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缘分而已
因而雅典娜才给予了诺言,一条新的神谕,让他前去寻找河流女神埃癸娜的父亲,那位老河神阿索波斯。
而他将会帮助诺言,获得打败卡吕冬野猪的力量!
命运女神克洛托闻言沉默了一小会,在诺言的目光下,最终轻轻点下头。
“当黑夜女神倪克斯将繁星高悬于黑夜,而你同那银白色的流星,一同翱翔于浩瀚星空之时。
诺言,你......将在流星中陨落!”
克洛托再一次告知了诺言她所看到的那未来,并在微微停顿下后,面无表情的用那娇柔的声线,冷声道:“不过现在看来,我又做了一次错误的选择,就不该再见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虽然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很明显在生气。
甚至连那命运女神的威压形象,都有些不打算维持了。
“嗯......对了克洛托女神,你看到我改变阿克特翁的命运了吗?”诺言想转移话题。
“......你又打算让我蒙羞吗?”
但好似让克洛托更生气了。
不待诺言解释,克洛乲托便继续说道:“而且你同我的赌约,并未结束。
你确实直面了阿尔忒弥斯女神,并成功救下了阿克特翁,但阿克特翁的命运最终还是同墨勒阿革洛斯交织于一起,他们已然相见并同行......”
说到这,克洛托突而伸手,从头上那神殿上空的漫天命运丝线中,轻轻取下一丝,并于诺言眼前划过。
于是诺言便从中,看到了那变成巨鹿的阿克特翁,同墨勒阿革洛斯走到了一起。
“那份命运,如今汇聚在了那卡吕冬野猪的事情上......智慧的女神大人确实无愧于她的名字,她给予你这份神谕,想必她的眼睛早已看穿,接下来你要如何才能拥有破解命运的机会。”
诺言看着那命运丝线在自己眼前呈现的画面,再看着眼前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克洛托,眨了眨眼,忍不住问道:“克洛托女神你......实际上是一直期待着我能让你蒙羞,
咳、口误,是能破解这悲惨命运的吧?”
毕竟与其说是在向诺言诉说命运的伟大,让诺言放弃,不如说克洛托一直在指导着诺言,如何去破解这些命运的办法。
克洛托闻言没回话,脸上也没有什么神情变化,就是她手中那装着诺言命运的水晶球,被她举了一下又一下。
最后由于实在是担心,自己力量一个不小心控制不当,可能就会让眼前诺言在眼睛一闭一睁后,抬头看到冥王哈迪斯。
克洛伊还是将水晶球给放了下来......
因而是否能在流星中陨落暂且不知,但刚刚诺言是真的差点死了,别人克洛托确实娇柔没错,但终究是一位女神啊!
易推倒什么的可不是克洛托,而是你诺言啊!
而且因为英灵职阶卡的缘故,诺言死了可不会前往那冥界哈迪斯面前报告,而是会直接回到未来时钟塔内。
这也是诺言自从同雅典娜誓约后,便一直在担心自己要是不小心死了,到时候选择英灵召唤时,会不会见到一脸笑眯眯的雅典娜,再被狠狠勒脖子的原因。
于是最后,将水晶球放下的克洛托,便还是只是跟上次一样,伸手在诺言的脸上,用力的捏了两下而已。
“所以这一次,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吗?”
捏了两下毫无反抗的诺言后,克洛托便又问道。
“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中,于流星中陨落......听上去不也挺不错的嘛!”诺言笑着回答道。
克洛托沉默了一会,声音更冷了一些,向诺言道:“那也是说,你同我的赌约,还有天后赫拉的试炼,都不重要对吗?”
“当然不是。”诺言赶忙回答,略微迟疑了下后回答道:“可正如同克洛托女神你说的那样,雅典娜女神给予我的这份神谕,是为了让我狩猎掉卡吕冬野猪......”
“你可以找天后赫拉。”克洛托说道:“她虽然最近一直忙着那婚姻,但你只要见到她,将一切告知她。
短时间内,雅典娜肯定不可能再见到你。”
“但我已经接下了阿尔忒弥斯给我的礼物,如若反悔即便我没有危险,但墨勒阿革洛斯和阿克特翁......”诺言轻轻摇头。
“可这一次不一样。”命运女神克洛托此刻的话,明显有些急了,道:“这一次我是真的看到了,你死亡的命运!”
“然而在我看来,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一样的啊。”闻言诺言却笑了起来,并一脸轻松的向克洛托说道:“因为我每一次,实际上都是抱着可能会死的想法。
所以即便克洛托女神你告诉这我死亡的命运,对我而言,依旧没有区别。”
最初下山时,那伊阿宋的家乡,献祭贡品给赫拉的高塔上。
后来被诅咒的王国,向天后赫拉献上身上一切,寻求祝福。
纯白的法庭上,判决赫拉和那河流女神埃癸娜有罪。
以及昨夜,因阿克特翁和墨勒阿革洛斯他们,站在了本最不愿面对的月神阿尔忒弥斯面前。
诺言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而他每一次,实际上都已经做好了可能会死的觉悟。
毕竟在喀戎门下三年,同喀戎当前几乎所有弟子有过接触的诺言,早就明白自己这位倒数第一的含金量。
而听到这回答的克洛托,则愣了下,回忆着至今为止诺言身上的一切。
并且终于在此刻,醒悟了过来。
明白了自己的‘目光’,为何会停留在诺言的身上。
因为实际上一切,早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已经开始了。
在最初天后赫拉来到这命运的神殿,询问命运的女神,该如何才能惩罚那羞辱她的国王时。
克洛托的姐姐,另一位命运女神便告诉赫拉,伊阿宋能做到那一切,并为赫拉带去荣耀,却根本没有看到诺言的身影。
唯有克洛托看到了,从那时起,克洛托便看到了他。
克洛托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就在诺言疑惑自己是否又让这位女神蒙羞,正迟疑该说什么时,克洛托突然伸出手,再次捏了诺言脸两下。
“......讨厌的家伙。”说着,克洛托便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苹果,塞到诺言的怀中。
并轻轻推了下坐在自己面前的他。
下一秒诺言便觉得自己眼前天旋地转,身体一直在下坠,仿佛将坠落无尽深渊,而后不知过去多久,猛然睁开眼的诺言,便在那人间的篝火旁,从金角鹿的身上跳了起来。
一旁守夜的阿塔兰忒抬头,圣青色的眸子,疑惑的看着眼前好似做了噩梦般惊醒的诺言,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有那金角鹿,看着诺言身上那消失的命运纺锤丝线,轻轻向诺言叫了一声。
而听到声音的诺言下意识看向金角鹿,又看向一旁歪头的阿塔兰忒。
终于回过神来,并下意识低头向手中一看,诺言便看到自己手上,又多了一枚崭新的金苹果......
而同时,此刻那由命运丝线交织构造而成的古老神殿内。
命运女神克洛托静静的坐在漫天命运丝线之下,低着头,抱着怀中那装着诺言命运的水晶球,而它看上去就仿佛是将这世界一切的命运,都排斥在这水晶球外了一般。
第四十章 天马——珀伽索斯!(5k)
从命运女神的神殿回来后,虽然诺言当时说的并不是很在意,但其实还是将克洛托的预言,深深记在心中。
毕竟诺言现在要做的事情,确实不少。
因而即便一直都期待着一场宏伟、壮丽的落幕,但现在稍微将那时间推迟一点,并非不可。
于是就这样,转瞬间便过去了五天的时间。
那日午后,简单的吃了午饭,金角鹿便带着诺言在林中畅快奔跑,而阿塔兰忒则紧紧跟随在一旁。
即便是以金角鹿的脚力,都没能将她甩下。
一路上,阿塔兰忒时而用犀利的目光,不爽的看着诺言。
诺言自然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下来都是金角鹿带着诺言跑,而阿塔兰忒则是用脚赶路。
其实金角鹿倒是能容纳两下,而且金角鹿也不介意带着阿塔兰忒一起,但身为月神阿尔忒弥斯最忠诚的信徒,阿塔兰忒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坐在阿尔忒弥斯的坐骑身上。
因而最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一开始被阿塔兰忒那么盯着,诺言还有些不习惯,甚至考虑过从金角鹿身上下来,但金角鹿跑的是真的快,而且因为是神兽的缘故,坐在身上还平稳没有一丝颠簸。
所以时间一久,诺言干脆就无所谓了,爱盯着就盯着吧。
反正让阿塔兰忒盯着,总比让她的女神盯着好!
不过......阿塔兰忒跑的是真快啊。
看着身后那紧紧跟随,呼吸还平稳显然还没用全力的阿塔兰忒,诺言不由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自己跟这些神代英雄的体能差距。
同时,还顺带联想到了关于阿塔兰忒那赛跑的传说故事。
那故事,其实还同诺言身上那金苹果有关。
虽然是被抛弃,而且还是被阿尔忒弥斯养大,但最终阿塔兰忒其实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园,自己亲生父母身旁。
同时也是因为那件事,让阿塔兰忒对男性彻底绝望。
一场婚姻......即便是知道阿塔兰忒的誓言,但他的父亲还是向天后赫拉求来了一场不容拒绝的婚姻。
原因也很简单,阿塔兰忒回去的时候是满载荣耀回去的,卡吕冬野猪的狩猎、金羊毛的冒险,加上她那本就不逊色任何女子的美貌,让慕名而来的求婚者不计其数。
从而也为阿塔兰忒的父亲,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阿塔兰忒对此无比气愤,但也无可奈何,于是最终便以赛跑的方式定夺输赢,只要能跑过她之人,便可同她结婚。
阿塔兰忒自信这天下没有人能跑过她,事实上除了少数几个大英雄,确实无人能在速度上胜过她。
而且只要跑输,阿塔兰忒就会用箭将对方射死,希望以此杜绝向自己求婚之人。
毕竟她早已将一切,都献给了月神阿尔忒弥斯。
可最终,在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中,那位美神的干预下,一个名叫希波墨尼斯的人,以三枚被爱神祝福过的金苹果用于干扰。
从而结束了这场赛跑,取得了胜利。
想到这,诺言突然想翻开自己的包裹,丢一个金苹果给现在的阿塔兰忒,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但诺言还是忍住,没进行这作死的行为。
而就在这时,金角鹿也终于带着诺言,在穿过一森林,景色豁然开朗后不久,来到了一流速非常缓慢的大河面前停下。
蹲下,偏头轻轻的向诺言叫了两声。
阿塔兰忒快速赶来,稍微整理了下自己那略显凌乱的秀发,看了眼前面的河水,微微皱眉向诺言问道:“怎么了吗?”
诺言从金角鹿身上下来,看着这流速肉眼可见缓慢的河水,想了想说道:“我想,我们应该是到了。”
“......河神阿索波斯大人居住的地方?”阿塔兰忒微微愣了下,随即便反应过来问道。
“嗯。”诺言点头。
诺言还记得他,河流女神埃癸娜的父亲。
他因当初追逐被变成鹰的埃癸娜,最终被恼羞成怒的一道闪电劈下,从此瘸了一条腿,也因此他的河流变得无比缓慢。
而听到终于到地方了,阿塔兰忒顿时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每天看着诺言白天坐在金角鹿身上赶路,晚上则躺在金角鹿身上入睡。
而阿塔兰忒不但白天要追,晚上还要打猎喂养他......虽说这一切是阿塔兰忒自己的选择吧,但她真担心这样继续下去。
她哪天忍不住时,会趁着夜黑风高给诺言来两箭!
因而现在一想到,这煎熬的日子终于快结束了,阿塔兰忒的精神瞬间好了不少,看向诺言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问道:“既然到了,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准备贡品,祈求阿索波斯大人降临吗?”
阿塔兰忒说出希腊时代标准解题思路,但想了下的诺言却摇了摇头,道:“不了,那样他不一定会出现,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说完,在阿塔兰忒微微歪头,圣青色眼眸不解的目光中,诺言从放在金角鹿身上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张画。
而当阿塔兰忒将那画映入眼中,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为即便阿塔兰忒压根不懂画,此时的她都一眼看出,这是一张相当惊艳的画,画中那身着神衣的蓝发女神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会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阿塔兰忒你想要一张画吗?
我跟你说,我可是很厉害的哦!
由于并没有过去几天的时间,阿塔兰忒不由一下便回忆起那天夜晚,诺言拿出画笔和画布,脸上带着些许炫耀之意向自己说着的画面。
同时诺言还说,她是诺言下山想画的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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