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菜大厨
第338章 城堡之外
“那些该死的狼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魔法部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发雷霆，“先是不断给狼人办公室写信，后来开始在对角巷游行，如今居然要成立一个全部由狼人组成的公司！要是让外国的同行知道了，他们准会笑话我的！”
“准确来说，月亮脸魔法无限公司并非全部由狼人组成，只是它的雇员大多数都是狼人罢了。”新任高级副部长提醒道，“他们似乎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意思，顶着许多狼头在对角巷里穿梭，还一起挤到了奥利凡德的魔杖店，要我说，他们准是想给自己弄根顺手的家伙什呢！”
“什么！”福吉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妖精都没有魔杖！那群可恶的狼人凭什么？”
“呃……”高级副部长被福吉的发言震惊了，“或许因为他们在不变身成狼人的时候，还属于巫师？”
部长办公室里的空气静默了几秒钟。
然后高级副部长发现他亲爱的部长大人，似乎是决定当做几秒前发生的事情不存在了。
“为什么邓布利多会允许那些狼人在霍格沃茨的禁林里生活？”福吉说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辛克尼斯？”
“是的，当然，”皮尔斯·辛克尼斯的身体保持一种微微前倾，“那是非常大的安全隐患，更别说霍格沃茨里的几百个学生了！万一那些躲在禁林里的狼人想要打打牙祭什么的，说不定我们会得到一整个由狼人构成的毕业年级呢。”
“对！辛克尼斯！你说的没错。”福吉拍手叫道，“这当然是非常大的隐患，阻止狼人诅咒在巫师群体中传播是非常重要的！更别说这些家伙现在居然敢光明正大的走上街头了！”
“你说——我该拿他们怎么办？”福吉突然问道。
“您指的是狼人，还是霍格沃茨？”辛克尼斯问道。
“都有，都有。”福吉发现自己的高级副部长领会了他的意思，立刻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我看并不好办……”等到福吉的眼神移动到他脸上，辛克尼斯才继续说道，“如果邓布利多教授继续给狼人们提供庇护的话……无论您对他们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都会不可避免地与邓布利多教授发生冲突……”
“我可从没想过要和邓布利多发生冲突！”福吉似乎急于澄清，接着试图证明他和邓布利多的关系有多好，“我和阿不思是多年的老朋友啦！而且他还是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师，在整个英国魔法界和整个国际魔法社会都有着极高的声誉！”
部长办公室里再次进入了静默。
等到福吉渐渐平复了情绪，辛克尼斯这才轻声继续说道：“但是——他已经老了，脸上的皱纹几乎和下巴上的白胡子一样多。就算是再精明强悍的一个巫师，也不能对抗时间的力量……我们都很清楚，让狼人生活在禁林，对霍格沃茨的学生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或许邓布利多教授只是老糊涂了，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福吉的眼睛一亮，胖乎乎的脸蛋上迸发出一种喜悦的神情：“你是对的！辛克尼斯，或许我们必须承认邓布利多已经糊涂了，他那聪明的大脑里已经盛放了太多不合时宜的记忆，而这些记忆又严重拖慢了他的思考速度……或许，或许我们应该让整个英国魔法界都清楚邓布利多的糊涂决定……”
“让整个英国魔法界都……”辛克尼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仿佛是发自内心地赞赏福吉高超的政治手段，“您指的是《预言家日报》？真是大胆，但又显出你敢于直面本世纪最伟大白巫师错误的勇气。我必须要承认，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指出邓布利多教授的错误。”
“是吗？当时我差一点就被分院帽分进格兰芬多啦，可惜我实在是不能失去赫奇帕奇那就挨在厨房的公共休息室和宿舍。”福吉喜气洋洋地说，不过马上他脸上又显出一种担忧，“但这样做……对邓布利多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辛克尼斯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严肃的神情建议道：“我认为最好的朋友才应该勇敢指出另一位朋友的错误！难道您想看着他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前进吗？以邓布利多教授的能量，他的错误将对整个魔法界都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
“啊——”福吉哀叹了一声，虚弱地说，“你说的对，皮尔斯……我不该看着他犯错……或许这错误里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我本不该对他的许多决定保持沉默的，他聘用狼人做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我原以为一个非正式员工不会引起什么大的骚乱……还有半巨人海格……甚至允许他们在霍格沃茨内部养龙……”
“咳咳……”辛克尼斯的咳嗽打断了福吉的回忆，“有关养龙……这是校董会全力支持的计划，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关系不大，我们都认为这将会让英国魔法界的神奇生物素材价格下降，这是有利于民生的决定！还是您亲自签署的同意书呢！”
福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说道：“是的，正是如此！我怎么会忘了呢！肯定是因为我太关心可怜的阿不思了！他在霍格沃茨已经做了太多错事，比如不请示魔法部就擅自决定教学生什么东西……是的，我们是朋友，朋友应当指出朋友的错误，我不能看着他一错再错。”
“这无疑彰显了您的胸怀和气度，因为我猜，许多人都等着落井下石呢。”辛克尼斯圆滑地说。
“但……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福吉接着又显出一丝忧虑，“一个真正的朋友，应该当面指出他的错误……或许我应该在登报之前，先去一趟霍格沃茨——当面与他谈谈。如果他肯悔改的话，说不定我们就不会走到那一步啦。”
辛克尼斯的脸上已经完全是惊愕了，不过他何况就调整好了面部表情：“据我所知，邓布利多教授有时会表现的相当顽固，相当顽固。”
“是呀，我们都知道这一点！”福吉又用上了一种轻快的语气，“我几乎已经能想象到他拒绝我时的表情了，但谁让我是阿不思最忠实的朋友呢！就这样决定了！我要到霍格沃茨去一趟！三强争霸赛的第二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
“呃——我想是二月二十四日。”辛克尼斯如同梦游一般答道。
“不行。”福吉摇了摇头，“那太晚了，放着禁林里的狼人不管，肯定会对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造成威胁，我的行动每晚一天，学生们就会危险一分！不过那个日子倒挺适合刊登《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
“辛克尼斯，我希望你能赶快去联系一下我们可敬的主编朋友，要他撰写一篇揭露霍格沃茨学生们危险处境的文章。”福吉吩咐道，“如果不出意外，就定在二月二十四日的头版好了。啊——现在霍格沃茨还有欧洲其他两所魔法学校的学生在呢……虽然利用公众媒体指出邓布利多的错误会让霍格沃茨的名誉扫地，但真让这些国际友人变成了狼人，整个英国魔法界恐怕都会迎来一次动荡……”
辛克尼斯暗自松了一口气：“遵命，部长先生。”
福吉志得意满地点了点头：“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但我分得清孰轻孰重，一边是霍格沃茨的千年声誉，另一边则是魔法界的和平稳定……”
学着话剧演员的内心独白，福吉故作沉痛地说道：“阿不思……我亲爱的朋友！你要相信这不是我的本意……实在是迫不得已……我不能看着……我不能看着那么多可爱的孩子变成狼人！他们的家长该承受多大的打击啊！”
“部长先生，如果您允许的话……”辛克尼斯慢慢地说，他已经被福吉怪异的行为惊呆了，他从没见过一个没中夺魂咒的人会出现如此疯狂的行为和言语，他觉得福吉似乎真的认为邓布利多做错了许多事，而且他这个忠实的朋友正要出发去给他一点警示，“我要去一趟对角巷，《预言家日报》的编辑部就在那里……”
“去吧，去吧！”福吉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又开始对着桌子上镜子整理自己的领结和礼帽，“快去快回！辛克尼斯。而我，也要出发去霍格沃茨了，这不是一次公务访问，而是一次朋友间的友好会晤。”
辛克尼斯倒退着走出了房门，看着部长办公室的门在他面前关闭，这才完全放松了身体。
“真是疯了……”辛克尼斯摇头自语道，“那个蠢货或许会被邓布利多扳倒的，虽然也有可能成功……但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攫取最大的利益呢？我才刚刚当上高级副部长没有多长时间，速度过快的升迁会在人们心中留下不可信任的标签，或许一个政治联盟可以帮到我……”
辛克尼斯乘着魔法部的电梯一路向下，绕过了路上的字条和疲惫的同事，钻进壁炉绿色的魔火中。
但他并没有像在办公室里对福吉说的那样，前往对角巷的《预言家日报》编辑部，而是在一条无人的小巷中使用了幻影移形，前往威尔特郡的马尔福庄园。
不过幻影移形的眩晕感才刚刚结束，一道闪烁的红色光柱就击中了他。
“昏昏倒地！”
这是辛克尼斯在清醒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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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深绿色的大蛇在马尔福庄园名贵的地毯上滑行，猩红的信子不断地吞吐，嗅探着空气中传来的恐惧。
“他是谁？纳西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天鹅绒沙发椅上传来，那是一个裹在黑乎乎襁褓里的婴儿，或者说某种形似婴儿的蜷缩生物。
它没有毛发，身上却长着许多细密的鳞片，皮肤是暗红色的，就好像刚刚受到重伤的嫩肉，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都快要融入到身躯里去了，而它的脸，则显得扁平又恐怖，像毒蛇那样呈现三角形，一双细细的眼睛正散发着恐怖的红色光芒。
纳西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皮尔斯·辛克尼斯，魔法部高级副部长，黑魔王大人。”
“高级副部长？”伏地魔的声音像是在思考，“我不记得那地方还有这种职位。”
“是福吉新设立的……”纳西莎回答道，“我丈夫说，是为了彰显他作为部长的权利……”
伏地魔嗤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这位副部长是个高官？他说什么了？”
“康奈利·福吉正打算对邓布利多泼脏水，他是来寻求政治联盟的……”纳西莎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他希望能帮助那些围拢在卢修斯身边的纯血巫师，以换取他们在魔法部的支持……”
“蠢货！”伏地魔毫不留情地评价道，“如果邓布利多真的这么容易被这种手段扳倒，那我也不会跟他斗这么多年了！”
深绿的大蛇从纳西莎的脚边经过，鳞片与地毯摩擦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她强忍着想要跳开的冲动，颤抖着站在原地。
“难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伏地魔不耐烦地说，“我这幅样子无法对你做任何事！但你的脑子里除了恐惧之外，就不能想点儿有用的东西吗？”
“抱歉！黑魔王大人……”纳西莎的语气惶恐，但心中已经轻松多了，这说明艾维的魔法道具仍在起效，“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全力支持丈夫的每一个决定，才是我受到的教育……”
“行了，卢修斯，你的丈夫，我忠实的朋友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伏地魔问道，“围在你们庄园外的傲罗终于离开了，我也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见见他了。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变出黑魔标记，这确实有点想法，但还是太冒险了。”
“我只是……”
纳西莎的话还没说完，伏地魔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的脑子可真是千疮百孔……让我问点别的事情吧……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十几年前，在我的全盛时刻，我曾经将它交给卢修斯保管，那是个能够打开密室的黑魔法道具……”
纳西莎瞪大了眼睛，因为她很清楚，那玩意已经被卢修斯送给艾维了，而后者也将其中的黑魔法全部参透，并且彻底毁掉了它原来的用途。
“该死！卢修斯怎么连这个也瞒着你！”伏地魔生气地喊道，不过随后他又平静了下来，“不过这也说明他把那东西保存地很好……总算有一件还算顺心的事情……”
第339章 水面之下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邓布利多！”福吉坐在校长办公室里大喷口水，“让狼人们生活在禁林里是非常危险的行为！我不能允许你一错再错了！”
“禁林里的那些可怜人，他们身上的狼化症诅咒已经被治好，他们不但可以自主控制变身，而且在狼人形态的时候也不会失去理智，不会再有人因为受到他们的啃咬而成为新的狼人。”邓布利多非常平静，与大喊大叫的福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把两条胳膊的胳膊肘架在桌面上，将修长的十根手指对在一起，脸上带着一种有些得意的微笑。
“荒唐！”福吉马上就摇了摇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难道你会相信这种漏洞百出的言论吗？虽然那些狼人确实能在变身的状态下保持理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安全无害的。相反，有理智的狼人才更加可怕！”
福吉大幅度地挥舞着手臂，似乎想要用这种行为来增加自己话语的说服力：“原本人们只需要在满月的时候多多注意就行了，但现在，这些狼人变成了全天候的威胁！幸好他们还只是游行示威，要与我们发生了战争……”
福吉缩了缩脖子，似乎鲜血淋漓的战争场面就在他眼前展开：“那会是另外一场妖精叛乱！”
“我不得不提醒你，康奈利，”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隐去了，那双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释放出来的，是一种不容质疑的坚决，“你口中的狼人如今自称为满月狼人，他不是马人，不是妖精，也不是家养小精灵，他们是我们的一份子，他们也是巫师。”
福吉瞪大了眼睛与邓布利多对视，但他很快就开始觉得不安，借着咳嗽的机会挪开了视线。
“我恳求你，邓布利多！”福吉看似低声下气，实际上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至少让那些躲在禁林里的狼人离开学校！要是让学生家长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该有多惶恐啊！霍格沃茨千年的声誉会毁于一旦的！”
“看来我们的是非观念有着非常严重的分歧，康奈利。我是绝对不会同意驱逐他们的。”邓布利多轻声说道，但其中的决心比一打福吉摞在一起的还要多，“顺便告诉你，学校里的学生早就知道禁林里存在着的狼人了，我相信他们的家长也很早就收到了通知，虽然至今仍然不断有投诉信被送到我的办公室，但好在并没有任何一个学院的学生因此退学。”
“好吧，阿不思，希望你真的想好了……”福吉从椅子上起身，又拿起自己的礼帽，“无论如何，魔法界会知道真相的——你纵容危险的狼人在禁林里生活。虽然这会让霍格沃茨的声誉受到影响，但为了魔法界的和平，我不得不这么做。”
“那就请便吧，康奈利。”邓布利多没有起身相送，“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忠告要给你。”
福吉将藏绿色的礼帽扣在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回头望着邓布利多。
“虽然我们已经做出了诸多努力，但还是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伏地魔很有可能要回来了，就在今年。”邓布利多静静地说，“我希望你能做好准备。当然，我们已经针对他有可能的回归进行了很久的准备，如果顺利的话，他不会对魔法界的和平造成任何影响。但要是天不遂人愿，那我们就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了。”
“谁？”福吉问道，“你说谁要回来了？”
“汤姆·里德尔，伏地魔，被大众称为‘神秘人’的那个家伙。”邓布利多回答。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福吉脸上挂上了营业式的假笑，那是他还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当副司长时锻炼出来的能力，因为他的上司和下属都喜欢一些根本不可笑的冷笑话，而他又不得不装作有趣的样子大笑出声，和眼下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伏地魔没有死，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邓布利多没打算理会福吉心中的一点侥幸，“我们做了许多努力不让他归来，但他的手段总是超乎人们的想象……”
“邓布利多！”福吉打断道，邓布利多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魔法部长。
部长先生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问：“这……这是威胁吗？”
“什么？”邓布利多显然不太明白，“伏地魔当然是威胁，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因此，我劝你还是暂时放下禁林里的满月狼人吧，他才是魔法界和平的最大威胁。”
“不！没有人能威胁我！”福吉仿佛受惊了似的跳开，口中大喊道，“禁林里的狼人必须得到清除！你就等着瞧吧！邓布利多！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你的威胁而屈服的！”
“我的威胁？”邓布利多的话还没说完，福吉就像从火灾现场逃跑那样飞奔着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听着福吉鞋跟与台阶的急促碰撞声，邓布利多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他看向栖枝上的凤凰福克斯，轻声与它对话，但听上去又像是自言自语：“艾维始终没有告诉我他的全部打算，但他向我保证，会亲手毁掉汤姆的一切……万一要是出现了一些纰漏的话……”
福克斯张开华丽的翅膀在空中短暂地滑翔了一阵，停在了他穿着浅紫色睡袍的肩膀上，发出了悦耳的鸣叫。
“不……艾维比我要果断的多……恐怕他不会给汤姆最后一个机会……”邓布利多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肩膀上的大鸟，“不过这样也好，这个世界上受到他迫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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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卡卡洛夫会带着克鲁姆在黑湖里游泳？”哈利看向身前的韦斯莱双胞胎，“这么冷的天……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说不定是为了磨炼他的意志力。”弗雷德从哈利面前的盘子里拿走了一片煎得很脆的培根。
圣诞舞会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新的一年也真正到来，虽然假期还没有结束，但哈利也还没有找到机会去试探卡卡洛夫。
不过他已经发现，巴格曼和卢修斯似乎都不打算回到魔法部去了，他们在校长分配的房间里通过猫头鹰处理公务，但飞进巴格曼窗口的猫头鹰显然更少。
“你还没搞清楚金蛋的秘密，对不对？”赫敏打断了哈利和韦斯莱双胞胎的对话，“第一个项目就是火龙，剩下的两个项目准会更难！没准你会遇到斯芬克斯，狮身蝎尾兽或者客迈拉兽！如果不赶紧搞清楚金蛋里的线索，说不定你真的会没命的！”
“我正在努力呢，赫敏。”哈利把自己盘子往双胞胎的方向推了推，他俩干脆坐了下来，“有人对火焰杯动了手脚，想要在三强争霸赛里要我的命，如果只是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走，我才真的有可能丧命。”
“况且调查卡卡洛夫也并非对三强争霸赛没有任何帮助。”哈利警惕地环顾四周，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卡卡洛夫是个小气又卑鄙的家伙，他绝对不会带着克鲁姆做一些无用功。所以我猜，黑湖肯定和第二个项目有几分关系，说不定举办场地就在湖里呢！”
“哈利学到了你的几分聪明劲啊！赫敏！”乔治抓起一块牛角面包往嘴里塞去，还止不住地发出感慨。
随后，刚烤好的牛角面包就噎得他直翻白眼。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赫敏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的脑子比罗恩好用多了！那我想，或许你应该把金蛋放到水里去……里面的噪音说不定会发生一些改变……因为它显然是在向勇士们传递信息，或许改变环境，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被鸟妈妈点了一下的罗恩无辜地眨了眨眼，又从盘子里叉起一块沾着肉汁的土豆：“是啊，说不定你把金蛋放进水里，就能听见海妖的歌声呢！然后像个水手一样在洗脸池里溺水。”
赫敏倒吸了一口冷气，震惊地看着罗恩：“我知道金蛋里的噪音是什么了，那是美人鱼的歌声！黑湖里就生活着一个人鱼部落！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读到过！”
餐桌前的几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赫敏的推测十分有道理。
“所以卡卡洛夫带着克鲁姆去黑湖里游泳，是另一种形式的作弊？”弗雷德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样子。
“你忘了他曾经是个食死徒啦？就算真的是他把哈利的名字丢进火焰杯里，我也一点不会意外！”乔治愤慨地说。
“或许第二个项目是要你到黑湖底下去寻找什么东西……”赫敏没有被韦斯莱兄弟影响，仍在思索哈利可能面对的危险。
“这事儿好办！”弗雷德将一块煎鱼送进口中，“我们只要带着哈利去洗个澡，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就用那个吧，我的好兄弟！”
“明白！”乔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腮帮子里鼓鼓的，他对罗恩和哈利说，“你们俩一会儿到六楼找到糊涂波里斯的雕像，在他左边的第四个门口等我们。当然啦，记得带好洗漱工具！”
“你们不会又要搞什么恶作剧吧？”赫敏抓住了弗雷德袍子，用和麦格教授一般无二的眼神打量他俩。
“怎么会！”弗雷德无辜地高举双手，“只是带他们去洗个澡而已！”
说完，两兄弟冲着哈利眨了眨眼，快步冲回了格兰芬多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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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说那是级长盥洗室。”罗恩和哈利一起走在六楼的走廊上，“看看那个雕像。”
罗恩手指的雕像是个神情茫然的男巫，手上的一双决斗手套都戴反了。
“应该就是他。”哈利在雕像的底座上见到了名字——糊涂波里斯，“左边第四个门……但我没看见乔治和弗雷德。”
罗恩上前拉了拉门锁，显然是锁着的，他转过身刚想说些什么，紧闭的木门就被打开了，他整个人都跌了进去。
门后当然是弗雷德。
他冲哈利招手：“快进来！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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