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也想试试人形少女的铁拳吗? 第190章

作者:神性混合体

  “看见了,”铃音立即打开无线电说:“这里是鹰眼O-2,有别的情况。”

  “……继续。”

  “你们能确定DEA探员帕格·康斯坦丁已经死亡了吗?”

  “稍等……是的,DEA探员帕格·康斯坦丁已死亡。”

  “Shit!他还活着。”铃音说道:“重复一遍,他还活着,就在法拉赫身旁。”

  “能否再次重复一遍?”

  “是的,DEA探员帕格·康斯坦丁还活着,他就在法拉赫身旁,不,现在两人拥抱在了一起。我们要开枪吗?”

  “……稍等,鹰眼O-2。”

  片刻后,无线电再次响了起来,“不要射击,继续观察。”

  “收到,不要射击。”

  铃音转而把相机从包里拿出来,对着小镇入口公路上的车队开始拍摄。

  给CIA打黑工居然还吃到瓜了,真有意思。

  拉斐尔打开步枪的保险,专心用瞄准镜观察起那个确定死亡却在这里活蹦乱跳的DEA探员。

  不用多说,她敢肯定,DEA和CIA的人在后方的指挥中心里吵了起来,而且很激烈。

  唯一使她感到惊讶的是,DEA居然连他们的人死没有死都弄不清楚。

  “车队进去了。”铃音说

  “接下来怎么办?撤?反正射杀任务已经无法完成,又多了个死而复生的前探员,任务失败了。”

  果不其然,指挥中心收到照片后,立即确认了拉斐尔发现的那人就是帕格·康斯坦丁。

  随后下达了撤退命令。

  藏在更后方山坡上的飞鸟听到命令后,一把撤掉了耳机。她们在这里待命了19个小时——整整一个通宵,再加上白天在太阳底下趴了许多时间。

  结果什么都没做,实在令人恼火。

  “朝令夕改是经常的,这不是我们的问题。”

  绿辉无可奈何地说:

  “现在还走不了,拉斐尔和铃音在下面平原,要是动起来就像狗的蛋蛋一样明显。”

  她俩用了半个晚上的时间在山坡上挖好了“坟墓”。这小山坡的土壤下面很硬。

  表层沙土向下几英寸就是退化的珊瑚礁石。

  这说明在几亿年前,曾经是海水淹没的地方,具体来说,就是亚丁湾的一部分。

  每一英寸都要用弯折后的工兵铲来挖,铲头砸在僵硬的石头上星火四溅。

  折腾了半个晚上外来的掩蔽体,最终一点用处都没派上。

  随着日影西沉,气温开始急剧下降。

  到这时,在山下的两人才开始慢慢向后匍匐爬行,直到天黑才最终从那个危险的平原射击点离开。

  ……

  回到营地后,拉斐尔得到命令前去开会,讨论将来的计划和人事安排。

  但人事安排仅存在于纸面上,CIA的干员目前得不到更多的人手。人形小队现在听从他的指令,其原因是因为他利用了制度上的空子。

  当DEA的探员死而复生的消息传开后,这里的事情就不再由他一个人说了算。

  无人机飞得更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探员的事。

  拉斐尔抽空联系了一下克里斯滕森军士长,从他那边了解更上一层的司令部对此事的看法。

  克里斯藤森没有明说,只是说那些将军的态度很暧昧:即DEA的内务显然没有驻也门萨那使馆危机来的重要。

第148章 卷入

  就在所有人为此事争论不休的时间里,通信情报处截获了一份关于发射迫击炮轰炸美军所在机场的通信。

  线人也告知说,也门军方内部有人在给叛军大开方便之门,允许其通过包围城市安全的军事检查站。

  只要叛军找对人,他们就能在各个有检查站的道路上来去自由,如入无人之境。

  换而言之,也门军方对萨那的封锁聊胜于无。

  线人提供的消息很快得到了证实,拉斐尔按照线索前去检查站通关时,发现那里执勤的士兵早已被替换,压根就不是也门的正规军。

  很明显,叛乱是蓄谋已久的政变,内外勾结之下,焉能不垮?

  她回来营地的这天晚上,附近有人交火,还有迫击炮的呼啸声。很明显,有坏东西摸过来了,而且很可能知道驻扎在这里的人是美军。

  “我们在这个无名营地的日子屈指可数了。”飞鸟跟拉斐尔一样,手里提着武器,身背行军包,一副要开润的模样。

  4月14日,早晨8点之前。

  粗暴的敲门声让拉斐尔醒了过来,来人是个下士。他急急忙忙地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运送给养物资的车队在路上遭到攻击,当他们即将通过标记为“朴茨茅斯”的也门军事检查站时,一大群人涌过来围住了他们。

  路前方大约300米的地方堆满了燃烧的轮胎和沥青土块,简单粗暴地把路封住了。

  也门军队的士兵熟视无睹,一副与己无关的态度。

  由于是后勤车队,所以能作战的士兵只有前后两台押运的防地雷车。

  而两台车居然只有一台装载了M2HB重机枪,但据说因为使用年限和保养问题,都快变成单发拉栓大口径步枪了。

  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不是那些坏家伙知道美军的动向,从而判断出意图,现在主动出击打断美军的节奏,迫使双方重新落座谈判桌。

  从军械室走出来,拉斐尔带着前来通知她的士兵,跟他说:“上车,我们要你作为向导。”

  年轻人二话不说,带着属于他那支M4A1钻进副驾驶室。

  柴油不断泵进引擎,悍马车标配的柴油机顿时呼啸声大作,带着乘客在砂砾土地上疾驰。

  飞鸟根据下士提供的资料,很快从地图上找到了人形小队的切入点。

  不过,车队此时的状况并不好。

  头车的司机在遇袭时猛踩油门,冲击叛军的埋伏圈。

  一连串子弹打在车体的防弹板上。

  对于坐在副驾位置上的领队军官来说,其中有一颗子弹穿过了车门的防弹板,从侧面钻进了防弹衣的空隙,打中了他的脖子。

  司机顾不上为车队指挥官处理伤势,只能先加速逃离埋伏圈,把人送到了最近的美军基地。

  在基地医院,车队指挥官得到了紧急处理,输血20品脱,约1.1万毫升。再用C-130运输机送到德国的接受治疗,这人才勉强脱离生命危险。

  但跟在后面的物资车队就没那么好运了。

  车辆载重导致他们无法快速通过,又被合围包在里面。

  这天晚些时候,悍马车出现在围困地点以北大约600米位置的小山包上。

  说是山包也不对,从外形上看起来更像某种从地里被强行挤出来的巨型岩石。

  下车时,拉斐尔嘱托下士在车上好好待着,不要求他做别的事,只需要持枪戒备,警惕其他方向靠近的敌人。

  “听好,只要你觉得有人来了,在电台上呼叫两次无应答就直接开火!”

  “……嗯,Yes,Sir……哦,Madam,”他很紧张,连人称词都用错了。

  “铃音,把车顶的重机枪拆下来,马上要用。”

  “没问题。”铃音马上从后备箱找来工具和脚架。

  本来下士还怀疑找她们是不是找错了,但当他看到铃音轻轻松松把M2HB重机枪拆下来,又安装在M2HB专用脚架上时,就知道以貌取人好像真的不行。

  铃音装完东西后,扛起重机枪就往山上跑。他本来还想搭把手,却没料到别人压根不需要帮助。

  到最后,他放下了重振雄风的想法,反正是个菜鸟。有大佬在面前,不去抱大腿,反而选择不求人,那不是自找不自在。

  下士看开了,检查好防弹衣、头盔和单兵无线电的工作状况,轻松愉快地找了个阴影地趴下,安心当个照看人形小队后方的伏地魔。

  为了保险,拉斐尔绕过中情局的管制,直接通过JSOC路线要了一架在临近空域活动的F-16战斗机在上空盘旋,以备不时之需。

  受限于F-16自身重量和额外燃油挂载的限制,它的滞空能力和弹药配备都要精挑细选,往往只能完成单个任务。

  现在,它就带着4枚GBU-12和两枚AGM-84,翼尖再带两枚AIM-120,勉强有个自卫能力。

  拉斐尔曾经在弗洛里达的哈尔博特营地接受训练,了解飞机性能和如何呼叫空中打击密集轰炸敌军。

  近距离支援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没有报错9段线,飞行员也没有昏头记错数据,在JTAC联合终端攻击管制员的引导下很少出错。

  过去有傻逼弄糟了,要不炸死友军,要不炸死自己,全都是因为他们阅读并报送坐标地址时搞错了字母。

  在F16赶来之前,铃音操作的M2BH重机枪开火了,通过标尺以跨射的方式越过车队,向围住他们的人开火。

  绿辉和飞鸟把SIG XM7当作半自动狙击枪使用。

  突如其来的持续火力打击,让包围车队的叛军游击队慌了神,紧接着呼啸而下的宝石路系列制导弹药爆炸,瞬间收割一大片人,彻底让他们慌了神。

  “所以,意识到到吃不下的时候,赶紧走人就好了嘛。”

  拉斐尔再次报送了空中支援需要的数据信息,随即第二枚GBU-12激光制导炸弹脱离挂架,在空中激起第二轮死神尖啸。

  “要是叛军懂这个,何至于用这种办法来迟滞美军呢?”飞鸟换下空弹匣,继续猎杀爆炸后仍有活动能力的敌人。

  绿辉闻言摇摇头,继续埋头苦干。

第149章 不如早点大战

  无意义的战斗持续到凌晨4点。

  不仅是躲藏在阴影里戒备的下士听到了坦克绕圈行进的声音,在山顶肆无忌惮猎杀的人形小队甚至目击到了苏系锅盖头的踪影。

  而人形小队在来到这里之前,没有人告诉她们,叛军有坦克并能开起来。

  拉斐尔骂骂咧咧地从山上冲刺飞奔下来,迅速从悍马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两具标枪。

  得亏这次出门有载具陪同,要是纯徒步行进的话,能带两具M72 LAW或一具AT-4反坦克火箭弹就差不多了。

  不是因为人形的负重能力面临挑战,而是她们的人实在太少了。人手数量导致她们步行活动时能携带的物资和装备数量存在上限。

  标枪这玩意儿使用图像红外寻敌制导方式引导,正常情况下,最少需要两名士兵进行操作。

  用来攻击装甲车辆、建筑物,甚至是低空飞行的直升机。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那种履带的声音消失不见。

  最终,她们没能看到坦克。原野上空只有M2HB点射时拉出的亮红色弹光。

  那是曳光弹尾部燃烧时留下的痕迹,告诉机枪射手打到了哪里。

  给养运输车队在早晨6点重新启程,他们被打得很惨,有不少人员死亡。但是,这些死亡人员均不是军事人员,而是为美军服务的承包商。

  几个小时后,拉斐尔跟营地中情局的情报官员聊起这件事。

  “不可能有坦克,”这位情报甘愿争辩道:“我们至今为止从来没看到一辆坦克。”

  “我确认听到的是坦克的声音。”拉斐尔说。

  “我可不信,随你继续胡说八道,我不信。”

  “爱信不信。”

  中午,一个线人在城市里被射杀。

  早在这之前,还有个次级线人,同时也是一位在美军基地内做杂物工作的侍从的哥哥,被杀掉了——一枪爆头。

  他是个好人,选择提供消息不是为了钱,只是希望帮助他的部落能尽早从战争和混乱中走出来。

  但是糟糕事一旦开始,只会连续发生,而不会奇迹般地中断休止。

  翌日,又有个在机场工作的线人差点被打死,他是个法国人。

  至此还没完,另一支运送犯人的车队被攻击,无一生还,连同被押送的犯人在内。

  现场照片拉斐尔看了,车辆残骸遗留爆炸特征与T-62坦克使用的HEAT弹药一致,爆炸物残留检测结果也支持这一观点。

  现在坦克真的来了,而且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