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tly
实在不行,我再艺术加工一下,上次说完院长也没逮到人,说不定他们也是唬我的呢?
“好吧。”见星渊辉都保证了,白银也不再推脱,缓缓说道,“其实除去不知火同学是因为被自己的演艺生涯所影响,很少在学校露面以外,其他三人都是有发生过不好的事的。”
他第一个先挑自己清楚的龙珠桃说,毕竟这个人在四大美女中和他认识最深。
“龙珠桃,她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被同学们误解甚至敌视过相当长的时间。不过在前代学生会的努力下,这件事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
白银直接一笔带过了当时他们为龙珠桃融入学校时的各种努力,毕竟星渊辉也不是当事人,无需知道这么多。
而且关于前代会长做的事,对星渊和我这类混院生来说是不错,可对纯院生占大头的秀知院来说,就太过与众不同了。
为了保险,这些事也不需要告诉他。
“当然,你肯定想问为什么这事情解决了,龙珠桃还是在难题美女中吧?”白银一摆手,直接预判了想要大喊“我有异议”的星渊辉,解释道,“嘛,虽然她和同学们的关系已经融洽了很多,可偏见导致的一些……后果,一时之间还是很难去改变的,但还身为难题只是她根本不和同班同学交流罢了。”
呵呵,她去接替了个没人准备废部的天文部后就天天在天台上打游戏装死,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我已经看穿了世间的一切,白银你无需废话了,该回去上课的时候我自然会去的”。
嘛,反正她家里有矿,也没人没事找事去找她麻烦了,随她便了。
会长隐瞒了最有爆点的故事,转而接着往下说:“大佛。其实她的处境和龙珠很像,但对比起来要相对于龙珠好过得多。”
星渊辉平着眉无语道:“可会长,我根本不知道龙珠发生了什么。”
白银脸上抽搐一下,不理他继续说,看来是要强行跳过这个阶段的话题了:“她在小学时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童星,当时因为家里出了一些变故而被同学们排斥。”
因为从小就粉妆玉琢的,吸引了太多关注,被女生所厌恶,结果因为母亲出轨作为导火索而蒙受欺凌。
“但现在看来,她已经走出了那段阴影,有了自己的朋友和生活。虽然……”他摇摇头,又说,“她没能完全走出,依旧戴着掩人耳目的大眼镜。”
“可你还是没说细节。”星渊辉不满道,“而且听起来难题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只是后续处理没完而已。”
没啥爆点啊,我还是去看看八卦新闻吧,秀知院费拉不堪。
白银有些不好意思,挠头道:“嘛,都是能正常上学的主,你想要比石上还劲爆的新闻恐怕是没得听了。”
“好吧好吧。”总务无精打采地说,但都到最后一个了,顺便也听了,“那三年级的子安呢?她又是什么难题?”
“子安学姐……”白银仔细回想着在社团联合会议中见到的子安燕,“这个是最正常的一个,人际关系健全,和朋友们甚至后辈们都相处得很愉快,要是一定要在秀知院的女生中选出一个第一,我想她排第二绝对没人排第一。”
“哇,从水深火热一转宝宝巴士了。”星渊辉惊叹,好奇地问,“副会长也不行?”
权力的象征,财富的象征,智慧的象……不好意思,最后一个就算了,二年级的考试第一是会长。
咳,多重buff缠身的四宫学姐居然不能稳占榜首?我不能接受。
藤原学姐?(无关心)
走在路上的蝴蝶结女孩又打了个喷嚏。
“这个嘛……”白银突然发现自己面临着两难的选择,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实话,“比起人气的话,子安学姐是断档式的第一,因为她会帮助身边每一个遇到困难的人,从幼儿园到现在,累积起来的人气让人害怕。”
只能说新闻部不想看到血流成河,没有非要选出秀知院第一来,不然四宫家的大手恐怕就要准备上下其手了。
“那她难以追求的原因是什么?”星渊辉回想起难题的根本由来是男生们追不到手,猜测道,“是中央空调般的人?对谁都很好但对谁都没感觉?”
白银摆头,回答说:“不,她曾经有过一位恋人,只是结果……”
从语气上看,会长要说的话已经不明而喻了。
“这样啊……”星渊辉望着天空惆怅着,随后一转语调回答道,“看来这位才是真正有难题的角色嘛。”
前三个,一个没题,一个答完题了,一个题都看不清,唯有这最后一个是有题目空着的,属实有点难蚌。
会长你去当谜语人一定可以把蝙蝠侠赶出哥谭……
“倒是可以这么说吧,反正只有大佛和子安是教学楼后被人告白的常客。”白银耸耸肩,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扯到女人身上去了。
真是的,扯到女人上又因为道德的问题不能畅所欲言!那还不如继续谈谈哪位老师的裤裆忘了关了!
第七章 怎的突然如此恭谨?
在四大天王的话题结束后,两人之间那高涨的讨论欲望也随之降低,一同开始逐渐想念着以往独自一人骑行在城市间的自己。
毕竟……话题可是会说完的!对白银和星渊辉这类人而言,若是身旁有着相熟的人,自己却苦于话题的选材频频让另一人去开启新的话题,这是一件很失礼的。
也有这样一种说法,认为如果你觉得自己和某个人相处时非常愉快,那么有很大的可能不是你很受他人欢迎,而是那个人在迁就你,让你如沐春风。
他们都不是单方面让别人在聊天中付出的家伙,因此,一旦开始陷入寻找话题的烦躁中时,其实已经意味着你的大脑开始累了。
它不再如之前那样畅抒,开始如同缺油的齿轮般“咔咔”作响,既然你的身体已经发出了信号,为什么不顺它说的去做呢?
但现在的问题不在于灵魂要和大脑对着干,而是在于……
为什么从明治大道到玉川大道之后,你还是和我一路啊?!
星渊辉和白银又因为红灯停了下来,因为路上有着不少上下坡,会长此时正借着这个机会喘了口气,解开黑色制服上处的几粒纽扣。
望了一下红灯的时间,他犹豫一下,顺便把胸前的金链子——秀知院的会长信物和收到背后的包中,手上使着劲,又反复摸索细看,再把包挪到胸前来,这下松了一口气。
看来会长真的很害怕这大金链子弄丢了啊,这秀知院也真是的,干嘛一定要把这种贵重玩意当作学生会长的象征?
星渊辉在一旁看着,望着恨不得把包线缠在手上的白银,好奇问道:“会长,既然你这么怕把它给弄丢,为什么不直接放在学生会室啊?每天带着十几万甚至几十万日元来回家风险也太大了。”
虽然是纯金,但重量撑死也不过五十克吧?算算现在黄金的价钱,再加上这玩意两百年的秀知院历史重量,拿去拍卖,炒作炒作应该能有上百万的价位吧?
白银干笑几声,现在说自己是因为他一直在旁边,所以下意识地在保持学生会长的尊严,这才忘了把金链子放下来,是不是有点抱怨星渊辉的意思在?
他想了想,解释道:“主要是放在学生会室,每天上学还要特地去取,一来一回十几分钟的路程,太耽搁时间了。”
身为一天只睡三小时,无时不刻在猝死边缘和死神搏斗的白银而言,上学去取链子的时间太过宝贵了。
而且身为学生会长,靠自己的力量保有它自然也是他的责任。
“那也不至于让你天天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跑来跑去吧……”星渊辉汗颜道。
会长的自行车甚至不带变速,上坡全靠死劲去踩,看他额头都快流瀑布了,星渊辉都快想搞个大促销,以旧换旧把自己这台自行车送给会长了。
“真要说的话。”白银的手指揣摩着粗糙的车把手,难为情地说,“其实是我的自尊心作祟吧?要是把它放在学校,那么我到学校去取的这段时间里,会有不知情的人问我这个玩意去哪的吧?”
提到金链子,白银隔着包摸摸,指尖感知它的轮廓,知道它还安好,白银又放松地吐了口气。
“我当然不是不能直接回答他们这个东西就在学生会室,就在桌子上等着我去取,可……”
会长的声音很矛盾,眼睛游离不定,从一开始望向星渊辉到不自觉地扭过头,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在看什么,夕阳被远处的大楼遮挡,最后的余光洒在红色的灯光上:“我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所以我只能让他们问不出这样的问题。”
“这样吗?”星渊辉可以感知到会长内心的纠结和冲突,看来作为混院生,白银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紧绷。
他很在意身为学生会长的自己,因此有些患得患失。
是什么让他如此重视呢?
对同学的责任感和自我的自尊心?似乎不是,听起来会长很害怕自己无能的一面展现在外,可他并不对学生会的我和大家设防。
如果这么在乎自我在外的形象,那么他就不会答应搭石上一把了。
对待同学们的评价都如此谨慎,怎么会冒着被交警口头教育的风险去载会计呢?
那么是能力上不容他人的质疑吗?可没有人对学生会长的所作所为斤斤计较,拿着放大镜去对着看啊,会长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压力才对。
星渊辉瞥向白银的侧脸,因为光芒的存在,会长的眼睛微眯,给人感觉更加疲惫了,显得黑眼圈更重。
会长注意到总务的眼神,提醒道:“红灯快结束了,准备上路吧。”
总务应了一声,收回自己的视线,与会长一同注视着被光染红的交通灯,以及背后彤红流黄的线条穿织漂浮在天空的红抹云飘。
又驶过几个路口,已经快离开目黑区了,白银好奇问道:“虽然一直都没有问,但星渊你莫非是住在世田谷区的?”
“是的。”
此时星渊辉的心底也泛着嘀咕,毕竟从三轩茶屋到秀知院光去一趟就将近五十分钟啊。
来回就上百分钟了,虽然他可以凭借着强悍的体力和这些天熟知的各种小路强行抄近路,比如翻越某些家的院子和巷子里意义不明的矮墙,但再怎么赶,半个钟已经是最短时间,无法再优化了。
而且会长骑得自行车还没有变速器,从世田谷区到港区各种上下坡,如果走的路线和今天的路线一致,那么来回岂不是要奔着两小时去了?!
“三轩茶屋?”星渊辉追问道,他内心已经有着某种预感了。
“……三轩茶屋。”白银抹了一把汗,难以置信地看着第一次一起回家的,本应该存在的放学搭子。
白银皱着眉头有些不能理解,疑惑道:“可这不应该啊?你每天都是骑自行车去秀知院的吧?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呢?”
星渊辉被问住了,现场体验了一把能回答但是不想回答的心理体验,只能嘿嘿一笑挠头说:“可能是隔得比较远吧?三轩茶屋其实挺大一块区域的。”
天天攀人家墙头只为上学不迟到什么的有点说不出口啊,而且万一哪天会长也起晚了,想学我走走捷径,发现那根本不是人能走的路,耽误了时间不就糟了。
就在两人驶进了同一条小巷中,停车避让乱跑的小学生时,他们横在路上面面相觑,这次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哪里啊!
白银身为穷人的一面和星渊辉怕伤到会长心的体贴开始一同在心底咆哮。
就在这时,一旁的拐角缓缓走出一位藏在墙角阴影处的大叔。
他看见两位秀知院的学生,抬手打了个招呼:“喔,高中生们你们好啊。”
会长看到自己的父亲时两眼一黑,扶额强行用手抓着自己脸上的肉强笑道:“爸、爸爸,下午好啊!”
你这个点不是应该还在打工吗!虽然看到你能提早下班我是很欣慰啦,但今天情况特殊,你能不能回去争取一下加班费?!
“嗯。”白银dio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随后向前几步仔细打量,抱着胸不解道:“御行,你为何这般表情?难道是忘记东西在学校了?”
大叔话毕,又转向星渊辉感慨道:“喔,星渊同学,又见面了,难道这个世界上的替身使者真的会互相吸引?”
“哈哈,是啊……”星渊辉干笑几声,不再是之前那样和大叔谈笑风生的样子。
此白银还真是彼白银啊,大叔你也不说自己有个儿子在秀知院上学……
说来也怪,怎么会长在这里我反倒是不自在了?
两个白银在场时有自肃啊?为何我感觉三个人会有三堵看不见的厚屏障?
看他们的交流,白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两人好像早有交际,连忙问道:“星渊你认识我爸……家父吗?”
这个糟老头子在家老是半开玩笑半说事的,在外总有奇奇怪怪的举动,白银认为必须负起做儿子的责任,行应尽的义务。
“怎的突然如此恭谨?”大叔皱着眉头身体向后仰,“难道秀知院给你的那金链子丢了?”
会长望了望他的父亲,又接着看向手下的总务,还是想先听听星渊辉的说法。
“呃……”见到儿子不理他,大叔显得十分低落,脸上的线条都弯了,星渊辉连忙道,“算认识吧,之前找大……令尊帮过一些小忙,最近还想着找个时间约出来见个面呢。”
上次让白银叔去套皮做直播的宏伟蓝图刚说到一半就被藤原千花打断了,这次正好和大叔一次性说清楚。
既然是一个白银,那么父亲事业上的成功应该有助于会长调解内心的压力吧?去隔壁两班倒的厂子都未必能有会长这样咖啡因当水喝的,他还能活着真是生命的奇迹。
“你也是,怎的突然这么尊老?”大叔不解地问,“这是年轻人之间整蛊长辈的一种潮流吗?”
姑且都还是算尊重的范畴之中吧?星渊辉和白银的想法难得一致。
大叔看出两位后生仔的窘迫,拍拍他们的肩膀道:“我又不是什么严厉的父亲,没必要这样拘谨吧?”
我对你拘谨是怕星渊/会长误会什么好吧!
不过既然话都说开了,白银便也直接开口询问父亲:“老爸,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啊?”
闻言,白银Dio怒目圆睁,上下打量自己的好大儿,无语地说:“听起来我提前下班来得不是时候?”
“不是这个意思啦!”会长连忙摆手,还主动接过父亲的腰包讨好道,“只是奇怪而已,怕你上班又遇到什么了嘛。”
大叔摇头,莫名其妙地说:“能遇到什么?”
他也不等儿子的回答,转而笑道:“不过今天确实遇到好事了,既然正好碰到了星渊同学,要不今晚来我家做客吧?”
白银dio在后来私下去调查了网络直播相关的事,发现确实有一定的搞头,正好想去问问星渊辉这方面的意见。
不过光问也不是做人的道理啊,正好星渊辉是自己住在外面的,想来请一顿饭应该不错,看看他愿不愿意。
在一旁偷偷窃笑,感叹会长居然还有这一面的总务显然是没想到话题突然回到了自己身上,张口迟疑:“这个……不太方便吧?”
他不是不愿意,自己做饭麻烦,出去吃又不知道吃啥,有人想请客自然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只是从种种迹象表明,白银家的经济状况可能不太乐观,为了避免无中生事,这里还是走为上策为妙罢?
身为被社会毒打的成年人,大叔立马看出星渊辉的犹豫因何而起,只是望向自家儿子,看看他的态度。
也不需要他来帮自己开口拒绝,只是瞧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家境如此,不愿意让朋友知道更多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责备的。
要知道,他在深夜睡在客厅的榻榻米上被冷醒的时候,时常也想过自己给孩子们带来的,不应在这个年纪有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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