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h迷路的猪
“赚钱!?”
慕南栀顺着沈白的视线望去,这才看见酒楼下方不远处,有着一个赌摊,不少人正围在那里下注。
见状慕南栀眼前一亮,当即拿出自己的荷包:“我也要下注。”
看着慕南栀拿出来的荷包,沈白眼皮一跳:“你这些都是黄金,加起来可不便宜。”
“怕什么,反正有你我也输不了。”
说着慕南栀一脸凶凶地看向沈白:“除非你故意让我输,不过我可告诉你,故意让我输后果可是很惨烈的。”
“惨烈?”
闻言沈白眉头一挑,看向慕南栀:“怎么惨烈法?我倒是很好奇。”
“哼.....”
慕南栀哼了一声,然后想了好一会,终于想到一个能吓住沈白的法子:“我就不让你上床。”
“好....惨烈啊....”
沈白一时无语,他怀疑这女人多少对自己的实力有些拎不清。
“好了好了,沈白你说这一场谁会胜利?”
这时慕南栀看见又有人上场,便当即问道。
沈白看了一眼,便说道:“拿剑的。”
“好!”
得到他的答复,慕南栀当即对一旁候着的小枫说道:“小枫,棒棒忙?”
小枫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沈白,在见其点头之后,这才接过慕南栀的荷包,朝摊位走了过去。
然后慕南栀则专心致志的看着比试。
随着比试结束,果然是拿剑的赢了,慕南栀开心挥舞着双手:“赢了,沈白你真棒。”
“mua!”
只见慕南栀起身亲了沈白一口,然后又坐了回去。
看见她如此,沈白只是笑了笑。
之后几场比试,因为沈白这个bug在,慕南栀和许七安两人赚得那个叫盆满钵满,甚至不少人都注意0.7到两人,随后就跟着两人买。
随着赔越来越多,那负责人则满头大汗,有些为难的看向许七安和小枫。
“两位,你们还下注啊?”
“下!”
“下!”
见两人还要下注,那负责人脸色都黑了,好在这时一双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让我来吧。”
“张主事!”
看见来人,负责人喜出望外,连忙退到一旁。
而那个叫张主事的站在下注位置上,看向许七安和小枫:“两位,得饶人处且饶人,赢了就收手吧,不要有命拿,没命花。”
张主事冷冷的说道,看向许七安和小枫的眼神格外不善。
“怎么,你们有实力开赌盘,还不让人赌啊。”
许七安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本来他打算再下一次就收手,毕竟自己赢得也不少了,结果这人突然来这么一句,让他顿时就有了些火气。
而看见许七安这般样子,那张主事也不怕。
能在京城开赌场的,谁家还没个后台啊。
相反他赌坊背后的人,地位就特别高,所以哪怕认出许七安是个打更人,他也不怕,冷声道:
“我这里自然欢迎有人赌,但我现在怀疑你们和那些上擂台的人联合,打黑赛,在我这里骗银子!”
“要不然,就凭你小小一铜锣,哪里能看得出他们深浅。”
“来人啊,把他们两人围起来!”
他这话一出,顿时就有十几个赌坊的人出现,附近的人也都被吓走了,退的远远的。
而这些赌坊的打手,凶狠恶煞的看向许七安和小枫,有的人更是拿出了短刀.
093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一指杀朱阳
许七安眉头一皱,看向四周.
然后看向那张主事:“张主事,你确定要对打更人动手?”
“动手?”
张主事听后摇了摇头:“我哪里敢和打更人作对,我只是看见有个不守规矩的铜锣,找人打假比试,骗我们赌坊的钱!”
“来人啊,把他们两人拿下!”
张主事阴恻恻的笑道。
而得到他的命令,只见周遭一众打手,纷纷朝许七安和小枫打了过去。
也不知是张主事高估了他的打手,还是小瞧了许七安。
只见许七安剑也没出,三下五除二,就将赌坊的打手全都解决了。
酒楼上,慕南栀见沈白没有看擂台比试,而是看向某一处,她好奇的问道:“沈白,怎么了?”
闻言沈白淡淡笑道:“赢钱太多,惹麻烦了。”
“麻烦?”
慕南栀这才注意到,下方赌坊摊位,只有许七安和小枫两人站着,而在他们四周,倒着十几个人。
她眉头紧蹙,撸起袖子不忿的说道:“这群人,赚钱的时候不见他们出手,输钱了就出来搞事了!”
见她这气愤的样子,沈白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拉着她坐下。
笑着道:“生什么气,这背后之人还没有出来呢。”
“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人?”
慕南栀听后惊讶的看向沈白。
见状沈白解释道:“这张主事不是傻子,明明知道许七安是铜锣,怎么可能就让十几个普通人对付他。”
“而且能在京城开赌坊的,谁还没有一点背景啊,等等吧,鱼儿就要出来了。”
“哦,这样啊。”
听到他的话,慕南栀也坐下,打算看看后面是怎么个事儿。
以此同时,将这些人解决掉的许七安,则踩着一人的头看向张主事,讥讽道:“张主事,你这些人也不行啊。”
“是你太高看自己了,还是太小看铜锣了。”
“哼!休要猖狂,你要知道在这京城,身份、实力24比你这个铜锣高和厉害的比比皆是!”
张主事听到许七安的话,脸色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有种得逞的感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知道这里是京城吗,还在闹事!”
“都围起来,围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金光闪闪的金锣,带着一大堆打更人走了过来。
为首之人龙行虎步,一身四品威压不怒自威,每往前走一步,都能让许七安感受到压力,一双鹰眼,皮肤略黑,脸上带着些许褶皱。
淡漠的扫视全场,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主。
他便是打更人的金锣,朱阳。
朱阳看了看摊位,又看了看许七安,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
然后才开口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在京城闹事可不行!”
“朱金锣。”
许七安一见是朱阳,虽然有些皱眉,但还是走上前去行礼。
在打更人内部,职位低的见到职位高的,可是要行礼的。
“许铜锣?”
朱阳瞥了眼许七安,然后收回视线,目空一切的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什么,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刚才卑职在他们这里下注.....”
许七安抱拳,让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朱阳。
听到他的解释,朱阳眉头一皱,看向许七安训斥道:“许铜锣,你虽然不是我手下的人,但现在是你巡街期间,你既然敢擅离职守。”
“跑来下注,这违反了我打更人的规定,你该当何罪?”
“嗯?”
许七安听见朱阳的话,顿时诧异的看向他。
不是,我特么是说张主事仗势欺人,你怎么却说我?
“怎么,你看我还不服?还是以为你和沈白有点关系就可以在我们打更人内部为所欲为了?”
“我告诉你,就算你和沈白真有关系,但我们打更人有打更人的规矩,你明白吗?”
对于许七安,朱阳是知道一些传闻的。
刚进打更人的时候,仗着和沈白相识,不少人和他结交,可后来不少人发现他从未和沈白有什么私交后,一些人也就淡了心思。
当然朱阳了解的多那么一点点,沈白就是以前救过许七安一家,仅此而已。
只是他知道的,也仅仅是表面。
这也是许七安经过魏渊提点,让他不要对外宣城和沈白如何如何,要学会保持低调。
“金锣大人,卑职知罪!”
不过许七安知道自己渎职,倒也没有辩驳什么,当即认罪。
然后看向那些摊位:“可他们身为赌坊,仗势欺人,谁赢钱了就要堵谁,这已经坏了规矩,我也只是还手而已。”
闻言朱阳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看向那张主事:“是这样吗?”
听见他的询问,张主事一脸害怕的摇头,然后走上前来:“朱金锣,是他血口喷人,我们虽然开设赌坊,但一直都有规矩,怎么可能做出他说得这种事。”
“这是诽谤,是污蔑!”
“明明是他们今天联合上台的武者,下注打黑赛,来欺骗我们,还请朱金锣明察。”
张主事说的言之凿凿,看向许七安满是嫉恨。
而听见他的话,许七安当即反驳:“朱金锣他在乱说,我凭本事下赌注,根本没有串通其他人!”
“胡说!”
张主事当即指着摊位道:“你没有串通,那你能连续十几场都会赌对?甚至还赌他们会在多少招分出胜负?!”
“这有什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
张主事看向朱阳,声泪俱下道:“朱金锣,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明明是我们老实在这里开赌盘,结果却被人欺骗,骗了我们不少钱财。”
闻言朱阳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眼身旁的一名银锣。
“好你个许七安,以前你在打更人里就如此乖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人。”
“简直就是我们打更人里的一颗老鼠屎,来人啊,将他拿下!”
得到他的示意,那名银锣立马明白过来,然后一脸桀骜的看向许七安,然后命人将其许七安拿下。
听到他的命令,其身后的一众铜锣互相看了看,但最后没办法,只能走上前。
“朱金锣,我没有做!”
许七安眉头微皱,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将手仿佛在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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