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原来我是灭却师 第8章

　　第二天，雨宫都来到空座町，马不停蹄地跑向空座综合医院。继续搜寻着信息。

　　“找到了。”雨宫都看着手中的纸张。

　　死者，雨宫都，死亡时间为200x年6月17日，居住地点为xxx。被发现发现死亡表情极度狰狞，房间杂乱无比。死亡原因不明……

　　雨宫都不禁握紧了手，死亡的回忆再度袭来。亲眼看见自己的死亡证明，雨宫都更是坚定了变强的信念。

　　随后雨宫都注意到了，在纸张的边缘处，还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解剖医生为石田龙弦。

　　雨宫都随后看向其他死者。无一例外，上面的信息都写着：解剖医生为石田龙弦。

　　‘看来石田龙弦在那以后就在寻找混血灭却师的死亡原因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银血栓的原材料。’雨宫都沉思着。

　　放回手中的资料，雨宫都跳出了窗外。所有的信息都已经收集完毕了，接下来就是和石田龙弦见面了。而雨宫都也早就找到了石田龙弦所在的空座综合医院院长办公室。

　　‘那么，就开始吧。’雨宫都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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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石田龙弦照常来到医院上班的时候，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作为灭却师的他，还是能看到灵络所在，而象征着死神的红色灵络，更是十分扎眼。他本以为只是驻扎的死神日常巡逻而已，所以就没有理会。

　　但随着他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红色的灵络越来越明显，这就意味着着死神的灵力在他的办公室停留了不久。

　　‘知道石田家灭却师身份的死神应该就只有浦原和那个家伙而已。’石田龙弦思考着，“但他们两人应该不会偷偷摸摸找上门来。是我被其他死神盯上了吗。”

　　随手穿过了那一条条的灵络，石田龙弦不打算大动干戈，唯有以不变应万变。石田龙弦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定信心的，而且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频繁猎杀虚了，应该不至于被发现。

　　傍晚，石田龙弦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下班。突然他拿起公文包的手一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但他还是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照常准备走出办公室。

　　“请等一下，石田先生。”雨宫都在窗户上叫住了他。“是我，雨宫都，五年前，你曾在我的家里救了我。”

　　石田龙弦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还有机会见到这个‘特殊’的死者。

　　“雨宫都吗……”石田龙弦这才缓缓的回过头来，看到了身穿死霸装的雨宫都。“已经成为死神的你，来找我这个灭却师有何贵干。难不成是想完成死神对灭却师未尽的讨伐吗。”

　　石田龙弦对死神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虽然曾经的浦原喜助和志波一心对他有所帮助。但就在几年前，自己的父亲就消失在了虚圈，这让石田龙弦不禁怀疑父亲是否真的死于虚，还是说这和死神有关。

　　“石田先生说笑了，我还不至于对救命恩人干出这种事情。虽然死神和灭却师的恩怨不少，但我个人没有在尸魂界透露任何关于你的事情。”雨宫都解释道。

　　石田龙弦的内心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有些好奇，已经作为死神的雨宫都跑到现世特地来找他这个灭却师干什么。

　　“石田先生，我想让你看一个东西。”雨宫都说道。

　　“那就不必了，我和死神没什么好聊的。”石田龙弦冷漠开口道，即使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雨宫都曾经混血灭却师的身份，但对于雨宫都目前死神的身份，还是不想和他接触过多。

　　“石田先生请看完再决定吧。”雨宫都说完便举起了一只手，现世的灵子有些稀薄，不过不妨碍雨宫都在手中缓慢的汇集它。随着时间的经过，灵子在雨宫都手中逐渐形成了箭矢的模样。

　　看到这，石田龙弦内心的惊讶无法掩盖，已经是死神的雨宫都却用出了属于灭却师的专属能力灵子集束，这无论如何都不合理。

　　“这是……”

　　“我在尸魂界时偶然发现了自己能够使用灵子集束的能力，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使用。我也知道一部分死神和灭却师的历史，所以才特地赶来询问石田先生你。”雨宫都说道。

　　石田龙弦冷静下来，即使是再次发现了雨宫都的异状，石田龙弦也不想雨宫都参与到自己的事情中。

　　“那又如何，如今的我已经不算灭却师了，对虚的讨伐也少的可怜，你说的这些都和我无关。”

　　“那么我的尸体解剖，以及所有在200x年6月17日死去的灭却师都和你无关吗。”雨宫都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石田龙弦没有想到雨宫都居然已经调查到了这个地步。

　　“失礼了，石田先生。我调查到了那一天死亡的所有人，同时也调查到了你的妻子，虽然她不是死于那一天，但恐怕那一天在她的身上也发生了什么吧。”雨宫都其实并没有调查出片桐叶绘的名字，只是拿出来诈一诈他而已。

　　石田龙弦听到这还是忍不住握紧了双拳，但又马上放开。

　　“然后呢。”他冷静的问道。

　　“我仔细考虑了很多东西。不管是石田先生‘偶然’的出现在我家附近，还是石田先生妻子的死亡，以及我能使用灵子集束的事实。”雨宫都回复道。“200x年6月17日，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就忍不住猜测到。是否是一些有着特殊性质的人，在那一天都同时死去或出事了。而死去的人的身份，是否是灭却师。”

　　石田龙弦没有开口，死者的身份全都是混血灭却师这个事实没有被发现，其他的，雨宫都已经道出了绝大部分真相。

第19章 正式的请求

　　雨宫都看向沉默的石田龙弦，不再开口，等待着石田龙弦。

　　“这些都和你没关系吧。”良久，石田龙弦再次开口。“已经成为了死神的你，那么灭却师的事情就和你无关了。”

　　“无关吗……”雨宫都看向自己的手，再度汇集起灵子，“那么石田龙弦先生，请告诉我，我手中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天所有的死者都是死因不明，为什么我的尸体是被你解剖，为什么我以魂魄状态活了下来，而其他人的魂魄到底是消散了还是被虚吞噬了，亦或者说被送往了尸魂界。”

　　石田龙弦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其他人连魂魄都没有留下，唯有雨宫都一人，经历了那场事故还‘活’了下来。

　　“石田先生，不要再回避了，我作为能使用灭却师力量的死神，在死神眼中也是一个异端。那场不明不白的死亡，至今记忆犹新，我已经……不想再经历这种不明不白的死亡了。”雨宫都劝说道。

　　“那次事件一定不是偶然，背后隐藏的东西难道你已经完全调查清楚了吗。”

　　“……”石田龙弦不知要不要告诉雨宫都自己调查出来的信息，但雨宫都的话也确实没错，身为死神居然使用着灭却师的能力，在真正的死神眼中，就是异端。

　　雨宫都看出了石田龙弦心中的犹豫，于是打算加大筹码。

　　“我现在是属于护廷十三队的死神，隶属的番队为十三番队。而十三番队主要的任务，就是前往现世净化虚，和对游离魂魄进行魂葬。”雨宫都解释道。

　　“石田先生，尸魂界作为三界之一，肯定保存着大量的信息。我可以帮你寻找其中有关灭却师的信息，也会帮你留意未来尸魂界出现的一切有关灭却师的事。”

　　石田龙弦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相对你而言并不重要，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做好你的工作，这些都不重要。”石田龙弦很疑惑，不知道雨宫都主动提出这些干什么。“而灭却师的力量，只要不使用就不会有事。”

　　“石田先生，你应该不是那么天真的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异样的死神，只要我拥有灭却师的力量，那么麻烦就会主动找上我。”雨宫都苦笑道。

　　“我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雨宫都开口道。“那就是掌握力量，让别人再也没办法因为我的特殊而伤害到我。所以，我大胆请求石田先生，请教导我使用灭却师的力量。”

　　石田龙弦此刻感到有些不真实，没想到居然会被死神请求教导，这可真是……

　　但同时，石田龙弦也知晓了雨宫都这一切行为的动机。等待良久，石田龙弦的内心有了答案。

　　他露出一丝笑容，“身为死神的你却向我这个看不出实力深浅的灭却师请教。万一我不能给你帮助呢。”石田龙弦嘴上如此说道，但实际内心已经答应了这件事。

　　妻子离奇死亡的原因还没有真正证实，即使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猜测。虽然现世的调查可以自己进行，但尸魂界确实是他的盲区，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帮助调查，确实对他有利。除此之外，石田龙弦还有其他事，只有死神才能去办。

　　“那也比我这个半吊子的灭却师要好。”雨宫都笑着说道，知道石田龙弦已经差不多答应了。

　　石田龙弦并没有所谓的纯血的灭却师的荣耀这种东西，对他而言，灭却师的能力只是个道具而已。所以对教导雨宫都这种异端，他也毫无感觉。而且石田龙弦也讨厌着灭却师的力量，如果不是真相尚未调查清楚，不能失去这个力量，石田龙弦才不会私下继续锻炼这个力量。

　　所以石田龙弦并没有教导他的儿子有关灭却师的知识。即使石田雨龙从小就在父亲石田宗弦的教导下对灭却师力量充满兴趣，石田龙弦也不想传授石田雨龙任何知识。

　　他希望石田雨龙未来能够成为和自己一样救死扶伤的医生，而不是只会夺取生命的灭却师。灭却师的事情，就由他自己画上终点吧。

　　“对了。”石田龙弦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盒子。“这个，就还给你了。应该是你的家庭曾经拥有过的东西。”

　　石田龙弦把它抛向雨宫都，雨宫都看着那熟悉的黑色盒子，打开一看，一枚银色的十字架静静地躺在里面。雨宫都握紧了它，果然，这个十字架的形状和自己的斩魄刀使用的灭却十字一模一样。

　　“跟我来。”石田龙弦走出了办公室。石田龙弦是带着雨宫都来到这家医院的地下室，随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打开了一扇门。

　　石田龙弦和雨宫都踏入其中。进门以后，来到了一处纯白的空间，四周树立着数不清的白色高墙，没有任何次序的排布着。

　　“这是由我构筑的灵子空间，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打扰，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石田龙弦说道。

　　雨宫都打量着四周，发现此处正是原作中石田龙弦帮助石田雨龙恢复灭却师力量的地方。

　　不愧是纯血灭却师，这个用灵子构建空间的本事可真是厉害。雨宫都暗自感慨。

　　“事先说好，我只负责教，能学到多少东西就看你自己了。”石田龙弦说道。“还有，不要忘记你答应的事情。”

　　“是的，我明白的。石田先生。”雨宫都握紧了刚拿到的灭却十字。

　　“那么就直接开始吧。”石田龙弦伸手探向自己胸口内部的口袋里，拿出来他自己的灭却十字。石田龙弦的灭却十字和雨宫都的灭却十字并不相同，他的灭却十字呈五芒星状，而雨宫都的则是十字状。

　　五芒星才是灭却师真正的代表，雨宫都也不知道十字形状的灭却十字代表了什么，可能是千年前离开友哈巴赫的那一脉混血灭却师的代表，抑或是在现世的混血灭却师的标志。

　　“灭却师的能力是操作灵子的能力，不管是战斗还是移动，所有的技术都离不开操作灵子。”石田龙弦边说，手上的灭却十字边泛起蓝白色的光，逐渐形成了一把小小的弓。

　　“用你手上的十字架来形成灵弓。”

　　“既然你已经会用灵子集束，那就说明你的灵子操作已经初步入门，那么接下来就试着控制凝聚灵弓的大小。”

　　“灵弓越大，能射出的箭矢威力也越大，但是随之汇聚灵子的速度也会逐渐变慢。而灵弓越小，箭矢的威力也越小，但与之相对的，速度也会变快。当然，如果足够熟练，这些都不会成为灭却师的限制。”

　　“接下来，就用战斗细细感受属于灭却师操作灵子的能力吧。”石田龙弦单手抬起手中小小的弓，没有任何拉弓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想要使用灵子集束的动作。

　　然后他的弓附近就突然形成了箭矢，而且不止一支。箭矢呼啸而出，速度非常快。

　　雨宫都下意识就想拔刀应对，但石田龙弦的呵斥马上传来。

　　“不要拔刀。如果真的要学习灭却师的力量，那么就不要使用死神的斩魄刀。用你的手汇集灵子，用名为神圣灭矢的箭矢来阻挡我。”

第20章 真正的灭却师力量

　　雨宫都放下了拔刀的手。赶紧使用瞬步躲开前方飞来的箭矢。他握住手中的灭却十字，开始汇集灵子，形成灵弓。

　　“瞬步嘛……瞬步也不要使用，那是死神的技能。试着把灵子汇集到脚下来进行移动。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把死神技能全部封印，不管是战斗还是移动，都使用灵子操控来战斗。”

　　这个要求可一下子难倒雨宫都了，毕竟在尸魂界学了五年，一下子全部不能使用，还真是难受。但石田龙弦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对死神的技能形成依赖，那灵子操控的能力便会始终无法长进。

　　“我明白了，石田先生。”雨宫都抬起灵弓，另外一只手开始集束箭矢。

　　石田龙弦也开始单手集束箭矢，向雨宫都射出。雨宫都见状，也对着他放出箭矢。

　　两支箭矢朝着对面疾驰，但雨宫都的箭矢，在撞到石田龙弦的箭矢时，快速地消散了。‘这是怎么回事？’雨宫都瞪大眼睛。然后赶紧向侧边翻滚躲去。

　　“你的灵子集束汇集而成的神圣灭矢只是徒有其表，不管是质还是量都远远不够，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拿来杀死普通的虚都费劲。尝试压缩更多的灵子，保持大小。”石田龙弦的解释让雨宫都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只是单纯的汇聚灵子，单纯形成了箭矢的形状，但这种箭矢的威力非常低。

　　雨宫都按照他所说的，集束了灵子形成箭矢，并试图集束更多灵子到箭矢中，压缩灵子使得箭矢的大小不要发生改变。

　　但还没有等雨宫都做完，马上又是几支箭矢扑面而来。雨宫都猝不及防被箭矢命中，倒退了出去。

　　“没有人会傻傻的等着你做好动作，我说过了，把灵子汇聚到脚下，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要停。”

　　雨宫都站起来重新汇聚起了灵子，同时边跑边向脚底也汇集起灵子。这块灵子空间的地面凹凸不平，根本没有机会让雨宫都平稳地跑着，只能靠各种动作躲避着石田龙弦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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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到这吧。”石田龙弦转头停下动作，准备走出门外。

　　另外一边，雨宫都已经是伤痕累累，单用灭却师的能力，雨宫都还是过于稚嫩，在石田龙弦的攻击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完好的。所幸体内的灵压还算充沛，执行死神的任务应该不在话下。

　　“以后每日五点，准时到这来。”说完石田龙弦便走了出去。

　　“我明白了。”雨宫都也一同走出这个灵子构筑的空间。

　　“对了，这个也给你。”石田龙弦把手中的物品一抛。雨宫都接住，发现一件黑色的斗篷。

　　“这个可以暂时隐藏你的灵压。如果被其他死神发现你频繁往我这边跑可就麻烦了。”石田龙弦推了推眼镜说道。

　　“帮大忙了，石田先生。”雨宫都本来还在想着车谷善之助四席恢复以后该怎么过来，没想到石田龙弦已经想好了怎么帮自己瞒住其他人。而且看着手中的黑色斗篷，雨宫都认出了这应该就是浦原喜助和蓝染曾经都用过的用来隐藏灵压的道具。

　　那么这件斗篷应该是从浦原喜助手中拿到的。雨宫都没有开口询问，石田龙弦也没有开口解释，两人达成了默契。

　　“交易罢了。”石田龙弦走出了医院，不再理会雨宫都。

　　雨宫都也不再停留，而是去往了他曾经的那个家。但五年过去，曾经的房间也被拆除，住进了其他人。

　　这就代表，雨宫都在现世最后的痕迹，也消失了。只是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和街道，雨宫都便不再留恋。因为此刻，雨宫都已经没有功夫去回忆了，接下来几年，不管是现世还是尸魂界都将迎来突变。

　　雨宫都能做的，只有不断向前而已。穿上那黑色的斗篷，雨宫都决定，为了提高灵子操控的熟练度，在净化虚之前，尽量使用灭却师的力量，最后再用斩魄刀净化虚。

　　电线杆上，雨宫都掏出从石田龙弦手上拿到的灭却十字，高举着它，看着在月光照耀下反射出银色光芒的十字架，他猛然握紧了十字架，便离开了。

　　深夜，雨宫都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双膝盘坐，打算继续进行斩魄刀的真名解放，即使知道自己大概率还是不能打赢斩魄刀，但也要去尝试。

　　随着意识的下沉，雨宫都再次来到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哦？是和石田龙弦的接触又给了你信心吗，但只学了一会灭却师知识的你，就匆忙过来找我，是不是有些不理智？”黑发白袍少年笑着说。

　　雨宫都看向他，发现今天的黑发白袍少年有些奇怪，在他的白袍边缘，隐隐约约有些黑色的的东西在流动着，似乎要覆盖住他所穿的白色长袍。不过雨宫都没有多想，只想和斩魄刀战斗，快点熟悉他的招数。

　　“我没有指望今天就驯服你，只不过是为将来做准备罢了。”雨宫都开口。

　　“哼哼，那好吧，尽管来吧，我奉陪到底。”黑发白袍少年手中快速形成了灵弓，射出了箭矢。

　　雨宫都也靠着灵子操控形成灵弓，手上动作不减，集束灵子形成箭矢，对准他射去。

　　因为对灭却师力量本质的进一步了解，雨宫都此刻射出的神矢灭却威力更大了一些，再和黑发少年的箭矢对撞时，轻而易举的击碎了他的箭矢，向黑发少年疾驰而去。

　　‘什……’雨宫都被自己所惊讶到，这一幕何其相似，就和之前和石田龙弦对射一样，对方的箭矢也轻而易举地击穿了自己的箭矢。但此刻和斩魄刀的对射却是自己更胜一筹。

　　黑发少年歪头躲过了箭矢，笑着开口道：“没什么好惊讶的。这里是你的心灵空间，如果你对力量的本质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那么在这里同样也会表现出来。毕竟这里可不像现实那么残酷啊。”

　　雨宫都看向对方，不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大方的透露给自己这些消息。

　　“你很奇怪？因为，既然你真正理解了灭却师力量的本质，那么我，也可以做到。”他笑着说道，手中也开始集束灵子，形成神矢灭却向雨宫都射来。

　　雨宫都也做出相同的操作，果然，这一次两只箭矢相撞以后就同时湮灭了，并没有出现一方胜过一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