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原来我是灭却师 第4章

第9章 对战朽木露琪亚

　　盘坐在床上的雨宫都猛然睁开双眼。接着便大口喘着气，被射穿的感受可真不好受。

　　‘是我太想当然了，以为得到了斩魄刀的理解，呼唤他的真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雨宫都苦笑道。在真央灵术院学习的日子颇为顺利，让雨宫都产生了一种顺风顺水的感觉。

　　但斩魄刀的解放却给了雨宫都当头一棒，而且自己的斩魄刀全程在用灭却师的能力在和自己战斗，除此之外一点信息都没暴露，这样子看来，斩魄刀的修行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了。

　　‘但是我的时间可没有那么多了啊，未来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给我安逸的训练了。’雨宫都不禁摇了摇头。

　　‘他说是我单方面的理解他，那就说明我并没有真正理解自己的斩魄刀？’雨宫都皱眉想道。

　　雨宫都叹了一口气，朝窗外看去，已是黑夜，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雨宫都躺在了床上，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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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雨宫都来到十三番队的训练场地，边走边思考对付灭却师能力的对策。

　　尸魂界和灭却师战斗了很多次，如何对付灭却师可谓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雨宫都如何开口，说自己的斩魄刀拥有灭却师一样的能力？还是算了吧，风险太大了。

　　‘或许可以问问浮竹队长如何面对远程攻击？’请教队长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虽然浮竹经常卧病在床，但作为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弟子，数百年的队长经验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当雨宫都来到训练场地后，却发现场地早有人在此训练。但此刻天还是微微亮，没想到竟有人更早。

　　雨宫都走上前，发现训练的人正是昨日见到的朽木露琪亚。

　　“露琪亚前辈，早上好。这么早就训练，露琪亚前辈真厉害啊。”

　　“早上好，雨宫君。厉害什么的，我还算不上，只是想多训练一会罢了，毕竟……”露琪亚从开始的笑脸逐渐开始落寞下来。

　　雨宫都也猜到了，或许露琪亚不是一天两天这样子了，而是从志波海燕死去以后就天天如此。

　　“露琪亚前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天天都是这么早起来训练的吧。”雨宫都开口问道。

　　“唉？你是怎么知道的？”露琪亚表示很疑惑。

　　雨宫都思考着，朽木露琪亚作为死神的天赋其实也是相当不错，但早期因为心境的问题，斩魄刀的始解不能使用，后面和朽木白哉和解以后，马上便可以再次使用斩魄刀的始解了。

　　“昨天，虎彻前辈告诉我了，关于曾经的海燕副队长的事情。”雨宫都开口道。

　　露琪亚的瞳孔开始涣散，一阵失神。

　　“是吗……你都知道了啊，是啊，你迟早也会知道的。”露琪亚的笑容有点勉强，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回复道。

　　“露琪亚前辈，海燕副队长死在你的刀下的时候，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雨宫都还是打算劝一劝。

　　“表情？”露琪亚表示疑惑，随即再度说道：“海燕副队长他，主动撞向我的刀，在最后微笑对我表示了抱歉。”

　　“但，那也不能改变，我杀死了海燕副队长的事实。或许，我不应该成为死神……”露琪亚低下头又开始低落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雨宫都决定下一剂猛药。“真是丢人啊，露琪亚前辈。”

　　雨宫都冷漠地看向露琪亚。

　　“你说什么？”露琪亚不可置信地看向雨宫都。

　　“我虽然没有见过海燕副队长，但是我大概也能知道，海燕副队长在临死之前，维持了自己作为一名死神的尊严，并且他还想把意志传承下去，但是作为他临死之前最后的话语，却一点也没有被你听进去。”

　　“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尽管日复一日的锻炼着自己，但却一点也没有学到海燕副队长的精神，心灵上没有任何成长，每次提到海燕副队长就在这自怨自艾，真是可笑。”雨宫都冷漠开口道。

　　“如果你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么海燕副队长的意志就由我来继承。我听说十三番队已经很久没有正式的副队长继任了，那么就由我来成为新的副队长，成为比曾经的海燕副队长更出色的死神。”

　　露琪亚听到这也开始火大起来了，不仅曲解了自己，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比海燕副队长更优秀。

　　在她开口之前，雨宫都就打断了她。“嘴巴再利索，如果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那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雨宫都抽出腰上的浅打，“露琪亚前辈，来战斗吧，用战斗来证明，你没有荒废时光。”

　　雨宫都其实早就想和人战斗来正确认识自己目前的水平了，如果没有这次露琪亚的事情，雨宫都也会去找十三番队其他的席官，现在正好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露琪亚也开始严肃起来，她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刀，面向雨宫都。

　　“我会让你明白，我并没有辜负海燕副队长的意志。我会让你收回刚才的话，海燕副队长的优秀，并不是你能轻松追上的。”

　　两人一言不发，随后雨宫都使用瞬步快速逼近露琪亚。

　　‘这个速度，好快！’露琪亚惊讶不已，雨宫都表现的瞬步水平，不像刚毕业的真央灵术院的死神，起码在在她毕业那会，这个水平也没有见到过。

　　‘不过，只有这个水平，还远远不够。’露琪亚快速把刀一横，主动迎向了雨宫都。

　　随着两把刀的相撞，刺耳的金属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雨宫都并没有小看露琪亚，他知道，露琪亚其实作为死神虽然没有同期的阿散井恋次优秀，但也有着上位席官的水准。

　　在砍下的一刀被挡住以后，雨宫都快速向后跳起。

　　“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雨宫都快速咏唱言灵，使用出赤烟盾。

　　‘想阻挡我的视线？’露琪亚眉头一皱，不打算让他得逞。

　　“缚道之四这绳”露琪亚也用出了缚道，灵力形成的绳子快速飞向雨宫都握着刀的手。

　　雨宫都没有回避，在绳子缠绕住他的手之前，赤烟盾已经放出，一大片烟雾瞬间形成。

　　“没用的，即使被挡住了视线，我已经提前用这绳抓住了你。”露琪亚手握绳子，想用力把雨宫都扯过来，然而绳子却一空，并没有拉到任何东西。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抓住他了’露琪亚表示惊讶。

　　“缚道之四这绳”言灵咏唱的声音十分清楚，露琪亚快速转身躲闪避免被这绳抓住。

　　但这绳的目标却不是露琪亚本人，随着露琪亚的侧身，一根绳子飞速抓起来一把刀，刀快速回到雨宫都手中，在雨宫都抓住刀柄后，马上向露琪亚横砍去。

　　‘被骗了。’露琪亚这才明白过来，刚刚是雨宫都主动丢掉了手中的刀，才导致这绳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随着刀的接近，想要用自己的刀阻拦已是极为勉强，露琪亚用力把身体低下，才躲过这一刀，但雨宫都的刀同时也带走了露琪亚的一丝头发。

　　露琪亚快速用瞬步后退，已经开始直冒冷汗，虽然雨宫都的斩术和瞬步水平都非常不错，但也没有到太夸张的地步，但是雨宫都的战斗智慧却让露琪亚不敢小瞧这位刚加入的新人。

　　“怎么了露琪亚‘前辈’，对付一个新人就只会躲吗。”雨宫都笑着问道。

　　露琪亚不敢大意，看向他，握紧了手中的刀。

第10章 稍微解开的心结

　　随着雨宫都和朽木露琪亚打斗的进行，在十三番队队舍后，浮竹静悄悄地站在空地边缘。

　　虎彻清音刚到这边，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浮竹队长，她快速跑向浮竹队长，试图询问发生了什么。

　　“队长，这是？为什么雨宫君和露琪亚会打起来。”虎彻清音询问道。

　　浮竹其实很早就到了，从雨宫都和朽木露琪亚刚开始对话时。浮竹本来是想把十三番队详细的职责规定交给雨宫都，却没想到两者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而雨宫都说的话也让浮竹感觉非常有意思，所以就没有劝住他们，而是让他们继续下去。

　　“雨宫君正在和露琪亚进行切磋，或者说战斗，一场关于意志的战斗。”浮竹笑着道。

　　“为什么新人刚来第一天就对前辈发起挑战啊，这也太自大了。”虎彻清音不看好雨宫都，吐槽道，因为她其实也知道露琪亚大概的水平，不认为雨宫都有能力击败露琪亚。

　　“或许我们都做错了。”浮竹沉思道。

　　“做错了？”虎彻清音不解。

　　“我刚刚听到了他们之前的对话，雨宫都有一点说的没错，露琪亚确实过于沉溺于海燕的死，但我们都对她过于温柔了，露琪亚时不时的落寞，我们都只是安慰而不是鼓励她。对于露琪亚来说，重复的安慰或许只能加重她内心的负担吧。”

　　浮竹无奈一笑，但同时内心也有所期待，他感觉雨宫都和志波海燕并不相同，或许真的能给十三番队带来一副新的面貌。

　　另外一边，雨宫都和朽木露琪亚的战斗也快要接近尾声。

　　雨宫都其实在鬼道方面非常有天分，或许是得益于灭却师本身操作灵子的能力，鬼道咏唱时灵子的排布似乎非常容易，所以低等级的鬼道，雨宫都其实已经能够进行破弃咏唱而不失其威力。

　　但灵力有限，不能支撑雨宫都一直使用鬼道。‘灵压开始衰减了，这场战斗就到此为止吧。’雨宫都想到。

　　随着最后一次拼刀的结束，雨宫都快速后撤，缓缓收起了浅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露琪亚皱眉，她是还可以继续打下去的，而且随着战斗的进行，她对雨宫都的战斗方式有了一定了解，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打赢。

　　“这场战斗，是露琪亚前辈你的胜利。我的灵力已经快要耗尽了。”雨宫都平静地开口道。

　　露琪亚内心有点不爽，虽然被承认是自己赢了，但这种没有结尾的战斗，实在是让人不快。

　　“不过你要小心哦，露琪亚‘前辈’，我会很快就追上你，并超越你的，毕竟我的目标可是副队长啊。”雨宫都笑着告诉露琪亚，在‘前辈’两个字上重重地说了出来。不过雨宫都真正的目标，可远远不止副队长这个水平。

　　雨宫都的话语让露琪亚有了紧迫感，因为她知道，雨宫都并不是那种说大话的男人，他是真的有能力做到。

　　她握紧了手中的刀，内心又开始瞎想。‘这就是提前毕业的天才，这种实力，还有这个战斗意识。难道我，真的没有那个天赋吗……’

　　“露琪亚前辈，可以问一个问题吗。”雨宫都的话语把露琪亚拉回了现实。

　　“什么问题？”露琪亚不解。

　　“露琪亚应该是有着上位席官的水平吧，毕竟你的鬼道和瞬步水平都非常不错。”

　　“我，我只是个下位的席官而已……”露琪亚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挑战上位的席官，但每次都被浮竹队长阻止，她还以为是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我是个下位席官还真是对不起了’露琪亚的内心已经蹲下开始低落起来了。

　　“不，露琪亚，其实你的实力已经相当不错了，在十三番队绝对拥有担任上位席官的水准。”此时浮竹队长走了过来，对露琪亚说道。

　　“队长！”露琪亚这才发现浮竹站在一边，同时也被浮竹的话所震惊到。

　　浮竹此刻也是无奈一笑，“其实露琪亚你的水平早就有上位席官的水平了，但是因为一些不能说的原因，我希望你在下位席官再好好打磨一下自己。以实力而言，露琪亚你已经十分出色了。”

　　雨宫都仔细琢磨着浮竹的对话，根据浮竹的对话，大致能推算出目前自己的水平。而且，浮竹所说的不能说的原因，一来，可能是露琪亚的心境还有问题，二来可能也有朽木白哉的请求，是他一直在运作，使得露琪亚一直无缘上位席官。

　　“队长，那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想要挑战上位席官你都要阻止我。我，我也想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死神。”露琪亚有些急切，想要问出理由。

　　雨宫都打断了他，“露琪亚前辈，我啊，最近其实有在和我的斩魄刀进行‘交流’。”

　　“和斩魄刀进行交流？这是什么意思。”露琪亚不解，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浮竹此刻也明白过来了，无奈一笑，连雨宫都都看出来了，我这个队长还真是失职啊。

　　“露琪亚，从那以后，你有多久没有和斩魄刀进行对话了。”浮竹认真问道。

　　“多久……”露琪亚此时有点窘迫，自己斩魄刀的进度，其实在那件事情以后就基本没有了，不管她怎么呼喊，斩魄刀没有任何回应，明明之前还是有一些回应的。

　　“海燕的死，导致你内心的封闭，恐怕你的斩魄刀一次也没有回应过你吧。”浮竹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露琪亚低着头不说话，事实也确实如此。

　　“海燕他啊，在死之前都守护着自己作为死神的尊严。而海燕主动撞上你的刀，其实也是在守护自己的尊严，而且他也想你来继承，继承他的意志。”浮竹解释道。“但是我们都对你过于温柔了，导致你一直心存阴霾。”

　　露琪亚抿住了嘴唇，低下头不肯说话。

　　“露琪亚！”浮竹的声音此刻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并大声呵斥道。“海燕把自身作为死神的意志托付给了你，是希望你带着他的意志走下去，你的遗憾，悔恨才是对他最大的不尊重。你明白了吗。”

　　“队长，我，我……”露琪亚的眼眶开始泛红。

　　“露琪亚前辈，要来比一比吗，看你和我，谁可以最先成为十三番队真正的副队长。”雨宫都走向朽木露琪亚，认真问道。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被新人看不起，被队长呵斥，这样子不是永远都追不上海燕副队长了吗。’露琪亚这才开始一点点走出阴霾。她深吸一口气，打算认真回应道。

　　“你这个新人，未免有点太嚣张了吧，现任的副队长代理可是我啊，我可不会轻易让出这个位置的，要成为浮竹队长正式任命的副队长一定是我！”虎彻清音用着她那洪亮的嗓门大声反驳道。

　　“话可不要说太早，我也是副队长代理，成为正式的副队长的一定是我才对。”这时的小椿仙太郎也走了过来。

　　随后两人便开始对视起来了，似乎有着激烈的火花在碰撞着。

　　“雨宫君，你说的对，我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但是，能成为副队长的，一定是我！”露琪亚这次严肃地回复着雨宫都。

　　“队长，谢谢你，我不会这样子下去了。”

　　浮竹也笑着对她点点头。

　　雨宫都笑了笑，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和露琪亚的切磋成功地看到了自己目前的水平。

　　于是雨宫都转身就走，打算回去恢复灵力，再继续锻炼。

　　等雨宫都快要走到队舍时，后面传来了露琪亚的呼喊。

　　“雨宫君，等等啊。”露琪亚快速跑了过来，“真是的，你是用瞬步来赶路的吗，怎么这么快。”露琪亚抱怨道。

　　“还有什么事吗。”雨宫都不解。

　　“这是队长想交给你的。”露琪亚掏出一本手册，“这里面是十三番队的队规，职责之类的，每个新人都需要详细了解一下。”

　　“还有，还有就是……”此刻的露琪亚有点扭扭捏捏。

　　雨宫都头顶问号，这是干啥？

　　“今天真的谢谢你……”露琪亚说出这句话以后，耳垂有点泛红，吐字也变得很慢。

　　雨宫都感到惊讶，不过是顺手为之，其实主要还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实力。不过看到朽木露琪亚这个表情，心中嘀咕着想捉弄一下她。

　　“哎哟，前辈你脸红啦，让我看看。”雨宫都坏笑着接近她。

　　露琪亚脸上不禁青筋跳动，没想到雨宫都是个这么不着调的人。

　　砰的一声，露琪亚跳起来一拳打在了雨宫都的头上。

　　“别人的谢意给我好好接受！笨蛋。”打完以后露琪亚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