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咕小兔
在万众瞩目之下,她带着小提琴,将麦克风架贴近,舞台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她那轻柔而坚定的吸气声让整个场馆的喧嚣渐渐沉寂,好似在为她的歌声铺就一条由星尘编织的红毯。
“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们的热情,我已经感受到了。”
伊甸并没有立刻演奏。
而是轻启朱唇,微笑着说了几句。
“很开心被邀请,成为今晚的嘉宾,并献上最后一曲。”
“这些纽带乐队的小家伙们,我很喜欢,如今他们也即将毕业,踏上新的人生,同样的,这场演唱会过后,大家也会继续新的生活。”
“所以,我献上这一曲毕业旅行——《Da Capo》”
随着伊甸的话音落下,格蕾修清澈的钢琴伴奏随之响起。
(When good old friends are going away)当曾经的挚友离开~
(Will you wish them to remember your name?)你是否期待他们能牢记你姓名~
歌声飘然而出,如同迷失在森林里的小溪,清澈透亮。
在伴奏的托举下,轻盈而素雅,如同初春轻抚过枝头的微风。
台下,每一颗心仿佛都被这声音打开了某扇门,剧场内的灯光随之变得柔和,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温暖。
观众们静默着,微微倾身,仿佛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打破这脆弱的美好。
伊甸细腻的声音随着歌声仿佛能勾起大家回忆的画面。
仿佛她在细数着每一段珍贵的记忆,每一个字眷恋而深刻。
台上的灯光如同流星划过夜空,明暗交替,犹如心中翻涌的悸动,照在她的面容上,映射出一种似水年华的神韵。
(When good old days are passing away)当美好的旧日远去~
(Will you promise your heart remains the same)你的心是否仍旧如初?~
轻声吟唱,她的歌声里带着一丝哽咽,却也有一股不为人察觉的坚韧。
伊甸的演唱破碎而又完整,音乐在这分秒间充满了难以想像的张力。
(Never can we suspend the time)我们无法停止时间~
(Having to leave the tracks behind)只得将车辙留在身后~
(there is a longer way ahead, After all)毕竟前方的道路更长~
她如同穿越时空的诗人,每个音符都在述说。
所有人都在倾听。
而在这时,她轻轻的拉响了小提琴。
弦乐的加入,让即将来临的第二段主歌变得激扬而又和谐,灯光随之跳跃起来。
(There used to be a story teller)曾有个故事的讲述者~
(who always painted the sunshine and the rain)描绘着阳光雨露~
(One has to eventually grow up)而人终究要长大~
(Spending a lifetime to taste the love and pain)用毕生时光去体会爱与伤痛~
“(If it’s too hard to say goodbye)如果难以说出再见~!”
她的嗓音里透露出无穷的力量,灯光仿佛在她的掌舵下,闪耀跃动,将整个舞台打造成一个时光隧道,观众们在她的领航下,仿佛能窥见过去和未来的交界。
高昂的歌声伴随着弦乐的激荡,电吉它鼓声琴声一同交织,宛如英雄电影中终场的史诗奏响。
(Give us a try to sing a rhyme)那让我们试着唱出来~!
至歌曲尾声时的盛大高潮,她的声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明快而坚决。
灯光照耀着她,观众们不禁起立,每个人的手中的荧光棒,形成另一片繁星,此起彼伏的和声与她的歌声交织成座座浪潮,涌向那高天的明月。
(May you, the beauty of this world)你便是世界上的美好~!
(always shine!)永远闪耀!!!
她的歌声在此刻如同宣言,透过强烈的情感和无可争议的意志,触动每一颗灵魂。
肆意的乐曲与深沉的情感共舞,整个演唱会如同被她的嗓音和灯光的舞蹈感染,陷入一片同谐的海洋。
当最后一个音符完美落下,紧跟着的是一片震耳欲聋的掌声。
当灯光回归平淡,伊甸站在那里,宛如一位让时间停滞的魔术师。
舞台上的她,微笑着,如同完成了一场壮丽的旅行。
每一位观众,无一不被那份情感的洪流涌动,心中永生难忘这个夜晚里的依依歌声,以及面前这位站在台上的优雅少女。
……
如同歌曲一样。
这首很适合做为谢幕的毕业旅行,为演唱会划上了终点。
哪怕之后会场内安可的呼喊已经持续了很久,也没有人返场。
主打一个任性。
因为此时这些歌迷心中的纽带乐队,此时也在后台拉着伊甸签名。
除了波奇酱。
因为后藤一里已经变成了一滩粉色的液体,甚至还在冒着热气。
“终于……终于结束了!”
这次不光面对这么多人,甚至穿上了少女裙,天知道她是怎么完成演出的。
“虽然已经见过很多次,但还是觉得很可爱呢。”
伊甸看到波奇酱的样子笑了笑。
“不喜欢开演唱会吗?”
“当,当然喜欢!”
波奇酱一秒恢复人形,连忙解释道,随后有些忐忑的问道。
“伊,伊甸老师,你觉得我们这次演唱会的表现怎么样?”
“唔,这个嘛。”
伊甸发现其他几人也像围了过来,期待又忐忑的望着她,顿时停顿了一下,随后道。
“表现怎么样?我在刚才的演唱会上已经说了哦。”
“啊?”X5
“毕业旅行哦——恭喜你们,毕业了。”
第三六六章 利威尔的画室一日游
演唱会结束,后续的专辑等等事宜都被虹夏的姐姐包揽下来了。
格蕾修则是回到了画室。
“少校,喝茶。”
薇尔莉特将画室打理的井井有条,格蕾修完全不用操一点心。
来往的客人也可以接待。
自从崩坏世界被格蕾修不停的往回带东西,从而变得越来越离谱之后,世界也从崩坏的灾难中逐渐恢复。
曾经格蕾修这边的商业街也逐渐变得繁华起来。
当然,能在格蕾修这边开店的民众,基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才会被批准。
像是前几天格蕾修隔壁有一个开成人用品自助的小店第二天就倒闭了。
报告的原因是附近出现了一只崩坏兽,科斯魔和崩坏兽作战的时候没控制好,向这边扫了一下。
这么精准的爆破,格蕾修都不想吐槽。
以格蕾修现在的心灵境界,其实这些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一个人就承载了几个世界的学识,或许本性没变,但见识方面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但并不妨碍逐火之蛾的大家还是把她当成小孩子来看。
虽然科斯魔这一下没造成人员伤亡,但依旧受到了处罚。
她还记得科斯魔被拷走的时候还对她傻笑来着。
大概对方自己还觉得自己挺帅的。
演唱会的时候,格蕾修也邀请了她老爸,可惜痕看完之后念叨几句我女儿有大帝之姿后,就又被MEI博士拉去当救火工具人了。
格蕾修带回来的技术解决了中底端的问题,高端的战力逐火之蛾依旧数的过来。
这不是缺少武器的问题,而是没有能驾驭武器的人。
就像格蕾修借用过的停滞之键。
现在依旧安静的放在逐火之蛾总部。
包括格蕾修带回来的一些东西,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使用。
听说MEI博士正准备挑选一批人,由阿波尼亚对其打上诫律,组成特别行动小队。
“反正这种事MEI博士她们肯定比我想的周到。”
格蕾修趴在桌子上宛如一个小废物。
“客人好~”
薇尔莉特礼貌的向进店的客人打着招呼,这条商业街恢复之后,来格蕾修店里的人也不多,毕竟在手机普及的时代,很少有人会愿意花钱找人画一幅肖像画。
格蕾修也乐得清闲。
毕竟附近的颜色她很早就搜集完了。
来店里的客人都是薇尔莉特接待。
格蕾修教了薇尔莉特画画,学的非常快,足够让普通的客人感到满意了。
只有薇尔莉特自己不太满足,她能感到自己的画和格蕾修的画看上去一样,但总是少了什么东西。
这天,薇尔莉特依旧在练习,她画的不是别的,而是格蕾修。
她发现只有自己在画格蕾修的时候,那份欠缺的东西就会流畅的表达出来。
忽然间,门响了。
薇尔莉特把手中的画笔轻放在桌面上,瓷白的指尖不自觉微微发抖。
她的眼神在淡漠中掺杂了一丝戒备。
和之前接待其它人不同,这时她的嗓音低沉,仿佛根本没有从心底期待着任何访客。
“客人……”
基于战场的习惯,在任何时候,也从未放松过对周遭的警觉。
在那门响之际,她的行动比她的思维更为迅速。
唰的一声轻响,她手中已经紧握着刚刚还被她用于剪裁画布的壁纸刀。
用来创作艺术的工具,此时反射着一抹凶猛的银芒。
她娇小的身躯随着灵敏的动作紧绷起来,像是一只待发的弓。下一秒,随着门缓缓开启,她猛地一跃而起,将壁纸刀的锋锐刃口直指来人的额头。
但是,就在这前一秒,两把比她手中的壁纸刀更为锋锐修长的剑刃已经悄无声息地交叉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两道剑锋蕴藏着致命的力量,威胁着薇尔莉特的生命,就如同死神在耳边低语。
“你们这是在干嘛???”
格蕾修都看傻了。
“少校,他很危险。”薇尔莉特如实回答。
“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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