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今天是中秋节,又称月夕、秋节、团圆节。其以月之圆兆人之团圆,为寄托思念故乡,思念亲人之情。”
“如果你不非要射那第二箭,现在这个时候,我大概已经在准备和自己家人团圆了。”
“当然,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给你提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就算自己没有能够团圆的家人一起过节,也不应该因此去故意恶心别人,你觉得呢?”
安镜的微笑很是爽快。
不,倒不如说是畅快,是一种念头通达后熟悉的随意与平静。
那半人马沉默了。
虽然祂本来就没说过话,但给人的感觉就是,沉默了。
祂忽然将原本有些低下的头抬起,俯视着少年,然后张弓,搭臂。
一箭射出。
再一次贯穿。
而这一次贯穿的不是胸膛,而是头颅。
看来祂好像是真有点生气了。
不过无所谓。
血条不空,他就不会死,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受到攻击都是一样的。
安镜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现时,已至那半人马的头颅之上。
少年浑身上下看不见一点儿伤势,那贯穿头颅的光失也在血肉生长间被吸收进了身体里,使他的气势再次暴涨。
第一卷 : 出门写生
要去云南写生十天,更新方面估计要暂时停止,没什么时间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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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二百三十三章:糙你冯福的,跟你爆了!
然后,猛然踏下。
哪怕是无声的真空此时好像也被这一击炸出了声响来,星神那高傲扬起的头颅被迫着稍稍下低了数十米,尽管这个数字对于本体比恒星更要浩瀚的祂来讲几乎微乎其微,下低的角度更是肉眼难以察觉的。
但无论如何——在这一刻,少年物理意义上的强迫一位星神低下了头。
岚那没有五官的脸上,眉心似是眼睛的光点爆发出巨大光亮,安镜下一瞬身形便消失在祂额前,化作光点,不知飞出了多少光年之外。
少年只感觉有无数根针扎入了自己躯体之中,尽管一个瞬间之后自己的身体便随着飞出的距离而将伤势尽数恢复,但那疼痛仍被他牢牢记在了心里。
让他的心火烧的愈盛。
但只是刚刚稳住身形,再一根光矢便穿膛而过。
这一击要比之前任何一次攻击都要更加猛烈,但离将他杀死,还差的多。
但冲击力仍将他再一次带的更远,并且再一次的,未等他调整好身形,下一道攻击便已经抵达。
安镜看着那视界之中变得更小了些的半人马,一时间被气笑了。
什么意思呢。
沟槽的星神打令使还要玩放风筝是吧,还要不要点脸了呢他就想问问了!能别这么功利吗?
不过骂归骂,少年拿祂这套还真没什么办法。
因为祂的攻击他完全躲不开。
那玩意儿已经有点无视空间无视时间出手即必中的味道了,反正他现在是没那个本事躲。
也就得亏岚不是边跑边打了,祂到现在应该还没动过。
安镜都不敢想,要是祂这再一跑,自己拿什么追。
而就是在脑子里过完这几句话的功夫,少年身上就又挨上了数箭,一支比一支重,看得出来这位巡猎星神大概是非常介意被踩头这件事了。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就这么一直挨打吧,打不死归打不死,但是疼啊!
真够吧要成耐射王了,安镜可不想跟药师争被巡猎射击次数榜的榜首。
感受着那些攻击带来的疼痛和滋养,少年忽然心念一动。
这疼归疼......同化来的巡猎命途能量倒是也不少......
又是一支箭将他扎了个透心凉,而如今的他在如此之多巡猎之力的粗暴的“灌注”下,所拥有的速度也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少年转身,竟然是攥住了那支光矢的尾部。
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响起,而他的身形也被那光矢余下的动力带出不知多少距离之外,再紧接着,不能说是同源,也只能说是刚薅下来新鲜无比的巡猎之力从他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灌注进那光矢之中。
那光矢本纯净无比的蓝紫色光芒忽然间闪烁,紧接着,从少年手掌处开始,黑色为底,金丝缠绕着向上蔓延,直至将整个光矢全部同化。
然后,方向调转。
几乎是瞬息之间,本在视界中还如星点一般渺小的半人马便再一次变得遮空蔽日起来,那黑金色交织的光失并不如它先前还是蓝紫色那般绚丽高调,携带着几乎可以摧毁它掠过路径上周遭的一切。
现在的它冰冷而细小,如融化进那星空之中般叫人难以察觉,无法躲避——至少岚没有躲开。
祂或许是觉得这一击伤不到祂,不屑于躲避,又或是因为其它不为人知的缘由。
这位高傲的星神到目前为止,尚未移动过半步。
而祂如今也为自己的大意——又或者是故意为之,付出了代价。
光失带着少年,竟是将祂的身躯整个穿透!
好似液体般的幽蓝色从那与庞大身躯相比显得几乎是无法察觉的小洞中流出,在没有重力的真空中悬浮,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锐利感。
这是祂在这一场战斗之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受伤。
那光矢留下的黑色默默腐蚀着祂的“血肉”,阻止着伤口的愈合。
半人马低头,注视着自己身上的那个伤口,竟好像是在发愣。
而安镜漂浮在祂身前,笑容很是爽快。
爽了。
这真是,爽的够够的了。
他倒是没再继续攻击。
主要是安镜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咋的,难不成他还真能给祂磨死啊?
来下狠的出出气得了呗,万一真给这老大哥逼急打上头了,开始跑打溜他,安镜是想不出一点儿办法应对的。
至于接下来还打不打,那就看祂脸色咯。
少年扫了眼周围。
这个星系基本上,是真成真空了。
那些星球,又或者是星空中漂浮着的陨石与碎片,统统消失的一干二净,在巡猎的乱流中被冲击成了粉末,不剩下一点踪迹。
也不知那些被波及的星球上是否存在着无辜的智慧生命。
在这种双方都没办法一击必杀对方的情况下,大概率会演变成一场消耗战,而不论最后赢的是谁,过程一定都相当惨烈——至少被波及的,绝不会只是当前附近的几个星系了。
到时候,就真是生灵涂炭了。
当然,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觉得再继续打下去,自己可能真要成诸葛亮用来借箭的那艘船了。
少年可不是抖M,不好挨打这口儿,要是能就这么点到为止那就太好了,又不丢面儿又出了气。
只不过,事情当然不会一切都如他希望中的发展进行。
那巨大的半人马只是沉寂了片刻,而紧接着,祂头颅微转,“看”向了他。
而那眉心本白色的光芒,此刻竟是缠绕上些紫红,莫名给人种冰冷的戾气,就如同被枪口对准般的压迫感。
一支光矢缓缓搭落在无形的弓弦之上,而这这支光矢,给人的感觉和先前所有的都不一样。
安镜嘴角抽了抽。
什么意思呢。
自个儿挨了这么多箭,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伤了你一下,你现在就给我判定成复仇对象了?
不是哥们,这他妈是哪门子道理啊?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令使的命就不是命吗!合着他挨打就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呗?
糙你冯福的,跟你爆了!
——————
【写生结束回来了,开始正常更新。】
第一卷 : 第二百三十四章:缠斗。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安镜当然不会再站着不动让祂射,几经强化后的他如今已经能够做到在岚弓矢射出前做出反应。
而他和祂现在相隔的距离,足够他直接贴身了。
一个闪身,少年便站在了星神的肩上,如此一来,祂手中的箭倒是不好再出手了。
不是说打不中,对于一位以弓矢为主要攻击手段的星神来讲,瞄准这种动作早已经成为一个仪式性的,并无太多实际作用的行为了。
祂完全可以随便挑一个方向,搭箭张弓,随意一射,光矢会自己寻找到它该去的地方,不会有任何偏差,也无法躲避。
问题的关键在于,祂的攻击大多会携带威力甚至不比光矢低多少的余波,破坏力极强的同时不分敌我。
如果就这样直接射击,光矢命中少年之后,并不会马上消失,它会继续带着剩余的能量继续前进,摧毁所有靠近它的事物,直至能量耗尽。
而虽说是祂自己射出的弓矢......但如若要落在祂自己身上,却也不会有丝毫留情。
巡猎算是位较为偏科的星神,比起祂在破坏以及进攻上的登峰造极,这位星神自身的防御以及恢复能力实在算不上多优秀,甚至于在星神当中,或许是倒数级别的。
祂是非常典型的ADC型角色,高攻高射程高速度,但是血薄。
虽然这个薄对于凡人来讲,仍然是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但祂自己的攻击那可就是绰绰有余了。
半人马不得不将光矢散去,手掌抬起,如同拍打苍蝇般猛地朝自己肩上拍去。
安镜当然躲不开。
被死死地拍在手掌正中。
但是不疼。
完全不疼。
光失都拿他没什么办法,更别提巴掌了。
虚无之力披于己身,让他如同一颗钉子一般,破开祂掌心的最外层,死死地镶嵌进祂的掌心。
黑金的藤蔓从祂掌心的破洞中疯狂地涌出,并且同时也在向里生长,贪婪吸收吞噬着祂的血肉。
岚只是抬臂,轻轻一震,那几乎要将祂手臂包围的藤蔓便尽数断裂,化作了齑粉,那些血肉中扎根的植被也被狂暴汹涌的巡猎神血所一一拔除。
但那少年却不见了踪迹。
祂转头,垂眸。
一个细小的黑点已不知绕着祂的身躯行走了多少圈,他每次脚尖点地便有黑金色的莲花生出,它们扎根在祂的身躯上,疯狂吸收着一切能够吸收的东西,如被无数的蚊虫叮咬般,虽无大碍,却叫人烦躁无比。
偏偏那最大的虫子还拍打不得,比钉子硬,还比苍蝇快,一巴掌打上去,它屁事儿没有继续飞,你则手掌多个洞。
哪个人受得了呢。
锋利如刀片般由能量组成的乱流开始汹涌,眨眼间便将半人马体表上的那些黑金莲花撕成碎片。
而祂则直接握住那根未能射出的光失,精准地扎中了正在祂身躯上乱窜的小人,哪怕那光失将祂的血肉一齐撕裂,流出涓涓神血。
可当光失隐灭着从蓝紫色的血肉中拔出时,本应该被钉穿在上面的“虫子”却消失不见了。
岚有些疑惑,祂不会误判,祂一定击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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