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巧克力喵喵岛
103. 诡异的火光
比如“照明”和“声浪”，就让陆衡觉得那久违的夜生活，又再一次向他挥手双手。
执行这套发明创造的一整个过程，也并不需要参与者有多么高深的“科学思想”。
哪怕是一字不识的随馆女仆，只要懂得最基本的操作流程，就可以将她们的工作持之以恒地执行下去。
陆衡也不知道随着灵能位阶的不断晋升，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靠着传送门回到曾经的故乡……
如果实在回不去的话，就把这里打造成第二个现代化的故乡，会不会也是一种不错的思路？
对于这个问题，陆衡暂时还不知道答案。
但不管怎么说，继续强化自身都是重中之重。
随着位阶的提升，他或许还能传送到另一个省份、另一片大陆……乃至另一片空间。
不管是尝试返回故乡也好，探寻其他空间中的宝藏也罢，一切都要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
但要实现位阶的不断提升，他就需要有更多的灵能物质来源。
如果有一片发达的领地，乃至庞大的国家机器为他搜集灵能物质的话，效率无疑会快很多。
同时，他的领地也必须有更多的女性领民，来为他提供越来越多的阴性力量。
领地的升级与个人的晋阶，一切都是相辅相成的。
所以他对战斗修女狄安娜说，他要复兴山海学院，这还真的没有骗她。
他就是要以这片包括了群山领、吊桥修道院和艾草镇的土地，来作为他晋阶的基地。
其中的一环，就是放开这些女仆，让这些走投无路的少女走出窑子，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并且有些事情，恰恰更适合由这些被视为污秽不堪的女性来做。
目前披着威廉外形的陆衡可不是什么独立王国的国王，上面还有个帝国看着呢。
他要是立即让领地上的旧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就必然会引起帝国的警觉。
更何况，帝国还有“旧日重现者”加斯帕德那样的施法者，可以直接倒转时光展开调查。
所以陆衡在正式造反之前，他的核心技术必须向帝国保密。
否则的话，最好的结果也仅仅是将这项技术上交帝国，并成为研发和推广这些技术的重要人员。
再往后，就是为帝国的战争机器添砖加瓦，而自己也会受到帝国的严密监视，很难再有什么作为了……
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陆衡大概只能放弃“威廉”这个身份，再想办法另起炉灶了。
更可能的情况是……帝国为了避免泰美妮娅人借此机会得以复兴，选择囚禁陆衡，并独占这些技术。
等到陆衡发明不了什么新东西的时候，就把他宰了。
最终也正是靠着这些技术，帝国强化了帝国本部人，并进一步确保了泰美妮娅人作为劣等民族的地位。
所以在帝国的控制区，陆衡还不能这么快就“敢教日月换新天”，得偷偷摸摸地搞。
在这种情况下，被反复蹂躏的窑中少女反而更适合干偷偷摸摸的事儿。
她们活在阴暗的角落，本就不引人注目。
只有一部分人群在其脑部处于特殊状态的时候，才会特别想念她们。
甚至由于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晦涩观念，整天对她们注目，就会引起其他的人鄙夷。
这对于陆衡来说，显然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保护色。
甚至可以说是对那种特别正经的人起到特攻的效果了。
反正在帝国境内，性交易完全合法，所以这种角落可谓到处都是。
哪怕加斯帕德整天不干正事儿，总是用他的时光回溯能力去重播女仆们的侍奉，也很难恰巧发现什么。
更何况，在偌大的神圣福光帝国，像加斯帕德这样敬业的事务官本就不多。
总督要管这大大小小的几十个领主，很难随时兼顾到位。
以至于皮埃尔的领地发生了严重的失窃事件，都需要预约好几天，才能等到加斯帕德的调查。
在这种分身乏术的情况下，加斯帕德自然不太可能用太多的精力去观察每一个“肮脏的角落”。
所以这些窑子里的姑娘越是遭遇人类社会的普遍鄙夷，就越是能掩护陆衡真正要干的事情。
能操纵傀儡假人的陆衡也可以在帝国的领地上先搞点小规模的实验，然后在“野兽人”的地盘上实际应用。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最先大规模实装“全民施法”这种新技术的，就是陆衡麾下的露娜人势力。
……
激战不久的战场，又迎来了“旧日重现者”加斯帕德和他的下属。
其实在这个时间点，他已经完成了他对总督艾德里克的服务。
但他依然感受到了远方的声响，和诡异的火光。
于是将他的下属也折腾起来，一起找点事儿做。
随着加斯帕德开始施展他的专属艺能，画面中的时间飞快倒转。
一个多小时前的画面，开始在他们的眼前接连浮现。
他们看到皮埃尔其实已经发现自己遭遇伏击了，于是将事务官们召集到他的营帐。
经过简短的军事会议，皮埃尔立即制定了针对隐形鹰身女巫的对策，并运用到了实战之中。
但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加斯帕德敏锐地发觉，他们其实打了两场仗。
第一次是和盘旋在空中的鹰身女巫打，皮埃尔几乎就要打赢了。
但随着那个牛头人也加入了战斗，整个态势突然间急转直下。
第二场战斗，竟然以皮埃尔的完败告终！
接下来的画面，不但让加斯帕德深感震惊，更让他深感可耻。
同为领君者，那几个对帝国毫无效死之心的叛徒，竟然对着“野兽人”恬不知耻地求饶。
“看来猪圈里的贱种永远也不懂得真正的原则啊！”
加斯帕德看着这让他恼火的画面，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至于凭空消失的皮埃尔，他也同样没声好气，对下属交代了一句：
“下次遇到他的时候，可以直接当叛徒逮捕。”
他的下属一边用他的专属艺能，将加斯帕德展现的画面记录了下来；
一边又对加斯帕德的命令满口答应。
至于要不要真的执行加斯帕德的说法，他打算再等等总督本人的意见。
像加斯帕德这样热爱为帝国奋斗的人，终归还是少数。
正在反复倒放这段影响的加斯帕德，又向他的下属问了一句话：
“你知道他们所说的山海学院是指哪里吗？”
他的下属一点儿也不想揽这么多活儿，他只想草了加斯帕德全家，但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沉声答道：
“那是我们讨伐军东征以前，野兽人的行省建制，和我们现在的剿兽行省有一定的重合……”
加斯帕德依然盯着过去的影像反复回放，同时眼神看都不看下属一眼地说道：
“那个牛头人说是要复兴它们的山海学院，看来是个野心很大的家伙啊！”
“那意思可是要将我们整个剿兽行省都消灭掉！而且从它的能力上来看，确实危害巨大！”
“既然已经发现了这么危险的情况，我们就绝不能放任不管！必须要加大对它的重视！”
“哪怕总督没有下命令，我们也要花更多的时间调查它，知道了吗？”
104. 啊？我剿我自己？
清冷的月光下，加斯帕德的下属——“放映者”瓦伦丁既感到恐惧，也感到愤恨！
恐惧，是因为他也通过加斯帕德的魔法，看到了陆衡战斗的画面。
那种你永远追不上他，他却永远可以出现在你身后的对手，怎么打得过啊？
一想到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结局，他就感到有一股寒意直冲头顶。
但瓦伦丁感受到的还不光是恐怖的寒意，更是愤恨！
你这草山羊的！非要在休息时间找死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拉上我？
要不是跟你一起出来，我现在都草上高档女仆了！
相对于乡野小镇上的低档女仆，总督麾下的随军女仆无论是姿色还是技巧，那都好多了。
谁想放着好好的高档女仆不草，跟着你这种苦哈哈的上司来这里找死啊？
真要把自己作死了，恐怕连殉职都算不上——你可是自己跑出来的！
唉，真是死神看了都要叹息。
但这一切的情绪，都被瓦伦丁藏到了心里。
面对着认真看“录像”的上司，他依然沉稳地建议道：
“您的忠诚真是感动神皇，只是以我们的力量，恐怕……”
听了他的话，加斯帕德头也不回，立即驳斥：
“敌人就在这里，你不调查，我不调查，到了它来杀我们的时候，都得死！”
瓦伦丁知道上司这是看透了自己不想送，但他依然想用语言的艺术换来活命的勃勃生机：
“您或许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动员更多的力量，而不是仅靠我们两个事务官草率应对。”
加斯帕德终于正眼看了瓦伦丁一眼，追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想法？”
为了以后还可以草无数的女仆，瓦伦丁的大脑赶紧风驰电转，并很快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艾草镇的塞西莉亚刚刚传来了最新的消息，她希望我们可以把她的堂哥威廉和他的部队留在艾草镇。”
“威廉已经和这个牛头人交了手，甚至能和那个怪物打得有来有回。”
“很显然，这位来自群山领的年轻人，才是对付牛头人的首要人选。”
加斯帕德也很关心剿灭那个牛头人的事情。
但他作为总督最信任的事务官之一，每天要处理的其他事情也很多，不可能专注于这件事情。
加斯帕德这才听说了这个好消息，不禁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
“这就说明它只是具有极强的移动能力，本身的战斗力却没有强大到无法抑制的程度。”
“另一方面，它这么针对艾草镇，就说明艾草镇对它的威胁最大。”
“我的另一个推论就是，它的藏身之处应该不会离艾草镇太远。”
“所以我也支持让群山领男爵留在艾草镇，以防牛头人将它彻底攻陷。”
瓦伦丁也很聪明地补充道：
“对于这种直接威胁我们后勤线的可怕怪物，只派一个领主那显然是不够重视。”
“我的建议是直接集结3～5个领主，形成一个集团军，对牛头人潜在的藏身之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没有细致的搜索，我们就很难确定它的位置，就更谈不上如何对它进行剿灭了。”
“它的灵能也用得太持久了，哪怕它是个三阶施法者，这样的灵能储量也大到过于反常。”
“我有理由怀疑，它一定有专门为它提供额外灵能储备的同伙，不把它们也消灭掉，这事儿就完不了。”
总而言之，牛头人非常强大，对付牛头人的人越多越好，反正不是我瓦伦丁上去顶着就行。
加斯帕德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又道：
上一篇：白胡子团：家人？我建立千年家族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