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佐谨言R
“朽木露琪亚。”卯之花烈叫住了不远处的露琪亚，“朽木队长有话对你说。”
露琪亚飞快地跑了过去，来到朽木白哉旁边，“大哥……”
“露琪亚，你，还在，吗……”朽木白哉用他仅剩的力气抬起来一只手，似乎是想确认露琪亚的存在。
露琪亚上前轻轻地握住了朽木白哉的手，对他说道：“大哥，我在。”
此刻露琪亚的内心十分复杂，因为朽木白哉之前还遵守着规矩想处死她，后来又拼尽全力保护了她。这让露琪亚更搞不懂他的想法了。
“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朽木白哉缓缓地开口，把自己妻子的事，自己妻子临终前的请求，以及自己为什么收露琪亚为义妹，又对义妹见死不救的原因全部说了出来。
“朽木家是贵族之首，如果朽木家都不遵守规矩的话，那还会有谁会愿意遵守规矩呢。”朽木白哉的语气，既有无奈，又带着自己的坚定，但就是这个原因，才让他一直迷茫着……
“你没有做错，但也做错了，朽木队长。”雨宫都也在山田花太郎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愿意带头遵循规矩的朽木家确实是尸魂界的骄傲，但规矩不可能永远是对的，更何况是被操控的规矩。”雨宫都安慰道。
雨宫都和浮竹提醒过朽木白哉，但是当时的朽木白哉因为挣扎于亡妻的约定和自己的誓言，这让他失去了判断能力，并没有听进去这些劝告。
“是吗……露琪亚，你有一个好的队长和副队长，还有一群值得信赖的同伴……”朽木白哉听到这，有点释怀了，“我要谢谢你们，浮竹，雨宫都，黑崎一护，恋次。”
“还有对不起……露琪亚。”朽木白哉说完，闭上了眼睛，失去意识。
“大哥！”露琪亚握紧了他的手，大声叫道，听完事实的她已经忍不住湿了眼眶。
众人这才知道，为什么朽木白哉对露琪亚的态度是这样复杂了。
‘如果尸魂界的贵族都是和朽木白哉一样的就好了，那么也就没那么多破事了。’雨宫都无奈想道。
不管是纲弥代时滩还是他的家族，都做了太多破事了。
石田雨龙见众人已经平安无事以后，来到了雨宫都旁边。
“你好啊雨龙。”雨宫都丝毫不见外，亲切地叫着他的名字，毕竟石田这个叫法称呼他爸习惯了，就只能叫他雨龙了。
“喂，不要叫得这么亲切。”石田雨龙皱眉道，“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
“啊，这个我知道。毕竟在用了那个之后我就知道你要来问什么了。”雨宫都随意地说道，“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明显不适合吧，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说吧。”
“……我明白了，我去哪里找你？”
“花太郎，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雨宫都问向花太郎，实际上是让山田花太郎告诉石田雨龙。
“雨宫副队长，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治愈好，接下来的治疗请前往四番队的综合救护所吧。”山田花太郎对雨宫都说道。
“我知道了。”雨宫都对他点了点头，随后对石田雨龙说道：“你听到了，不只是我，接下来一护应该也要去那里吧。到时候在那里再谈吧。”
“我明白了……”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走回了井上织姬他们所在的位置。
对于石田雨龙，雨宫都有太多话想说。因为雨宫都在他面前使用灭却师的能力的时候，就想好了，被石田雨龙知晓的后果。
以及……被无形帝国知晓的后果。
第85章 一直保护着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不断的有伤员被送往这里，让四番队的人员忙得焦头烂额。
所幸重伤人员不是太多，其他的受伤人员只需要治疗一会就能康复。
而重伤的那几个，已经老老实实躺在了四番队的病床上。
四番队的人员一直忙到了夜晚，所有的伤员才总算处理完成了。
朽木白哉受伤最严重，先是和黑崎一护，阿散井恋次对战，后来又被蓝染重重地砍了一刀，经过卯之花烈的治疗，虽然伤势是稳定了，但恢复过来还需要看他自己。
夜晚，雨宫都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虽然被叮嘱了要好好休养，但雨宫都可不想就这么乖乖听话，等明天他就去找井上织姬，直接把伤口愈合。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雨宫都猜想会是谁第一个来看他。
“请进。”雨宫都喊道。
而来的人不是四番队，也不是露琪亚，更不是自己家的队员们，而是石田雨龙。
“唉……”雨宫都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么着急。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看到我这么失望。”石田雨龙青筋暴起，质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在感慨你的速度真快，一护他们那边已经没事了吗。”雨宫都问道。
“有井上的治疗，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精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是吗，真不愧是她。”雨宫都暗自感慨规则系治疗的恐怖如斯。
“其他的话就少说吧，我来这里可不是和你闲聊的。”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注视着雨宫都。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雨宫都耸了耸肩，“首先回答你最大的疑惑吧。”
“啊对了，为了避免被偷听，我是不会直接说出那三个字的。毕竟他们和尸魂界之间的关系可不太好。”
石田雨龙皱眉，也理解了雨宫都目前身份的敏感性。
“我确实是。”雨宫都轻飘飘的话语落下，让石田雨龙的内心不由一跳。
“好了，在这里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了，更多的，你等我恢复了，我再去别的地方告诉你吧。”雨宫都无奈地摊了摊手，对他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石田雨龙皱着眉看向雨宫都。他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么一句话的。
“如果你想早点听到更多消息的话，不如帮我叫一下井上如何？我的伤势好的越快，我能告诉你的时间也越早。”雨宫都狡猾地说道。
“我拒绝，我才不想帮死神，就算你是……”石田雨龙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因为就算知道了雨宫都拥有灭却师的力量，对他来说，也已经无所谓了。
来到尸魂界的目的已经达成，而自己也失去了灭却师的力量，今天过来问这些，也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希望雨宫都可以解答一下自己的疑惑而已。
“那么，我要是说你还能恢复呢？”雨宫都笑盈盈地看向他。
“什么？！”石田雨龙震惊地看向雨宫都，他知道如何让我恢复灭却师的能力？不对，他是怎么知道我丧失了灭却师的能力的？
“我还是那句话，更多的，等我伤好了再告诉你。”雨宫都可不想继续躺在床上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石田雨龙深深地看了雨宫都一眼，转身离开了。他知道，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雨宫都手上，不管自己问的再多，雨宫都也不会回答自己的，除非答应他的条件。
看向石田雨龙离开的背影，雨宫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在瀞灵廷内能说的，确实基本没有了，如果说了更多，恐怕石田龙弦在准备的东西也会被察觉到吧。
‘我也被迫变成谜语人了啊……’雨宫都倒是有些理解那些谜语人的感受了，不是不想说，而是一旦说出口，麻烦就会接踵而至，只有时机成熟了，才能全部说出来。
而雨宫都自己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在瀞灵廷内自己使用了灭却师的能力，除了石田雨龙，可能也已经被无形帝国的人发现了。
雨宫都拿出了自己的双刀，再次来到心灵空间，这次来，不是为了和斩魄刀战斗的，他要好好确认一下……崩玉的情况。
心灵空间中，漆黑的夜晚，只有月亮能照耀一丝地面，但除了月亮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那就是挂在半空中闪耀着蓝黑色光芒的崩玉。
雨宫都其实很早之前就在自己的心灵空间看见过崩玉了，但是之前的它一直是古井无波地漂浮在那，但是现在却仿佛被激活了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到底是什么情况……”雨宫都喃喃自语地看向崩玉。
“是你的强烈的意志吸引了他，都。”雨宫都听到了久违的熟悉的声音，回过头一看，黑发的绝念和白发的斩魄刀一同出现在了这里。
“它清楚地了解了你的渴望，所以才会在此显现。”白发的拒神也开口道。
“我的意志和渴望？”看到两人一同出现，雨宫都没有惊讶。
“是啊，本来处于露琪亚体内的崩玉是处于沉睡状态的，要唤醒它，需要花很长时间。但是，在你接触崩玉的一瞬间，你的意志，你的渴望，直接唤醒了崩玉。”
“都你知道崩玉的作用吧？”黑发的绝念开口问道。
“崩玉的真正力量是将人内心希望的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发展，从而具现化。但条件是需要拥有实现这个愿望的实力。”
“没错，因为你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所以它也越来越兴奋。”白发的拒神说道。
“我的渴望？难道是因为当初看到了石田雨龙的战斗？”雨宫都疑惑地问道。在看到当初灭却师最终形态强悍的表现以后，自己对这个力量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是的，那个时候它的颤动影响了你的整个心灵空间。”白发的拒神说道。
“还有你看到了蓝染那无人能敌的实力。”黑发的绝念补充道，“不过，你还是要感谢一下这个家伙啊。”他说完拿手肘顶了一下旁边的白发的拒神。
“？”雨宫都表示很疑惑。
“是他在崩玉进入你的体内以后封锁住了崩玉的气息，才导致你没有被蓝染提前发现的。”绝念说出了雨宫都一直疑惑的点。
怪不得之后见到蓝染，蓝染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原来是自己的斩魄刀能力帮助了他，毕竟他的能力是……
“原来你这么早就在帮助我了……”雨宫都露出了释怀的笑容，即使之前自己的斩魄刀还没有承认自己，但仍旧偷偷帮着自己。
“如果你能早点使用我的力量就不用这么心惊胆颤了，那副样子真是丢人。”白发的拒神平静地说道。
“别在意，这个家伙只是比较别扭而已。”黑发的绝念笑着说道。
“谢谢你们，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雨宫都向他们道谢。“那么，我就先走了。”
雨宫都从未如此安心过，因为自己的斩魄刀，一直在保护着自己……不是为了保护雨宫都，而是保护，都……
第86章 对圣隶的猜想
雨宫都醒来，转而看向了放在一旁的水杯。
‘如果崩玉真的可以做到的话。’雨宫都对着水杯伸出来手。
‘不是大气中的灵子，目标是，水杯里的水……’雨宫都用出了灵子集束的能力，但夺取的灵子并不是大气中的灵子，而是杯中的水。
但尝试了好几遍，依然是大气中的灵子汇集到了雨宫都手中，而杯子中的水纹丝不动。
‘可恶，是方法不对吗……’雨宫都无奈地想道。‘崩玉只能引导，不是直接给我力量……’
尸魂界的所有物品，都是由灵子构成的，不管是固体，还是液体。而灭却师如果修炼成灭却师最终形态，可以直接抽取尸魂界的所有物品，转化为自己能使用的灵子。
雨宫都刚刚正是想尝试，抽取水杯中的水，让其恢复成灵子态，然后再集束到自己手中。
‘是我的操控力还不熟吗……没有散灵手套的辅助，不能在高浓度灵子扩散下集束灵子，就达不成灵子隶属的程度。’
散灵手套其实就是灭却师能力使用的负重，如果在负重条件下，也能正常的用出灭却师的灵子集束能力，那么在负重解除的一瞬间，灵子集束的能力就会大幅度增强，达到灵子隶属的地步，也就是无形帝国他们所称的圣隶。
负重解除的瞬间，灵子集束的能力虽然有了强化，但那都只是暂时的，因为长期的负重导致身体有了挣脱束缚的错觉，一下子的能力爆发，导致身体不堪重负，才会最终失去灭却师的能力。
而如果能长期在高浓度的灵子环境下锻炼灵子集束能力，适应这种负重的话，那么就可以降低负担，不会严重到失去全部灭却师的能力。
而无形帝国内，因为是由灭却师自己的灵子构成的空间，极有可能具有高浓度的灵子扩散环境，所以他们才能掌握更高级的灭却师完圣体，负担也更低。
‘那么看来，必须要寻找一处有着高浓度灵子难却难以集束灵子的地方，在那里练习灵子集束，提高灵子操控能力。’
但雨宫都越想越头疼，有什么地方是灵子浓度极高，但却难以集束灵子的呢？
虽然有了崩玉，雨宫都就有底气以魂魄状态能达成灵子隶属，但崩玉不是直接就给予这个能力，而只是让雨宫都有了这份可能性而已。
就算不凭借散灵手套，他也可以修炼成灭却师最终形态，甚至最后的灭却师完圣体，但前提是找到这个符合条件的地方……
‘或许下次去现世可以问一下石田龙弦如何构建灵子空间？这样就可以在高浓度的灵子空间里修炼。’
和石田龙弦匆匆忙忙的学习，只让雨宫都掌握了大部分基本技能，而更高深的技巧，自己来没有来得及学会。
在蓝染的崩玉被自己夺走后，原定将在冬季展开的决战，应该会有所延迟，那么自己也就有了更多的修炼时间。
不管是卍解的修行还是灭却师最终形态的修炼，雨宫都都要一同推进。
雨宫都百无聊赖地拿起水杯，手上晃悠着水杯，看向里面的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水啊水啊，明明你也是由灵子构成的，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话呢。”雨宫都自言自语着。
因为不指望一下子达到圣隶的水平，而是想着比固体更容易进行形态变化的液体出发，希望能转化成为灵子，但即使是液体，也不是那么好转化的。
“水，水，高浓度，包裹，大气，灵子……”雨宫都的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可恶！我怎么才想到！是我在尸魂界这个古代社会待了太久脑子都生锈了吗！”雨宫都终于是找出了方法。
在尸魂界，所有物品都是由灵子构成，大气中也充满了灵子。灭却师的能力是灵子集束，但这只是最基本的功能，就和呼吸一样简单，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而想要达成圣隶，就要在艰苦的环境下呼吸，而既充满着高浓度灵子，又不能如同呼吸一般使用灵子集束的地方，在这特殊的尸魂界，不是随处可见吗！
‘水！只要有足够多的水，汇集成河或湖，够多够深！那就是，高浓度的灵子环境！’雨宫都终于是知道了要去哪里修炼这个能力了。
得益于尸魂界构成的特殊，只要找一个河或者湖，如果在够深够多的水下锻炼灵子集束的能力，说不定就可以真的练成灭却师最终形态，达到圣隶的地步！
雨宫都兴奋不已，恨不得下一刻就出去尝试。在瀞灵廷的河流或者湖泊不常见，但在流魂街，雨宫都可是有注意到的，符合条件的地方。就算没有，雨宫都自己挖也要挖一个湖泊出来！
但是雨宫都目前只是一个猜想，还没有验证。到时候不仅要验证，还要到现世和石田龙弦交流一番。
虽然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和无形帝国的人学习，但是，和他们学习也算是受制于人，如果能自己掌握这份力量，等到了后面再和无形帝国的人见面，也会有更多底气。
根据原著中基路杰·欧丕和黑崎一护的谈话，可以得知，无形帝国很早就在关注着石田雨龙了。
而石田雨龙第一次在尸魂界的露面，就使用了灭却师最终形态，可能这就是无形帝国真正关注石田雨龙的开始。
雨宫都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在石田雨龙面前使出灵子集束的能力，如果自己没有被发现，那就照常修炼，如果自己也和石田雨龙一样被关注了，那么就可以启用自己的备用计划了……
这也是雨宫都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想修炼出圣隶的原因，越早修炼成，那么以后面对无形帝国的人就越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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