。”
在说到她名字时,他顿了顿,像是在踌躇着。
“怎么了?”
“能和我一起去参加狂欢节庆典吗?”
第044章 达芬奇:GHS是第一生产力
随着夜晚逐渐降临,街道和运河上那些身穿奇装异服、戴着古怪面具的男女也多了起来,
“这黄金面具戴起来可真是麻烦。”
阿尔文照着镜子,如何在戴上单片眼镜的同时还能戴上面具,如果没有改装的话那可真是个技术活。
但是他有达芬奇。
“每副面具都是一封请帖,而且都有编号的,不过这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达芬奇正站在了阿尔文的身后,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时钟塔的魔术师竟然连绑这种带子都不会......等会这好像还挺正常的。
“什么意思?”
“今晚他们会举行一些特别的狂欢节竞赛,而且向所有人开放。竞赛共有四个项目,获胜者可以得到一副黄金面具,并且成为派对上的贵宾。”
“运河上的那艘船上吗?”
“虽然我们是肯定行的,但阿尔文你不参加吗?”
“不,等等。”调试面具的他看向窗边,歪了歪头,示意街道上的那些带着面具的修女们。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达芬奇。”
“尽管问,但我保证一定不会回答。”
“那些修女是怎么回事?”
“什么修女怎么回事,她们不是已经嫁给上帝了吗?”
“难道每一个修女都是圣母玛利亚?”阿尔文说到。此时达芬奇才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那是几个大腹便便的修女,但她们看上去却没有那么苍老,反而像是在风华正茂的年纪一样,这样来看,雍容富贵这个词更合适一些。
“这也太矛盾了吧,难道教堂旁边都有一位木匠住在那里吗?”
对于脑内已经疯狂脑补的阿尔文,达芬奇对此不置可否,甚至还笑了笑。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矛盾的。她们信仰什么,以及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这些都是基于她们自己的选择,也自然也有这么做的自由。”
“就像许多年轻女人那样,最初会被教会所吸引,但渐渐地,当她们看透了这座城市里的所谓‘信徒’后,只会把上帝当作头脑里的一个概念,而她们的内心和身体从来都没有上帝的一席之地。”
“男人想要获得救赎,就必须学会如何去爱,而有的女孩们则是会去教授他们何谓爱。当然了,没有任何教会的宗派会赞同这种想法,也许这看起来违背传统,但实践证明这的确有效,男人们的心灵在巨大人心的关怀下更加坚定了。”
“这是从哪里知道的学问?说这话的人也太自由了。”
“一位叫做西奥多拉的修女,那可真是个自由过火的人。”
她想了想,如果用现在的词去形容,就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们最期望成为的样子。
更准确的话来说,是一位身在理科班里的女学生。
“不是每一个神父都是神父,当然,修女TAG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TAG......等会阿尔文这是什么眼神?”
原本轻描淡写的达芬奇在那一刻对上阿尔文的眼睛时,一向稳重的她竟有些慌乱,而慌乱中还有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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