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魂忆风
正如那诸多可怜虫一样，他们将撕开表面的伪装，让真实的自己出现，并臣服于他。
然而哈莉奎茵呢？她居然沦为了另一个人的恋爱脑，该死！
这是耻辱！
这是对他业务能力的否定！
只有人道毁灭她们，才能洗刷耻辱！
“医生！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保证！”
说完，小丑完全拒绝了所谓的治疗。
面对哈莉奎茵的问题，选择沉默抵抗。
“神经病！”
哈莉奎茵也不生气，拿起包包就朝外走去，她要向诺林证明自己成功了，区区小丑，无足挂齿。
而小丑则看向了哈莉奎茵拿着的包。
他能感觉到里面有某种东西，似乎正保护着哈莉奎茵。
好几次他开始关键性暗示时，都被某种力量扭曲影响。
“有趣！哥谭市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可惜...你也太小看我了立。”
就在当天晩上，小丑成功越狱。
当然，这对哈莉奎茵和诺林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诺林一如往常和哈莉奎茵闲逛，后者已经接受新名字，而且适应得很快。
就在两人拿着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舔的时候，
布鲁斯的一个消息，打破了甜蜜的约会时光。
“或许我们有麻烦了，安东里奥还是来了！”。
第六十九章 原汁原味的冰棒，老人与闪电
“发生什么事了？”
哈莉奎茵看着面色微微变化的诺林，也不免担忧起来。
诺林挂掉手机，咬了一大口冰淇淋，轻松道：“一件好事！看来今天没办法和你继续吃冰淇淋了，下次我请你吃冰棒，奶色奶味的。”
“啊，奶色奶味？有这种冰棒？”哈莉奎茵疑惑。
“当然，保证原汁原味，你会喜欢的。”
诺林没有过多解释，现在就解除阿瑞斯一级，对哈莉奎茵还是太早，
招来阿尔弗雷德安排的专职司机，“送这位女士回家。”
“好的，老板！”
在哈莉奎茵不舍的神色中，诺林赶回韦恩庄园。
布鲁斯早早于会议室等待。
他递过一份报纸和一张相片。
前者是正是安东里奥于一个会议上演讲的图片。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异常抖擞的老人。
后者则是帕特里克爵士少有的二战图片。
前者与后者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就是一个人。
“前面那个是安东里奥，后者是帕特里克，多亏了你的提醒，经过数次对比，我发现他们两人就是一个人！”
“无论是神态还是面部表情等，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根据我的情报，安东里奥最近突然从大都市辗转其它城市，最后直奔哥谭而来。”
“我已经确定，他最近没有任何行程安排，来哥谭的行动也并未向其他人通知。”
“除此之外...那些宣传阿瑞斯归来的部分核心人物，已经彻底失去联系，而时间刚好是在他辗转其他城市的几个时间点。”
布鲁斯面色很难看，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行为是瞒天过海，下一级联系的所有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金主是谁。
然而就是这种情况下，对方不到一周时间便准187确找到信息真实来源。
他抬起头，凝重道：“现在该回答那个问题了吧，这个安东里奥是不是你口中的战神阿瑞斯！”
诺林点头。
“帕特里克也是安东里奥？”
“你以为呢？”
布鲁斯脸色更难看，
“也就是说，这次我们的敌人是一个真正的神？”
“传说中的希腊十二主神之一的战神阿瑞斯！众神之王宙斯之子！”
“那些神...竟然允许阿瑞斯在地球一次又一次掀起风浪？他们还是神么！”
虽然早有猜测，甚至在当初诺林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布鲁斯就有意识搜集阿瑞斯的情报。
并通过对神话中阿瑞斯的分析，做出了一些应对方案。
但那些资料都是神话记载，不能完全当真，可供参考的信息也很少，准备相当不充足。
另一个人间之神，也就是超人，他也只是一个外星人而已。
但阿瑞斯，可是从上古便流传至今，实打实的神灵，可想而知，这将是一场何等危险的战斗！
布鲁斯没有抱有侥幸，当时他就在想，阿瑞斯化身为人多次掀起世界大战，此刻仍在宣扬战争，那么他就不可能是正义一方。
战斗也不可避免。
“谁知道呢？也许他已经把宙斯给赶跑了？”
诺林摇摇头，没去管上古时期双方的斗争。
宙斯虽然重创过阿瑞斯，但如今放任他继续为非作歹也是真。
希腊众神已经成为历史，他们退出了当前时代。
达克赛德再次入侵，他们估计也不会出手了。
“你让我关注的戴安娜，还是没有消息，你确定她会来吗？”布鲁斯皱眉，阿瑞斯已经冒头，但另一个人，却依旧没有头绪。
诺林笃定道：“等阿瑞斯出现了，她自然会出现，毕竟她可是“噬神者”。”
“噬神者...戴安娜！专门弑杀神灵的人么。”
布鲁斯目光闪烁，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诺林无情打断他的幻想：“别想太多，戴安娜也就勉强揍揍阿瑞斯，至于超人，还是别指望她。”
“为什么？超人的实力比阿瑞斯强？”布鲁斯很意外。
诺林点头，又摇头，“戴安娜是宙斯留下的，专门解决战争之神的棋子，她可以杀神，但超人又不是神...”
“呃，你说的对。”
布鲁斯想了想，超人的确不是神，就是一个氪星来的外星人而已，的确不是神。
噬神者能杀神但不能杀外星人，很有道理！
“那阿瑞斯怎么办？他是你找来的，你可不能逃。”
布鲁斯死死盯着诺林，他错估了形势，神灵的手段比他预料的还要神异。
而哥谭呢？他还未做好全部准备，也没有打听清楚对方所有手段，想要对付战神阿瑞斯，恐怕还有些麻烦。
除非...用计让那个家伙来一趟。
但...哥谭是他的领地！绝对不允许超人在这里乱来！
这里，必须由他来净化！
老年布鲁斯的成功，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甚至在想以后出手是不是要下狠手。
那些该死的疯子们，每次被逮进阿卡姆没多久又成功越狱。
然后继续为非作歹，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
以前他还觉得没什么打不来的，这是他制定的规则，也是给自己设置的底线。
布鲁斯知道自己的情况，他看上去是黑暗骑士，是哥谭的光芒，但实际上，他正处于正义和黑暗边缘。
一旦他对待敌人私自执行死刑，那么，他和罪恶本身有何不同？
他会坠入黑暗，甚至有可能遂了那些罪犯的愿（小丑狂喜），所以他有时候会暴力执法，但都尽可能留手。
只不过，老年布鲁斯给他刺激太大了，每次看对方的丰功伟绩，他都羡慕的直咬牙。
杀还是不杀？这成了布鲁斯最纠结的问题。
“放心好了，他交给我。”
但不会杀了他，至少这次不会。
诺林心里补充一句。
阿瑞斯的能力也不错的，他还想做个实验，回去先找小淘气，好好操练一番。
然后再来复制阿瑞斯的力量。
把阿瑞斯的潜力榨干，再随手解决掉，岂不美哉。
“林...我还有一个问题。”布鲁斯突然扭捏起来。
诺林面色狂变，连连后退几步，我们可没那么熟，喊什么林！等等！有哪个平行宇宙的设定布鲁斯是gay？好可怕！
布鲁斯黑着脸，想到老布鲁斯所言，强忍住揍对方一拳的欲望，快速说道：“你别TM乱想，我就是想请你帮个忙，再去问问另一个布鲁斯，他是如何让哥谭市成为最幸福的城市的。”
“你早说！”
诺林一副庆幸的模样，让布鲁斯脸更黑了。
“你把你的问题准备好，弄一个视频给我，回头我直接扔给他，让他回答你。”
“必须要这样？你不能直接问？哦对了，别说是我问的。”布鲁斯有些拉不下脸，问另一个自己，不用想都知道，对方又会怎么嘲笑自己。
他不认为自己比另一个自己弱，更何况他正值壮年，而对方已经垂垂老矣，在这点，他赢麻了。
“你认为呢？你自己有事要求他，那就准备好录音，我没那么多功夫问你这些破事。”诺林翻了个白眼，泡妹子不香吗？这一群大老爷们玩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安东里奥这一茬，诺林甚至都想把哈莉奎茵直接送韦恩庄园来，过美日子。
天天对着布鲁斯这张脸，可不是什么好事。
“呵，我会求他？不可能！”
布鲁斯头也不回走了，然而还没走出门，一旁阿尔弗雷德走上来递过之前的手机。
诺林直接点开，开头就是本蝙的声音，然后就见布鲁斯出门的速度加快，几步就不见人影。
“这是少爷五天前准备好的，这次就麻烦你了，诺林少爷。”
哟呵，还是一个傲娇属性，可惜，现在不吃这一套属性了，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负分警告！
诺林随意将手机放进裤兜，阿尔弗雷德见此，善意提醒道：“需要我暂时保存吗？之后阿瑞斯...”
“没事，区区一个阿瑞斯，翻手可灭。”
诺林表示小意思，如果连阿瑞斯都打不过，又如何折服戴安娜呢？
emmm...好吧，靠的是脸，不是实力，那没事了。
同一时间，
一个身材挺拔，眼里闪烁金光的老人，踏入哥谭城区。
在一旁，早就有人注意到这个与众不同的老头儿。
这里可是哥谭！谁进来不交点保护费？
别说一个小老头儿，猫狗进来没钱都得刮一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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