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丧猫
“噗!刺杀国王?未免也太高看我这个蠢笨的姐姐了吧?”一旁的卡西奥佩娅直接笑出声。
世界上最难杀的人当属德玛西亚的国王了吧,他住在禁魔石建造的宫殿里,想要杀他只能先作为间谍潜入皇宫,再靠着纯粹的物理手段从万里挑一的卫兵队保护中接近他才行。
这其中的难度,怕是连她父亲,诺克萨斯最强的间谍亲自出马都做不到,让卡特琳娜去又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这真是我父亲的命令?”卡特琳娜对此也没有任何把握,不禁开始怀疑。
“是来自于斯维因的命令,你的父亲只是来转告你的。”狂猎说道:“他会跟你说他已经发现斯维因被恶魔操控,正试图对贵族阶层进行大清洗,以掌握全部的权利。”
“斯维因指派你去刺杀嘉文三世,就是想通过这个几乎十死无生的任务,兵不血刃的削弱你们家族。要是你侥幸成功,帮帝国解决了嘉文三世这个心腹大患那就更好了。这就是斯维因的阳谋,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亏。”
“……”
卡特琳娜再次沉默,如果狂猎没有骗她的话,意味着父亲已经和斯维因就快闹掰了,他是不想被斯维因盯上才躲起来的。
她必须出色的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忠心,才能得到斯维因的信任与重用,让家族免遭清洗。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完成这个任务?
第二百二十九章 破防的卡特琳娜
德玛西亚作为一个以反魔法闻名的城邦,其王宫更是用独特的禁魔石建造而成,这种石材不仅坚固耐用,还具有抑制魔法的特性。
这使得德玛西亚的王宫成为了一个魔法禁区,让卡特琳娜赖以为生的瞬移魔法在里面直接被废掉。
偏偏她的刺杀风格偏向于大摇大摆的开无双杀光所有目击者,不能使用瞬移对她来说是非常致命的打击。
伪装成间谍潜入王宫这种精细活也不适合她,脸上的刀疤可以用易容遮盖,但一头标志性的红发实在太过惹眼。
因为之前的刺杀经历,崭露头角的卡特琳娜算是出名了,想要在德玛西亚找到关于她的记录并不难,这对一名刺客来说显然是种坏事。
在这种前提下,想要刺杀国王简直难如登天。
卡特琳娜头疼了起来,没想到以前的年少轻狂变成回旋镖打了回来,导致现在要为过错买单。虽然这些都只是狂猎的一面之词,但要是真的话那就糟糕了。
“你赖以生存的瞬移魔法在德玛西亚雄都里施展不开,想要完成任务活着离开,你只能依靠我的力量。”狂猎的语气就像是暗巷里的放贷人,对着走投无路的卡特琳娜循循善诱。不管她接不接受,从不白嫖的狂猎都会把肤甲赐予她。
“刚刚那一招,在德玛西亚的皇宫里也能用?”卡特琳娜怀疑道。
她指的是狂猎撕裂虚空闪现到她身后擒住她的那一招,跟她的瞬移何其相似。她自己做不到在反魔法堡垒中穿梭,凭什么狂猎就可以?总得给个理由说服她。
“卡西奥佩娅有没有魔法天赋,这点你比我更清楚。我能让她轻松抓住你,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能让不会魔法的人掌握超越魔法的力量,我不信没有代价。”
肤甲的力量来源于另一个世界的虚空,和符文之地的魔法不说毫无关系,只能说毫不相干,禁魔石自然起不到抑制作用。
“代价就是你的忠诚。”卡特琳娜不清楚这些,面对质疑,狂猎偏头对着不断在身后磨蹭着自己的卡西奥佩娅示意道:“给你的姐姐演示一下,事后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姐姐你可看好了,只要有了这身肤甲,即便是我也能轻松完成对你来说难如登天的任务。”
狂猎的许诺让卡西奥佩娅喜滋滋的覆上肤甲,后者眼睁睁的看着未知的物质从卡西奥佩娅身上的印记中冒出来,逐渐扩散至全身形成了一层活体表皮,活生生的在她眼皮底下彻底消失不见。
卡特琳娜的目光到处搜寻着妹妹的踪迹,怀疑卡西奥佩娅是瞬移离开了房间。
可随即她的胸口就遭到了袭击,在一双看不见的爪子揉捏下,原本挺立饱满的双峰肆意的改变着形状,连上面凹陷的指印都看得一清二楚。
卡特琳娜的瞳孔因为震惊而骤缩——卡西奥佩娅根本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在她身边隐身起来玩弄她。
此刻的她已经没空去管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妹妹了,满脑子都是这作弊般的能力。
如果说有什么能力最为契合刺客,那一定是神出鬼没的隐身术了。
只要拥有这种能力,她不需要任何伪装就能轻易潜入王宫,无论是监听还是暗杀都无往而不利。
原本九死无生的任务,也会变得异常简单。
但同时,这也让她感到一股无与伦比的辛酸。
卡特琳娜虽然喜欢冲进人堆里开无双,但作为一名刺客,她从没有放弃过追求隐匿与精准。看似大开大合的姿势中,其实藏着微妙的小动作。
所谓的开无双,其实是她不想浪费自己的魔法开创新赛道。只要做到别的刺客做不到的事情,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目标,才不会失去竞争力。
她花费了无数个日夜,磨炼自己的潜行技巧,学习如何在阴影中移动,如何利用环境的每一处细节来隐藏自己,为此付出了无数努力。
然而,这一切在隐身术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卡西奥佩娅只要穿上肤甲,便能彻底消失在空气中,无需借助任何外物,也无需担心光线、声音或气味的暴露,至少她找不到任何破绽。
这种力量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开始怀疑自己的努力是否真的有意义。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技艺,是否只是徒劳的挣扎?就连自己这种天生拥有魔法天赋的人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主人,你看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未免也太脆弱了。”卡西奥佩娅现出身形,没想到先前的接连打击都没能击溃卡特琳娜的心理防线,而小小一个隐身就把卡特琳娜干得道心破碎,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不言不语。
狂猎也没有闲着,抓紧机会对着毫无防备的卡特琳娜一顿输出,用强劲的冲撞让其强制清醒。
“你......混蛋!”回过神来的卡特琳娜忍不住破口大骂,已经从全身心的抵抗开始向口是心非转变。
狂猎每次挺腰撞击都让紧实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声,龙头径直顶到深处,让快感如同子弹般刺穿她的脑海。
她伸直了胳膊抵在狂猎小腹上,想要抵挡后者狂暴的攻势,然而那不过是螳臂当车,什么都守护不了。
很快她的辱骂就在撞击下变成了难以自抑的呜呜求饶声,脑袋不安的左右摆动着,把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咬住,用疼痛尽可能的保持着清醒。
卡特琳娜紧闭双眼挥洒香汗,转眼间雪臀之上已经通红一片,但她却毫无所觉,肌肉痉挛产生的快感淹没了脑海,让她浑身上下颤抖不止,双手更是死死抓住了床单。
在极力压制的欲望潮水井喷之后,她彻底变成了一滩烂泥瘫软在了床上,任由不断收缩的下体淌出湿滑汁液,将床单浸透得一片狼藉。
看着两人逍遥快活,就连原本极力抵抗的姐姐也逐渐享受了起来,卡西奥佩娅再也忍不住了,解除了肤甲就擅自张开双腿跪立着挪到了卡特琳娜的头顶上。
“姐姐,先前妹妹帮你舔过了,现在轮到你来帮妹妹舔了。”
也不管卡特琳娜答不答应,卡西奥佩娅直接用股间对准了前者的脸缓缓跨坐下去,扭了扭腰让湿润的巢穴捂住了她的口鼻,带来窒息般的体验。梅我有梅咏没空咏没有林有咏......
第二百三十章 姐妹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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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天边的最后一抹余晖透过半掩的窗帘,暧昧地洒进一片狼藉的房间。
凌乱的床单、散落的衣物,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湿热气息,仿佛都在诉说着刚刚结束的激烈纠缠。
三具大汗淋漓的肉体横陈在昏暗的光线中,皮肤上泛着一层细腻的光泽,像是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房间里静得出奇,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种奇异的韵律。汗水顺着他们的脖颈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欲望与疲惫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只剩下心跳的回响。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起窗帘的一角,光线随之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仿佛这一刻的沉默是对刚才疯狂的最好注解。
卡特琳娜想不到卡西奥佩娅胆敢直接坐到她脸上,脂香四溢的臀肉和湿润微丰的山丘直接堵死了所有进气的渠道。已经失去力气变成了一滩烂泥的身体,在窒息的体验下又重新涌现出了力气。
她用力抓住卡西奥佩娅的臀瓣将其推起来,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被糊上了许多湿滑的爱液,发丝胡乱的黏在脸上看起来狼狈至极。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卡特琳娜看到卡西奥佩娅就已经和狂猎再次交换起唇舌中的体液。
他们忘我的亲吻着彼此,狂猎不想顾此失彼,伸手抓向身下卡特琳娜颤颤巍巍的高耸双峰,但被欲求不满的卡西奥佩娅半途拦截,抓住他的手转而不甘示弱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颇为用力的搓揉成各种下流形状。
但狂猎的需要一个抓握点才能继续顶撞卡特琳娜,于是便顺着柔韧的腰肢一路攀上,抓住一颗饱满硕果尽情采撷。同时启动马力十足的打桩机,对着已经泛红的臀瓣再次发起冲击。
卡西奥佩娅也将纤细的手掌按到了卡特琳娜另一边的硕果上,不过相比狂猎粗暴的采撷,她的轻抚就显得温柔了许多。绕着粉晕画起了圈圈,又用指甲拨撩着尖挺的蓓蕾,不时传来酥麻的触感。
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尽可能的照顾到任何敏感地带,不让其遭受冷落。梅我有梅咏呢空咏没有林有咏......
卡特琳娜本来就处于余韵微消的极度敏感中,被两人这么一搞身体再度出现了痉挛的征兆。快感积累的程度比起上一次还要更加猛烈,很快就超出她所能承受的阈值。
荒淫的气氛支配了她的理智,令她神情迷乱。看着眼前那流淌着花蜜的蜜穴,呼吸一般不断的收缩舒张,像是在欢迎她品尝似的。
卡特琳娜在莫名其妙的好奇心驱使之下,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笨拙的舔吸起了妹妹的粉嫩肉蚌。
一开始她只是用舌尖轻触,在感受到其中的阵阵回应后开始用舌面舔过品尝起了味道。
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奇怪味道之后,便越发变本加厉,将整张嘴都贴上去闭口吮吸,同时将舌头伸进更深处拨撩着肉壁上的褶皱。
至此,三人形成了一个微妙的三角,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忙,每个东西也都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在火力全开的马达之下,刚刚发射过一次的狂猎感觉开闸之一波接一波的暴涌而起,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这食髓知味的压榨,又是一发泼洒灌溉,在渐入佳境的卡特琳娜体内留下琼浆玉液。
“咕呜......!”
直到狂猎腰间放松,浑身酥麻的卡特琳娜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体内奔涌的潮意,双眼缓缓正大,猛地咽下了一口混杂了不少妹汁的唾液,高挺着腰胯颤抖起来,山洪当即喷涌而出,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具现化的爆发而出,稍稍浇灭了硬挺巨龙的怒火。
而微妙的三分之势也就在这时开始崩塌,见到姐姐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而自己拼尽全力卖弄风骚都没换来主人宠爱,卡西奥佩娅小腹中的欲火彻底烧了起来。
“也该轮到我了吧?!”她一手抓住狂猎的枪管,不顾上面全是湿滑的汁液,转过身体即将肥臀对准了枪头,深吸一口气准备送到底。
“别急,我这有一个办法,可以在让你爽了同时顺便照顾到你姐姐。”
狂猎的话让卡西奥佩娅低头看了眼卡特琳娜。后者已陷入失神的疲态,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丝毫没有察觉她已经将屁股挪开,仍在张嘴吐着舌头习惯性的舔着不存在的肉蚌。
看着显然是坏掉了的姐姐,一股恶作剧的心态令卡西奥佩娅兴奋起来,欣然接受了狂猎的建议。
狂猎将卡西奥佩娅包裹在体内,与肤甲形态不同的是,他保留了外露的大尾巴,于胯下热火朝天的不屈挺立。
“卡西奥佩娅,对卡特琳娜出手吧。我会让她所承受的每一次冲击,都同等的返还到你身上。”
话音落下,卡西奥佩娅就感觉一根同样炽热的硬挺触肢伸进了她的体内,不过它只是浅浅停留在靠外的位置,等待着她的卖力表演。
“抱歉了姐姐,就让我用主人的棍棒来让你爽翻天吧。”
欲火焚身的卡西奥佩娅当即抱起了卡特琳娜的腰身,掰开香汗淋漓的大蜜臀露出那仍然吐着白浆的幽深曲径,对准洞口深吸一口气便送了进去。
销魂的浅唱低吟同时从姐妹俩口中发出,卡西奥佩娅顶得有多深多用力,体内的双头龙就以一分不差的以同样程度返还到她身上。
这让饥渴难耐的她变成了一只被鱼饵勾引的野兽,遵循肉欲的指引,开始卖力的顶胯冲撞了起来,深深明白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
卡特琳娜原本疲惫得都快要睡着了,又被新一轮的冲击的唤醒了身体。欲望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洋,让她不住沉沦。现在的她只管闭着眼享受,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唧声。
不过随着逐渐深入,卡特琳娜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动作的幅度和频率有所改变,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她疑惑着皱眉睁开眼,发现正在享受自己蜜穴的是亲妹妹之后,一张绯红的俏脸因为强烈的羞辱瞬间涨红,气到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卡西奥佩娅,你在干什么?!!”
“这还看不明白吗?我在疼爱你啊,我·亲·爱·的·姐·姐~”
卡西奥佩娅露骨的话语让卡特琳娜快要气炸了,她再次强烈挣扎起来,但又怎么会是拥有肤甲的卡西奥佩娅的对手,直接被压住双臂在床上一顿爆炒。
“为什么主人对你动手你不反抗,换成我就不可以呢?”
“你还问......给我等着瞧!”
卡西奥佩娅明知故问,火上浇油,换来卡特琳娜的着急嘴硬。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姐姐吃瘪,让她有种特别的快感。难怪主人那么喜欢欺负人。
她效仿着狂猎的动作推动腰肢,带着前方散乱的猩红发丝,垂下的沟壑和其间沟壑一同甩动。
大胯时而抬起砸下时而激烈摆动,让锄头同等着把姐妹俩彼此每一处酥痒的死角都犁了个遍。内里强硬闯入的灼热让她腰肢都在发抖,但丰臀还是如同磨盘般不由自主的前后耸动起来。
有了她的卖力耕耘,狂猎得以在不用出力的情况下就共同享受着姐妹俩的甘美肉体,湿热紧窄的通道像是长了无数触手一样裹挟而上,将他前后夹击势要磨灭。
这个中滋味还和自己亲自上场时不太一样。对于卡特琳娜他是主动一方,是狂暴输出的打桩机,但对于卡西奥佩娅他则是被动的一方,就像被大车碾过的小马。
一次体验,双重享受。自己舒服了的同时,也前前后后照顾到姐妹俩的感受。
不出所料,卡西奥佩娅自然是干了个爽,直到瘫软在卡特琳娜肚皮上起不来。
为了给卡特琳娜报仇的机会,狂猎建议调转身份再来一次,不过那需要和卡西奥佩娅一样建立精神链接。她装模作样的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随后迫不及待把妹妹压在身下狠狠报复。
可这样也只能让卡西奥佩娅更爽而已,毕竟她的道德底线更低,什么姐妹间的伦理禁忌,只要能取悦自己和主人,都能成为她沉沦欲海的助推剂。
“跟你姐姐斗,你还嫩了点!”气不过的卡特琳娜便一拳砸在卡西奥佩娅小腹上,痛得她差点吐出来,这才稍稍解气的继续做下去,享受着主动才有的快乐。
“姐姐,你想打我就打吧......我不怪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等你接到任务,印证了主人的预言,就让我们姐妹俩重归于好,共侍一主吧......”被揍了一拳的卡西奥佩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张开双臂抱住了卡特琳娜,在她耳边用颤音轻轻说道。
“……”卡特琳娜不语,只是一味的耸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姐妹双飞的激烈程度远比狂猎想得还要高,即使他途中采取了偷懒取巧的办法,但还是被后面的车轮战榨得差点进入了贤者时间。
卡西奥佩娅这个魅魔,自己放荡荒淫就算了,非得挑唆拨撩自己的亲姐姐与之展开军备竞赛,不停的解锁新姿势。
卡特琳娜也是要强的轴脾气,前面的抵抗有多强烈,后面的享受就有多投入。虽然她这方面的天赋不及妹妹天生媚骨,而且还是第一次上战场毛都没剃光的雏儿,奈何常年出生入死体魄惊人,硬是仗着身体素质好把妹妹给熬趴菜了。
甚至在卡西奥佩娅睡着后,她又拉着狂猎连战两轮,直到自己累得精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经此一役,卡特琳娜的身体也算是初步开发成功了。
狂猎给她的身体烙上了极致快感的记号,食髓知味的她已经变得不会拒绝,但她的意志仍需一段时间去接受改变。
等醒来后,她首先会先陷入深深的怀疑,然后慢慢的接受现实,到最后才是彻底习惯。
第二百三十一章 无声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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