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怎奈莱尔手上实在是没钱，所以，他在老挝的「自动防御部队」练兵基地，就请泰国的空降兵教官来帮忙，给苗族士兵搞了一个超级简陋的三日培训班：
第一天学打枪和擦枪，第二天学埋伏和挖陷阱，第三天学通讯和指挥，然后就毕业上阵打仗了。
——支付三毛钱练出一个苗族士兵，后续的维持费也仅为每天一毛钱……听到这里，菲
里已经无语了。
这种比童子军夏令营还要潦草的练兵方式，听着就很离谱对吧？
但更离谱的是，通过这种三天速成培训出来的苗族士兵，居然真的能打仗！而且是打胜仗！
从1961年到1962年，莱尔为王宝将军训练出来的苗族士兵，在老挝北部的石缸平原（音译为查尔平原，以散布着许多远古文明遗留的石缸而文明），多次击败了巴特寮的游击队。甚至跟越共正规军打得不落下风，越共为此调动了一个师的兵力来镇压苗民，但却依然在崇山峻岭间寸步难行，屡屡吃瘪。
这些能够以一敌三，甚至以一敌十的苗族士兵，真不愧是战神蚩尤的后代！
回想起半年之前，自己手里拿着五千万美元的军费，却还骂骂咧咧嫌钱少的模样，菲里不禁脑洞大开：若是自己在那时候就联络上老挝的莱尔少校，给他打个两三千万美元过去，岂不是顷刻间就能招募到一个集团军的苗兵，然后一股脑儿丢到核爆后的古巴岛上，跟卡斯特罗玩「废土争霸」的生存游戏了？
当然，菲里也知道，这些苗族人在老家能够发挥出的战斗力，跟在海外打仗的时候是两码事。
他们在故乡打击越共，可不是为了美国的利益，而是为保卫家乡而战，为民族独立而战。
——从这些老挝苗族的视角来看，他们可不是在反革命，而是在闹革命！
因为，这些淳朴的苗族人根本无法相信，昔日整个封建王朝时代，一直对他们喊打喊杀，动辄屠村灭族的越南人，怎么可能在换了面红旗之后，就把他们这些山里的苗族人当兄弟看待了呢？
印第安人看了美国牛仔都会觉得头皮一凉，苗族人看到越南的京族人，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除此之外，不得不说，越共在民族问题上确实做得不太好，有时候甚至很糟糕，而跟越共亦步亦趋的巴特寮。在团结其它少数民族方面，眼下也交了一份不及格的答卷，根本没法让苗族把他们当自己人。
过去，苗族人是困在山里穷得没盐吃没裤子穿，面对越南人来抢地盘也没办法，只能不断后退，往深山老林里躲藏。如今有了中情局援助的军费给养和武器弹药，这些苗族人还不反攻倒算才怪了！
举着红旗的不一定是革命者，拿美国援助的也未必是反革命，同样有可能是真正的自由斗士。
凭着抗越得胜而赢来的威望，王宝将军麾下已经有二十多个苗族部落来投奔，军队也扩大到了五千人。
只要有更多的后续资金注入，这些骁勇的苗族山地战士，绝对能够成为让越共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问题是，莱尔已经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跟财大气粗，得到中情局全方位资源倾斜的古巴特别任务小组相比，莱尔主持的老挝苗族抗越作战，在资金和后勤上，都已经不是后娘养的，而是后娘的宠物猫养的了。
即使他只是想要申请每年三百万美元的可怜军费，局里都批不下来，要他设法自筹。
为了武装王宝手下那些每天只要十美分的苗族士兵，莱尔只能到处化缘，先是从美国援助南越的武器弹药里面扣下了一批，又在泰国那边搞公关活动，讨来一些泰军早已淘汰落伍的二战武器弹药，积压的旧军装和帐篷什么的。甚至还有一些是日本投降时上缴的，早已积灰生锈多年的日式武器。
就这样，武器弹药靠着东拼西凑，勉强还能搞到一些，粮食也能「现地调达」——直接从老挝地主的庄园里征收即可。但现金就真的很难搞了：每天十美分的军饷就算再低廉，终究也还是要发钱的啊。
可是，莱尔就连这点钱都筹不出。
因为实在太穷，菲里过去巡视第2506旅的古巴雇佣兵，进行犒赏时，起码也得美酒加烤肉，最好还得有女人和钞票，才能让那批兵痞满意。而莱尔在巡视王宝的苗族军队时，给士兵发点面包就算是犒赏了
——精细面粉烤出来的松软面包，对于山沟里还在用石器刨地的苗族人来说，就已经是绝世美食了。
听着莱尔叙述自己这两年的辛酸，再回忆起自己去年领着一帮百无一用的废柴雇佣兵，在佛罗里达的西礁岛扛着法棍面包走街串巷游行示威，以及在海滩上喝啤酒吃烧烤的场面……菲里几乎要羞愧而死：
跟自己相比，莱尔真是太不容易啦！
由于中情局给的经费太少，莱尔只能自力更生，在苗族聚居区开辟罂粟种植园，企图贩卖鸦片搞钱。
但问题是，老挝本身是个内陆国，没有出海口，莱尔也没有自己的贩毒渠道，种了鸦片也卖不动。
于是，他只能设法牵线搭桥，让王宝跟南越的实权人物，已经贩毒牟利多年的吴廷瑈合作做生意，把王宝在老挝带人种的鸦片，搭乘CIA的飞机，运到南越的顺化港，好歹卖出个批发价。
虽然吴廷瑈给的鸦片收购价非常低，但最起码苗族
士兵每人每天一毛钱的军饷是能发下去了。
可是，随着在菲里的主导下，差点引发三战的古巴攻略以闹剧收场，卡斯特罗改名卡卡罗特，准备以举国之力，在古巴大种麻草、罂粟和毒蘑菇……结果导致全球毒品市场都即将发生剧烈震荡！
因为美国的毒品市场，可以预见必然将会被古巴抢占一大块，吴廷瑈这边作为发货端，收入必然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而他这个南越最大的合法毒枭要是没了钱，他哥哥吴庭艳的总统也就坐不稳啦！
要知道，吴廷瑈虽然实际上控制着南越中枢，但从名分上说，他还是没有任何公职的一介草民。
为了给他的总统哥哥治理江山，镇压四方跳梁之辈，吴廷瑈一边组建「勤劳党」，网罗各方有力人士帮忙镇场子；一边养了一支名为「陆军特种部队」，实为吴氏家丁的精锐士兵，在西贡打击异己。
但这一文一武两大组织的成员，凭什么要听吴廷瑈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给钱。而且是大把的给钱。
为了给这支庞大的私人班底发补贴，吴廷瑈一边在南越各地广开鸦片馆，毒害民众割韭菜；一边又从吴氏家族牢牢掌控的顺化港，向海外输出鸦片，以此来赚钱养兵。
可是，在眼下这个生产力过剩的世界，毒品本身并不稀缺，能消费毒品的贩毒市场才是最缺的。
纵观全球，在日本崛起之前，这世上最有消费力的高端毒品市场，除了欧美之外，还有哪里呢？
眼看着古巴在由红转黑之后，即将举国制毒贩毒，并且在CIA的保驾护航之下，疯狂抢占美国毒品市场，甚至溢出到欧洲毒品市场……这让吴廷瑈怎么还坐得住啊？
于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吴廷瑈，就带着老婆，气势汹汹来美国「出访」，想要找中情局讨个说法。
因为吴廷瑈威胁要从此不再收王宝那批苗民的鸦片，让王宝的苗族军队资金链断裂，进而被越共打崩，一时间没有其它贩毒渠道的莱尔，也只得跟着吴廷瑈前来美国，帮吴廷瑈找局里疏通关系。
虽然很尴尬也很丢脸，但莱尔这一次是真的不能不来。因为苏联人也注意到了这伙占据险要地形，非常难缠的苗族民兵，并且给出了一个相当简单粗暴的豪横对策——苏联给越南的河内运去了15吨白银和数百万尺红色、绿色和黑色布匹，让越共用这些苗族人最最喜爱的硬通货，收买王宝的军队易帜倒戈！
这可是十五吨白银啊！王宝的军队总共才五千人，平摊下来每人能分到三公斤的银子！
更别提还有平均每人几百尺的上好布匹！
消息传开之后，王宝的苗族军队一时间人心浮动，王宝每天都担心部下叛乱，而莱尔也是忧心忡忡：万一他辛辛苦苦拉出来的苗族部队。因为美国不给钱，苏联却发银子，于是竟然投了共，那该怎么办？
不过，事后证明，莱尔和王宝都是多虑了。
因为，河内的越共当局，把苏联送来的白银和布匹全都贪污了，一根毛也没拿出来收买老挝苗民。
苗族人也因此确认，越共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把苗族斩草除根。否则不会做得那么绝，故而斗志更坚。
——整个越战期间，南越这边固然在大肆贪污美国援助，北越那边同样在大肆贪污苏联援助。
虽然确实是南边的西贡当局更加腐败，贪污得更狠一些。但绝不代表北边的河内政权就很廉洁……
当然，此时的莱尔还不知道越共这番为渊驱鱼的骚操作，正着急上火地要弄钱来维持士兵的忠心。
结果，吴廷瑈、陈丽春和莱尔一行人还没抵达华盛顿，就在夏威夷中途歇脚。等待转机时，遇到了菲里这个「黑色古巴」的始作俑者。于是，他们便想先找菲里问问情况，摸一摸底。
谁知谈话才刚开始，吴廷瑈的毒瘾就犯了，只得自己去过瘾，让莱尔跟菲里谈。
总之，听了莱尔的讲述，菲里不得不感慨，这位仁兄虽然制毒贩毒，像个屑人，但考虑到他之所以要当屑人的原因，还真是称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堪称是「海外有孤忠」啊！
如果没有这样一批愿意报效国家、躬耕于黑暗的爱国勇士，美国又怎么可能发展成世界霸主呢？
但是，让菲里感到困惑的是，就他所知，中情局这些年一直都想控制一块毒品出产地，好从利润丰厚的贩毒生意上抽成，以填补大小特务们始终很空虚的小金库——为此都不惜跟古巴化敌为友，联手贩毒了！
可这位莱尔老兄，都已经在老挝开辟出大片的罂粟种植园了，怎么局里一点儿都不关注呢？
莱尔对此的解释是，他本人确实是中情局特工没错，他和他的中情局同行，也确实是在老挝有罂粟田没错。但老挝的鸦片销售，却是挂靠在法国情报机关的贩毒网络上的，种植者也就是赚了个辛苦费而已
因为，老挝是个内陆国，想要往国际市场贩
毒，就得走南越的港口装船出海。
接下来，虽然吴庭艳是美国扶持的南越总统，但他的弟弟吴廷瑈却是个精神法国人，最近更是跟戴高乐总统眉来眼去。如今南越政权的贩毒网络，也不是跟美国中情局对接，而是跟法国情报机关合作。
于是，中南半岛各地山区的鸦片，在顺化装船出海之后，并不是运往大洋彼岸的美洲，而是往西运往法国的马赛，经过当地秘密工厂的精炼加工，制成吗啡，再输入美国纽约，交给几个黑手党家族销售。
这样一条环绕了地球大半圈，却偏偏全程跳过了中情局掌控节点的贩毒路线，让菲里听得很无语：
中情局在老挝种出来的鸦片，得要绕地球大半圈，经过法国人的转手赚差价，才能卖到美国市场？！
这是让堂堂美国中情局，给法国对外安全总局当了佃户和农奴吗？
眼下的西方阵营里，究竟谁才是老大啊？
至此，菲里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越战一打响之后，东南亚的毒品立刻就开始大肆输入美国。
原来，中情局这会儿就已经在东南亚开辟了大批的罂粟种植园，也联络了不少毒枭，却偏偏被一帮亲法分子控制了港口和销售渠道，导致金三角的鸦片不能直接运往美国，反倒得运往法国马赛进行深加工。
等到美军大举进入南越，暴力破局，摧毁了法国殖民当局在东南亚的残余影响力，帮助中情局打通了贩毒链条上的最后一层障碍物之后，中情局就能一跃而成为全世界贩毒界的王者了……
所以，只要吴廷瑈不肯改弦更张，放弃他跟法国情报机关之间「不合时宜」的秘密关系，转而从精神法国人变成精神美国人，中情局就不会放弃搞掉他的想法。
而把财政来源寄托在这样一个法国代理人身上的中情局苗族民兵，显然也是前途黯淡。
接下来，菲里坦率地向莱尔说了自己的看法，表示中情局不可能为了照顾吴廷瑈这个南越毒枭的利益，而放弃近在咫尺的古巴毒品来源。除非吴廷瑈直接把鸦片都运来美国，交给中情局进行精炼和销售。
至于老挝的苗族民兵……假如苏联人真的拿出十几吨银子来砸钱收买，那就只能认命了。
为了尽一下人事，菲里可以写一封信，争取让局里给莱尔多拨点经费，但也不一定有用……
就这样，带着沉重的心情，莱尔拿着菲里写的信笺，离开了珍珠港的露天咖啡座。
而菲里也在唏嘘了一番之后，回到了已经表演完毕的梦露小姐身边，一起重返了下榻的酒店。
结果，第二天早晨，他和玛丽塔就在酒店里看到了颇为劲爆的一幕……
第169章、公司总裁负荆请罪
“亲爱的，我没有看错吧？伊丽莎白·泰勒，她，她刚才从玛丽莲·梦露的房间里出来了？
你看，泰勒小姐的脖子上还留着吻痕！而且，后面也没有出现别的男人！”
夏威夷首府火奴鲁鲁一座豪华酒店的走廊里，刚刚梳妆完毕，走出房门的玛丽塔，一边伸手搂着身旁男友菲里的肩头，一边惊疑不定地抬起另一只手，指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婀娜倩影。
“昨晚隔壁房间的动静，全都是泰勒小姐和梦露小姐搞出来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凑到菲里的耳畔，咬着菲里的耳朵嘀咕道。
——昨天晚上，住在梦露小姐隔壁房间的菲里和玛丽塔，一直都听见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不断从隔壁的梦露房间里传出来，如泣如诉，如歌如吟，既似杜鹃泣血，又如天鹅悲鸣……
对此，菲里和玛丽塔倒是没有大惊小怪。因为生活在洛杉矶的人都知道，绝大多数好莱坞女明星的私生活都很混乱，而玛丽莲·梦露的私生活更是乱得一塌糊涂，至少同时跟五六个男人保持着床第关系。
如今，她的「前夫哥」乔·狄马乔又跟在身边，还孜孜不倦地谋求跟梦露复婚……
那么，无论梦露小姐有没有接受他的再次求婚，先上个床打个友谊炮什么的，似乎也很正常吧？
虽然昨晚全程都只听见女人的淫声，没听到男人的吼叫和咆哮，但菲里和玛丽塔也没觉得有问题。
——或许是那个男人在床上比较沉默寡言，喜欢用行动来代替说话呢？
但第二天一早，菲里和玛丽塔却困惑地看到，狄马乔从楼下的房间里出来，来到酒店的花园里晨练。
诶诶？你这条大舔狗昨晚是一个人睡的啊？那么，梦露小姐房间里弄了她一晚的人又是谁？
正好这时候，隔壁又传来响动，菲里和玛丽塔就猫猫祟祟地守在门口，透过门缝悄悄偷窥动静。
——两个人的眼睛都「哔咔哔咔」地闪闪发亮，眼神中写满了「我很好奇」。
然后，他们就发现，从玛丽莲·梦露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竟然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跟玛丽莲·梦露同样大
名鼎鼎的女人。
——伊丽莎白·泰勒！
而且，玛丽莲·梦露的房间里就她们倆，再也没有另一个男人了。
这实在是一件让玛丽塔感觉有点儿突破三观的事情。
相比于玛丽塔的惊讶，菲里倒是很淡定，只见他目光玩味地打量着伊丽莎白·泰勒的背影，嘴上不以为然地说道，“啊，我想，作为如今整个好莱坞最闪耀的两位女明星，她们互相之间感到好奇，也是很正常的吧？好莱坞的女明星里面，虽然很少有公开出柜的，但在私下里男女通吃的，可一向为数不少。
亲爱的，你在家里的时候，不也经常跟阿莱娜、伊莎贝莉和胡安妮塔她们互相搞得很开心吗？”
“还不是你这个坏蛋下命令，强迫我跟她们一起玩的？”玛丽塔美目流转，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但现在你早就已经乐在其中了嘛！记得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经常让伊莎贝莉她们嘴上咬着棒棒，一个个脸对着屁股，互相插起来玩人体蜈蚣；或者给胡安妮塔装上耳朵和尾巴，冒充宠物猫……”
菲里撇撇嘴，“所以，玛丽莲·梦露和伊丽莎白·泰勒两位女士深夜聚会喝酒来了兴致，偶尔互相搞个姬，玩个女同游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我们这些做跟班的，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
反正都是女人，也不怕怀孕，至少比聚众抽麻嗑药……更加健康哦，不！她们还真嗑药了啊？”
——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麻草味儿，从玛丽莲·梦露的房间里飘出来，菲里的表情顿时为之一变。
虽然吸毒这事儿如今也谈不上什么忌讳，但真要被人大肆宣扬，终究是影响不太好。
什么？白宫实习生和国会议员都在嗑的安非他命？
拜托，眼下人们根本不认为这是毒品，而把是它当作一种副作用比较大的保健品呢！
既然不是社会一般认识中的毒品，那么就算公开嗑它，也不存在什么吸毒问题。
所以，菲里赶紧拉着玛丽塔一起闯了进去。然后在床上躺着的梦露小姐的嗔怪声中，推开窗户通风换气，又打扫起了一片狼藉的房间，试图抢在酒店服务员过来之前，把昨晚狂欢的残痕都给毁尸灭迹……
总之，玛丽莲·梦露和伊丽莎白·泰勒两位「好莱坞女神」的嗑药搞姬滚床单。虽然听着很劲爆，很让吃瓜群众感到兴奋。但这终究只是旅程中的一桩小小插曲，甚至连当事人也没当回事——事实上，在睡了梦露之后的第二天，伊丽莎白·泰勒就飞回了洛杉矶，去摄影棚里拍摄《埃及艳后》的宣传广告海报。
而其余那些来珍珠港参加劳军义演，跟梦露一起「共襄盛举」的明星和歌手们，很快也陆续离开了。
但是，玛丽莲·梦露和她的跟班们，却继续待在这里没有走——尽管在珍珠港的劳军演出，已经圆满结束。然而，前往日本东京的下一段旅程，暂时还没法启动。
因为，柯蒂斯·李梅将军迄今迟迟没来。据说是空军在国内遇到了一些麻烦，被拖延了预订行程。
——过去因为总是迟到而饱受诟病的梦露，现在轮到她被放鸽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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