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楼开始的高武后宫 第229章

作者:会有的雨

  赌,大家都在赌。

  青缘宗一方赌能控制住的同时采摘最大疗效的果实,老魔一方赌自己有足够的实力逃脱不会被青缘宗的那些高层摘了果子。

  而且……

  老魔失败了也无妨。

  本就是镇压了悠久岁月,哪怕只是借体出来透口气,肆意在人群之中享乐一番,果实就是被采摘了又能如何,不过是他被镇压时流露的一些念头罢了。

  “所以,定是要将这许白的范围牢牢的控制在这隐宗之中。”

  虞轻轻眼神明亮,随手挽出一个剑花的同时,将地上预备好的封锁材料也用源能。

  至于,那些原先的外门弟子,他们的下场。

  她又不是什么迂腐之人,拥有空明剑体的她所最熟悉的本就是门派的高层,这些低微如同蝼蚁一样的人……

  与她何干。

  不入源境,怎么又能入得她的眼。

  ……

  林许白抱着一具赤裸的身体,缓步在密林之中,朦胧的月光笼罩周遭,让他的人影看着有些模糊。

  女子叫什么名字他有些记不清了,不过女子嘛肯定是倾向于莺啊燕啊之类的,也许这个他曾经有好感的女子同样是这样取名的吧。

  至于为什么是曾经。

  那自然是因为今日他想要表达好感的时候,这个女子竟然敢惊恐退去,甚至还不停哀嚎想要引起周边的注意。

  她怎么敢的啊?

  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啊?

  明明自己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险才公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她不会感动呢?

  林许白疑惑中向女人的瑧首亲去,狠狠地亲去,直到撕下一块有些发紫的红唇,在口中缓缓咀嚼。

  明明自己都想控制住不去想她身上的香味的。

  可她,偏偏就是不领情!

  他的眼神不再迷茫,反而流露出有些清澈的笑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偏偏有一股悲凉在回荡。

  “算了,女人凉了的手感真的是差啊!怪不得以前总有人跟我说,对待女人一定要要热心……”

  林许白嘶哑的喃喃逐渐响起,手掌不在已经不怎么具有弹性的丰润上继续摸索,那毫无弹性的感觉虽然很软,但是他总觉得这样玩好像不对。

  “呦?”

  他的鼻子抖了抖,那清澈的双眼流露出一些欣喜,陡然泛起炽烈的光芒。

  女人!

  是女人!

  是那被封存的久远记忆里需要好好疼爱的女人,就如同怀中的她一样。

  “嘿嘿……”

  林许白垂头低笑,嘴巴更有频率的在女人身上啃了起来,手掌轻轻一扯,两团丰润就掉落在手中。

  “口感怎么好像变咸了……”

  他缓缓朝着感知到的香甜气味走去。

  只是不知何时,带着血意的眼睛里缓缓的向下流出两道清泪,源源不绝……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感谢16638大佬、17114大佬的月票,感谢镇抚司的暗鸦守卫大佬的硬币。

  写小说的感觉回来了,果然还是得睡得好才行,只是可惜了前面写的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过往

  云雨渐歇,东方既明。

  “走吧。”

  郑义放下窗帘,平静开口。

  对于拥有希望的他来说,其实这次所谓的阴阳双修法并不重要,若不是为了这些女子的体质增加。

  与其追寻新的功法,不如将如今的先练至圆满,天星霸体功其实更符合他的胃口。

  “是!”

  萧青、萧红同时应允,一拉缰绳,体型庞大的赤鳞马王猛然冲出,拉扯着马车向前方疾驰。

  马夫并不好当,修为不许可是连赤鳞马都拉不住,再者若是不能利用修为将车厢稳持住惊了里面的贵人,那可是大错。

  显然她们二女有些手段,不论赤鳞马王速度有多快还是密林之处处颠簸,车厢内都是平稳如初。

  甚至嘈杂的风声都被阻隔在外。

  当然并不包括郑义,此时他的耳朵微颤,那无尽的风流就好像阔怕呢的雷达波纹一样,将远处较为明显的信息都传播过来。

  “惨叫、悲鸣、狂笑……”

  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朝着气流拥来的方向看去,盯着车厢仿佛将那里看穿。

  按理说,这青缘宗所在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范围的骚乱与施虐,这又不是紫阳县,哪怕是修为通天也应该顾及青缘宗的面子,况且据他感知的话,这修为似乎也没多高。

  “青缘宗内有没有依靠痛苦晋升的功法?”郑义看着对面扔在钻研功法的刘妈妈,开口问道。

  “嗯?”刘妈妈秀眉微皱,轻声说道:“小义,现在连双修功法都不能满足你了,甚至要对我们姐妹用那种施虐功法?”

  郑义资质本就不错,若是用阴阳双修法,对交合二人的好处也是极大,可若是走上邪道,利用疼痛来刺激功法运转……

  那可当真是一场灾难。

  只不过,若当真是利用他的雷电来相互配合,似乎也不是不行。

  刘妈妈刚说完话,脑海中就闪过比较禁忌的画面,毕竟那带有疼痛的酥麻感当时确实也让她爽翻了。

  “偏见!”

  “义母!”

  “实在是偏见。”

  郑义轻叹一声:“多的是手段能踏入极乐,何苦追求施虐,义母真的是小看我了,只是刚刚我感知到在前面较远处有相当惨烈的景象,一时还以为是青缘宗的的某种特殊功法。”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解释。

  只是虽是喜欢欢愉取乐,但是被人误会,尤其是刘妈妈那古怪脸色,倒也不必。

  “啊,不是么?”

  刘妈妈一脸可惜:“还以为你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手段。”

  “不过……”郑义眉头微皱:“看义母这岔开话题,也就是宗内没有关于这方面的功法了?”

  若是没有功法,这前面的情况可就有乐子了,这堂皇白日下,竟是有人在青缘宗内大开杀戒。

  就哪怕是郑义自己,在这出了北玄的地界,没有升龙子特殊身份保护的他,此时在明确有变换境存在时也不敢乱动。

  “自然。”刘妈妈点头:“据我所知,虽然之前因为特殊资源问题,导致宗内主脉以阴阳双修法为主,可那种以自残换取修为提升的方式可是完全禁止的。”

  “不过……”

  说到此处,她也有着不太肯定的表情:“前两年宗内被朝廷针对,说不定也有支脉会选择这等进境会比双修更快的自残功法。”

  “这样。”郑义眼神微动,刘妈妈曾经是脉主亲传,哪怕消息有少许过时,可一般情况下还是没错的。

  “或许是……”刘妈妈耸肩:“也许是被朝廷逼的太过,这种速成的功法更受欢迎,其实朝廷军队所属的功法就是这样。”

  这样说也合理,只不过在郑义的感知中,那画面可不是一般的惨烈,能让他都感到有些悚然的,那定是将血腥完成花儿一样了。

  受虐者那份绝望,哪怕从风中都能感知到。

  “那么……”郑义也不再在意,那里产生的能量强度并不足,或许一切不过是青缘宗自行控制的产物罢了,看向刘妈妈:“一直都不知道义母为什么会从脉主亲传被驱赶到紫阳县那个偏僻地方。”

  “哎!”

  闻言,刘妈妈脸色一暗,幽幽长叹,声音中有些疲惫也有一些怅然。

  那艳丽的面庞一灰,就知道有相当多的话要说,郑义轻轻将她揽到怀中,她也缩在了他的肩窝中。

  语气中的任意变化,都声声共鸣在郑义耳边。

  “二十几年前。”

  刘妈妈抬起头,眼神迷茫:

  “我与哥哥一同在青缘隐宗从微末中崛起,当时哥哥的资质甚至还不如我,想攒够去往内宗的功勋很难,也幸亏后面遇见了你的李叔……刚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与我哥哥一见如故。”

  “后来……在青缘宗中,我凭借血脉成为了脉主亲传,同时也知道了哥哥的秘密。”

  血脉,郑义盯着正在说话的刘妈妈,他可还是第一次知道。

  “哥哥虽然资质比较愚钝,可在这青缘隐宗之中的一处间隙中得到了一个戒指,戒指中有一个声音会指导哥哥的修行,甚至哥哥还为李保也整理出了一份修炼笔记。”

  听得出,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发闷,想来真正转折的地方同样也是在这个戒指上。

  “后来,戒指中的声音不知道给哥哥提供了什么秘法,在经过了一段并不长的时间之后,哥哥竟然拥有了微弱血脉,资质也大大提升,直到后面修为提升越来越快。”

  “他也开始崭露头角。”

  “然后……”

  “就出了问题。”

  她眼眶发红,鼻有颤音,良久无语。

  “那一天,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就在宗门大比决赛的时候,哥哥与宗门圣子打出真火,漫天都是劲力波动,所有人都不禁赞叹。”

  “可就在此时……”

  “突然一阵雷云闪动,一个魁梧的老者从天空中落了下来,自称是雷云老祖,特意来镇压封印。”

  “巅峰变换境的实力,一个翻手就将哥哥直接捏爆,那平时我们测试过坚不可摧的戒指也同时化为血水,似有哀嚎。”

  “而我……”

  “一身血脉竟也是哥哥用戒指给淬炼出来的,那老者倒是没对我下毒手,只是随手抽出我身上的血脉,顺便伤了根基,修为全无。”

  “后来……就是一些乏善可陈的落魄桥段,为了避免一些可能造成的伤害,师父就将我发配了出去,毕竟哪怕感情再好,没有血脉对她来说也是伤了门面。”

  郑义眼中,刘妈妈看似激动的情绪,其实越来越平静,直到最后,娇媚的脸上又挂上了平时惯用的一抹轻笑。

  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抚摸在后背上,享受嫩滑的同时进行一些安慰,犹豫了一下说道:

  “等一等,等问清宗主,到时候知晓了所谓的雷云老祖到底是在哪里,小义到时候为你去报仇。”

  “呼……”

  刘妈妈轻呼一声,温柔道:“那雷云老祖不过就是个变换境,如今有了小义你做靠山,以后定然是能大仇得报。”

  “只是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倒也不必急于一时,等到你修为大成,到时候也为时不晚。”

  郑义轻轻撩动刘妈妈的额间碎发,自然知道过往不是她说的那么轻松,不过此时倒也不必细究,临到场前将那些仇敌打碎就是。

  “到了……”

  萧红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

  青缘宗宗主李元龙身披纯白色长袍,手持长剑,身旁无数天地间的奇异变化极有规律的微微变换,在山峰上面冉冉升起。

  他手中的长剑勾连大日,浓稠的阳刚之气在随意舞动间将自身气势借助烈日光耀凝练,情形妙不可言。

  日光笼罩,贵不可言。

  “唰!”

  长剑轻舞。

  脚下的山峰突兀的变得光滑柔亮起来,之前浓密的草被此刻都与山石一起融化,缓缓的向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