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哼,偏偏他还就吃这套。
想到这里,镜流就不禁又有点迟疑。
自己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被自己徒弟比了下去。
算了,比起安内,镜流更偏向先攘外。
她目光斜向似乎有些走神的丹枫。
事实上还不止这一个。
还有白珩,这位更是一开始就没演过,但光是嘴皮子功夫,全被少年防出去了。
他这点倒是争气。
......还有小应星。
提起她镜流就恨不得再砍安镜两刀。
她当初还以为她是他私生女,这些年在战场上她还对应星多有关照,虽然心情的确很复杂。
结果后来白珩实在看不下去,和她说了真实情况,就是少年发了神经逗她玩儿的!
这玩笑实在有些过火,她是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被看了十几年笑话的仇报回来的。
但还有个问题就是。
既然应星和安镜不是那种关系,那应星对少年的那种态度,就变得非常耐人寻味了。
她到底想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镜流可不好说。
但绝对值得提防。
......说真的,这感觉真够奇怪的。
镜流只觉得头痛。
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
......
这场战事最终算是有惊无险地胜利了。
当然,仅对安镜一行人来说。
对于玉阙仙舟而言,可实在算不上有惊无险。
云骑军伤亡惨重,就连云骑将军也身受重伤,短时间内已经很难再组织战事了。
当然,作为敌对方的丰饶联军,伤亡只会更加惨重。
可以说是一锤定音了。
换家没换成,打出GG也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它们输的像个笑话,但这也怪不得它们。
就像没人能料到它们能做到无声无息带着活化行星靠近玉阙仙舟一般,它们也没料到少年能瞬息间跨越近百星系支援后方。
这都是规格外的手段,是没办法反制的。
假若少年没能及时赶到,恐怕六艘仙舟就要再少一艘了。
但总归是赢了。
赢了自然就要开庆功宴。
玉阙仙舟上先开场小的,等大远征结束恐怕还要开场大的。
短时间内,不会再有需要他们出手的战事了。
安镜实在头疼。
因为没了战事,齐聚便是少不了的事。
这是间不算小的厅堂。
塞下六个人,真是轻轻松松。
安镜坐在一张木椅上,白珩笑嘻嘻地便靠了过来,抬头便要抱住他的手臂。
他哪能真让她抱上,剩下四个不说伺机而动,也只能说是虎视眈眈,他就两条胳膊,哪够抱的。
总不能两条腿上再各挂一个,就算那样也还缺个位置呢。
......好像还有个地方能挂人。
安镜打了个冷颤,连忙将脑子里那不堪入目的想象删去,一边躲着动着身子躲着白珩。
“哎呀恩人小气鬼!这么久没见抱一下怎么啦!”
白珩没能得逞,顿时就气急败坏,
“我怕热。”
“怕热可以脱衣服。”
“大白天的耍流氓来了?”
狐女撇了撇嘴,眼神在安镜身旁扫视。
他两边的位置上一个坐着剑首,一个坐着龙尊,那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呐。
自己要是不想办法捞点油水喝,到时候说不定都得和景元坐一桌去了。
“白珩姐,您就甭废功夫了,我这师伯那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呀。”
景元就在对面坐着,她和应星间还空了个位置,那是专门留给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好像没什么问题,但白珩就是觉得怪怪的。
感觉跟在说反话似的......
算啦算啦。
这种事情,管它那么多干什么,能和恩人见见面就已经很好啦,多的她也不敢再奢望。
白珩是个很好满足的小狐狸嘛。
毕竟现在恩人已经变得那么厉害了,她就连仰望似乎都望不见他的脚跟,所以只要一点就好,一点就心满意足了。
她脸上永远是那副灿烂的笑容,好像能融化一切阴霾似的,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有些无聊的撑着下巴。
“那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吧,多没意思呀。”
安镜点点头。
“还真是。那你来决定咱们接下来干什么吧。”
“我、我?!”
白珩愣住,然后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有选择困难症!”
“这又不是选择题,这是主观题。”
“欸?是这样吗?”
少女呆呆地想了想,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欸。
“那、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觉得怎样才行呢?”
安镜饶有趣味地逗着白珩玩儿,一旁的景元这时开了口。
“师伯你就别逗白珩姐玩儿了,要我说,不如咱们喝酒去,再摆上一桌好菜,岂不美哉?”
“嗯,嗯!这个主意好哇!”
白珩见有人帮自己解了围,连忙点头。
“喝酒......”
安镜嘀咕两声。
他怎么感觉这景元,又想整活呢。
少年倒是无所谓就是了。
反正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吃亏。
“你们觉得呢?”
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问其余三人的意见。
“我都可以......”
应星短暂地开口,便又重新恢复沉默。
“嗯,一场大胜之后,的确需要一壶好酒。”
镜流自然没意见,她向来是喜欢喝酒的。
“可。”
丹枫也是答应。
众人意见一致。
一场各怀鬼胎的酒席,就这么开场了。
第一卷 : 第一百二十一章:我也喝醉了,喝醉了!
那已是酒酣耳热之际。
白发的女人举着酒杯,本清冷的脸上此刻也不禁染着抹微红。
“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斩下。”
自童年记忆中扑面而来的那颗燃烧星宿,那时时牵缠不休的恐怖梦魇仿佛也不再可憎可怖。
忆往昔,放豪言,在酒醉之后总能说出些叫人心里痛快的话。
只可惜,总有不识趣之人。
“吹,继续吹。”
一旁的安镜发出无情的嘲笑:“你别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我就烧香拜佛了,还斩星呢。”
镜流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忽然间恶向胆边生,突然将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洒向他。
安镜一个侧身,那些酒液便越过他全部洒到了景元身上,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部洒身上了。
两声尖叫一同响起。
“啊啊啊!我好不容易带回来的酒啊!!!很珍贵的!!!”
这是白珩。
“啊啊啊!师伯我湿啦!快帮我擦擦呀!”
这是景元。
镜流一听这话顿时脸又一黑,指尖一弹,手中小巧酒杯便瞬息间飞出,砸在景元的脑袋上:“你这逆徒!一天到晚尽说些不知羞的话!”
她力度控制地极好,懵逼不伤脑,甚至酒杯都没碎,在快要跌落在地上的时候被安镜接住,悠然自得地放回桌上。
景元低头看了眼自己半湿的衣服,委屈巴巴地撅起了嘴。
她倒不是因为被镜流洒了酒而委屈,她主要是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就算湿了也透不出来什么东西很可惜。
要不然......嘿嘿......
倒不是说她好色什么的......好吧她承认她的确就是好色!
好色怎么了?!好色不可以吗?!她就是喜欢那种感觉,喜欢的不得了!食髓知味了!
已然明悟本心的景元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
少女望了一眼她的师傅。
呵,老东西,不过是旧时代的残党罢了,新时代里没有承载你的船,老老实实跟在我的船后面吸尾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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