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楼开始的高武后宫 第209章

作者:会有的雨

  钱月毫不掩饰她的愉悦,在时高时低的呻吟中彰显着独属于她的欢愉风情。

  湿润,湿漉漉……

  点点碎碎的清泉,荡起一丝一缕的清泉,在身体扭动中,轻轻甩到钱莺小巧的鼻翼上,再在快速的吞吐中一路滑落沾染锋刃,最后被她如饥似渴的吞入喉中。

  至此,那美妙体验的快活水,就完成了一次奇妙的旅程。

  当当当,敲门啦。

  粗大的手指按起了水帘洞的红色门铃,轻轻旋转,又按压揉捏。

  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抹汪洋突然的就喷涌出来,像想要滋润花园的花洒一样,蓬松的张开散到钱莺的脸上,星星点点晶莹发亮。

  “你好骚哦……”

  ……

  北玄境内。

  作为曾经大正国教中的最强圣子,刘皮也算是出身微末,更懂得掀动普通人的力量。

  虽然他们之间的力量极其微弱,但是在探听消息又或者传递消息,有着自己的一套方式。

  毕竟,在这堂堂大正,又有几人会能在意到这些蝼蚁的心思?

  真正绝密的消息,也不是那些平民百姓就能探知到的,只是他们不知晓的是,总会有人能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汇总在一起,准确的提炼成自己想要的情报。

  刘皮,就有这般才智。

  不然也是无法修炼成那传自上古邪道的秘法分身术。

  精锐兵甲成群结队,或奔跑巡视,或是找地方隐匿观察。

  在从江河上下来休息的空挡中,被简易帐篷围住的篝火处。

  刘皮束带道袍,面如冠玉,肤若凝脂,周身环绕着菁纯至极还带着一丝玄妙意味的源能,不时在磅礴的源能中划过一丝流光,飘带上有着泛白的金纹,胡乱飞舞。

  他正在调整被吸收的命数,纯化提炼其中的杂念,将它们变得更精纯,也更易吸收。

  凝练命数,本是可以直接用国教秘法凝练成更为温和的命源,可如今漂泊在外实在是没那条件,他也只好以身化作鼎炉,进行更为艰难的炼化,虽然已经经过噬元大阵的一层炼化,但是以人身来说还是太过恐怖一些。

  也就是刘皮最后天资横溢,不然此时面对着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命数,也不由得束手无策。

  “可惜。”刘皮轻轻一叹。

  本来在他的测算中,再加上北玄收集的命数,是有一定可能像张天宝一样身化天地,从而突破源境以后的境界。

  北玄在测算中,可以说是腾龙之地,其中命数自是与其他地方不同。

  只不过不知为何他那借助阵法甚至能力敌升源境的分身,竟是能在之前谋划的一个小小秘境中失去讯息,不光没能提供命数,甚至还倒亏一些精元,实在是亏大发了。

  “怎么?又感觉自己亏大了?”李极柯身着华贵衣装,手中捏着一颗红彤彤的苹果,百无聊赖的看向刘皮。

  “亏损倒是有些谈不上,只是现在修行确实是受到了阻碍,心中一时有些拥堵。”刘皮轻轻摇了摇头,眼神莫名。

  “亏了就是亏了,在这里琢磨个什么劲儿,这一路上我可都给看的烦了。”李极柯咬了口苹果,脸色有些变形,撇了撇嘴直接将苹果丢到一旁过去:

  “这山下的果子真是差些意思,看似甘甜,实则没有一丝灵气,真是无趣。”

  “你不懂。”刘皮的视线跟着苹果一路向旁边滚去,轻轻一叹:“凡人之中,又有几人能吃到如此鲜美的果实,你还偏偏这般浪费。”

  “凡人?那种东西又与我何干,先不说他们那每日里的肮脏事,就是谈双修,她们对我来说都太脆弱了一些,食之无味。”

  李极柯盘腿摇头随意道,他可不像那迂腐的刘皮一般,老是拿那些百姓说事。

  光说不做,实在是没一点意思。

  要是当真这刘皮去救助那些百姓,那他可也是做不到多少,费尽心机,甚至将媚术都用上了,整理的鼠神教,现在在四皇子的事业中也是乏善可陈,哪怕是引以为傲的情报系统,那也是实在差了点意思。

  毕竟一个无法向外拓展,只能依靠刘皮分析的情报机构,对皇家的作用实在是太差了。

  无法复制就算了,还无法控制。

  “若是能得凡人相助……”刘皮似乎来了兴致,但是借着篝火看到李极柯那随意的表情,一时无言,只得轻叹:“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就你懂,就你懂,行了吧。”李极柯白了白眼,手中又不知道从哪摸过来一个黄色果子,这次他连尝试都懒得尝试,直接用手指搓玩起来。

  “咦。”

  “还别说,这手感还挺有意思。”

  略带轻佻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出。

第二百二十八章 沉思

  红色、蓝色、黄色 ,还有许多或是更深或是更浅的颜色,在漆黑的夜晚漫天绽放。

  整座北玄郡城一扫进了冬日以后得冷寂,反而变得热闹异常,气氛极为浓烈。

  细碎的光点缓缓飘落,一张张充满希望的双眼在焰火之下忽明忽暗。

  怡春院的门槛上。

  郑义端正的坐在上面,青色的长袍被撩到一旁,抬头向上看,眼神莫名。

  “真好看啊……”

  刘妈妈坐在一旁,看着他突然正经起来有些悠然的眼神,习惯了常日平静漠然的面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小义你……怎么了?”

  “啊?”

  郑义回过神来,脸上微微一笑,轻声道:“没什么,就是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鲜艳的焰火。”

  刚说完话,他稍微往刘妈妈旁边挪了一下,然后将她搂入怀中,感受着温热柔软的娇躯卧入怀中,轻轻的将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

  刘妈妈双手环外郑义身上,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卧的更舒服一些,轻声道:“不过是一些下流巧匠的玩意儿,看起来花哨,实际上不顶吃穿,偏偏也是昂贵的紧。”

  下流巧匠?

  郑义微微低头,手一揽让刘妈妈的丰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腿上道:“义母你瞧只是几个普通人就能将那焰火冲至高空,若是改进方法又或者是增加剂量,岂不是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威力。”

  “小义你这发色看起来也不像是西越来人,怎的有着和他们一样的想法。”刘妈妈好奇的抬起头,双眼灿若星辰,吐气如兰:

  “你可是要知道,像他们那样折腾国力尝试这奇巧玩意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可最终的结果可是差的紧了,若是说单纯威力在源境以下,倒也算是有些意思,但是若是面对任何一个源境,都是如软木揉捏一样,脆弱的很。”

  嗯?

  当真有。

  郑义低下头与刘妈妈对视,连忙问道:“可若是用其中原理将源质堆积,岂不是威能极大?”

  “源质?”

  刘妈妈轻笑出声:“若是有如此富裕的源质,他们为何不直接进阶源境,那怕是再没能力,到大正军阵中强迫晋升,又不是不行。”

  “你说的这玩意儿,早就有人尝试过了,吃力不讨好,弄出来一个臃肿东西,最后还抵不上源境一击,更不要谈源境之上。”

  是这样的么。

  刚刚有些兴奋的郑义,眼色一暗。

  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世界发展的轨迹也是不同,那怕是开出一朵相似的花,在这武道全能的世界里也不过是取乐之物。

  故乡?

  在这世界中摸爬揉捏了两年,之前那些缤纷的色彩早就在脑海中越来越模糊了。

  反而是之前对这里原住民的疏离感,越来越单薄,不知何时都已融入其中,再无别致两样。

  况且,若是现在有个机会让自己重回之前那碌碌无为的日子,自己真的会愿意么?

  在这边伟力归于己身,杀伐取乐,肆意妄为,若是回到以前那等普通模样……

  郑义摇了摇头,心中的迷茫渐散。

  世界,那有什么世界之别,那边能站在高层,那边能享受到万人供养,那边才真的是自己的故乡。

  他看着刘妈妈在光芒下那愈发红润的嘴唇,不知为何突兀的觉得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日都要温润,都要好看。

  就好像大梦初醒,此时身边的所有一切都变的清晰起来。

  郑义忍不住的向下吻去,在温软的娇哼声中,轻而易举的将舌头探了进去,与对面瘦弱许多的小蛇精,玩起了相互缠绕,相互追逐的游戏。

  在不知觉间,他的双手就悄悄探入衣领,抚摸在光滑圆嫩上。

  下一刻。

  刘妈妈迷离的眼神突然转醒,小手扒住郑义的大手,求饶的看了过来,蚊声道:“别,这里人多……”

  郑义一滞,嘴角挂着温和。

  “好的义母,咱们进去就是。”

  ……

  夜。

  繁星点缀。

  尚无衣悬于半空之上。

  入眼可见,一株株高大树木被冰雪连成一片,密密麻麻的树叶在夜风吹拂下,就好像翻腾的冰海。

  她双眼微眯,凝视身前古板冰寒的人影。

  恐怖的气息,在她的感知中好似冲天而起无穷尽的冰寒,让四方天地都冻的抬不起头来。

  更有一股极寒的力量,在冰寒人影身上悄然汇聚。

  冰傀!

  虽然看不清对面模样,可光从她身上凝聚出的不见丝毫人意的冰寒,就让尚无衣确定了其对面的身份,尤其是这段时间这冰傀可是在她们寒渊宗地界犯下了不少惨剧。

  真是古怪。

  尚无衣脸上有着疑问,像是如此灵动的冰傀她还是第一次见,竟然能根据布下的包围圈或者是强者气息然后退却。

  若不是此等灵物拖延了她的脚步,她早早就去往北玄追寻自己的徒儿了。

  要知道这种灵物,可是有极大的可能性可以为她这样的冰属变换境提供一次替死的机会,甚至还能在未发动的时候一起修炼,就好像拥有两个身躯一样,若是冰属天资稍微平凡一些的人,都能直接跨越原先资质的门槛,走向更高境界。

  遇到这种灵物,自然要先将徒弟放置一旁,毕竟都这么多时日都未曾有事,甚至还变得更强了一些,也不在乎这几日了。

  灵物,凡是从秘境中出来的东西都是灵物,不管有没有主,都是灵物。

  灵物,有德者居之。

  “徒儿,你再坚持坚持。”

  尚无衣一声轻吟,手中剑芒如寒渊倾倒。

  ……

  血腥味?

  李保嗅了嗅鼻子,面带谨慎,暗自沉吟。

  有些不对,这血腥味也太重了一些。

  他木着脸从墙角跳下 ,沿着墙边阴影一路前行,更时不时的借助一些低矮的丛木,来到了之前探查到,鼠神教的位置。

  血水,布满了整个院落,轻一些的地方都生出了红褐色。

  一具具尸体,面带恐慌的堆积在地上。

  残尸碎肉更是横飞,到处都是残破的兵器。

  借助源能藏匿周身气息的李保皱着眉头,站在驻点中央。

  身旁。

  毫无生息。

  环眼四顾,瑟瑟寒风, 在断裂的壁垣中,一片狼藉,浓郁的血腥味不停的冲击他的鼻孔。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他疾行想要踏入房中,却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立马悬入半空。

  入目所见,皆是碎肉血浆,零零散散的有些碎骨。

  情景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