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只不过就算他现在不动,它也没有和以前一样强行上身,带着他过去。
噢哟?被**了这是?
还是说是因为他现在的实力和以前相比不可一概而论了?
不好说......不过感觉后者的可能性还是有点低。
那面板呢?
安镜在心里唤着面板。
上面依旧只有那六个大字。
【自动拾取系统】
好像没什么变化......
所以现在怎么说?
安镜想了会儿,决定先不动,看看这“老伙计”现在是不是真的学会了通人性,或者至少不像以前那样急的跟要投胎似的。
少年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看来情况是真的好转了些。
那既然如此,也就该出发寻找了。
毕竟是难得的相逢,叫他心里也难得泛起了些对当年艰苦岁月时的怀念和**,自然也就有了动力看看它这第一个任务是怎么个事儿了。
安镜忽然觉着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总感觉......如果这还是让他去找什么海克斯符文之类的......那是不是就有些像某些网络小说里,那种迟来了几千年,主角都到大乘了还在发布炼气期难度的系统了呢?
将脑海中那有些好笑的情节略过,少年这回儿却是不用再走的匆忙了,老老实实地等景元回来,跟她说了一声,这才离了仙舟,准备去往那红线指引之处。
只是却又不晓得,这一去,又要什么时候回来了。
如今少年虽以可肉身横渡虚空,随意便能爆发出远超于现今宇宙之中绝大部分能在太空中航行的载具的速度,但他还是选择了乘一艘星槎慢慢过去。
人,一定要有仪式感。
总是火急火燎的,单纯追求效率,可不是少年的性子。
说起星槎,他又想起了先前自己造出来的那艘巨型星舰【伊甸园】。
嘶,停哪儿了来着?
坏了,好像给整忘了。
须知仙舟可不是停止的,不然就不会叫做仙舟了。
在这几年的航行里,早就离原先停靠着的地方隔了不知多少光年,要是照着记忆中星舰停放的地方去寻找,那可就是刻舟求剑了。
就算在脑海中去感应,也只能察觉到一个极为模糊的方向,大抵是因为隔了太远。
安镜便干脆又自己捏了艘星槎,沿着红线进发了。
不过这一次,看那星图之上,甚至已经越过了星图边界,通往那未被记录的为止星域的红色长线,少年知道这回只怕是要费些时间了。
不出他所料,光是到达那已知地图的边界就已经花了他六年时间,更别说在这星图外那条红线依旧还有着些并不算短的长度。
当然,这么慢和他在途中经过一些存有智慧生命的星球时下去体验了一番当地风情脱不开关系。
但此刻到了边界,却是无法再前行了。
需知,现如今宇宙之中诸多星系世界得以互通,皆是得益于昔日「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在走过诸界,于星海间铺下银轨,让一个又一个世界彼此相连。
这些还未被公司纳入版图的星域虽有些的确是被开拓过的,但由于宇宙之间,自2147琥珀纪开始便出现了一种神秘现象。
在「开拓」创造的星际航路上,某些晦暗难明的物质扰乱了虚数能量的流向。就像是登山遇上了峭壁悬崖、远航遇上海啸漩涡……原本通畅的星际旅途变得危机重重、前途未卜。
这一现象极富侵略性,它以神秘物体「星核」的形式不断侵染相邻的世界——如同癌细胞一般在宇宙各处扩散。星际和平公司将其称为「万界之癌」,并警告星际旅客决不能心存侥幸:因为身陷「万界之癌」的世界文明和生态系统都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早已经迷途难返,鲜有人绝境逢生。
第一卷 : 第二百五十八章:黑塔空间站
现如今阻拦在他面前的最近的那个星系,便存在这种现象,导致星际航行的通道被中断,并且十分不幸的是,他去往终点路上所会遇见的“拦路虎”不会仅有“万界之癌”这种可怕的玩意儿。
那些还未被“开拓”过,没有星轨存在的星系又该如何穿过,仍是摆在少年面前的一道难题。
再高的峭壁悬崖犹可翻过,再烈的海啸漩涡也能克服,但要是连个正儿八经的方向和路都没有,那就是再巧的妇,也要难为无米之炊了。
唔......
安镜一时间有点犯难。
去哪儿才能找到一条还可以正常行驶,并处于工作之中的星穹列车呢?
在「开拓」的星神阿基维利陨落之后,祂的开拓意志被追随者「无名客」们继承,其中就包括祂曾搭乘的星穹列车。然而「万界之癌」恣肆蔓延,列车所枕银轨也未能幸免。疾疫未至时,列车就已步履维艰;道阻且塞时,便不得不悄然搁浅。
纵使在阿基维利陨落后,万界之癌初期时,有一位被称作「启明」的领航员法尔肯o阿蒙森,开始寻回离去的无名客,感召大量新生代的无名客;与众多英雄人物一同开垦被阻断的银轨;在他的带领下,星穹列车重拾往日荣光,乘员一度达到数百人;自己却在旅途伊始早早牺牲。
接替他的则是「年轻人」格兰霍姆,他从17岁起终生担任领航员;欣然接纳新人;和乘员们向受灾的世界伸出援手,将无名客变成了天外英雄的代名词;最后在自己的安乐椅上永远睡去,之后不久星穹列车搁浅。
安镜对于星穹列车以及开拓命途的了解并不能算多,就算是两位距今最近的领航员的信息和履历,也是他现场上智库翻阅的。
而至于现如今星穹列车的领航员是谁,又或者还存不存在,宇宙中又到底还有几条星穹列车,少年则是完全没有半点头绪。
他现在所处的星域已经算得上偏远,哪怕是以星际和平公司的基础建设铺设能力,也不足以将信号基站覆盖住他们已探索星域的每一处,因此不管是联系他人还是他现如今智库上资料的更新,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关键现在系统也不上身了。
要是换做以前,把身体交给系统,它多半能整出一些稀奇古怪却有效的途径,总之抛开影响和亏损不谈,确实能克服当前的阻碍。
少年控制着星槎靠近那即使是在冰冷无垠的宇宙中也称得上引人注目的斑驳光点,星槎不如所料到底开始失控,被它所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的潮汐般的晦暗难明的物质冲击,吸引,一点点被拉进漩涡之中。
可以想象的到的是,如果现在星槎之上坐着的不是他,恐怕这星槎包裹其上的人的命运在此刻便就此注定了。
在漫长的等待后,迎来被引力撕碎的命运。
安镜不紧不慢,等待着那光点将他吸至附近,某种强大的力量将星槎扭曲成如同被人揉搓过的纸巾一般,几乎看不出其原型,而少年也得偿所愿,近距离观察着那个光点。
他感受到有许多种难以分辨力量正施加在他的身体上,正在以并不可观的速度摧毁着他的肉体。
不可观到少年连这具肉体需要多久才能出现损耗都估算不了。
安镜思索起要怎样才能将这玩意儿消除。
以暴力将其破坏?
他用虚无之力试了试,结果似乎是不太可行。
并不是说他的力量不够,而是这里施展不太开。
这“星核”不远处便存在着一颗被一点点侵染的文明世界。
看起来这颗“星核”似乎刚诞生不久,还未彻底落入星球之上。
在安镜目前能够控制好杀伤范围的攻击手段之中,还没有威力大到足够以暴力破坏这颗“星核”的程度的。
而再加力的话,又很难不波及到那“星核”旁近在咫尺的星球......
那试试贪饕的吞噬?
少年将手掌“放”在“星核”之上,刚升起吞噬的念头,脑子里便传出种令人作呕的恶心感。
恶心到他连忙收了手。
吃倒是能吃......
但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和赤石一样叫人恶心。
算了算了,不至于。
安镜还没有急切到那个程度。
先撤退吧。
少年心想。
找公司的人问问,看看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好主意。
毕竟这东西这些年多半给他们恶心的够呛,如今怎么说都应该有些应对的办法了吧?
还有,顺便借他们的消息渠道,去问问最近的一趟星穹列车如今正在哪里行驶,看看能不能拉过来帮忙开几条银轨,破几道界壁。
他心念一动,身形便瞬间消失在“光点”周围,出现在千里之外,一艘星槎被轻车熟路的塑造出来,紧接着化作流星消失。
最近的星际和平公司分部驻地是在哪来着?
他翻了翻星图,顿时便有点头大。
这怎么这么远?少说也是以年头为时间单位才能到了吧?
噢,好像是因为他跑得确实太远了些,加上“万界之癌”那叫人头疼的扩散速度,许多负责提供通行的银轨都被破坏,导致他不得不绕很多远路才行。
唉......先去个有信号的地方吧。
但最好也别太偏远或者太破......
翻了又翻,一个各方面似乎都还算不错的选择映入眼帘。
黑塔空间站......距离适中,和星际和平公司往来密切......文明程度也相当不错,关键智库中显示,这个空间站的主人黑塔似乎喜好收藏各种奇物,其中甚至有一颗“星核”!
哦不对,好像因果倒置了。
这个空间站是为了稳定保存这颗“星核”才建成的。
那或许这位天才俱乐部第八十三席的天才......对该如何处理星核会有些独到的理解......
安镜轻点几下,确定了目的地,开启星槎的自动驾驶功能,关闭星图躺在椅子上,开始打起吨来。
............
......
这个空间站的出入审查似乎并不是很严格,只需要提交星际和平公司所认证的身份证明,并且由机械进行确认便能直接进入,给人一种十分好潜入的感觉。
关键是听说这里面还存有很多宝贵的奇物,这位黑塔女士就不怕东西被偷偷拾走了吗?
或许是她觉得没人会为了些无用的钱财之类的主动来得罪一位智识令使?
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少年行走在这先进的空间站之中,四处打量着这里的构造,记在脑子里。
回头抄去伊甸园里面。
安镜此时此刻已经成功进入了这里,只不过他的样子稍稍发生了些改变。
心之钢被脱下来扔去了星槎里,再微调了下五官,从原先那浑如天成、几乎难辨男女的美貌直线下降到了如今虽说还称得上清秀,但也和原先相去甚远。
当年他目光长远,在星际和平公司办理身份证明的时候,让他们给自己再多整了一份,以方便以后低调出行的需求。
免得走到哪儿都大张旗鼓的,麻烦的要命。
现在宇宙里不知道多少人正时刻关心着他的动向,要是今天传出去他在黑塔空间站,那只怕明天这里还算是稀疏的人口密度明天就要翻上几倍了。
给自己找麻烦就算了,给人家空间站也要添不少工作量,打工人总是无辜的。
但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见到那位黑塔女士呢......
就在少年思索之时,他听见身旁忽然间传来一道十分甜美温柔的女声。
“小朋友,请问你是和家长走散了吗?”
“......”
安镜转过头去,看着那位微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的粉发少女,她那蓝色的双眸中闪着清澈的善意,精致五官之上满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所特有的青涩与美好。
这位少女光是从长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绝对不会差,再加上她那温柔的声音,恐怕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她的善意。
除了安镜。
......小......朋友?
少年的眉毛抽了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看着少女的头顶,寻思你他吗也就比我高了小半个脑袋而已,怎么就敢直接喊我小朋友了的?
你有几个妈,敢这么跟我说话?
如若是自己的熟人敢这样喊自己,那他定是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君子一怒血溅五步的,但鉴于他俩只是初次见面,他决定暂且将攻击性收一收。
安镜瞥了眼少女那弧度优美、盈盈一握的胸脯上吊挂着垂下的工作牌,她的名字就写在第一行。
艾丝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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