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泰拉人一点小小的震撼 第2章

作者:喋血

  等到他们感觉光芒散去不少,拿开挡住眼睛的双手时,他们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某处城市高楼废墟中,而面前,一个戴着兜帽的卡特斯少女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飘散着黑烟的城市。

  凯尔希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阿米娅。

  似乎意识到有人站在背后看着她,阿米娅转过身来,一幅悲伤的神情,然后向自己伸出了已经源石化的手,手上曾经的封印都已经不在。

  就在凯尔希下意识向前想要握住阿米娅手的时候。

  伴随咔嚓一声,画面停止了,然后整个高楼废墟破碎开来,让所有人都看到了窗外的风景。

  被源石柱破碎的城市废墟,席卷着风暴的乌云,砸向大地的无尽陨石,源石尘烟飘散在这片大地上,满目疮痍。

  就在他们想要看清更多细节的时候,不知何处传来的音乐声响起。

  随后风景骤然破碎,世界变成一片漆黑,源石柱在他们面前散发着微光。

  然后画面一转,变成漫天黄沙,一座城市在黄沙中巍然屹立,随后消去。

  一个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的卡特斯少女从地平线向他们走来,身后是漫漫黄沙,卷起了尘烟。

  突然,他们听到有人在唱歌,整个世界也支离破碎,只剩下一个画面,那就是兜帽少女的半身照,却看不清脸庞。

  【Under the knife I surrendered.(我于刀刃下向你屈膝)

  The innocence yours to consume.(你用以伪装的纯真)】

  源石立于刀剑之上,然后破碎

  【You cut it away.(已被舍弃)

  And you filled me up with hate.(并以恨意填满我心)】

  兜帽少女掀开帽子,露出悲伤的表情。

  【Into the silence you sent me.(你将我投入沉寂之地)

  Into the fire consumed.(投入火海)】

  一个瓦伊凡少女坐在废弃仓库里堆放的纸箱子上,剑被随意摆放着,仓库门口贴着瓦伊凡少女的通缉单。

  【You thought I'd forget.(你以为我会忘却)

  But it's always in my head.(但它始终盘亘在我脑海)】

  墙口倚靠着一位抱着剑的菲林少女,源石在她脸上清晰可见。

  摇曳的手术室灯光,渐渐模糊,渐渐不可见,最后整个画面转为黑白色。

  一位穿着手术服的菲林少女,抱着档案无言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蒙上头,再也醒不过来的人。

  被关在监狱里的人,漆黑房屋中透着光亮的仪器,播放着未知新闻。

  【You're the pulse in my veins,(你是我血管里跳动的脉搏)

  You're the war that I wage,(你是我奋不顾身投入的战斗)】

  画面中,整个城市被尘烟包围,陨石划过长空

  特大新闻:七名警卫在暴乱冲突中受伤

  【Can you change me?(你能转变我吗?)

  Can you change me?你要改变我吗?)】

  一个被点燃的酒精瓶划过,点燃了整个画面

  烈火中,一个白毛橙瞳的少女看着这一切

  【You're the love that I hate,(你是我憎恶的爱)

  You're the drug that I take,(你是我服下的毒)】

  站成一排排,手持防爆盾和棍子的警卫,背后的灯光,不知如何,只觉得刺眼。

  【Will you cage me?(你会桎梏我吗?)

  Will you cage me?(夺走我的自由?)】

  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手持黑剑的身影,手背上隐隐散发着源石技艺的光芒,不时晃过的黑影,证明这个身影并不孤单。

  【You're the pulse in my veins,(你是我血管里跳动的脉搏)

  You're the war that I wage,(你是我奋不顾身投入的战斗)

  画面一转,身影正是那个白毛橙瞳的少女。

  几乎所有人都认出来了,这个少女就是唱《Unbecoming》的时候,那个面前有打碟机的吉他手。

  【Can you change me?(你能转变我吗?)

  Can you change me?(你要改变我吗?)】

  另一个白发瓦伊凡少女持盾立于警卫身前,双方平静的凝视着彼此。

  【From the monster you made me?(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From the monster you made me.(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激烈地斗争中,燃烧的火焰,一位小女孩双手紧紧的握在胸前,只能原地祈祷。

  卡特斯少女站在人群中,无助的看着这一切。

  废墟中,一位手臂上带有医疗标志的菲林少女跪在地上送走曾经祈祷的女孩。

  【My heart's an artifice, a decoy soul,(我心以北是被诱的灵魂)

  I'll lift you up and then I'll let you go.(我会带你飞升,然后予你自由)】

  手术室外,一个卡特斯少女紧张的看着室内的一切,医疗室里,躺在病床上的少女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冲突新闻。

  【I've made an art of digging shallow holes,(我已不再只是普通地潜藏于阴影)

  I'll drop the darkness in and watch it grow,(我曾试着去看清它成长的轨迹)】

  电视机里,一颗陨石划过长空,落向不远处的山上,带了新的爆炸,这一切,都被一架架在近处的摄像机见证。

  【My heart's an artifice, a decoy soul,(我心以北是被诱的灵魂)

  Who knew the emptiness could be so cold?(谁能想到空虚竟如此冰冷?)】

  一个大盾正在防御冲砸他的武装分子,他的背后,另一个武装分子已经掏出了武器。

  画面一转,卡特斯少女站在正在行驶的陆行器上,看着落日。

  【I lost the parts of me that make me whole,(我已不再完整)】

  大盾无助的伸出手试图挡住那向他砍来的,沾血的刀,这场冲突的胜利者显然已经确定。

  【I am the darkness,(我即是黑暗)

  I'm a monster,(我即是怪物)】

  不远处,白毛橙瞳少女带着其它成员离开。

  远处的山上,武装分子看着支离破碎的城市欢呼。

  【You're the pulse in my veins,(你是我血管里跳动的脉搏)

  You're the war that I wage,(你是我奋不顾身投入的战斗)

  Can you change me?(你能转变我吗?)

  Can you change me?(你要改变我吗?)】

  画面突然一暗,然后一座灯塔的剪影浮现在众人眼前,灯塔下方写着RHODES ISLAND。

  凯尔希看到这个,只觉得血压飙升,因为这正是他们罗德岛的标志。

  【You're the love that I hate,(你是我憎恶的爱)

  You're the drug that I take,(你是我服下的毒)】

  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击飞的武装分子。

  而击飞他们的则是几个全新的面貌,她们装备精良,平静的眼神里带着愤怒。

  Will you cage me?(你会桎梏我吗?)

  Will you cage me?(夺走我的自由?)】

  剪影下方,浮现出卡特斯少女和一个兜帽人的背影。

  在音乐节奏的伴奏下,一个个精英成员登场,背面是他们的所属势力。

  【You're the pulse in my veins,(你是我血管里跳动的脉搏)

  You're the war that I wage,(你是我奋不顾身投入的战斗)】

  罗德岛、黑钢国际、企鹅物流、龙门近卫局。

  早已认出星熊等人的凯尔希、魏彦吾、大帝等人一个个分辨着画面所提到的成员。

  能天使,德克萨斯等人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Can you change me?(你能转变我吗?)

  Can you change me?(你要改变我吗?)

  From the monster you made me?(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From the monster you made me.(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From the monster you made me?(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From the monster you made me.(使我不再是你铸就的怪物)】

  随着声音渐渐减小,对立两方分别站在一边,看着对方,成了两幅经典画面。

  最后一张塔露拉(黑蛇)紧盯着镜头的画面冒了出来,尽管只存在了一秒左右,但那双充满死寂、毫无希望的眼神让几乎每一个看到这个隐藏视频的人都为之震动。

  整个投影成了剪影,回放着之前的内容,最后归于黑暗,几秒钟后,明日方舟四个大字跃然于屏幕上。

  伴随着投影播放完毕,大帝等人长舒一口气,乐所说的第一场暴乱危机,他们已经弄明白对立两方分别是谁,在哪里了。

  “真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演出啊!乐可真会玩啊。”大帝擦了擦汗,随后整只企鹅突然一滑,直接滑入陆行器后排中,挥手示意姑娘们上车。

  “该走了,我们还得对未来做好预防呢,第三首歌回去再看。”

  随后企鹅物流在能天使“可是我真的想现在就看嘛。”的惨嚎中越行越远。

  而陈晖洁亦也站起了身,双眼紧紧盯着魏彦吾,这一个投影已经诉说了太多太多。

  而塔露拉

  “那绝对不是小塔,绝对不是!”陈肯定地说道。

  魏彦吾则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开始思考起了事情,文月夫人并没有阻止他。

  良久后,一杆烟抽尽,魏彦吾已经有头绪了,先是安慰了一下陈晖洁。“我也觉得不是,但我们得先对切尔诺伯格做好防范了,小塔的事情,到时候我会亲自前往音角寻找乐神和塔露拉 本人询问,你先下去做好心理准备吧,我有预感,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随后站起身来,唤出黑蓑卫开始吩咐起了事情。

  而魏彦吾一直张望着的方向,在某所乌萨斯大学宿舍中,黑蛇早有准备的全部录了下来,一帧帧的回放着寻找细节。最后画面停留在塔露拉(黑蛇)的眼神上,黑蛇直直地注视着那双眼睛,平静无波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我的塔露拉,你永远不明白感染者到底意味着什么,可惜现在我已经放弃你了,不然我 还真的很希望能看到你对你舅舅拔剑对峙的那一刻呢,届时我一定会精心留下最美的画面,将魏彦吾愤怒的画像挂在我的府邸大厅上留作纪念呢。”

第四章 整合运动的去向

  而此时,整合运动成员已经欢呼起来了,他们甚至在为哪个干部表现最好而争论不休。

  “要我说塔露拉老大表现最好,她可是《Monters》的主唱,你们都没意见吧?”

  “你这是看不起我霜星老大吗?霜星老大为了这场演出苦练了很久的大提琴呢。”

  “浮士德干部之前还不是不会小提琴。”

  “你们不觉得碎骨干部敲的鼓很有激情感吗?”

  “除了激情一无是处是吧?”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