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梦龙君
扭头眨巴了一下眼睛的杜桂茹,脸上尽是俏皮。
“这样,才能安稳的同你相处。”
隔壁房间内。
杜桂茹快速松开了领袍,雪腻绵滑的肌肤,随衣袍掉落而缓缓呈现。
如玉皮肤,香肩白皙。
杜桂茹面颊红润,望着心上人炙热的眼神,只感觉那眼神扫过的肌肤,如同蚂蚁爬过。
她双臂环抱,无声胜有声。
咕咚!
房遗义咽了口唾液,再也没心情往下看了。
呀~
房遗义情难自控,拉起杜桂茹。
随着两人低吟,彼此心心相印。
片刻后,杜桂茹低声道:
“三郎,能与你相识相近,我很幸福!”
“出嫁时,阿娘让嬷嬷交代我一些夫妻之道。”
“我,我来时,学了,那个图册上的.....”
一听这话,房遗义眼中绽放了亮光,坏笑道:
“哟,桂茹竟然还看指导图啊?”
杜桂茹羞涩道:“陪嫁嬷嬷让看的,我,我想跟着能跟你一起,就记了下来。”
听到陪嫁两个字,房遗义心中顿时有些酸溜溜的,原本是自己的媳妇,结果嫁给了别人。
不过,房遗义又想到别人的媳妇被自己拿了一血,现在更在面前,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他开口问道:“你,你嫁过去,程处弼可曾碰过你?”
问话之时,房遗义打量美人。
杜桂茹凝视着房遗义的眸子,满是春情的眸子,认真道:
“没有,我只让你碰!”
第185章 三郎,再来一次再走吧?
这一句话出来。
房遗义顿时精神了,心里的酸溜溜没了。
他嘴角漏出了得意的笑容,那是干劲十足啊。
“梦雅代我同程处弼同房,我......”
杜桂茹说不出来话了,她一片娇羞,彻底的沉沦在极致的欢乐之中。
许是二人多日未见,情愫在这一刻爆发,欢愉的声音毫不遮掩,让隔壁房间的人,都听到了动静。
顿时,隔壁也是响起了一片春声浪语,似是不服气房遗义的勇武,要同其比上一比!
两刻之后。
杜桂茹媚眼如丝的趴在房遗义的怀中,无力的握住手指,乞求道:
“三郎,莫,莫要乱动。”
“等,等我恢复,些气力。”
同样喘着粗气的房遗义,欣赏着美好,却不停手中的动作感慨道:
“桂茹,没想到啊,你身子瞧着瘦弱,竟然深藏不漏,真是太叫我惊讶了。”
杜桂茹笑着道:
“自幼我觉得这是个累赘,恨不得将其割掉,不过现在三郎对它爱不释手,我就知道,这原本的累赘,其实是三郎的宝贝。”
“哈哈哈哈,小调皮,不光它俩是我的宝贝,你更是!”
房遗义眯着眼睛,放在了佳人身上,舒服的享受了起来。
......
又是半个多时辰之后。
房遗义有些乏软的起身,杜桂茹满是桃红的脸上,尽是满足。
她不舍的看着房遗义,纤指放在微肿的红唇边,妩媚道:
“三郎,再来一次再走吧?”
身子一颤的房遗义,咬着牙,用坚定的毅力,将视线从杜桂茹充满诱惑的玲珑曲线上移开,喉结滚动道:
“出来太久了,得回去。”
实则,房遗义内心喊道:“等着,小妖精,等我身体养起来,玩惨了你!”
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就算现在吃着补药,坚持锻炼,身体也养好了一些。
但一天最多两次,避免‘年少不知精可贵,老来望女空流泪’的凄惨场景出现。
房遗义给了杜桂茹一个香吻,就快速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一楼房间中,大家已经喝的正上头,每人怀中都露着一个美艳的胡姬,连薛礼五人都是如此。
他们对房遗义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有注意。
房遗义先是故意往身上撒了一些酒,遮掩脂粉香气后,这才同大家继续玩闹了起来。
有了上次醉酒把赵雪敏当做娇妻推倒的经历后,房遗义点到为止,到量之后就不再喝酒,同大家聊着。
过了会儿,他起身出去放水腾仓。
胡人酒肆内,一片豪饮吆喝的热络情景,好不热闹。
房遗义上了茅房,刚准备进包间。
一个酒坛子,滴溜溜的滚到了他的脚边,阻拦了他的前进道路。
“这位郎君抱歉,在下,在下有些醉了!”
一道温和却带着醉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房遗义定睛望去,一个穿着蓝色圆领袍的俊秀少年郎。
即便是醉酒之态,身上依旧散发着儒雅气息。
这少年郎满脸歉意的朝房遗义行叉手礼欠身。
见房遗义看过来才收手,摇摇晃晃的直起腰。
颀长健硕的高大身躯显露出来,竟比房遗义还要高一些。
第186章 在下河东裴氏裴行俭,字守约
房遗义扫过桌上的四个酒坛,看着比他瞧着还年轻一些的少年郎,暗道一声好酒量。
对方是个礼貌之人,房遗义自当以礼相待,他便弯腰,将脚边的酒坛拎起放在了对方的桌子上,并笑着劝解道:
“这位郎君,美酒虽好,可万万不可贪杯。”
“谢过这位郎君提醒,不喝了,不喝了!”
少年郎感谢了一声,就踉跄着坐下,脸上尽是颓废愁容,自言自语的感叹道: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
“明经我有把握,但进士,难啊!”
“可考了明经有什么用?”
“佳人只许进士郎啊!”
愁闷声不大,被淹没在了酒肆的喧嚣之中,却被就站在其旁边的房遗义听了个真切。
进士科和明经科都要考经学和时务策,不过进士加考诗赋。
但就算你诗才无双,考进士时,诗赋一考也得讲究灵光乍现,还有运气。
有的擅长边塞诗,有的擅长山水田园诗,有的擅长豪放抒情诗。
除非如房遗义这般脑子里带着唐诗宋词,否则没有诗道全才。
万一考的诗赋类型不是考生擅长的,那考生就得看自己做的诗,是否辞藻华丽,能够得考官眼睛一亮,否则就完犊子了。
可眼下这少年郎敢说自己能考过明经科的,一定有考进士的本事,就是诗赋实在是不擅长罢了。
房遗义不由诧异的看着这比他还年轻一些的少年郎,暗道:
“好一个少年郎,竟然有把握考明经。”
“不光有好家世,年纪轻轻已经是学富五车的,才华横溢之辈才敢如此放言!”
“不过,这人到时着象了。”
人才难得,这人若真的有把握考过明经科,就这年龄,说不定日后还能同朝为官。
现在他点播几句,结个善缘,总归是好诗。
房遗义深知单打独斗要不得的概念,要不然,也不会把马蹄铁分功给段俨和李思文。
他笑着坐在了少年郎身边,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下,开口道:
“在下房遗义,听郎君心中愁绪纷乱。”
“有道是旁观者清,旁听者智,你我酒坛结缘,不如说与房某听听。”
“说不定在下能提出一些建议,能给郎君一些破解之法,不知郎君可愿?”
裴行俭使劲晃了晃脑袋,不确定的问道:
“阁下自称房遗义?可是魏国公府的嫡三子,字行之那个房遗义?”
三月初十,三喜临城。
房遗义这位错娶大唐女武神,更是捐献了煤矿,解决北方战事粮饷和寒冷问题的房家三郎,可是名动长安。
只要有些家世的人,自然也知晓房遗义的字。
房遗义笑着道:“正是在下。”
裴行俭立马激动的行叉手礼欠身,恭敬道:
“见过房家三郎,在下河东裴氏裴行俭,字守约。”
这次,轮到房遗义激动了。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借酒浇愁的少年郎。
竟然就是日后鼎鼎大名的文武权臣。
只靠仁义之名就使西域诸国归附,镇压安西数十年。
更是为大唐挑选出了众多贤臣悍将。
成为大唐最出名的几位宰相之一的裴行俭!
第187章 裴行俭借酒消愁,诉心愁
房遗义忍不住道:“原来是守约兄,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裴行俭愣住了,他可是才来长安没多久,除了同窗之外,少有交际,更别提跟房遗义这种大唐顶端的国公之子接触了。
他实在是不懂,房遗义怎么知晓他的大名。
房遗义也自知有些失言,赶忙满脸叹息的找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