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梦龙君
这才不舍的收回了手。
而对面的宋宝利,眼睛一亮,神情毫无异样。
他淡然笑着道:
“魏国公,房家三郎,请尝一尝义阳的美食。”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场面话。
而席间,房遗义的手落在了婢女身上,不着痕迹的占着便宜。
逗得婢女呼吸紧蹙,意乱神迷,紧抿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宋宝利一直注意着房遗义这边,瞧见房遗义隐晦的动作,心里松了口气。
酒够饭饱。
宋宝利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
“魏国公,在下此次宴请有些唐突,还请魏国公见谅。”
抿了口酒水的房玄龄,放下酒盏,没有接话,只是微笑看着宋宝利,示意对方继续。
被动的宋宝利,抿了下唇,直接道:
“魏国公,不知您这次突然来义阳所为何事?”
“在下身为义阳士族,在义阳一地还算是有些威望。”
“若能用得着在下的,但请吩咐。”
房玄龄眯眼笑道:
“无事,就是想来看看。”
这话没法接啊,宋宝利直接语塞。
暗骂房玄龄是只老狐狸。
房遗义插话道:
“宋郎君,我一路随阿爷在河南道与名山大川祈雨,实在是无聊的很。”
“听闻义阳山水秀丽,风景优美。”
“顾才求着阿爷来义阳瞧瞧。”
“原本还有些失望。”
“不过今夜,嘿嘿,义阳的风光果然优美的很啊!”
房玄龄笑容收敛,笑不出来了。
瞪了一眼房遗义,又有些无奈的摇了下头。
将一个宠溺儿子的父亲表现得淋漓尽致。
宋宝利闻言,相信但没有全信。
只是附和道:
“既然房家三郎觉得不错就好。”
“明日,在下可为房家三郎安排一二,领略义阳美景。”
房遗义迫不及待道:
“确定是美景?我喜欢的那种?”
宋宝利看了眼房玄龄,见对方只是微微不满,没出言阻止,也没别的反应。
笑着朝房遗义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应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房遗义坏笑着,一手继续作怪,一手端起美酒,遥敬宋宝利。
第646章 婢女腰肢,不盈一握
片刻之后。
房玄龄无奈的看着不顾形象。
开始搂着婢女耍流氓的房遗义。
他跟宋宝利聊了几句义阳的风土人情后。
就借口舟车劳顿,还有些水土不服。
先行离去,也没让宋宝利去送他。
待房玄龄走出庭院后。
房遗义咧嘴笑看着宋宝利道:
“宋郎君,别绷着了。”
“我家阿爷都走了,咱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房遗义将身边的婢女揽在怀中,摇晃着身子,贴身嗅着婢女鬓间的香气。
将纨绔浪子展现的淋漓尽致。
宋宝利听过房遗义成婚前是怎么样的。
也听过房遗义成婚后是怎么样的。
见房遗义在他面前放浪形骸,心里还是有些嘀咕。
他一甩袖袍,松散着身子,依靠在婢女怀中。
示意婢女嘴对嘴喂他瓜果。
一副美人在怀,逍遥自在的模样。
边咀嚼瓜果,边随意道:
“魏国公清流名仕,他在,压力确实不小啊。”
“本以为房家三郎成婚后一改性子。”
“没想到依旧是个妙人,真是万幸。”
房遗义撇了撇嘴,眼中满是不满。
“成婚前,我房家三郎房遗义,花天酒地,美人不断,日子潇洒惬意。”
“谁知错娶了那位,我出门喝个酒,跟谁喝,去哪喝,都得斟酌再三。”
“出门还得端着,稍微有点逾规的举动,就得挨训斥。”
“而且,还整出了不少事,给我增加美名。”
“不然,我潇洒自在的,污了皇家的名声,那可就是大罪过!”
说话间,房遗义脸上满是惧怕。
将妻管严表现得无比明显。
宋宝利想到了那位名声在外,凶名赫赫的大唐女武神。
也不由打了个哆嗦,怜悯的瞧着房遗义。
也就不再怀疑,对方是故意露出了这幅放荡不羁的模样。
也就明白了,为何方才房玄龄,对房遗义不管不顾,任其放荡。
刚准备打消主意。
宋宝利猛然想起一事,他蹙眉担忧道:
“房家三郎,郡主此行没跟着,若之后知晓了这里的事。”
“不打紧吧?”
房遗义好笑的看着宋宝利道:
“宋郎君是担心我家郡主不舍得收拾我,迁怒于你?”
干笑一下的宋宝利,没有否认。
房遗义俯身,来了招洗面奶,瓮声道:
“放心。”
“出门前,阿爷说了带我来谈事。”
“有阿爷出面,不会有事。”
“而且,女子嘛,总有几天身体不适,不想动弹。”
宋宝利闻言,彻底的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心中暗道:
“难怪,刺史府那边传来的消息。”
“乐康郡主闭门不出,并未露面。”
想到这,宋宝利就来了劲头。
在他眼中,房遗义这等花花公子,毫无心机+。
那是最好被攻陷的。
美酒加美人,再吹捧夸赞,很快就飘飘然了。
接着就可以问些他想知道的事情了+。
宋宝利想着,给正在被房遗义占便宜的羞涩婢女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马跟房遗义玩了起来。
纤细柔软的腰肢,紧贴在房遗义掌心。
不堪一握的尺寸,让房遗义大为赞叹。
更是抬起柔荑,轻按房遗义的后脑,让其更好感受自己的弹软。
第647章 走,带我去玩些不一样的
婢女指尖轻轻划过房遗义的耳垂。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房遗义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婢女的柔荑在房遗义身上各处掠过。
不自然的抖了抖身子。
“三郎,可喜欢奴家这样子?”
被宋宝利花大价钱圈养,每日都在学习如何侍奉男人的佳人。
此刻初步施展一些小小的技巧。
便让房遗义有些遭不住,心神激荡。
房遗义抬起头,兴奋的看着婢女。
那眼神里的光,让婢女莫名有些胆寒。
房遗义舔舐嘴唇,声音沙哑,如同野兽要享受自己的猎物一般道:
“这些还不够,我喜欢玩的,我怕你承受不了。”
婢女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想到了学到的东西里,最变态的存在。
宋宝利也是听出了房遗义话里的深意。
他眼神中闪过了鄙夷,同时也有兴奋。
身为义阳的土皇帝。
他什么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