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人大领主 第264章

　　艾草镇的发展也相当良好，那里的土地更加肥沃，农业也更加发达。

　　但不论是在群山领还是艾草镇，发展得最好的产业都不是农业，而是魔法工业。

　　工业的基础是能源，根据陆衡用灵能视觉做出的观察，灵能的一大来源是魔法之风。

　　芭芭莉丝恰好有收集灵能的能力，于是类似石油工人的职业也诞生了，那就是灵能采集员。

　　他们到处寻找魔法之风的风口，从中收集灵能，并汇聚到灵能水晶或灵能电池中。

　　当然，说他们是石油工人也不能完全对应，因为灵能收集员的总体工作环境要安全得多。

　　随着他们的灵能采集，新的灵能收集器与灵能电池也同样越造越多。

　　如此一来，陆衡就能不断扩大生产规模。

　　这些灵能采集员也从最初的几十人扩展到了几百人，再到现在已经达到了数千人。

　　或许到了下个月，灵能采集员的数量就能突破一万……

　　总之，灵能采集员极大拓宽了陆衡的灵能来源，让他造枪造炮造弹药的速度有了质的提升。

　　这些先进武器，无疑将成为陆衡支援泰美妮娅起义的关键。

　　然而……促成这一切的陆衡，或者说威廉·德·布瑞奥斯，此刻却处于咬牙切齿的状态。

　　随着夜幕再一次降临，陆衡也再一次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衣服脱光，升起了他的棒棒。

　　他的娇妻罗莎和女仆芭芭莉丝正嘴对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正在深情舌吻。

　　但真实情况是，两个女孩的口与口之间，还夹着陆衡的棒棒。

　　同时被两份口舌一起侍奉的感觉，那真是无比的煎熬啊。

　　陆衡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真是爽到不能再爽了。

　　不知被两个女孩的口舌侍奉了多久，陆衡终于忍到了极限。

　　滚滚的精华在罗莎与芭芭莉丝的口舌之间彻底爆发！

　　娇妻与女仆也将棒棒贴得紧紧的，共同吮吸着陆衡那白腻的精华。

　　在陆衡持之以恒的发射下，无论是芭芭莉丝还是罗莎，都成了位阶四的强大施法者。

　　正是这两个爱吃鸡的女孩，为陆衡的魔法工业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

　　以她们的专属艺能为原点生产的灵能水晶与灵能收集器，也有了越来越高的效率。

　　那是不是只有陆衡运气特别好，恰巧遇上了这两个女孩，才导致他建立了魔法工业体系呢？

　　确实有这个因素，但似乎不能全部归咎于他的运气好。

　　虽说每个人的专属异能往往各有特色，但千百年来，艺能类似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无论是罗莎还是芭芭莉丝，放到全世界的尺度，也未必不能找到能力类似的人。

　　那为什么只有陆衡搞出魔法工业了呢？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　　感谢【香青草甜浆果】的硬币和打赏ww

373. 利人利己

　　很大程度上，是陆衡的价值观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换成这个世界的某个传统领主也遇到罗莎这样能造灵能水晶的女仆，他会怎么用呢？

　　他也许会让女仆不断生产这样的东西，直到她死。

　　但最关键的是，他一定会尽量避免灵能水晶流入民间，为民所用。

　　道理很简单，领主的超然地位并非与生俱来。

　　领主也不是生下来就有三个头，六只手或是十二条腿，是什么造成了权贵与平民的不同呢？

　　是权贵用暴力占据了更多资源，且这种资源还能反过来维持乃至强化他们的暴力。

　　换言之，一个“正常”权贵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可能地削弱他的臣民。

　　既然目的就是要做人上人，那他们又怎会推广灵能水晶呢？

　　对于芭芭莉丝这种可以从魔法之风中收集灵能的能力，就更要严防死守了。

　　一旦下等人获得了灵能来源，有了成为施法者的途径，那人上人还怎么踩在别人头上呢？

　　所以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很难成为施法者，这能说明权贵的统治做得很差吗？

　　恰恰相反，这说明他们的统治卓有成效。

　　因为他们十分完美地做到了他削弱下等人的目的，可以更顺遂地驾驭人民。

　　这才能让他们千秋万代都是权贵啊，身为人上人，为什么要跟下等人共富贵呢？

　　在只求利己的权贵看来，能持之以恒地吸下层的血，就足够过他们的小日子了。

　　至于社会的进步发展，这又对权贵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还是有点好处的。

　　毕竟这种吸血模式会导致这个政治实体在总体上处于一种非常低效的状态。

　　一旦这个政治实体遭遇外敌入侵，就非常容易走向失败。

　　因为普通的民众既没有能力，也没有意愿来帮权贵抵御外来的威胁。

　　就算权贵想守护他们的小日子，也会独木难支，一如当初的泰美妮娅王国。

　　相对而言，肯定是人人都可以施法的阵营会在综合战力上变得更强。

　　具体到陆衡的情况而言，他正直面来自帝国的生死威胁。

　　哪怕只是为了政治上的优势，他也愿意选择更平等的强大，而不是坐稳了人上人的弱小。

　　所以他要大力发展魔法工业，让更多的普通人也成为拥有力量的施法者。

　　但并不是每一个统治者都会做出类似的选择。

　　为了维持上下有别的等级秩序，而牺牲社会的整体效益……这样的统治者比比皆是。

　　对于习惯了做上等人的权贵而言，异族的强者或许真的可以成为妥协的对象。

　　但要把好处分给自己的家奴？那可能比献媚外敌还要痛苦！

　　就像雅克那样，给帝国当狗又如何？

　　为帝国带路的自己，在卑微的同胞面前不一样是高贵的人上人吗？

　　从做狗的角度来说，这狗做的也不亏啊？

　　至少不用像戒毒一样，戒除已经成瘾的上等人身份，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这点还真是跟身为穿越者的陆衡很不一样。

　　陆衡早就知道，王侯将相也是肉体凡胎，与老百姓的差别只是权力地位；

　　他也没做过什么上等人，不会对欺压下等人有那么高的成瘾性。

　　但他是穿越者，就意味着他一定会推动时代进步，让世界变得更平等吗？

　　那还真不一定。

　　哪怕是一个穿越者，他也完全可以做得比真正的旧时代人更封建，更压榨，更剥削啊。

　　作为过来人，他知道是人类怎么从充满压榨的旧世界走到了现代社会。

　　所以他对于如何预防民众走向现代化的思路，也比真正的旧世界土著更为清晰。

　　他也更有能力去避免社会进步，从而让高度等级化的社会长期维持下去。

　　陆衡也可以凭借着自己的现代化知识，更有力地开倒车。

　　至少从技术层面上，这完全可以做到，只是他并不想要那样的未来。

　　他已经做出自己的选择，要走一条逐步提高全民施法率，最终让整个社会都愈发强大的道路。

　　也就是利人利己的路。

　　陆衡从未宣称他要做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他追求的是和民众一起做大蛋糕。

　　目前看来，他的努力已经初见成效。

　　许多新时代的老农出于自己的利己心，思维已是愈发活络。

　　他们贷款购买并学习了生命之云生成器，让他们的庄稼加速生长。

　　没过多久，群山领和艾草镇的粮食也越来越多。

　　虽然威廉伯爵也会收购粮食，但这种不稀缺的东西，毕竟无法卖到太高的价钱。

　　于是就有老农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种田种到了北大陆，解决了北大陆旷工的粮食问题；

　　也有老农开始贩售自己释放生命之云的能力，于是开始养鱼的恩佐也开始跟他们合作；

　　随着恩佐的渔场产鱼量越来越大，他们也会出于自身利益而争取更大的市场。

　　于是许多平民乃至陆衡麾下军队的伙食也随之改善。

　　这种种事实上的利他行为，无一不是出自底层民众的利己之心。

　　也正是因为人人都是自私的，所以他们会对他人基于利己之心的利他行为予以经济上的鼓励。

　　这就跟权贵们自己做人上人，尽量不让底层民众施法的思路完全不同了。

　　恰恰是损人利己的权贵，最需要压制下等人的利己心。

　　结果就是民众的利己心被压制的同时，整个社会的发展也变得极为缓慢，甚至停滞。

　　虽然权贵们将灵能资源集中在自己手中，似乎不会凭空减少灵能资源的总量。

　　但实际上，损人利己的权贵们难以调动的是全体大众的脑力资源。

　　假如1000份灵能资源全部集中到1个贵族手中，那就是1个人的头脑进行决策；

　　就算领地上还有999个被压抑了自私之心的平民，他们也无法贡献自身的脑力。

　　一旦转换到利人利己的思路，人们的思路一下子就活络了。

　　各种新的生财手段，合作方式，乃至发明创造，都开始层出不穷地涌现。

　　唯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陆衡本来就没那么在乎的，人上人的高贵性。

　　作者有话说：

　　作者的话：晚上还有一更呜ww

374. 家暴现场

　　相对于真诚的喜欢，陆衡对受迫的“尊重”并没有多大兴趣。

　　那种因为底层无力反抗而只能表面认同的“高贵”，其背后往往是无尽的怨毒。

　　至于人们对雅克这样的旧贵族到底有多少怨气嘛，明天开个诉苦大会就知晓了。

　　明日之后，陆衡将以威廉伯爵的身份来到西大陆，彻底点燃反抗帝国的星星之火。

　　但在此之前，那儿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太平……

　　布瑞奥斯领，某座女神教堂的长椅上，坐着一位正在祷告的少妇。

　　她是如此虔诚，以至于时至深夜以后，她也一个人来到教堂。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香气，这是礼拜时使用香炉散发出的熏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