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首先是专门定制的盔甲,合身,款式不同于普通云骑军的盔甲,防守性能也要更上几个档次。
最离谱的还要数镜流,只能说不愧是主角剧本,待遇太夸张了。
云骑重剑形制一把。长六尺五寸,重十四斤,锋刃蕴藏离火,在接敌瞬间足以切开器兽的惰性外甲。另有佐战援护的飞剑十二把,接入自「大椎」至「阳关」一线穴道,应使由心,一瞬间施展开来,如惊风疾雨。
至于他。
就给了把云骑军形制的长枪。
行吧,他很好满足,会自己去要饭吃的。
回了院子,女人吩咐。
“明日便要出征,今晚好好休息,不得再闹。”
白发少女闷闷地嗯了一声,谁都能看出她心情不好。
“安镜,你留下。”
镜流不甘却又听话地离去,只剩个望着她背影开始发愁的少年,和女子二人。
“你总爱惹她生气。”
少女一走,女子的表情竟忽然随意不少,她右手伸出,完全不在乎少年的闪躲,强硬地盖住他的头顶,把那本就碎乱的头发揉成鸡窝。
“难道这把真是我打的有问题?我感觉还是她自己心性太差呀。”
安镜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起来。
“装糊涂的一把好手。”
女人摇摇头。
“你说是,那就是,不狡辩。还有,差不多得了,还揉,上瘾了?”
“是有点。”
“牛。”
“说正事。”
女人把他的头发一一整理回去。
“自苍城一难后,已有数年之久。”
“都数年了?时间过这么快啊。”
“别打岔。”
“哦。”
“镜流的天赋很好,但只是数年依旧太短,她对剑术还不甚了解。她还有很多要学。”
她抬头,望向天空。
虚假的星幕下,繁星点点。
“那你着什么急?”
“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终于准备爆金币了?”
女人轻轻敲打下他的脑袋,少年痛呼一声,闭上嘴巴。
“放尊重点。”
“我的。”
“我常年征战,虽立下赫赫战功,但也残留着许多连丹鼎司也无能为力的暗伤。”
“就没想过退休?”
“呵,还未有过死在战场外的剑首,至少我不愿。”
少年摇摇头,女人知他并不认可,但也不准备扭转他的观念,她继续讲。
“我已快到身坠魔阴的边界了。”
似是要为她说的话作证般,女人双眼猩红一瞬。
“我草,玉玉症了?”
“玉玉症?又是个新奇的词汇,这便是你对魔阴身的理解?”
“没什么,就是觉得气氛太沉重,皮一下很开心。”
“原来如此。”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准备临死前,整波大的?”
“嗯,这是场针对步离人的突袭战争,为苍城仙舟复仇。”
她的话语简短,可却充斥着血腥味。
要为苍城仙舟复仇,到底需要一场多大规模的战争?
安镜并不清楚,但他知道,惨烈程度,或许不会比苍城之战轻多少。
“我会燃尽自己,带来场大胜,无愧于这剑首之名。”
“所以,你现在是在托孤?”
“这倒也不失为一种好的理解。”
少年沉默片刻,终是摇头:“我没资格对你的选择指手画脚,但镜流怎么办?”
女人笑笑,没有说话。
“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还没看走眼过。”
安镜不再言语,他只是皱起了眉角。
“我知你难处,也做了准备。在我死后,遗产尽数归你二人,镜流的天赋很好,无需百年,她便能成这仙舟联盟数一数二的剑士。”
“那要我有什么用?”
“你要陪伴她。”
“情感只是累赘,你们这些大人物难道不懂吗?”
女子抚着剑柄,眼神中流露出追忆。
“自然懂。”
“但正是因为懂,才不愿后人重走遍这条曲折的路。”
她抿唇,手掌再一次抚上少年的头。
他这一次没有避让,只是叹气。
“情感从来就不是什么累赘。”
女人望着少年,眼神又飘向镜流走进的那间屋子,忽然间露出微笑,
“你以后会懂。”
第一卷 : 第八章:ok,认可你
已是行军阵中。
他和镜流理所应当的分配到了一个小队里。
剑首的关系确实硬。
“还生气呢?”
他瞥了眼身旁一言不发,气息有些压抑的白发少女。
她摇头,却不说话。
“紧张了?”
“有些。”
“深呼吸,感到头晕是正常的。
少年随口说着。
他们正坐在星舰上,等待着投放。
要去的地方,是一颗被步离人占领的星球。
要做的事,则是屠星。
四周乌压压的全是云骑军,大家都保持着沉默,气氛压抑而肃杀,安镜倒不太在意,但镜流多少也还是个没什么经历的孩子,会被影响乃是正常情况。
“没那么严重。”
少女皱起眉毛,她不想被旁边这家伙小看。
“ok,认可你。”
一旁的小队队长瞥了两人一眼,欲言又止,但又想了想,终归还是没有说话。
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让两人保持肃静。
但一嘛......这两人是剑首的徒弟。
二,年纪确实太小了。
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两人,剑首的徒弟,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些关注的。苍城遗孤,年纪都还没有他的零头大,就不该是站上战场的年龄,加上这次的阵仗不小,他也并不多见,会觉得紧张太正常不过。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他们自己也有在克制声音。
不长的旅途便在闲聊中结束。
空投,落地,突袭。
摧枯拉朽,砍瓜切菜。
轻松的超出安镜的想象。
不过想想也是。
这里住着的步离人平民居多,就算士兵数量不少,但论战斗力也绝对比不上那一次丰饶民精心策划的突袭中的那些步离人,更别说他们是突袭的那一方,这些丰饶民这次几乎毫无防备,场面近乎是一面倒的屠杀。
这样也好,他这个随行医师的工作量大大降低,几乎就没有需要他帮助治疗的云骑军,跟着逛街就行。
安镜望着不远处大开杀戒的白发少女,摸了摸下巴。
他还以为这妹妹会因为杀的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而有什么心理负担呢,现在看来估计是他想太多,在那边杀红眼了都快。
她天赋也确实是狠,从开始练剑到现在不过数年,飞剑就已经能使十二把,自己还能再拿一把重剑,获取积分的效率是别人的数倍,在这种场合就像是虎入羊群,简直犹如天上降魔种,真是人间太岁神。
不过,他估摸着,硬茬子马上就要来了。
这支小队的空投地点是在城市当中,离军队所在的地点并不算近,但他先前去看了城市的布防图,照这个方向推进这么久,也该遇着了。
思绪只是刚断,数个云骑军便在他的视线中倒飞出去,楼房坍塌,一头将近七层头高的巨兽出现。
器兽战卒「龙伯」。
而对上它的,正是镜流。
不过这和安镜没关系,现在他有活儿干了。
上去掩护那伤重至影响战斗的云骑军军士们撤出一线战场进行临时治疗,依旧没什么危险,他甚至有余力去分心关注那伫立在巨兽下方,身形显得单薄的少女。
他想起那晚师傅对镜流的评价。
‘她对剑术还不甚了解。她还有很多要学。’
你要如何面对这装甲层甚至比你剑还要长的战争机器呢?
............
......
镜流抬头。
手臂已有些疲软,她在之前的战斗中浪费了太多体力。
望着面前那体型远超自己的对手,如要说心中没有胆怯,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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