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战略忽悠局 第356章

作者:老老王

 最终,这场危机跟之前的历次冷战危机一样,很快又走到了军事对抗的地步。

 ——瑞典军队是没有能力跟苏联军队对峙的,眼看着苏军12个师大举出兵西征,陆续借道通过芬兰,陈兵瑞典东北边境,苏联波罗的海舰队也大举出港,逼近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展开极限施压……

 瑞典首相奥洛夫·帕尔梅只得绝望地放弃了永久中立国的立场,公开向西方喊话,要求暗中庇护和支援波罗的海三国「森林兄弟」的西方阵营,为此事承担起责任来——要么抛弃「森林兄弟」,把流亡西方的波罗的海三国反苏人士。尤其是涉及到本次核爆列宁格勒事件的要犯抓起来,交给苏联人出气。

 要么发动北约联军出兵北欧,登陆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为瑞典撑腰,维护瑞典的中立国地位。

 否则的话,瑞典就只能跟芬兰一样,向克里姆林宫下跪臣服啦!

 凭什么你们美英昂撒民族惹出来的大祸,却要瑞典人来填坑呢?

 而白宫椭圆办公室里的尼克松总统,面对瑞典方面的求援,也不负众望地没有选择退缩。

 呃,虽然美国之前刚刚用核弹痛击盟友,核爆了德国的法兰克福和法国的巴黎,弄死了数以万计的德国人和法国人。但当俄国北极熊向瑞典伸出熊掌的时候,美国的尼克松总统还是以「自由阵营领袖」的身份,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表示要全力援助瑞典,锄强扶弱,出兵波罗的海,为瑞典提供保护云云。

 结果,欧洲的自由阵营国家,有没有因此振奋起来,暂且不提,瑞典的普通人反而更加害怕了。

 瑞典人:你该不是要援助我们一颗氢弹,抢在苏联人杀来之前,就先把斯德哥尔摩给「核平」了吧?

 就算瑞典人里面受虐爱好者比较多,人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也吃不消这么激烈的「援助」啊!

 就这样,在整个欧洲的少数人的兴奋和欢呼,以及大多数人的忐忑和不安,还有几乎全民的又一波挖掘地下避难所和囤积罐头之中,距离内战结束还不足一年的美国,又一次开始了声势浩大的军事动员。

 弗吉尼亚州的诺福克军港,重新集结起了

 庞大的舰队和等待被运输到大西洋对岸的海军陆战队。

 而作为援助瑞典的先遣队,一个营的荷兰军队和一个营的比利时军队,被提前空运到了斯德哥尔摩,以彰显「自由阵营国家」的互助精神——虽然部队的规模不大,但却极其富有象征意义。

 大约类似于朝鲜战争初期,美军第一批投入韩国的史密斯先遣队:虽然这支先遣队的人数不多,战斗力也很一般。甚至在战败后,就连先遣队的指挥官都被朝鲜人民军俘虏了……但却象征美国不会抛弃韩国。

 同理,北约能够在瑞典求援的第一时间,派来这支先遣队,也象征着西方阵营对瑞典的鼎力支持。

 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六世和瑞典首相奥洛夫·帕尔梅,在机场迎接了这支先遣队,并且宣布准备抛弃已经不被东方阵营承认的永久中立国地位,申请加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一时间,全世界的目光都被聚焦到了瑞典,这个似乎已经被现代历史遗忘许久的北欧国度。

 大多数人普遍都认为,又一场两大阵营互相秀肌肉的军事对峙和政治危机,即将在波罗的海上演。

 各式各样勾心斗角的摩擦、斡旋、圈套、施压和欺诈,将会在欧洲舞台上粉墨登场,相继出现。

 但无论结果如何,瑞典的「永久中立国」地位,恐怕都注定要不保了。

 只有眼下为数不多的知情者,明白围绕着瑞典的种种表演,都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

 洛杉矶的帕萨迪纳,「联邦宇宙军司令部&战略忽悠局」里。身为局长的菲里一边看看忙的飞起的副局长亚历山大·黑格,一边又扫了一眼从白宫被派来监督的特勤局特工,暗中叹了口气,然后悄悄摸着挂在胸口的一颗迷你魔法水晶球,小声念诵咒语,用它发出「传讯术」,跟家中的妻子进行意念交流。

 【亲爱的玛丽塔,因为要为接下来的非洲攻略进行欺诈宣传,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很忙的样子。而且为了保密起见,白宫派了特工来监督,最近几天我大概都没办法回家了……】

 作者的话:  PS:最近死于甲流的人似乎有点多啊,肥面包前辈死了,出演《流星花园》的大S死了,另外还有几个听说过的人也去了。怎么感觉比当初的新冠还恐怖?

 毕竟第一波新冠时,死的基本都是我不认识的陌生人,现在则是有过交流的人都去了。哎。

 第589章、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躲进地下避难所吧!

 【什么?虚假宣传?还是白宫派下来的政治任务?也就是说,如今的瑞典危机都是假的?】

 ——魔法水晶球的对面,在避难所别墅的家里接收到讯息的玛丽塔,似乎有些惊讶的样子。

 【列宁格勒的核爆袭击和苏联对瑞典的军事威胁,当然都是真的,但美国出兵支援瑞典是假的……】

 菲里一边拿起玻璃壶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一边继续用魔法水晶球给玛丽塔传讯:【以前,我不是跟你们提起过?白宫有意夺取法国的非洲法语区殖民地,作为亚洲战场溃败之后的补偿。

 现在,五角大楼正好利用苏联人发动的瑞典危机作为掩护,集结大军佯装远赴北欧、威慑苏联,实则闪击非洲,驱逐法国在黑非洲的残余殖民势力,把非洲法语区纳入到美国的经济体系之中。

 只要彻底收割欧洲殖民帝国的残余,把法郎区变成美元区,华盛顿面临的财政困难就能大大缓解。】

 【又一次痛击法国吗?那么正在面临俄国熊掌威胁的瑞典,接下来将会怎样?美国真的不管了?】

 【呃,前期还是会有一点援助,但都仅仅只是象征性和宣传性的,假装白宫真的要拯救瑞典而已。

 一旦非洲那边的行动开始,驻欧美军的主要任务就会转为压制和恐吓法国。同时,尼克松总统必然会向苏联出卖瑞典,把这帮维京海盗的后裔,送上俄国人的餐桌——也就是所谓的绥靖政策。

 如今的瑞典,正如三十多年前慕尼黑会议上的捷克斯洛伐克,已经注定要成为阴谋的牺牲品了。】

 【这听起来,呃,虽然勉强打着反殖民主义的正义旗号,但给人的感觉似乎还是有点儿无耻。】

 【这就是尼克松总统正在执行的战略收缩政策啊,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亲爱的。

 另外,瑞典可不是北约成员国,美国对瑞典并没有任何义务。既然瑞典决定中立,就得自己面对命运。】

 【就算瑞典不是北约成员国,美国没有义务对瑞典伸出援手。可以坐视这个维京女海盗被北极熊粗暴地压在身下蹂躏。但是,公然对法国出兵,感觉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法国还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呢!】

 【首先,按照计划,美军接下来只是出兵非洲,并不会攻打巴黎,而在当前的国际共识中,殖民主义是天然带有原罪的。前殖民帝国的势力范围,是不道德的,不受保护的,甚至理应被摧

 毁的。

 如果法国要在联合国公然为殖民地唱赞歌,维护自身的非洲殖民范围,那么就等于是否定了联合国的根基。而一个否认联合国基础信念的常任理事国,就像一个信奉伊斯兰教的罗马教皇一样,只是笑话而已。

 其次,国会山的老爷们普遍认为,美国之所以会落到如今这么糟糕的地步,法国要负很大的责任。

 按照高层那些鹰派的看法,美国之所以会陷入越南战场的泥潭。归根结底还是被法国人拖下了大坑。如果不是法国佬在二战后执意要收复印度支那半岛殖民地,越共的胡志明在那时候还是美国的亲密朋友。

 更不用说,在前几年,法国还企图从美国运走黄金,直接引发了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和美元货币体系的混乱——在国会山看来,既然法国给美国添了那么多的麻烦,现在美国自然应该找它弥补损失。】

 【啊,听起来明显就是强词夺理。我记得那笔黄金本来就是属于法国的,却被美国扣下了吧?】

 【我不否认这一点,但这就是美国例外论,美国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盟国只需要跪下来好好反思自己有什么罪就行了。民主党或许还会照顾盟友,拉起一个共同价值观的多国联盟;共和党的行事风格,则是完全的「美国优先」——很遗憾,如今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先生,就是一个自私又无耻的共和党人。】

 【好吧,我亲爱的主人,我已经大致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了,无非又是丑陋的尔虞我诈罢了。但这一切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你会因此而被关在部门里连续加班,搞得连家都不能回呢?】

 【因为我的副局长亚历山大·黑格上校,有着过分旺盛的野心和充沛到溢出的精力——他制订了一份偷袭西非的作战草案,并且通过基辛格博士的关系送到了白宫,还当真被尼克松总统看中了啊!

 黑格上校原本以为,凭着他的关系和背景,只要这份作战方案被录用,他就能重回五角大楼。但结果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人脉,五角大楼虽然接受了黑格上校的观点,却没有把他立刻调回去。

 相反,华盛顿还派给了我的这个小部门一项新任务,那就是跟多个情报部门联合展开「认知作战」,宣传瑞典危机,制造紧张氛围,诱导民众认为欧洲很有可能即将燃起战火。

 而一旦开战,必然是大批洲际导弹一齐发射升空,只用短短几天就把新大陆和旧大陆轰成辐射废土。】

 【也就是说,你们的「战略忽悠局」,在接下来将会编造许多关于美国和苏联两个超级大国即将正面对撞,第三次世界大战快要打响的假新闻,再通过各种渠道宣发出去,让全美国乃至于全世界的目光都盯着波罗的海,并且为之恐惧、担忧和焦虑,从而营造出文明社会仿佛就要崩塌的恐慌氛围。

 呃,期间可能还要搞一些关于三防的科普教育,组织学生进行躲避核爆的演习等等,让人越来越慌。

 最后,当美军虚晃一枪,转而对非洲的法国佬出兵时,人们反而会感觉松了一口气?】

 【差不多吧,除了我们之外,FBI、CIA和国土安全局,还有其他情报机关,也会展开类似的核战恐慌宣传,为了匹配北美大区的民间风俗和穷人智商,还要再夹杂上一些魔怔人的呓语,比如说白宫和国会山里坐着的都是蜥蜴人老爷,他们正想要毁灭人类文明等等——突出的就是一个群魔乱舞,荒诞不经。

 黑格上校最近就在组织人手构思这些都市传说。但他显然不太擅长这事儿,鼓捣出来的东西要么狗屁不通,要么没法吸引人的眼球,普通人根本没兴趣多看一眼,愁得他的头发成片往下掉……】

 菲里仰面瘫倒在靠背椅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默默地继续用魔法水晶球给老婆发讯息,【但不管华盛顿派下来的这活儿是多么的荒诞,终究是一项需要保密的工作。所以,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局里的人都被勒令待在单位里加班干活,门口和办公室里都有特工监督,电话也不敢随便打,因为很可能有人监听。下班了也得集体住公费酒店,不许回家——当然,家属可以跟着过来一起住,不过鉴于咱们家的特殊情况,我觉得还是让你们留在避难所别墅里比较好。

 嗯,最好赶快囤积一些吃的和用的东西,然后尽量一直待在地下避难所,没事儿不要到地表上来。因为,在核弹落下的时候,地下避难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吓?核弹?你别吓我啊?真的会打起核大战?你刚才不是说,这一次只是装装样子吗?】

 【怎么说呢?在正常情况下,至少在这一次,美国和苏联之间应该是不会走到互相发射核导弹这一步的。但问题是,白宫和五角大楼的水平,你也是知道的,每次都是起初信心满满,最后搞得一地鸡毛。

 万一他们把这次瑞典危机,给搞得擦

 枪走火玩脱了,后果究竟会怎么样,那是真的不得而知!再说,就算一切按计划进行,成功地对苏绥靖,对法强袭,那也只是不用担心苏联核弹,却还有法国核弹啊!】

 【法国人的核弹?什么?等等,法国人有胆量向美国本土发射核弹?你没搞错吧?之前中情局派人核爆了巴黎,炸倒了埃菲尔铁塔,烧了巴黎圣母院,他们也只敢往驻德美军基地丢原子弹作为报复。如今不过是要夺走法国在非洲的势力范围,他们怎么就敢核爆美国本土?难道不要命了?】

 【哎,上一次核爆巴黎虽然让法国人深感屈辱,但本质上只是削了高卢鸡的面子,可这一次夺取法国在非洲的殖民势力范围,那是要挖掉法国作为帝国主义列强的根基啊!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们也不能排除爱丽舍宫有被刺激到发疯,妄图用核弹向美国示威的可能性。

 然后,法国本土的核武器,应该不会放过首都华盛顿和东海岸的大城市,却来轰击西海岸的洛杉矶。

 但在如今的太平洋上,还有法国的波利尼西亚和新喀里多尼亚等殖民地啊!呃,他们称之为海外省。

 总之,法国人在新喀里多尼亚的海军基地,部署了核潜艇、驱逐舰、远程轰炸机和远程导弹,还有核武器。一旦真到了美法两边彻底撕破脸,开始互丢核弹以示「善意」的时候,法军部署在新喀里多尼亚的核弹。除了轰击珍珠港和圣迭戈的太平洋舰队之外,说不定也会往洛杉矶飞来了……】

 【我明白了,亲爱的,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会尽量待在家里的地下避难所,尽可能减少外出的。

 另外,请你在这两个月里务必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了……我会在家里每天思念你,照顾好家里的孕妇,顺便把那只新来的矮脚猫给调教得服服帖帖,按照你的计划书改造得漂漂亮亮,等你回来欣赏。】

 避难所别墅的地下室里,跟往常一样未着寸缕的玛丽塔,一边用挂在胸口的魔法水晶球跟菲里「远程聊天」,一边指挥着胡安妮塔和赵秋娘把无肢的「矮脚猫」凯瑟琳摆放在按摩床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广口瓶,开始往凯瑟琳的身上涂抹一种油膏状魔药……她的双手从凯瑟琳的颈部摩挲到肩部,再到胸部,轻柔地按摩着每一处肌肉,让凯瑟琳绷紧的身体渐渐地软化和舒展开。

 然而,当失去了四肢的新女奴凯瑟琳,在油膏的浸润和巧妙的按摩下,几乎要舒服得哼哼起来时,玛丽塔却看着菲里在那个魔药瓶子上贴的手写标签「皮肤增厚膏」,不禁眯眼感觉有点疑惑。于是就在魔法通讯里对菲里问道,【但是,你就算要给她做全身美容,让她变得更加漂亮,可为什么要加厚她的皮肤呢?皮肤太厚的话,似乎抱起来的手感应该会比较差吧?】

 【这个,亲爱的,你觉得,白人的皮肤,为什么普遍较为粗糙,雀斑也更多,不如黑人和亚洲人的皮肤那么细腻?难道是因为白人的皮厚吗?不,恰恰相反,是因为白人的皮肤太薄了啊……】

 洲白人的表皮层比亚洲人薄30%左右,皮肤的胶原蛋白流失速度自然也开了挂,不管年轻时多么珠圆玉润。一旦过了35岁,脸垮下来的速度简直比炒比特币还刺激。

 简而言之就是「25岁像鲜肉,35岁像腊肉」。二十岁看着和三四十岁似的,到了四十岁就铁定一脸的褶子。年轻时是希腊雕塑,中年之后脸上的骨头挂不住肉,直接变身《指环王》里的咕噜手办。

 白人不分男女,皮肤特别好的阶段,基本只在他们的小时候。所以他们直到现代还有超级多的恋童的。

 为什么?因为国色天香的白妹子,稍微长大了就不那么好吃了,还是得趁着嫩的时候抓紧下口啊!

 相反的例子则是非洲黑人,他们黑归黑,表皮却是最厚的。所以他们的皮肤其实相当细腻,肤质最好的甚至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同时,皮厚还导致黑人的胶原蛋白流失很慢,以至于你很难只靠肉眼观察,就猜出一个非洲人的真实年龄,很多四十岁的黑人长得还跟二十岁似的——除非他已经老到头发都白了。

 总的来说,世界上皮肤最好,长相最耐老的,就是这群皮肤比其他人种都要厚的黑人了。

 而亚洲黄种人的皮肤厚度,则是在黑人和白人之间。尽管不如黑人那么厚,但在美白化妆之后,却能做到几乎跟白人的皮肤一样白,胶原蛋白流失的速度虽然没法跟黑人比,但比起白人是慢得多了。

 为什么如今全球网民普遍公认,拉丁美洲和俄国(广义上,包含乌克兰等原苏联国家)盛产美女?

 就是因为俄国人混杂了鞑靼血统,俄国美女兼具了欧洲白人和亚洲黄种人的优点,皮肤既白皙又细腻。而拉美人民的血统就更乱了,从白到黄再到红与黑,一应俱全,拉美辣妹的肤质自然更佳。

 但是,单纯的昂撒白人美女就不行了,在纬度低的地方又不注重防晒,很容易变成红脖子和雀斑妹。至于北欧姑娘的话……呃,如果她们一直待在日光稀少的北欧,倒也还凑合。

 其二曰「紫外线不耐受」:由于皮肤薄,黑色素又太少,导致白人的皮肤扛不住紫外线。如果生活在阳光稀少的北方倒也罢了。但在加州或德州的阳光下,他们经常被晒得红一块紫一块,外加满脸的雀斑和满身的色斑,再加上皮肤分泌油脂很多,容易长痘……所以很多好莱坞美女的素颜照里,皮肤都惨不忍睹。

 在中国南方和越南的沿海城市,每逢夏天都能看到许多穿着吊带裙,露出大片雪白细腻肌肤的姑娘。但在佛罗里达州、德克萨斯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的盛夏海滨,那些吊带裙白人美女露出的素颜皮肤。若是没上妆涂油的话,大多都是斑斑点点、坑坑洼洼。如果没有好好打理的话,说不定还会毛茸茸的。

 其三曰「血管透明人设」:因为皮肤薄,白人脸上的红血丝几乎肉眼可见,充血浮肿更明显。就算白人姑娘的年纪轻,又不怎么晒太阳。但只要稍微熬夜辛苦几天,就会秒变《吸血鬼日记》的群众演员!

 以上还只是先天的不利因素,偏偏美国白人还特别喜欢后天作死。

 其一是美黑邪教:因为推崇「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认为这是上等人的象征,很多美国小姑娘从小就用橄榄油当防晒霜,在海边或日晒床上晒成红彤彤的小龙虾,还自以为是健康勋章,其实却是在摧残自己本来就不怎么样的皮肤质量,甚至还有很多美黑女郎被活活晒出了皮肤癌。

 其二是嗜酒如命:过去人们的印象里,论最会喝酒的民族,肯定首推抱着伏特加的俄国毛熊;但实际根据调查统计,昂撒民族才是最酗酒的民族,烈性酒的人均消费量比俄国人还高,一个个周末啤酒当水喝,夜店狂灌威士忌,肝代谢的速度赶不上自由基的产生速度,继而反应到皮肤上,愈加发黄和枯燥。

 到了二十一世纪,随着技术的进步,美国人又在自我毁灭上搞出了更多的科技与狠活。比如「肉毒杆菌上瘾症」:从25岁开始注射肉毒杆菌,最多40岁面部肌肉必定集体罢工,笑容好像AI生成的一样。

 还有更可怕的「填充物灾难」:玻尿酸打得太多,脸蛋变成发面馒头,阳光下额头能当反光板用。

 以及「化学换肤翻车」:“果酸换肤”变成西红柿炒蛋,脸上的红血丝多到能织毛衣。

 但就算没有这些未来的新玩意儿,光是现在的种种折腾,就足以让大多数美国女人显老得特快了。

 最后,上述只是大多数人的状况,任何一个民族里面都有颜值超高的绝世美女,白人里面也有皮肤极好的冻龄美魔女,以及天生就体毛稀少的白虎女……所以不能用少数的个例,来否认普遍的情况。

 作为一个开了后宫的邪教头目,菲里自诩为还算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对待身边的女人并没有玩腻了就抛弃甚至杀害的卑劣想法,而是打算享用和饲养她们一辈子。

 但这样一来,他就要想办法延长自己身边这些女奴们的「保质期」……反正,菲里是很难想象玛丽塔浑身皮肤松弛,满脸褶子和痘痘的模样。

 当然,目前,玛丽塔等九名女奴,已经全都获得了菲里的彻底信任,晋升为了超凡者,从此身具异能、有魔力浸润四肢百骸,个个的肌肤都很漂亮,既柔嫩又充满弹力。

 再加上菲里的日常灌注魔力,至少二三十年内,她们应该是不用担心皮肤老化了。

 但新来的凯瑟琳却不行——由于生活贫穷、重伤初愈、营养状况不佳的缘故,凯瑟琳的健康很差,什么体毛旺盛、雀斑、色斑、腋臭、头发和皮肤粗糙等白人的通病,在她身上几乎是一个没落下,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有了鱼尾纹,此外还有轻微的口臭……

 让菲里那个避难所后宫里,早已习惯了彼此的粉腿雪股和香肌玉肤的姑娘们,很快对她嫌弃不已。

 一开始,大家还好奇地争抢着要抱这个无肢的活玩偶。但没多久,就开始抱怨凯瑟琳「皮肤粗糙得像砂纸,而且臭烘烘的好难闻」,再后来干脆在墙角做了个猫窝,把她丢在猫窝里当宠物养着了。

 但这并非是长久之策,首先,凯瑟琳这只切了四肢的「矮脚猫」,仅靠残肢根本无法正常爬行,并不能真的当猫来养。其次,收下一个手感粗糙、气味又不好闻的女奴,等于是破坏避难所别墅的和谐度。

 偏偏因为凯瑟琳的忠诚度还未得到考验,灵魂契约也还没签,菲里可不想在这时就让她跻身超凡。

 这样一来,就只能先改善凯瑟琳的肤质和体味了。

 总之,按照菲里制订规划,玛丽塔亲自上手实操的10号女奴肉体美化改造方案,第一步就是切除腋下汗腺,消除体臭;第二步是用魔药给凯瑟琳加厚表皮、改善肤质,接下来还要……嗯?

 后宫女主人玛丽塔一边跟身在单位里的菲里用魔法水晶球远程聊天,一边却看到胡安妮塔从一个铝合金的工具盒里,取出银光闪闪的小钳子、小锯子和小锤子,在桌面上码放成一排。随即在凯瑟琳几乎堪称是毛骨悚然的恐怖眼神中,不顾凯瑟琳的呜呜抗议,硬是把钳子往凯瑟琳的嘴里塞……

 “嘿,胡安妮塔,你这是在干什么?”她放下水晶球,开口叫住了胡安妮塔。

 “给她拔牙啊。不把她的牙齿拔光,以后主人怎么用魔法让她长出更加漂亮的新牙呢?”

 听了这个简单粗暴的解释,玛丽塔沉默了,因为确实是这个道理。人的牙齿是有使用年限的,不管怎么保养和勤刷牙,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是会慢慢腐蚀、泛黄。如果可以的话,倒不如换一副新的更好。

 然后,既然要换上新牙,那么就得先拔掉旧牙……因此,在换牙期间当一段时间的「无齿之徒」,是注定的代价——目前,除了新来的凯瑟琳,所有的后宫成员都已经轮流当过无齿之徒,换上了新牙。

 那么,现在似乎也没道理让凯瑟琳例外吧?玛丽塔如此想道。

 反正她的牙是一定要拔光的,差别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等等,你把我的牙都拔了,我该怎么吃饭啊?”

 好不容易等到嘴里的钳子被抽出来,得到说话机会的凯瑟琳稍稍吸了一口气,赶忙叫着抗议。

 “你现在吃饭也不需要用牙齿啊!相反,因为你有牙齿,还咬得我们好疼呢。不如拔了的好。”

 胡安妮塔撇撇嘴,如此说,顿时堵得凯瑟琳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