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菜大厨
第69章 商业谈判
“哇哈——”德夫林·怀特霍恩骑着被艾维施加了气动咒的光轮2001在马尔福庄园上空肆意飞翔，作为一个资深的扫帚匠人，怀特霍恩也很擅长骑着扫帚飞行。
不过有了气动咒的加持，光轮2001的速度可谓是突破了天际，比之光轮2000几乎提升了近一倍有余。
虽然速度确实有了质的飞跃，但扫帚的操纵性却大大降低，即使光轮2001使用的依旧是丝毫没有偷工减料的制动咒金属箍条，过快的飞行速度让怀特霍恩很难在空中调转方向，甚至好几次差点惊险地挂在洋馆那高高立起的哥特式尖顶上。
亲身试验了一番的怀特霍恩降低高度，落在了马尔福庄园的草坪上。
他看起来精神亢奋，衣着齐整，一点也不像在空中狂飙了近十分钟的样子。
“梅林在上！太神奇了！”落在地面的怀特霍恩依旧不住打量手中的光轮2001，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快比赛用扫帚的荣誉和无数大额订单在向他招手。
“即使是如此高速的飞行，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适，仿佛我不是迎着风发起冲锋，而在和煦的春风中郊游！”怀特霍恩迎上前来，激动地向大伙儿分享自己的感受。
看到人群中的艾维，他更是用力把因为高速飞行而分泌出许多汗液的手，在昂贵的礼服长袍上蹭了蹭，然后一把握住了艾维的手，用力摇晃了起来。
“杜姆先生！您出个价吧！这条魔咒我无论如何都会买下来的。”
“光轮比赛扫帚公司20%的股份。”艾维的要求简直是狮子大开口，以至于怀特霍恩瞪大眼睛呆在了原地。
“或许杜姆先生不了解行情，20%的股份转让，是需要全体股东开会研究，并且经过投票表决后才能进行的。就算我是光轮比赛扫帚公司的创始人，也并非一句话就能操纵这么大规模的交易。”怀特霍恩缓了缓神，试图使用各种话术来压价，“您看这样如何，3000金加隆……不！5000金加隆！这笔钱足够一个巫师家庭挥霍一辈子了！”
艾维冷冷瞥了他一眼，把手用力抽出来：“如果怀特霍恩先生没有诚意，那我可以带着气动咒寻找别的飞天扫帚公司。比如位于黑森林的埃勒比和巴德摩公司，他们的创始人巴德摩家族已经持续制造飞天扫帚有将近一个世纪了，无论是创造力和作为扫帚匠人的热情都为世人所熟知。相信他们能明白气动咒的价值。”
“可是埃勒比和巴德摩公司早已是昨日黄花，他们早就被光轮1000打的一败涂地了！”怀特霍恩急切地补充道。
怀特霍恩说的是20多年前的事情，那时魔法界的飞天扫帚公司百花齐放，既有注重速度的迅捷达系列，也有注重操纵性的横扫系列。光轮系列的首把飞天扫帚正是借鉴了两者优点，才一举脱颖而出成为当时的比赛专用扫帚。
借助“比赛专用”这个卖点，光轮系列迅速扩大产能，并且持续不断地更新换代，直到光轮2000，这才完全称霸了魔法界的飞天扫帚市场。
不过全世界的巫师一共就这么点，就算称霸市场又怎样？只要在下次飞天扫帚的更新换代上没能跟上，光轮公司里面就会像被它击败的前辈一样，成为历史堆里无人问津的角色。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虽然埃勒比和巴德摩公司破产了，但巴德摩家族可还是一直作为扫帚匠人活跃在德国魔法界呢。”艾维笑了笑，但眼睛里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你说，要是我找到巴德摩家族的成员，以气动咒作为技术入股，跟他们再合伙开一家扫帚公司。那时候……”
巴德摩家族的小儿子就是大名鼎鼎火弩箭的制造者，不过由于在工件中采用了妖精银器的缘故，所以火弩箭的产量一直达不到要求。
艾维虽然没亲眼见过火弩箭和它的制造者，但对于妖精的德行可太熟悉了。
妖精们对于财产的观念与人类不太一样，他们一致认为一件妖精银器是毫无疑问属于他的制造者的。至于那些出钱将它买下的巫师，妖精们只承认他的使用权，会在巫师们死后设法将妖精银器回收。
所以艾维猜测，估计火弩箭早就在几年前问世了，只是由于妖精银器的产量一直上不来，达不到迅速占领市场的要求，因此才会密而不发。
再加上94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在即，正好可以借着这几年的功夫攒足产量，最后借着夺冠球队的风头一举拿下整个飞天扫帚市场。
不过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光轮公司不知道从何得知这个消息，这才急吼吼地连续推出了光轮2000和光轮2001两把会互相挤占市场的飞天扫帚。
可惜性能上的巨大差异，还是让光轮公司在这场技术军备中毫无疑问地败下阵来，最后成为了火弩箭的垫脚石。
“如果杜姆先生想要开一家飞天扫帚公司，那么希望您能接受马尔福家族的赞助。”卢修斯适时插话，引得怀特霍恩怒目而视，“金额的话，就以一万金加隆作为先期投资如何？”
怀特霍恩当然明白这就是卢修斯在激他，但他却不得不考虑其中的可能性。
“我承认气动咒是个极为出色的魔咒，但我们不得不考虑它和现有光轮扫帚的适配性，相信您一眼就能看出来，它还有诸多的缺陷要改进。过高的速度会影响扫帚的操纵性就先不说了，它还有些更加致命的问题。比如气动咒是否会影响魁地奇比赛中选手的动作，是否会因为那特殊的空气罩影响鬼飞球或者金色飞贼的运动轨迹？”怀特霍恩不愧是有着近三十年创业史的老牌扫帚匠人，几句话就把气动咒的各种缺点挑了个干干净净。
他摆出一副恳切的神色，仿佛每句话都在为艾维着想：“总之，您只需要提供气动咒就行了，而作为资深扫帚匠人，我们需要考虑的可就多了。或许，5%会是一个合适的价位？”
第70章 赞助
“百分之五？”艾维发出一声嗤笑，转头对一副端庄贵族做派的卢修斯说道，“卢修斯，你有渠道联系巴德摩家族吗？”
“这个嘛……”卢修斯沉吟片刻，在怀特霍恩惊喜的目光中摇了摇头，“巴德摩家族此前一直生活在低地地区，那时他们名声不显，直到为了打造优良扫帚而选择举家搬进了黑森林。就算他们出名之后，也基本是作为扫帚匠人在魔法界活动，埃勒比和巴德摩公司的商业事务也一直由埃勒比先生出面处理，所以马尔福家族跟他们没有什么来往。”
一抹笑容挂上了怀特霍恩的嘴角，他就知道作为光轮公司的股东，卢修斯·马尔福是跟他站在一边的，或许谈判结束后该给卢修斯送点礼物？
不对，要是卢修斯跟光轮公司是一条心的，那一开始何必说要赞助一万金加隆供那小鬼开公司？难不成这家伙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总不能是为了联姻吧？虽然这个姓杜姆的小家伙确实天纵奇才，但也没听说马尔福家族还有女儿啊？
就在怀特霍恩为卢修斯的动机苦恼不已的时候，卢修斯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德国巫师一般会在德姆斯特朗上学，我有个老朋友在那当校长，或许他有办法跟巴德摩家族搭上线。”
“百分之十！百分之十！”在艾维点头之前，怀特霍恩连忙大声修改了自己的报价。
“百分之二十。”艾维的视线扫过怀特霍恩脑门上的汗，坚定又不容拒绝的说，“光轮2001没有决定性的改进，要么接受报价，要么在几年后被一脚踹进垃圾堆。”
“百分之十五！”怀特霍恩咬了咬牙，同时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艾维，但后者脸上毫无表情，甚至看不出开口的欲望。
“哪有这样谈判的？你甚至不肯降低一丁点报价！”怀特霍恩薅下了头顶的巫师帽，在手里攥出了许多褶皱。
“百分之二十，”卢修斯说道，“不过马尔福家族会在股东大会上着力推动新扫帚的研究资金尽快到位。”
“哦，卢修斯！你从一开始就是站在他那边的！”怀特霍恩大声抱怨，“我说你干嘛在圣诞节邀请我来这里赴宴！原来是提前设好了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所以，我们达成共识了？”艾维冲他扬了扬下巴。
怀特霍恩用力翻了个白眼，似乎希望将艾维那张俊俏的脸赶出自己的视线：“要不然呢？杜姆先生？你确实抓住我了……好吧，气动咒的专利文件在哪？不过好在这下光轮2001一定能成为划时代的产品了。”
“我会写一篇论文详细阐述气动咒的原理。至于专利文件和股权转让协议，则需要你自己去搞定。”艾维毫无心理负担地指使他。
“什么？”怀特霍恩愕然，“你……没为气动咒申请专利？你就不害怕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维的目光给堵在了喉咙里，那深邃的目光里似乎有某种浓郁的黑暗，正试图通过目光接触将他淹没。
怀特霍恩打了个激灵，然后就听见艾维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记住了，怀特霍恩先生。魔法即强权……”
“好……”怀特霍恩忍不住回答道，接着他仿佛又想清醒过来一般连忙问道，“您还有其他的指示吗？杜姆先生？毕竟您已经是光轮比赛扫帚公司的股东了！”
“光轮2001没必要应用气动咒，按时上市就行，当做给竞争对手的烟雾弹。”艾维稍微想了一下，光轮公司日后最大的对手无疑是还没开始打广告的火弩箭，适当的战略迷惑还是有其必要性的。
“至于新扫帚，给它起个划时代的名字吧。”
“比如？”怀特霍恩身体前倾，看上去毕恭毕敬又急不可耐。
“比如……光轮2077？”艾维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只是下意识念了一个他熟悉的数字。
“非常……非常具有划时代的感觉……”怀特霍恩一脸别扭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想到艾维会说出一个如此一言难尽的名字。
“名字的事情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我要尽快回去搞定专利申请文件和股权转让书，所以就不留下参加宴会了。”怀特霍恩顿了顿首，冲着艾维几人说道。
然后他又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光轮2001递了过来：“杜姆先生，希望你能收下这柄光轮2001，就当是我们合作的见证。”
“啊，德夫林。”看着艾维在马尔福羡慕的眼神中将光轮2001塞进毁灭魔典，卢修斯突然亲昵地喊住了要告辞的怀特霍恩，“你知道杜姆先生如今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一员吗？或许我们可以用光轮公司的名义赞助一批飞天扫帚给斯莱特林校队。”
“你想都别想，卢修斯！”怀特霍恩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卢修斯的提议，“我可太清楚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中的口碑了，这样做会让我失去许多潜在的客户！就算我的两个大股东都是斯莱特林也不行！想要赞助的话，你就自己出钱，最多给你打九折！”
“哼。”卢修斯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热情如同泡沫一般迅速消失不见，又换上了所有人都熟悉的那副贵族腔调，“那好，七把光轮2001，我希望圣诞节假期之后就能看见斯莱特林学院队能在魁地奇球场上骑着它们。”
“不愧是马尔福家族的族长，真是大手笔啊！”怀特霍恩脸上挂上了热情的笑容，不住地恭维起卢修斯的阔气来。
“那我呢！爸爸？”马尔福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敢相信竟然没有自己的份。
“安静，德拉科，你配得上更好的扫帚。”卢修斯拽了拽儿子的胳膊，立刻就让他闭上了嘴巴。
“七把扫帚直接邮寄到霍格沃茨，署名杜姆先生收就行，他现在是斯莱特林学院队的教练。”卢修斯交代完这一句，朝艾维点了点头，随后就要把怀特霍恩送出马尔福庄园。
艾维眯了眯眼睛，他不太喜欢卢修斯突然的赞助。因为他相信那些巨怪在自己的锻炼下一定能横扫霍格沃茨的其他魁地奇队伍，要是巨怪们有了装备加持，就不一定能凸显出他的教学本领了。
不过他本就没把魁地奇杯的胜负太放在心上，现在有了光轮2001，只需要在之后跟格兰芬多的比赛中限制住哈利的发挥就行，说不定还能赢得更加轻松一些呢。
“德拉科。”艾维轻声念道，“我还没送你圣诞礼物吧？那它就归你了。”
毁灭魔典无风自动，小小的陶瓷火龙又一次从书页里爬了出来，这回它身上还披着一顶睡帽，看上去颇有几分滑稽。
“什么？我吗？”马尔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来心心念念事情居然成真了。他立即将火龙和睡帽一同捧起，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第71章 假期结束
愉快的假期时光总是过得太快，以至于人们还没来的及细细品味，它就已经成为昨日泡影。
对于艾维来说，圣诞节假期可谓相当充实。除了回复各位斯莱特林学生的贺卡之外，就是撰写气动咒的论文。要么就是与怀特霍恩通过书信交流新型飞天扫帚的设计方案。
至于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艾维可没兴趣在没有丝毫防护的洋馆中玩黑魔法实验。为了维护光伟正的巫师形象，艾维可是付出了一根价值不菲的魔杖呢，说什么他也不会乱用“阿瓦达啃大瓜”之类的黑魔法，让自己被列入魔法部的嫌疑人名单里。
除非他能绕过魔法部的踪丝监测，当然不是指用“混在巫师聚集地”这种方法。而是某种更加巧妙的办法，比如通过目光释放“三大不可饶恕咒”。对于艾维这种整日与黑魔法相伴的人来说，不能用“阿瓦达啃大瓜”biu点什么东西，还真挺难熬的。
所谓静极思动，待在马尔福庄园的这些日子里，艾维最大的运动量就是骑着光轮2001在空中溜圈。他已经等不及要到禁林里找几个倒霉蛋热热手了，最好是那种看起来就丑不拉几、具有一定危险性和商业价值，又能提供很多经验值的神奇动物。
没错，就是八眼巨蛛。多亏了海格的精心照料，这些毛茸茸的小可爱几乎快把禁林的生态系统压垮了。一百多年前艾维在禁林里打击黑巫师，一百多年后艾维在禁林里打击八眼巨蛛，怎么不算一种爱岗敬业呢？
至于马尔福，自从他在圣诞节当天得到了艾维的陶瓷小龙，圣诞节假期的剩下日子里，他都不分昼夜地和小火龙黏在一起。
甚至有一天差点被小火龙那顶用来做窝的黑魔法睡帽给闷死，要不是陶瓷小火龙用一口火焰龙息将自己的窝点着，顺便给马尔福烫了个卷发的话，这会儿庄园里就该办头七了。
从那之后马尔福就非常喜欢追着陶瓷火龙在洋馆中乱跑，到处给家养小精灵多比添乱，他最喜欢的恶作剧就是指挥着小龙到处喷火，它至少已经烧掉三扇窗户的窗帘了。
马尔福最后还是抛弃了曾经向艾维建议的“夜烟”，转而给陶瓷火龙起了一个相当奇怪的名字——“Thuban”，听起来像是“忒本”之类的。据他所说，那个词代表“天龙座α”，因为马尔福自己的名字“德拉科”指的就是天龙座，所以“Thuban”差不多可以理解成“德拉科的头号小弟”。
这种命名习惯一看就是从布莱克家族带过来的，那一家人的名字几乎都是各种星座。小天狼星就不用说了，他弟弟雷古勒斯指的是狮子座的一等星，他堂姐贝拉特里克斯的名字则指的是一颗猎户座的亮星。
作为布莱克家族的一员，纳西莎把这种命名习惯带到了马尔福家族，并且给自己的儿子起名叫做“天龙座”，现在他儿子又给自己的小宠物起名为“天龙座α”，这也算得上是某种传承了。
当艾维将最后一件行李装进毁灭魔典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色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家养小精灵多比。
他有蝙蝠一样的耳朵，细长的鼻子，和一双网球那么大、非常凸出的绿眼睛，几乎快闯到眼眶之外了。
虽然艾维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但这位灰褐色的小矮子不常在马尔福庄园里露面。因为优秀的家养小精灵是不会让主人家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的，面对客人时就更不行了。
艾维猜想估计是卢修斯特意嘱咐了多比，要他千万不能在自己面前出现。对于一个自诩为纯血贵族的巫师家庭来说，让脏兮兮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客人面前，无疑是一种失礼。
不过艾维觉得他们更失礼的是让多比就穿得这么脏兮兮、乱糟糟的。难道他们在享用由家养小精灵制作出的食物时不会感到膈应吗？至少应该让多比换个干净的枕套吧？
“多比向你问好……”家养小精灵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几乎不敢抬头看着艾维，“哈利·波特的朋友先生……”
“哈利·波特的朋友？”艾维眯了眯眼睛，“你偷看了我的信？”
自从艾维将铁三角的绝音鸟羽毛笔寄出去之后，就收到了几封来自霍格沃茨充满歉意的信，那是对厄里斯魔镜流连忘返的哈利和罗恩寄来的。他们在信中用十分恳切的言辞表示，一定会在下个圣诞节给艾维回礼。
艾维对罗恩的那封信尤其记忆深刻，他在信中用上了一长串生僻的词汇，就是为了表达那根羽毛笔将会拯救他在霍格沃茨剩下的六年半时光——从教授们布置的无尽作业中。
“不！多比不是故意的！”多比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叫，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脑门猛撞地面，“帮您收拾房间的时候，多比不小心看到了桌子上正在自动写信的羽毛笔……多比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多比就看了一眼，但一眼就看到了伟大的‘哈利·波特’的名字！”
多比用脑门撞击地板发出的咚咚声突兀地停止了，因为艾维对他释放了一直存在眼睛里的人类定身术。
在魔法世界中，多比这样的家养小精灵和古灵阁的妖精们都属于类人生物，因此人类定身术能够对他们起效。不过要是面对禁林中的马人，艾维就必须使用5环的怪物定身术了，因为他们拒绝和人类、母夜叉、鬼婆、吸血鬼之类的生物一起共享“人”的身份。
“好了，住手吧。”艾维用念动力操纵着多比从地上爬起来，“我原谅你了，多比。”
“可是……多比犯了天大的错误……”他那网球一样的绿眼睛里充满了愧疚的泪水，但身体被艾维的魔法控制住，让他没办法用身上脏兮兮的枕套擦一擦。
“得了吧，我还赶着去学校呢，你有什么话就快说。”艾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家养小精灵的奴性很重，以至于正常跟他们交流都成问题，相比于多比和城堡里的那些家养小精灵，艾维还是更习惯一百多年前韦斯莱教授借他的那位家养小精灵迪科。
虽然两人出身的学院不同，但身为副校长的韦斯莱教授还是无私地帮了艾维很多忙。或许对韦斯莱家的毛头小子罗恩另眼相看，就有一部分想要回报韦斯莱教授的原因。
“哈利·波特的朋友先生……多比希望你能帮忙把礼物带给他……”
第72章 海格的小屋里
“砰砰砰！”艾维用拳头敲响了海格小屋的木门，霍格沃茨新学期的第一天，他就溜到禁林里骚扰八眼巨蛛去了。干掉几只驮马那么大的八眼巨蛛后，艾维心满意足地来拜访自己的大个子朋友。
“一定是艾维！”海格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但给艾维开门的却是罗恩。
“嘿！伙计！快进来吧！海格已经把茶煮好了！”
铁三角看起来和圣诞节假期前没什么不同，自从麦格教授禁止他们再讨论魔法石相关的内容后，他们似乎想明白城堡里最应该承担起保护魔法石责任的，是那些法力高强的成年巫师。
所以这个圣诞节假期，毫无负担的哈利和罗恩痛痛快快疯玩了好一段时间，尤其是在哈利得到父亲的隐形衣后。他们可以肆意探索整个城堡，去到各种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我们正在欣赏你送给我的礼物呢！艾维！”海格用他比锅盖还大上好几圈的手拍了拍艾维的肩膀，把他拉到用一堆不知名动物皮毛堆成的沙发里。毛皮沙发旁边是海格养的那条大狗牙牙，它一向有些害怕艾维，不过此时还是讨好地摇着尾巴。
艾维刚刚坐定，海格就端上来了一盘比石头还硬的零食——岩皮饼，还有一壶浓浓的热茶。
“艾维的礼物真是太棒了！”这种顺嘴程度，看来海格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告诉别人了。
“我真没想到——”海格用力擤了擤鼻子，“你会把那天的情景做成魔法雕像。我几乎每天都要让巴克比克驮着我在屋子里飞上几圈——你真是太贴心了，艾维！”
哈利和罗恩简直不能再赞同这句话了，他们都很喜欢绝音鸟羽毛笔。
只有赫敏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你真的不应该惯着他们。”赫敏严肃地摇了摇头，紧紧抿起来的嘴唇让人想起麦格教授，也许她只是下意识地模仿了自己认识的人中最有威严的形象。
“如果他们都用你给的羽毛笔来完成作业，那他们又能学到什么东西呢？别忘了这一学期还有期末考试！”
看着哈利和罗恩都露出了讪讪的表情，艾维笑着说道：“啊哈，也就是说赫敏才回到城堡一天，就已经逮到你们使用绝音鸟羽毛笔做作业了？我还以为你们至少会躲着她点，直到一个星期后才被她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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