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滾.滾
佐藤清仍坐在他那张红木办公桌后面，许久不见，他的腰杆仍然挺得笔直，精神头看着也很不错。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哟。”佐藤清推了推镜框，“你今天居然还带礼物上门。真是难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老爷子你这话说的。没事我还不能带些礼物过来看你了。我最近这不是弄到一批好茶，我这第一时间就想起您老人家了。”
“哦，要没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还有事。”
“额，是这样。我有个远房亲戚最近计划来东京这边生活。你也知道，她一个小姑娘家的也不容易。她是播音主持专业的，我想……”
“五篇稿子。”
“嗯？”
“我可以让她去日卖电视台上班，给她安排独立员工公寓住。如果她表现的好，我还可以优先把台里优质资源供给她。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给我写五篇稿子。”
“额。”
“阿仁我也不是坑你。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好久没给我提供稿件了。”佐藤清起身走到陆仁身边，用他那枯瘦如鹰爪般的手拍了拍陆仁的胳膊，“前两天你不是还让壹原帮你搞了份万圣晚会的邀请函。那个大导演还死在了船上。这都是很好的新闻嘛。”
“……”
摸个鱼这么难的？
(本章完)
第388章 达成共识
“赤井秀一这么强的？”
“嗯。”陆仁靠坐在沙发上，给灰原讲述一下昨晚战损比。“估计他是真着急了。贝尔摩得这次计划还算比较成功的。”
贝尔摩得本人几乎没受伤，卡尔瓦多斯虽然重伤，但起码命是保住了。
至于龙舌兰……
属于废物利用。原本的他早该死了。现在只是少只手，又不影响他给组织培育新血。
“那你在哪？”灰原突然问道，“你刚才讲的都是别人如何如何。”
“我？我在现场看戏。昨晚红魔女和我在一起，我俩在他们旁边隐身看戏，除了有点无聊，码头风有点大，其实都挺好，挺安全的。”
“这样。那就好。”
“好了，FBI和组织算是讲完了。接下来该讲讲咱们面临的问题。”
“嗯。”
“第一，或许再过几天，FBI那边会有人和你接触，让你参加证人保护计划什么的。”
灰原摇头，“这个跳过。”
“第二就是，我的身份曝光了。柯南那边有点不太好搞，他先前以为我是曾经的KGB……”陆仁又给灰原讲了一下，柯南这般猜测的依据。
“那你是么？”灰原安静地听完之后，很是认真地盯着陆仁。
陆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如果需要，我可以是。”
“行。我知道了。这个事你不用操心了。我下午回博士家，和江户川当面解释。”
陆仁皱了皱眉：“要不一起？他现在会信你说的话么？”
“应该没什么问题。”灰原从旁边单人沙发上起身，坐到陆仁身边，伸手开始rua着陆仁怀中的大橘。
“有时候你思考问题不要太过理性，稍微感性一些也是可以的。咱们毕竟和江户川相处了有一段时间，彼此之间也经历了很多事情。肯定是有一定信任基础的。现在的他只是需要一个解释，以及对于你一直不信任他隐瞒他感到气愤和不安。”
“或许吧。”陆仁低头盯着灰原rua猫的那只手，看了一阵后，他把自己的手盖在灰原手上。
灰原惊的下意识要把手抽回去，却是没如愿。在她抽的一瞬间，陆仁似是早有预料，直接反手握住她的手。
灰原又试着抽了一下，结果还是没抽动，也就由他握着了。虽然不太清楚陆仁为什么会突然握她的手，不过在握了一会后，灰原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陆仁这时突然道：“你是不是瘦了？有点硌手。”
“……”
鲨心渐起·JPG。
“其实我感觉你想的还是有些乐观。”
“怎么说？”
“除去你刚才说的那些。柯南现在最愤怒乃至反感的应该是我的做法和他三观不和。先前我和他就有过争论。因为他觉得我见死不救袖手旁观。现在就又不一样了。他知道了我亲手包庇了一个罪犯。”
“嗯？”
“这是你来之前的事了。”陆仁简单给灰原讲了一下月影岛浅井诚实的故事。
听完之后灰原并不为所动，反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包庇他？他的故事是很惨。但和他经历类似的犯人，咱们一起也见了不少。我印象中你可从来都没管过的。”
陆仁想了片刻，“这个就和我救你姐姐一样，我没法给出一个具体合理的解释或者理由。但我就是那么做了。”
“嗯。”听到这个，灰原神情柔和不少，“没事。你不用为此烦恼。做了就做了。江户川那边我去和他解释。他会听的。”
“首先，他如果想恢复真身。那就只能靠我来做解药。除非毛利兰能接受相差十岁的姐弟恋。”在方面灰原很是自信，柯南的弱点实在太过明显，“其次，我先前其实诈过他好几次。”
“嗯？”
“我有好几次专门吓唬他。说组织后来找到了我，我为了活命成为了组织的卧底。等收集完情报就会杀了他。最开始他还会被吓住，后面几次他就全当我在开玩笑了。”
陆仁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评价，只得拍了拍灰原的手以示肯定。“那就这样，我想想还有什么没和你讲。哦对，贝尔摩得算是帮了我一把，她告诉FBI，浅井诚实其实才是Glen。我只是个无辜路人。这话估计能骗住朱蒂。但赤井秀一那边不可能。就看赤井秀一会不会为我打掩护了。”
“这个可能么？”
“可能性应该是有的。先前你生病那会，他就在博士家门外。我和他充分交换了意见，初步达成了共识。”
“方便说一下么？”
“没什么不方便的。”陆仁松开灰原的手，转而指着先前贴着创可贴的地方。现在基本算好了，只留一条颜色极淡极细的疤痕，“他挠了我这一下。我擂了他眼睛一拳。”
“……”灰原现在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吐槽欲，她眼角抽搐了几下，“别告诉我，你们和漫画里写的一样打出了感情，开始惺惺相惜。”
“那怎么可能。其实那次就是短暂交锋。如果我和他都用了全力。我会毁容，他会死。”陆仁摸着脸上的疤。
“到时候我这边的半张脸保不住。但最终赢的还是我。因为我的拳头打在他的眼睛上。我能把他眼眶打黑青，就能戳爆或者打爆他的眼睛，进而要了他的命。你看，敌对双方，一方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选择收手，这其实就是个释放友善的信号。我不是他的同伴，但也不是他的敌人。那天我和他都在赌。”
“你们……”灰原也不知该作何评价，最终长叹一声。
“这样做太危险了。”
“但不这样做，只靠口头谈判，是无法取信对方的。我只有先把自己的命押上去打赢他，我才能获得想要的东西。毕竟我的身份摆在那，不像其他人，有官方背书，不需要这样冒险。”
灰原下意识伸手想要抚摸陆仁眼角处的疤痕，后又意识到不妥，转而把手放在陆仁脑袋上，开始用力的揉。
陆仁低着头，也不做反抗。
揉了好一阵后，灰原感觉好了很多。她突然反应过来，眯眼道：“官方背书，不需要冒险是什么意思？组织里还有其他叛徒？”
“有啊。波本，你知道吧？”
灰原点头。
“波本名安室透，酒厂高层，情报组的。他本名降谷零，是日本公安派到组织的卧底。日后他和FBI这些人接触的时候，直接亮明身份就行。”
“……”
“还有马上就要调过来的基尔，水无怜奈，这个等级低一点，只是个普通酒名干部。她本名好像是叫本堂瑛海，有个弟弟叫本堂瑛佑。她是CIA的卧底。”
半晌，灰原：“你说的这些，组织知道么？比如GIN。”
“没。他们应该不知道，至少琴酒不知道。目前可能只有我知道。”
“我现在开始相信，你或许真是KGB了。”
(本章完)
第389章 达成共识（二）
一同吃过午餐后，灰原告辞离开。陆仁本想开车直接把她送到博士家门口，不料被灰原直接拒绝。她执意自己回去，不让陆仁送。见她态度坚定，陆仁也没再坚持。
反正这几天应该还是比较和平。组织酒名成员基本全躺尸。FBI那边损失也不小，估计也在舔舐伤口。
就算赤井秀一不给打掩护，FBI跑来报仇。那也是来针对他的，而不会针对灰原。
现实不好说，柯学世界的FBI身为红方主力，他们的节操陆仁还是很放心的。
柯南这边的事，由灰原负责解决。可以暂时先把这事放一边。
然后就是答应佐藤清的五篇稿子。由于水无怜奈可能再过几天就要来。佐藤清还算有些人性，没有要求陆仁必须在水无怜奈来之前就凑齐五篇稿子。而是从现在开始，为期一个月，陆仁能交够五篇稿子就行。
在这之前，佐藤清答应先让水无怜奈在电视台干着。但独立员工宿舍和资源优先倾斜，这就得等到陆仁把稿子交齐了。
老板给了指标，接下来就是找找有没有合适的新闻可写。佐藤清先前说的幽灵船长导演被杀事件，倒是个大新闻。只是现在不适合再写了。时间过去的太久。
别的新闻媒体都把这事给报导完了，什么版本的都有了。这件事读者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新奇感了，陆仁觉得自己现在就算写的再好，读者也多半不会买账。只能是等等看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比较有搞头大事件。
也就是看接下来一个月水无怜奈运气如何了。她要是运气好，陆仁有素材，一个月就能写五篇稿子。要是运气差，独立公寓什么的，只能靠她自己努力。
其实倒也还有别的解决方案，就算接下来一个月比较平淡，没有爆点。陆仁也可以重回老本行，接定制文。也就是原主经常干的事，收这家的钱，写小作文抹黑他的对手。
只是陆仁觉得，区区一个水无怜奈，不值得他为此付出那么多。有一定文学创作经历的人都知道，定制文是最难写的。尤其是遇到事逼甲方。那更是折磨人。
虽然能找上陆仁现在这个咖位的甲方，心里多少会有点数。但那也很烦的。
归根结底，还是看水无怜奈运气。
这件事也可以暂时先告一段落。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陆仁挽起袖子，对着手环再度唤出模拟器系统精灵小幽。这次倒不是为了玩游戏，而是准备深入研究下模拟器本身。如果他的猜想真能实现，那这件蓝色物品，会堪比金色物品，甚至比金色物品更加好用。
先前陆仁就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付诸行动。现在满月篇事了，可以开始慢慢研究。
【主人。系统精灵小幽竭诚为您服务，请问您是否准备现在开始游戏。】
“不。今天我没打算玩游戏。”陆仁构思了下语言，“这个模拟器的游戏视角有两种，一是上帝视角，二是沉浸第一人称视角。当然，不管哪个视角，我都必须带着这个手环才可以。”
【是的。】
“那你可不可以做到把其他人的意识直接拉到沉浸模式的游戏世界中。”
【不可以，这种行为违反蓝星联邦法规。】
“也就是说你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只是因为违法不能做。”
【是的。】
“那简单。这里是地球，又不是蓝星。你无需遵守蓝星联邦法规。”
【那也不可以。这不道德。】
——你个机器人叫什么道德。
陆仁暗自腹诽一句，“那好，换个问题。那如果说，我邀请别人进入手环中的虚拟游戏世界。他也同意了我的邀请。在这样的前提下，你是否可以把他拉进去。”
小幽沉默了好一阵。
【……可以。】
“那好。”陆仁嘴角勾起，“我身为模拟器的主人，手环中的游戏世界就是我的另一个家。那被我邀请到家里做客的客人，在我这个主人没有好好招待他之前，他不得私自离开我的家。不然就是恶客，也有违待客之道。你说是不是？”
小幽接着沉默，于是又过了好一阵。
【……是。】
“那好。你知道整蛊吧。整蛊就是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吓唬捉弄他。这样的整蛊虽然是假的，但有时也会有意外情况发生，那就是被整蛊的人信以为真，从而发生一些不那么美妙的事情。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
“那我这个主人邀请客人来家里玩，为了增添一些趣味性，我这个主人也可以整蛊客人。你说是不是？”
【是。】
“好，正如前面所说。既然是整蛊，那肯定就会有客人信以为真。也肯定会出现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这个是无法避免的。你说是不是？”
【是。】
“好。你也知道在游戏世界中死亡，并不算真正的死亡，还是会复活。所以我在游戏世界中杀了他，这也算一个趣味性整蛊。你说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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