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莓好时光
“是啊,三大爷,这不是前阵子街道办给了张闹钟票吗?”李胜利一边支起自行车一边说道。
“哦,是啊。”阎埠贵点了点头。
“对了,胜利,我听院里的人说你们厂奖励了你一张手表票还有一个月的工资?”阎埠贵伸手推了推眼镜。
“是啊,三大爷,不过我把手表票换给人家了。”李胜利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也用不上这个东西,有这个钱,我可以去信托商店看看有没有表卖。”
“也是,我也经常去信托商店,可惜没怎么碰到卖自行车的。”阎埠贵感到有些可惜,自己还是运气不好,运气好的话早就碰到卖自行车的了。
“三大爷,您说的是,要不下周咱俩一块儿去看看?”李胜利也动了心思,这每天也没个声响的,去信托商店看看有没有二手的话匣子也不错啊,要是能买到手表就更好了。
“成啊。”阎埠贵满口答应了下来,要是自己和李胜利一起去信托商店,这价钱说不定还能低一些,自己要买的是自行车,李胜利已经有了,两人之间没有冲突。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何雨水从中院出来。
“雨水,回来了啊。”李胜利跟何雨水打了个招呼。
“胜利哥。”何雨水点了点头,“胜利哥,你去信托商店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看看有没有自行车。”
李胜利看了何雨水一眼又看了看阎埠贵。
“雨水,你也要买自行车啊?”阎埠贵眯了眯眼睛,这是来竞争对手了?
“雨水,你不是才刚参加工作吗?钱攒够了?”李胜利也有些奇怪。
“没有,我先从我傻哥那里拿一点。”何雨水说道,“纺织厂离家有点远,我买个自行车方便一点。”
“也是,那行我去信托商店的时候帮你留意一些,要是有了我让人帮你留着。”李胜利想了想,点了点头,这又不费自己什么事儿,反正自己总要去信托商店的。
“那谢谢你了,胜利哥,我也会留心纺织厂附近的信托商店的。”何雨水笑了笑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这没什么,顺手的事儿。”李胜利摆摆手示意不用放在心上。
等何雨水出了门儿,阎埠贵这才看向李胜利。
“胜利,你这可有点不仗义啊。”阎埠贵有点拉着个脸说道。
“嗐,瞧您说的,三大爷。”李胜利有些好笑的看着阎埠贵,“自行车就在那儿,您要是买了我就不通知雨水了,您要是嫌贵不买,那我通知雨水不正合适吗?”
阎埠贵用手指了指李胜利不再说话,都说自己会算计,李胜利这也不遑多让啊。
“三大爷,这都是跟您学的啊。”李胜利笑了笑揶揄道。
阎埠贵有点得意的笑笑,这可是阎埠贵最值得自豪的一点,就凭一个人的工资把四个孩子给拉扯大。
“得嘞,三大爷,我也不跟您说笑了,这个点儿我也该回去做饭了。”李胜利看了看时间,跟阎埠贵告辞道。
“胜利,下午一起去钓鱼去啊。”阎埠贵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来准备约着李胜利一起去钓鱼。
“不了,三大爷,今天天太冷了。”李胜利摆了摆手拒绝道。
“成,你不去就算了,胜利,你那鱼饵能不能给我点儿。”阎埠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李胜利明白,这阎埠贵是看上自己自制的鱼饵了。
“可以啊,三大爷,您和我一起去拿吧。”李胜利倒是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
回到自己家从床底下拿出自制的鱼饵分给阎埠贵一些。
“胜利,你这房子里差了点人气啊。”阎埠贵看着李胜利的房间说道。
李胜利的房间并不算是太过凌乱,只不过没人打扫显得人气不足。
“是啊,三大爷,等我结婚了有了孩子就好了。”李胜利赞同的说道。
“你有数就好,胜利你年纪也到了,是得找个对象了。”阎埠贵多嘴劝说了一句。
“就等着三大爷您给介绍一个了。”李胜利也没在意。
出了李胜利家,阎埠贵也认真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可以介绍给李胜利的。
送走了阎埠贵,李胜利对着时间把闹钟调好放在了桌子上,这家里总算有了一点点样子,看着家里略有些凌乱的样子,李胜利心想这家该添一个女主人了。
(本章完)
第86章 信托商店
平静的过了几天,自从傻柱给许大茂抖勺以后,许大茂又在厂里说傻柱和秦淮茹的坏话了,只不过似乎没起什么作用,两方当事人都没有回应,渐渐地也就没有人理会许大茂说的话了。
到了周末,李胜利和阎埠贵约好了一起去了信托商店。
李胜利骑着车载着阎埠贵哼哧哼哧的骑在路上。
“说实话啊,三大爷,您约我一起来信托商店是不是因为我有自行车啊。”李胜利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打趣儿着阎埠贵。
“是有这个理由吧。”阎埠贵没有否认,你可以说他抠门,但他自己做过的事自己都承认。
“好家伙,还是您会算计。”李胜利也不得不佩服阎埠贵了,这算计是无处不在啊。
“对了,胜利,你带户口本了没?没户口本人家可不卖给你。”阎埠贵想起来自己逛信托商店的经验问道。
“带了,哪能不带啊,钱也带了,碰到想买的东西了就直接买了。”李胜利可没有忘了这些,这年头监管特别严,再加上这都是国营的,伱没证件人家可不会卖给你。
两人说话间,李胜利载着阎埠贵来到了东单附近的信托商店。
“三大爷,到了。”到了地方,李胜利右脚踩在脚蹬上,左脚往地上一支,手上刹车一捏,潇洒的停下了车。
阎埠贵依依不舍的从自行车上下来,他还没有坐够呢。
“咦,这位大爷,您又来了。”李胜利刚停好车,用车锁把自行车锁上,正往信托商店走呢,这信托商店上班的售货员小伙率先开口道。
“呦,三大爷,看来您是这里的常客了啊。”李胜利也不惊讶,这阎埠贵都来了多少次了,以他抠门的性子想来是经常麻烦人家了。
“这不是来看自行车嘛。”阎埠贵也不尴尬淡定的推了推眼镜框。
“您又来看自行车了,您来的不巧,最近的一辆才卖掉,这不要票的自行车可是紧俏货。”看的出来,这信托商店的小伙也是个热心肠的。
李胜利进了信托商店,这店里琳琅满目的什么样的东西都有,大都是家里的生活用品,什么旧衣服,皮袄,被褥,手表,怀表,相机,留声机,钟表等,后面还摆着一些家具。
总之都是百姓家里面不用的日常百货,这拿出来换点钱补贴家用。
“这位同志,你想要点什么。”售货员又问李胜利道。
“你这里有手表吗?”李胜利正四处打量着闻声问道。
“有啊,手表多的是,你要哪一种,国产的还是外国货。”这售货员一听这是来大生意了啊。
“都有什么牌子的,拿出来看看。”李胜利也不客气。
“可以啊,胜利,这就要买表了。”阎埠贵倒是语气酸溜溜的。
“嗐,三大爷,您要是想买也可以买啊,想想您一个人民教师,手上带块表,上课的时候手那么不经意的露一下,啧啧。”李胜利给阎埠贵描述了一下那个场景。
阎埠贵虽然也很心动那个场景,可他手里的钱是用来买自行车的,自行车可比手表实用多了。
这时候,售货员也从柜台里取出几块手表来,国产的有上海牌的、辽宁牌、BJ牌等等,好几个种类,外国的有欧米伽的还有劳力士、罗马、梅花、英纳格各个种类的。
“嚯,你这种类还挺多的啊。”李胜利也有些惊了,没想到还真有劳力士和欧米伽啊,这年头这些外国货进口都是有限制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败家子拿出来卖的啊。
“这款劳力士多少钱。”李胜利拿起了这款劳力士,李胜利原本就不太懂表,就算不怎么懂也听过劳力士和欧米伽的名声,更何况这会儿这劳力士手表要买的话不但要进口手表票,价格更是昂贵,需要五百多。
当时听到这个价格李胜利也是大吃一惊,不愧是劳力士,从始至终都死贵死贵的,李胜利看了一下,这款表表径四十毫米,并加入表冠护肩与结合的锯齿状表圈的设计,指针是标志性的奔驰标志,看着很有现代感,不过损毁比较严重,表面净是擦痕。
“这劳力士不贵,是别人寄卖在这儿的,只要一百。”
“一百,这么贵。”这是在一边听着的阎埠贵。
“一百,这么便宜?”这是李胜利。
阎埠贵说出贵字后听到李胜利说便宜,这个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别这么看着我啊,三大爷,劳力士的表我去问过,店里面全新的不但要进口手表票还要五百多块钱。”李胜利实在是受不住阎埠贵那看神经病的眼神出声解释道。
“是啊,这表是进口的,贵的很。”售货员小哥在旁边插了一句。
“那怎么还这么便宜,这表是坏的吧。”李胜利指着手表笃定的说道。
“没错,这表据卖家所说被摔过,摔过以后就不走了,所以这会儿才卖的那么便宜。”售货员小哥点了点头。
李胜利了然,也是要不是坏的,这表怎么可能卖的这么便宜。
“那这款欧米伽的呢。”李胜利指着另一只表问道。
“这只表就贵了,这是九成新的,完好无损,卖家要价三百块。”售货员小哥笑了笑说道。
旁边阎埠贵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贵了,他可舍不得。
“价钱合适,可惜了。”李胜利淡淡的感叹了一句,自己攒了这么久的钱前面买自行车花了很大一部分,这会儿买了表那就除了银行存的钱其他差不多都没了。
“对了,国产的呢,那块上海的多少钱。”李胜利说的是上海A-581,表身是银色不锈钢制,表盘为白色,刻度和logo皆为鎏金的。
“这款是三年前生产的,现在没那么贵了,只要四十块。”售货员拿起上海表上好弦,这表立马动了起来。
李胜利看了看,银色的表身,黑色的真牛皮表带,很有范儿。
“成,两块我全都要了。”李胜利知道这都是定死的价格也没办法还价,“对了,那边那副象棋是多少钱。”
李胜利指着自己刚才看到的象棋问道,这象棋的木头好像是黄花梨的,以后自己拿着这么一副象棋出去和人下那不是倍儿有面子。
“嗐,那也就木材好一些,两块钱。”售货员小哥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东西自从放在那儿以后问的人不多,象棋那点木头想改什么都改不了。
“一并算上。”李胜利突然有了种梁山好汉买东西的赶脚。
“胜利,你这买两块表干什么?还花两块钱买一副象棋?”阎埠贵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嗐,三大爷,您想想,我和别人下棋,这两块钱的和几毛钱的哪个拿在手里更有感觉,说不定还能多赢几场呢。”李胜利装作无所谓实际还是蛮肉痛的说道。
(本章完)
第87章 上海牌手表
“算了,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还有这么多钱吗?”阎埠贵不着声色的捂了捂自己的兜。
李胜利无语的看了阎埠贵一眼。
“放心吧,三大爷,我不会问你借钱的,我前几个月攒的加上上个月奖励的刚好够用。”李胜利说道。
阎埠贵在心里算了算,这李胜利一个月工资三十一块,一个人住,平时吃饭都是厂里的食堂,这一个月下来能存个二十块,再加上上个月的六十二块,这买了东西还有剩余呢嘛,想到这阎埠贵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售货员小哥拿着包好的两块表和那副象棋走了过来。
“同志,伱看一下,这是上海表的发票和盒子,劳力士没有这些,这劳力士听说是战场上缴获的,至于这副象棋是别人家传的也没有证明。”收货员小哥把东西递给李胜利说道。
李胜利心里明白,这些大概是真的,这劳力士也的确算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至于象棋,无所谓了,反正这象棋贵重的也就是材料了吧,也不知道当时做象棋的人是有多么爱下棋,才能想出来用黄花梨做象棋。
李胜利接过手表,先给上海表上了弦,对好了时间,往手腕上一带,劳力士则塞进衣服口袋里,准备抽时间找个钟表匠看看能不能修好,象棋则包好挂在车上。
“三大爷,我东西都买好了,您呢,您是继续等在这儿还是我骑车载你回去。”收拾好东西李胜利准备回了,今天也算是收获满满,这么多的钟表匠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能修好它的。
“我跟你一块回去吧。”阎埠贵还沉浸在李胜利花了一百多块眉都不眨的事情里,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得嘞,咱们走吧。”李胜利去停车的地方交了保管费开了锁把自行车推了出来。
“小伙子,有自行车了一定要帮我留下啊。”阎埠贵在走之前还一直嘱咐着售货员小哥。
“三大爷,您这么跟那个售货员说没用的。”骑着车载着阎埠贵,李胜利听见了阎埠贵跟售货员小哥说的话。
“我也知道没什么用,这多说一句又不用钱,能帮我留住是最好的了。”阎埠贵也知道,不给这个收货员小哥一点好处,让他帮忙留着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总不可能有人来买了不卖吧,自己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载着阎埠贵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回到家,三大妈看着阎埠贵的样子有些好奇。
“你这是怎么了,想什么事情呢一直皱着眉。”三大妈见阎埠贵一回来坐在那儿皱着眉头一动不动的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我今天和李胜利一起去了信托商店,好家伙,这小子花了一百多块钱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阎埠贵绘声绘色的说道。
“这么多啊,这小子真是个不会过的。”三大妈大吃一惊,一百多,这阎家一年的吃喝也就差不多这么多了。
“是啊,我本来还想着咱们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家有适龄的姑娘看能不能介绍给李胜利,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阎埠贵叹了口气。
“是啊,别介绍了,其他的不说,就李胜利这不会过日子的样子,咱也不能把亲戚往火坑里推啊。”三大妈有些担心自己给李胜利介绍对象的话,女方知道李胜利这么不会过日子以后会不会骂自己。
“这我倒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就李胜利这不会过日子的样子,咱们就算给他介绍了对象他也没办法给咱媒人费啊。”阎埠贵小声的说道。
李胜利要是知道就因为这阎埠贵就不给自己介绍对象了会不会哭笑不得。
到了周一李胜利带着表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进了食堂,李胜利带好围裙,在切菜炒菜的过程中,手腕上那黑色表带上银光闪闪的手表很快就被大伙发现了。
“师父,师父,这就是你新买的表吗?”刘喜奎正在练习刀工,看到李胜利手腕上银光闪闪的手表时,尽职的当起了捧哏。
“真的吗,我看看。”旁边正在切墩的其他帮工听了也凑了过来。
“真的哎,这表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