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已经回不去了！ 第8章

第十六章 痛并快乐着

　　“我要来了哦。”李玄看着动弹不得的绮沫坏笑道。

　　“你想干什么？”绮沫听着李玄不善的笑声，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李玄绕到肉墙后面，看着绮沫挂在墙上的下半身。在他的精心操纵下，绮沫被悬挂的高度让她的鞋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也就是说她如果不想把身体的重量完全托付给讨厌的肉墙，就要努力的踮起脚尖，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这个姿势自然是很辛苦的，但除此之外，垫脚还会让双腿的肌肉紧绷起来，身体的敏感度也会随之提升。

　　李玄轻轻撩起绮沫那华丽的裙摆，用触手取下里面的裙撑，然后在神秘的领域中扯下一块三角形的布料，伸出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绮沫的两个饱满的后车灯。

　　只听一声脆响，绮沫吃痛的叫了起来，然而李玄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更多的巴掌很快落在了绮沫的后车灯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一想到那响亮的声音是来自于自己的身体，绮沫就感到十分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此时她的腰部被死死的卡住，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喂，不要打了，我叫你不要打了！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你只是想要魔物做手下，就快给我喝下那种魔药啊！”绮沫忍不住大声说。

　　“如果你走进一间音乐教室，看到一架漂亮的钢琴，会试着弹几下吗？”李玄问道。

　　“诶？大概会吧，虽然我不是很懂音乐。”绮沫被他跳跃式的提问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同样的道理，我看到这么漂亮的皮鼓，会忍不住拍几下也是合情合理的。”李玄笑了笑，将几根细小的触手拧成一股，狠狠的抽了绮沫一下。

　　“嗷呜！！！”绮沫发出一声惨叫，刚才的问话让她原本已经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心理上也没有做好承受痛楚的准备。这出乎意料的剧痛让她的惨叫声都走了调，皮鼓上顿时多了一道深红色的鞭痕。

　　“诶呀呀，这下可有点严重呢，我给你涂点止痛的药水吧。”李玄笑了笑，取出一小瓶堕落之血，用软毛的小刷均匀而缓慢的涂抹在鞭痕的四周。

　　软毛刷一根一根的扫过，一片狼藉的皮鼓余痛未消，营造出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但无论是痛和痒，又都不甚强烈，若有若无的刺激着绮沫的身心。有时候涂着涂着，李玄还会恶作剧般的突然用触手抽她一下，或者换上羽毛刷涂药，让她感到奇痒无比。

　　两种感觉反复交织在同一个躯体上，让绮沫感到自己仿佛在侍奉一位喜怒无常的君王，雷霆雨露都无法预测。

　　双眼的视角被限制，让她无法预测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双手的自由被限制，让她失去了阻止这一切发生的能力。绮沫感到自己仿佛是没有有帆无舵的小船，只能随波逐流，听凭命运的捉弄。

　　“再坚持一下，就要涂好了哦。”李玄用毛刷涂上最后一滴堕落之血，亲眼看着鲜红色的液体逐渐被皮肤吸收，虽然剂量恐怕还不足以让魔法少女魔堕，但也足够让她感受到那种美妙的感觉了。

　　“够了！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么程度？我是为了小柔才到这里来的，如果你只是拿我取乐，我宁可死也不会接受！”绮沫似乎终于忍无可忍，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说。在她的认知里，被打皮鼓是小孩子犯错时的惩罚，自己命令没有犯错却要被打已经让她感到十分委屈。何况自己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周围的人都对自己尊敬有加，甚至同龄人都视自己为可以依靠的大姐姐，然而这样的自己却被施以小孩子的刑罚，这种羞耻让绮沫的内心感到无法接受。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所做的一切，其实全都是为了把许柔身上的邪能转移到了你的身上，不信你感觉一下，自己是不是在逐渐变得奇怪？甚至连痛觉和愉悦感都要分不清了？”李玄问道。

　　“这...原来是要转移的吗？”绮沫愣了一下，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感觉的确有些错乱，虽然皮鼓上依旧火辣辣的疼，但疼痛之中却夹杂着异样愉悦感。而自己的身上，似乎也的确出现了微弱的邪能气息。

　　“没错，只要这样继续下去，许柔就会彻底恢复原状。在这个过程结束之前，你都必须好好忍住，绝不能失去意识，否则转移就失败了，我也没办法挽回。”李玄严肃的警告道。

　　“这样做真的可以让小柔恢复原状吗？”绮沫半信半疑的问道。

　　“桀桀，你相不相信都不要紧，反正即使失败了，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李玄冷笑着，伸出触手狠狠的抽了绮沫一下。

　　【已解锁战败CG：SP Play（一）】

　　【CG要素：行动限制&感觉错乱】

　　【经验＋3】

　　【当前经验值1/30】

　　【等级已提升至lv3】

　　【邪能等级已提升至：C】

　　【已解锁新技能：精神干涉】

　　【精神干涉：技能持有者可消耗邪能影响他人精神（影响效果取决于等级和目标意志力）】

　　系统的提示音终于传来，李玄满意的收起触手，绕到肉墙的正面。

　　此时的绮沫已经两眼翻白、张唇吐舌，露出扭曲不堪的表情；眼泪和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把脸颊弄的一塌糊涂。但依旧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意识，没有彻底昏过去。

　　“真是个好孩子呢，虽然我不能真的把许柔还给你，但可以让你堕落到我这边哦。”李玄说着，取出最后一瓶堕落之血，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撬开绮沫的嘴角，准备喂到她的嘴里。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绮沫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着什么。

　　李玄好奇的俯下身子把耳朵贴近，只听绮沫用微弱到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吟唱道：“浮沫啊，消散于光明。”

　　一瞬间，空气中忽然凝结出无数细密的泡沫，它们聚拢成型许多指甲盖大小的泡泡，在李玄的手腕、脚腕和颈部分别构成一个圆环，如同镣铐般连接着地面与墙壁，将他的身体限制得无法行动。

　　与此同时，狩猎雷达姗姗来迟的传来了警报声：

　　【检测到周围存在魔法少女】

　　【距离：50米、45米、39米...】

　　【目视锁定后可显示详细信息】

　　“！！”意识到不对劲的瞬间，李玄下意识的想要撤退，然而泡泡镣铐的强度远比他想象的更结实，触手的蛮力竟然挣脱不开，而肉墙慢慢吸收魔力的方式解开，似乎又有些来不及。

　　“似乎是...将军了呢。”绮沫看着不知所措的李玄，脸上露出了虚弱的笑容。

第十七章 她回不来了，但你可以过去

　　“绮沫！你算计我！”李玄下意识的说出了某人的名台词。

　　“彼此彼此，我这边也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呢。”绮沫依然被拘束在肉墙之中，但表情却已经轻松了不少，显然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趁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在最近的距离上施加封印的魔法。

　　“绮沫！你没事吧！”

　　一个元气十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只见跃动的红色双马尾带着一道火光冲进了仓库，把手大门的魔物还没来得及交手就被烧成了灰烬。

　　“舞焰！你来的正及时！”绮沫激动的回应道。

　　“糟糕，太过投入于Play，忽略了狩猎雷达的信息吗？”李玄急忙召唤出之前对付舞焰的耐火触手，不料这一次舞焰却没有用火焰攻击，而是直接冲了上来，从背后一把将李玄抱住，修长的双腿也顺势盘住李玄的腰部。

　　“哦呼！这招是叫“小树盘根”吗？”背部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李玄十分受用，然而他也知道这会儿不是享受的时候，急忙用耐火触手从四面八方紧贴住舞焰的身体。

　　“这东西熟悉吧？一旦用火你也会受伤哦。”李玄提醒道。

　　“我当然认识，但这么近的距离下，你也一样会死。”舞焰用近乎冷漠的语气说。

　　李玄皱了皱眉，他在这冷漠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疯狂：一种既不在乎敌人的生命，也不在乎自己生命的疯狂。

　　“你想同归于尽？”

　　“当然不是，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许柔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魔物部下，对我们而言却是重要的姐妹。我的要求很简单，把小柔变回来，我就放过你。否则我们就一起死，一命换一命。”舞焰威胁道。

　　“是两命换一命，这么近的距离用那招，绮沫也会死哦。”李玄提醒道。

　　“我会把断罪的范围控制到最小，这样会死的只有我们两个。万一失手那也无妨，绮沫本来就做好了以身赎罪的准备，也算是死得其所。”舞焰的声音依旧冷漠，看来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这么说，你已经明白她的所作所为了？”李玄一边靠对话拖延时间，一边思考对策：现在让耐火触手强行拉开舞焰已经来不及了，看来还是要靠新获得的技能来解决眼下的困境。

　　“绮沫已经对我坦白了一切，我无法原谅她的罪行，但也尊重她以身赎罪的觉悟。顺带一提，我是钢铁直女，对许柔没有朋友以外的想法，鬼知道她会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心理活动。”舞焰有些埋怨的看向绮沫，而绮沫则羞愧的低下头不愿和她对视。

　　“有趣...”李玄嘴上不屑的笑了笑，心里却暗暗疑惑：绮沫到底是什么时候制定出这种计划的？自己可是一有时间就去监控她的行动，但却从来没察觉到过异常。难道是趁自己睡觉的时候谋划的？这么说来，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狩猎雷达的能力？

　　“有趣个锤子啊！我限你一分钟内给出答复，不然我宁可跟你同归于尽！”似乎是想到自己在这座仓库里受到的屈辱，舞焰的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严重，精神抗性系数下降55%】

　　当李玄用精神干涉锁定舞焰时，系统出现了这样的提示。

　　“果然头脑简单的家伙就是容易中招。”李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对舞焰发动了技能。

　　【干涉成功】

　　【附加效果：轻度催眠】

　　【持续时间：30秒】

　　“焰，你的腿太用力了。”李玄转过头，用仿佛对恋人般温柔的语气，对缠在自己身上的舞焰说。

　　“哦...”舞焰有些茫然的放松了双腿，然后立刻就被触手乘虚而入，一下子从李玄身上拽了下去，被几条耐火触手吊在半空中，双腿拉直成一字马的造型。

　　“可恶！这是什么回事...”舞焰又惊又怒，她原本已经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松开了双腿。这下子自己又被耐火触手缠住，哪怕是立刻使用断罪，也无法对李玄造成有效的打击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你想念我的技术，所以下意识的舍不得杀我？”李玄坏笑道。

　　“呸！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王八蛋！快把小柔还给我！不然...不然...”舞焰不由得再次想起自己在这里被挠痒到浑身酥软的事情，不由得脸颊绯红。

　　“不然你能怎样？”李玄伸手拍了拍舞焰的脸颊，舞焰啊呜一口咬了上去，李玄却早有预料的躲开了。

　　“哼...”舞焰无言以对，只得怒目而视的看着李玄。

　　“没想到谋划至此，也终究不能赎罪吗？我真是...太没用了...”一旁的绮沫见舞焰也被制住，刚刚重燃的一点希望也宣告破灭，不由得痛苦的哭了起来，李玄身上的泡泡枷锁也随之解开。

　　“乖，其实你是有机会和许柔重归于好的哦。”李玄收敛起脸上怪蜀黍般的笑容，温柔的上前抚摸绮沫的脑袋。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放过小柔？”绮沫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

　　“当然不可能，而且许柔已经变成魔物，连我也没办法把她再变回来呢。”

　　“那不还是一样...”

　　“如果她回不来的话，你过去不就好了？还是说你对小柔的爱，还不值得你舍弃人类的身份吗？”李玄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引诱道。

　　“可是...”

　　“我不会强迫你，我只会提供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请仔细自己的人生吧。”李玄说着，让肉墙收回，将绮沫放了下来，然后取出一只小巧的酒杯，发动了堕落之血。

　　在邪能提升到C级以后，李玄发现自己发动堕落之血时在没有那种一下被抽干的感觉了，看来D+和C级之间的差距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上许多。

　　“绮沫！别被他迷惑了！我们可是代表爱与希望的魔法少女啊！怎么可以屈从于魔物！！”舞焰见绮沫神情恍惚，不由得急的大叫起来。

　　绮沫听了，迷离的眼神变得犹豫起来。许柔是她的一声挚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可是强烈的责任心，又不允许她放弃魔法少女的身份。此时她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同时做出两个选择，然而沉重的事实却让她只能二选其一。

　　“绮沫，我只说一句话——许柔今天起床的时候，用这个杯子喝过水。”李玄说着，顺手把触手塞进舞焰的喉咙里，让她没法再开口干扰。

第十八章 我不做魔法少女了！

　　绮沫的身体颤了一下：许柔用过的杯子，她自己也收藏了几只，间接接吻什么的虽然刺激，但也并不算太稀罕的事。

　　可是李玄的话里，却有意无意的提到了这是许柔起床时用过的杯子，这就意味着许柔起床的时候他也在场，再联想一下，就能立刻想到他已经和自己深爱的许柔同床共枕了。那么这三天里他究竟和许柔做过什么？已经魔堕的许柔会不会已经心甘情愿的任他为所欲为？

　　绮沫不愿意再想下去，可思绪却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浮想联翩，甚至画面和台词都自动脑补了出来。想到自己暗恋了近十年的许柔和对方缠绵悱恻的样子，绮沫的心中不禁十分痛苦。

　　一直以来，她都害怕失去做朋友的机会，始终不敢告白。为了缓解心中压抑日久的欲望，只得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亵渎的举动。也许是日积月累的以想象为食，已经让她距离真实的许柔越来越远，以至于当她意识到许柔可能已经属于别人时，内心的兴奋之情反而压过了痛苦，两边的口水不禁都分泌出来。

　　至于身为魔法少女的责任，此时已经完全被她忘在了脑后。

　　“焰，很抱歉...我从短暂的魔法少女生涯中只学到了一件事：人越是工于心计，反而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到头来前功尽弃。除非超越魔法少女...”

　　绮沫抬起头，看着被触手吊在半空的舞焰说。

　　“绮沫，你在说什么呀！”舞焰使劲用舌头顶出嘴里的触手说。

　　“我不做魔法少女了！舞焰！”绮沫横下心来，举起盛满堕落的杯子，将杯中的鲜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堕落之血发动成功】

　　【个体绮沫，魔堕中】

　　【魔堕进度：42%、98%、100%】

　　【个体绮沫，魔堕完成】

　　几乎在一瞬间，绮沫便转化成了魔物，身上的蛋糕裙和法杖变成了暗金色，脖子上的黄宝石当场破碎，项圈上的三根链条空荡荡的悬挂在身前，仿佛在等待着某人的牵引。

　　“不！这不是真的！”感受到绮沫身上的邪能气息，舞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经常显得和许柔更加亲密一些，也经常嫌绮沫多事和跟她吵嘴，但在舞焰心里，绮沫的地位却要更重一些。

　　清荷高中是市里数一数二的重点中学，从小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舞焰学习成绩很一般，全靠着舞蹈特长生的身份才能入学。在这座人均学霸的高中里，她经常因为这个身份而被同学瞧不起，甚至受到孤立。那个时候，是当时身为班长的绮沫站出来帮助了自己，拉着沉默寡言的许柔一起给自己补习、陪自己吃午饭、上自习、聊八卦。

　　在女生的圈子里，社交的对象是很重要的，看到作为班长的绮沫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许柔都和舞焰交好，自然也就不再有人敢孤立她。后来在学校的演出活动里，绮沫又说服校方给舞焰登台表演的机会，让舞焰一下子收获了许多人气、交到了许多朋友，性格也变得愈发开朗起来。甚至自己走上魔法少女的道路，也是受到了她的鼓舞。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改变了自己人生的姐姐，如今却在三言两语中堕落为魔。这种痛苦，比许柔挥斧砍向自己的时候还要更甚。

　　“原来这就是魔堕的感觉吗？似乎没有想象中变化那么大。”绮沫怅然若失的说。

　　“你接受了自己的魔堕，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许柔当时极力与这股力量对抗，所以魔堕前后的反差才会比较强烈。她就在附近，要去见上一面吗？”李玄问道。

　　“不，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主人——我这么称呼您应该可以吧？请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不要让我立刻跟许柔见面。”绮沫低着头，看得出心中的愧疚并没有因为魔堕而削减。

　　“那么，我允许你从许柔的随身物品里随意挑选几件，作为庆祝你新生的礼物。”李玄笑道。

　　“真的吗？太感谢主人了！以前那些施法素材都已经玩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新鲜的。”绮沫眼前一亮，看来魔堕后的她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了。

　　“当然，我待会儿叫她脱下来给你。”李玄说着，轻轻抚摸着绮沫的一头金发。

　　从棋子的角度看，绮沫的价值要远比许柔更大，且不提那功能性极强的封印系魔法，光是她的脑袋里的谋略，就足以胜任一个优秀的参谋。因此在李玄看来，适当的拉拢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啊，主人！我果然没有选错，跟在你身边真是太幸福了。”绮沫像是狗勾一样蹭着李玄的手臂，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

　　与之相比，被吊在半空中的舞焰脸色就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