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蜜桃芳香
就在忐忑的心情中,迷迷糊糊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赵梦瑶掌控了身体。
这时候赵梦瑶发现异常,她就猜到肯定是那个坏女人借着自己的身体……
呜呜~
太委屈了。
师姐跟自己抢也就罢了,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居然也要和自己抢,赵梦瑶顿时感觉自己头顶好沉重,好像压着一顶绿色的王冠。
不行,她要抢回来。
于是她打算趁着师尊还没醒来,吃自助餐。
然而她刚想往下移动,赵康平就苏醒了。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道:“你也醒啦。”
赵梦瑶立即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一弹,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她有些做贼心虚地说道:“早啊,师尊夫君。”
赵康平按照惯例给了她一个摸摸头。而女子很主动地递上了香吻。
两人并没有吻太久就分开了。
可赵梦瑶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迷离了,满是渴望。
“我想要。”她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然而赵康平现在腰子还疼着呢,他怎么可能还有精力翻云覆雨。
“这几天我很累,下次吧。”赵康平有些有气无力道。
可是赵梦瑶怎么可能会满意他的回答,当即就垮起了一张小猫批脸:“师尊你偏心,你这几天带着师姐出去肯定好好疼爱她了吧。为什么就不能疼爱疼爱我?”
她将赵康平的一副纵欲过度的疲软相归结到了洛雪晴头上。在她的臆想里,肯定是这两天洛雪晴抓着他没日没夜地颠鸾倒凤,把他榨得这么虚。
她都没往师伯身上去想。以她的实力自然是不可能察觉到穆婉怡来过。
还有她也太高看洛雪晴了。
洛雪晴的战斗力其实也就比赵梦瑶强上一点,也很有限。
即便大徒儿想要霸占他两天,也是不可能的。估计头一天不用一个上午就能收拾得她服服帖帖。
“谁说的,我对你们两个的爱是一样的。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疼你都来不及。只是这几天真的不在状态。”
他揽住了徒儿的腰肢,很郑重道。
身上这debuff,他恨不得立即就去除掉。
可是赵梦瑶似乎不太相信,美眸水汪汪的,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赵康平只能抱着她又亲又哄,才勉强安抚住了她。
该死,这腰子太不争气了。
必须早日治好这毛病,不然家中老婆们都要成怨妇了。
跟赵梦瑶又在床上腻歪了一阵后,他们才起床穿衣收拾好后离开了房间。
赵康平想着今天要不先去一趟紫阳圣地药王殿。
药王殿殿主荀倩然不仅是一位炼丹师,她对医理也颇有研究。
其实不只是她,世上大多数炼丹师都会兼修一些医学知识。
可是他刚想出门,就撞见了前来找他的东方静柔。
“城主,我有要事找你。”东方静柔见他往外走,便赶忙叫住了他。
“何事?”赵康平的心早就跑到外面去了,有些急躁地问道。
东方静柔带着他来到了议事的书房,关上门后她才放心地开口道:“我派了我的副手前去何家捉人。”
“你猜怎么着?他们早就请来了那位薛家的赘婿,也就是何威远的父亲。”
薛家就是太上长老的家族。何威远的父亲是入赘道薛家的赘婿,不过因为经营能力出众,为薛家打理着诸多产业。以至于这位赘婿在薛家还挺有影响力,甚至都没有受到其他赘婿的不公待遇。
赵康平闻言眉头一皱,以为此次逮捕何进同的事情黄了。
“所以你们就空手而归了吗?”赵康平说道。
东方静柔继续说道:“非也,我们这次带上了圣主令,见圣主令如见圣主当面。薛家赘婿也不敢造次,但是他肯定发动人脉在背后活动了。”
圣主令嘛?!
看来师姐也特地关注了这次行动,她肯定不会容许有人谋害自己的。
东方静柔:“我们抓走了何进同,将他关入了黑牢。但是何家向我们施压了,不准我们给何进同上刑。”
“难道他们施压,就不给他上刑?”赵康平问道。
“那倒也不是,目前还是给他用了刑,不过也给了何家面子,都是些轻的。”
闻言,赵康平眉头拧成了川字。何家的能量还真是大,居然敢左右朱雀堂执法。
“这样审讯不出什么的。我估计何威远并不重视这个儿子,甚至有可能弃车保帅,干脆弃掉何进同。”赵康平说道。
“你这话有根据吗?何进同可是何威远的长子。有哪个父亲会舍得自己的儿子身陷囹圄的。”
赵康平不急不缓道:“你还记得我刚来城主府的时候,你给了我一颗记录水晶。那里面记载了何家以及五大家族的大量情报。”
“我私下里反复看过好几遍。我发现何家的这对父子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何进同是何威远的第一任夫人所生,然而何威远的第一任夫人修行资质低微,都没能突破筑基期,早就老死了。”
“何威远后来取了两任夫人,不过都相继死去。在他第三任夫人死后,他就再也没有立过正室。”
“那记录水晶里还记载了一则传闻,就是这个何威远和自己的儿媳有染。”
“你还记得府中有条密道连接了何威远和他儿媳的房间吧。那个儿媳就是何进同的妻子。”
“我在那些情报里发现了一件事,何进同曾经和何威远大吵过一架,两人曾经闹到不能同桌吃饭。”
“这是极其不寻常的事情。这世上之人大都极为重视孝道,有什么矛盾能让这对父子闹出这么不愉快?”
“据说何威远将家族中的某些产业给了何进同之后,两人之间的矛盾才缓和下来。”
“我估计何进同是知道自己父亲和妻子之间的事的,但是为了财产,他忍气吞声了。”
赵康平可不觉得何威远真能对自己的儿子何进同有多好。
真要是父慈子孝,何威远会干出爬灰的事情来?
这个何进同大概就是被何家推出来卖掉的。
想到此,赵康平忽然就有了一个好主意。
“带我去黑牢,我有办法让何进同开口。”赵康平脑中灵光一闪,他赶紧拉着东方静柔一起离开城主府。
他是走得急,没顾忌太多,就伸手拉住了女子的柔荑。
可这一举动让东方静柔差点呼吸停滞,她睁大了美眸,想要说出什么话来。然而她张了张嘴巴,还是没有说出来。
真是个冒失的男人。
……
一间昏暗的牢房里,一个络腮胡男子带着镣铐,正坐在墙角。
他低下头,正无聊地拿着一根草杆在地上写写画画。
此人便是何威远的长子何进同。
这时候,外面的大门打开,狱卒带着一个威严的中年人来到了何进同的牢门前。
“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一位女狱卒对那中年人说了一句。
说完之后那几个狱卒就统统离开了。
“儿啊,这些人把你怎么啦?”来者正是何家当今的家主何威远。
看到牢房里的儿子,他有些情绪激动。
然而坐在牢房里的男子只是笑了一笑,他啐了一口痰,嘴角翘起:“老东西,这里没有别人,不用假惺惺了。”
何威远闻言,表情一冷道:“什么假惺惺,你是我儿子,我来看你,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如果他们是正常的父子关系,或许关在牢里的人还真会痛哭流涕。
可惜他们并不是。
“高兴?”何进同缓缓站起身,他走到牢门前,他哈哈大笑,笑得很是诡异,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听的笑话。
“我都在牢里呆了一晚上了,你怎么才来?”何进同发起了牢骚。
说着,他还向何威远展示了身上的新伤疤。
“这是鞭子抽的,这是烙铁留下的,还有我这手指头每一根都扎了签子,流了好多血,才止住没多久。”
何进同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苦?
要不是为了家族,还有他命硬,怎么可能扛得住这些酷刑?
还有今天的老头有些不对劲,他平时和自己说话也没这么客气的。
“怎么会这样?她们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不行,我得找她们理论理论。”何威远说着就要朝外面走。
“诶~等会儿,你不先把我捞出去吗?”何进同扒到牢门上,手都伸了出去。
才没走出几步的何威远又走了回来。
他面色难看地走到何进同面前:“儿啊,对不住了,爹这次也没办法救你了。”
“这次圣主想对付我们何家,证据确凿,根本无法捞你出去。你莫不是真以为你爹那么神通广大?这次你只能认栽了,为了咱们何家,你就一个人扛下吧。”
话落,何威远老泪纵横,提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什,什么?不对,这先前不是这样说的啊,你说你会救我出去的。怎么就变卦了?爷爷不是和薛家关系甚密吗?他老人家一定有办法的。”
何威远一脸丧气道:“没用的,你爷爷已经在找人了,可是这一次是圣主要搞我们何家。现在太上长老在闭关,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圣主她早就想着清理太上长老的党羽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不只是我们何家,她甚至想除掉其他五大家族。”
“我们何家不过是被她第一个开刀。何家已经自身难保了,救你更是不可能的。”
这话一出,何进同的心情立刻跌入谷底。
但是何进同不肯放弃:“不是的,我们何家有薛家在背后做靠山,难不成那女人想和薛家作对不成?”
“老爹,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就不信薛家出面,那女人会不给面子。”
太上长老所在的薛家可并不仅仅只是出了太上长老这位前任圣主。
圣地的几个殿主都与薛家有旧,都欠着薛家人情。除此以外,内门长老也有不少薛家之人。
圣地内与薛家沾亲带故的就更多了。
实际上薛家的影响力还在五大家族之上。
五大家族都是千年世家,而薛家虽不是万年世家,也相差不多了,至少也有八千年往上。所以他们的底蕴,可不是五大家族可以比拟的。
然而他们家族虽然强大,可他们并不搞事情。
而且薛家人住得比较远,基本不和五大家族来往。他们也看不上五大家族这些暴发户。
何威远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薛家的人那么好请动,你早就没事了。可是你爷爷去试了,也碰了一鼻子灰。薛家人也不想蹚这趟浑水。”
“而且他的频繁活动,已经引起薛家高层的不满了。这条路大概是走不通了。”
那位何家赘婿虽说为何家做了不少贡献,但他始终只是个赘婿,并未进入薛家的核心圈子。
而且薛家又不止他一个赘婿,有能耐的也不少,凭什么薛家就得给他面子?
“儿啊,你放心,你只要不暴露我们何家,我们会永远记着你的好的。所以请你一定要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能多说。”
“依依我会帮你照顾好的,她现在身怀六甲,等她的孩子生下来,我会把孩子算在你名下。你这一支以后会成为我何家主脉,就算你不在了,你的子孙后代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德。”
何威远还在不停劝说何进同,然而后者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
何进同抱着脑袋,眼中布满血丝,眼球都要凸出来了。
“不是这样的,你们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何进同像是被勾了魂一般,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之前他们明明说好了,只要爷爷出门,说动薛家,他肯定就能被保下来。
只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何家家主继承权,然后被安置到偏远的城市,帮何家管理在那里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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