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战略忽悠局 第357章

作者:老老王

 嗯,照顾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人生活和便溺,是很麻烦的,照顾她的人总是会想要轻松和省力一些。

 所以,在地下避难所里的这段时间,凯瑟琳就没怎么好吃过饭。

 姑娘们都只给凯瑟琳吃水和流质食物。除了被抱在怀里喂奶,就是给她灌葡萄糖口服液,最多偶尔给她吞些药片补充维生素……最后就是当她犯错误或是不听话的时候,强迫她喝尿作为处罚。

 既然如此,凯瑟琳的嘴里有没有牙齿,又有什么区别呢?

 把她的牙齿全拔了,还能减少口臭,也不怕蛀牙和牙疼了——牙都没了还怎么疼?幻牙痛吗?

 而姑娘们也可以省下为凯瑟琳刷牙的麻烦:牙都没了,也就不用刷啦。

 鉴于此,女主人玛丽塔无视了凯瑟琳的哀求眼神,挥手示意胡安妮塔继续拔牙,还喊来另外几个姑娘帮忙按住凯瑟琳,防止她在拔牙时乱动……最后,玛丽塔才拿出一瓶麻醉剂和一大瓶治疗魔药,交给胡安妮塔等人, 嘱咐胡安妮塔在给凯瑟琳拔牙的时候,记得随时上药,免得弄出大出血云云。

 随后,玛丽塔就背对着嚎啕大哭的凯瑟琳,眼不见为净地走出地下避难所,回到地上别墅的客厅里,坐到沙发上,翘着美腿继续用魔法水晶球跟菲里聊天。

 【亲爱的,刚才说到哪儿了?关于皮肤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道理,也把凯瑟琳给炮制好了,现在胡

 安妮塔她们正在给凯瑟琳拔牙……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提前给她拔牙不会有问题吧?】

 然后,她就隐约地察觉到,对面菲里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明显带着几丝慌乱和哭笑不得。

 【先别管牙齿了,玛丽塔,我记得,你的几个哥哥姐姐,不是住在纽约,就是住在华盛顿,对吧?】

 【啊,我家在纽约已经没人了,去年的内战爆发后,听说纽约成了叛乱州,他们就都搬走了。】

 【呼,那还好。中情局简直是疯了,为了营造恐怖气氛,竟然要在纽约释放生化武器……】

 作者的话:  PS:马斯克最近裁员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直接偷袭抢密码锁主机,查封政府办公楼,把整个部门都关闭,让员工无法上班。而建制派只能可怜兮兮地打官司,按照美国这效率,官司拖几年都很正常。

 那么,《是,大臣》里,如果首相铁了心要裁员,是不是也能带一票人去查封政府办公楼和烧档案,让整个部门不复存在。届时流落街头的公务员只能打官司告首相呢?

 第591章、布鲁克林的拾荒者

 1971年3月9日,美国,纽约

 三月的纽约,天气依然寒冷。

 夜色笼罩下的布鲁克林工业区,宛如一座沉睡的巨兽,笼罩在深沉的灰色雾霭中。

 寥寥几盏路灯的微光,勉强穿透港口的阴冷空气,勾勒出城市的模糊轮廓。

 顺着纺织厂、印刷厂和仓库之间的蜿蜒道路一路走去,眼前逐渐显现出一片破败的荒原——始建于1801年的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美利坚海军曾经的钢铁摇篮。如今却只剩下生锈的金属骨架和凋敝的工业残骸,宛如一具被遗弃的机械巨尸,沉默地躺在波涛边的废墟中,似乎等待着时间将它彻底吞噬。

 并不遥远的三十年前,这片土地曾经热火朝天、机械轰鸣,从19世纪初到20世纪40年代,位于纽约曼哈顿大桥与威廉布鲁斯堡大桥之间的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一直都是美国海军的最主要造船基地。

 一百多年来,尤其是在二战期间,这里建造了美国最强大的战舰,包括见证了日军投降仪式的密苏里号战列舰,还有星座号超级航空母舰。二战期间,这里曾经雇佣了7万多名工人夜以继日地建造军舰。

 那个时候,嘹亮的汽笛在海湾中时常回响,雪亮的灯光将布鲁克林的夜空点亮,嘈杂的金属碰撞声终日不息,滚滚浓烟几乎遮天蔽日,进出工厂的人潮和车辆川流不息。

 这座工厂在当时是美国海军的实力象征,时刻都在吞噬海量的钢铁、油漆、柚木、杉木、橡胶和无数种类的耗材零部件,吐出一艘艘钢筋铁骨的艨艟巨舰,输送到全球的各个角落,威风凛凛地镇压四方不服。

 然而,如今的这里已经不再喧嚣,曾经熙攘的船坞和船台变成了沉寂的空壳,机械的轰鸣被鸦雀无声所取代。破旧的管道像腐朽的血管横亘在厂区,被潮湿的铁锈侵蚀,废弃的吊车、倾倒的炉灶和散落的工具,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工厂曾经的辉煌。只剩下海水拍打着旧码头,发出如叹息般的低吟。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制造业在美国的经济比重就一直在萎缩,荒废的工厂越来越多。

 当未来的五大湖「铁锈带」老工业区。如今还在垂死挣扎之际,更加古老的纽约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早在二战结束的时候,就已经随着战舰需求的下降和订单的减少,而开始渐渐衰败了。

 尽管靠着越战带来的舰船订单,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在六十年代又苟延残喘了一段时间。但到了去年,在第二次美国内战的动荡战火之中,这所位于叛乱州的船厂,终究是关门倒闭,被彻底弃置不用了。

 而船厂周边的整个布鲁克林工业区,原本繁荣的制造业也一路滑向衰败的谷底,留下遍地的贫民窟和成千上万的流浪汉——迄今为止,纽约的供电和自来水都还时断时续,又如何谈得上恢复生产呢?

 更何况,眼下的纽约,可是挨了一发原子弹的核污染区,哪个正经的资本家,愿意把工厂放在这儿?

 十七岁的詹姆斯·道格拉斯站在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那座锈迹斑斑的铁门前,目光中带着追忆。

 这是他的家乡,他的父辈、祖辈都曾经在这里工作,在这片土地上用双手铸造出曾经的辉煌。

 詹姆斯·道格拉斯出生在一个本地的造船工人家庭,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座工厂,它承载了他的血脉和命运。每一次军舰下水时的礼炮和汽笛,都是他童年时最明媚的记忆。

 他依稀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每天下工时的情景,满身油污却总是笑容满面。父亲常常会在回家的路上给他带一杯巧克力冰淇淋,那是他们父与子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言语的表达。

 有时,父亲会将他举起来坐在肩膀上,一起走过船厂门外的街道。夏日的傍

 晚,空气中弥漫着油漆味儿和其它气息,夹杂着附近烧烤摊的香味。虽然不好闻,但却是詹姆斯记忆里最温暖的时光。

 他还记得船厂开放日的盛况。每年这个时候,船厂大门会向工人家属敞开。詹姆斯总是兴奋地拉着父亲的手,迫不及待地跑进那高大的厂房和宏伟的船坞,观看父亲和他的工友们如何将一艘艘巍峨的大船组装成型。在其他孩子羡慕的眼光中,詹姆斯自豪地展示着父亲工作的地方,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荣耀。

 开放日的船厂里飘着热狗和爆米花的香气,小贩的叫卖声和孩子们的嬉闹声交织成欢乐的海洋。詹姆斯还记得父亲会给他买一顶印有厂徽的蓝色小帽子,让他像个「小工人」一样在工厂里跑来跑去。

 这些回忆虽然简单,却深深印在杰克心里。工厂的轰鸣、烟囱里升起的烟雾、父亲粗糙却温暖的大手,这些都仿佛成为了他呼吸的一部分。然而,此刻他站在这里,记忆里的一切都已变得陌生而遥远。

 那些生机勃勃的气息早已消散,只剩下破败的废墟和生锈的机器,宛如一具巨人的尸体。

 而更让詹姆斯感到羞愧的是,他现在还要从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的尸体上,窃取一些东西来谋生。

 ——因为,他是一名拾荒者。

 没办法,工厂倒闭了,父亲被抓进了监狱,母亲卧病在床,年幼的妹妹嗷嗷待哺……

 作为道格拉斯家里的唯一男子汉,詹姆斯·道格拉斯除了辍学混社会搞钱养家,还能怎么办?

 嗯?他父亲犯了什么事儿,以至于被警察抓起来?

 名义上是「妨碍警察执法」,实际上就是妄图阻止警察上门抢劫而已。

 ——自从旋起旋灭的「纽约公社」,跟华尔街和纽约美联储银行一起同归于尽之后,在那场混乱中流失到纽约民间的几千吨美联储金砖,还有数不清的珠宝首饰,就成了无数人垂涎三尺的目标。

 在很多人眼里,大乱过后的纽约,就仿佛是埋藏着无数宝藏的大迷宫一般。

 只要能够找到一处宝藏,就能瞬间暴富——哪怕最烂的黑人区贫民窟里,也很可能藏着金砖!

 大家不敢擅自去闯富豪的庄园打家劫舍。但只要手里有枪,在穷街的贫民窟里为所欲为有谁不敢啊?

 于是,内战结束之后的接下来大半年里,凡是活动在纽约的强力单位。无论是士兵、警察、FBI和国税局探员、雇佣兵甚至黑道帮派,无不寻找一切机会化身冒险者,闯进市民家中翻箱倒柜、大肆搜刮。

 结果,还真让他们爆出了不少金币。呃,金砖,随后自然是进一步刺激了警察们搜刮民财的积极性。

 反正纽约是叛乱州,纽约人也都是叛贼,不受公民权益的保护,可以当成劣等人对待!

 当然,富豪权贵和关系户例外。

 但遗憾的是,布鲁克林区的道格拉斯家,祖上四代都是普通工人,连个混出头的亲戚都没有。

 于是就沦落成了RPG游戏里的NPC野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打了爆金币或刷经验。

 去年秋天,一伙警察不知从哪儿获得了线报,怀疑老道格拉斯曾经参加过纽约公社,并且拿了美联储金砖回家。于是就直扑道格拉斯家,破门而入,把正在吃饭的道格拉斯一家摁在了地板上。

 经过一番刮地三尺的搜索,贪婪的警察们一无所获,别说金砖,连金屑都没找到一块。但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警察们还是把这个家里的财物洗劫一空,连老道格拉斯夫妻的结婚戒指都给抢走了。

 愤怒的老道格拉斯试图反抗,却被警棍抽得头破血流。随即警察更是把这位一家之主抓进了监狱……

 由于没钱交保释金,老道格拉斯就只能在监狱里没完没了地蹲着,等待不知猴年马月的审判了。

 就这样,这个本来就十分贫穷的失业工人家庭,顿时愈加雪上加霜。

 正在读高中的詹姆斯·道格拉斯,也只得黯然辍学,试图找工作养家。

 然而,如今的纽约乃是挨了一颗核弹的劫后余生状态,尼克松总统对于城市重建也不怎么上心。反而对搜刮纽约的财富十分有积极性,导致纽约的就业状况极度恶劣,失业者多得跟当年的大萧条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没学历的高中肄业生,就算侥幸可以找到一份临时工,那点儿微薄的薪水连养活自己都不太够,哪里有一个人打工就能养活三个人的好事?

 眼看着走正道似乎肯定活不下去,詹姆斯·道格拉斯很自然地走上违法犯罪的歪门邪路。

 只是他的反应速度慢了点儿,在街头当小偷扒窃总是不成功,去抢商店搞零元购吧,又没信心躲过店主的双管喷子和格洛克手枪——如今还敢在纽约开店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武德充沛的狠人。

 那些遇到零元购都不敢反抗的怂包弱鸡店主,这会儿早就已经破产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混帮派卖毒品?

 第一,这会儿的美国根本就没禁毒;第二,你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或资历本事,又怎么能混得进帮派?

 第三,就算混帮派当小弟,刚加入时也没几个钱,说不定还要倒贴呐!

 芝加哥的黑人帮派,95%的小弟收入不够基本生活开销,只能靠啃老来维生。

 换成是纽约的白人帮派,想来在底层福利上,应该也好不了多少。

 毕竟,同样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上位者,你怎么能指望黑老大比资本家更有良心呢?

 所以,在一番兜兜转转之后,詹姆斯·道格拉斯变成了一个夜间拾荒者,凭着他自己对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的熟悉,趁着夜色潜入工厂,搜索一些值钱的东西出来卖掉。

 比如铜锭、电线、小零件之类,可以拿去卖给收废品的。还有厂区地下避难所里囤积多年的存货,也是不错的战利品——保质期二十年的军用罐头虽然一股药水味儿,压缩饼干也很难吃,但好歹能充饥。

 当然,在遇到有机会的时候,他也不介意从路边偷走「随处乱停」的汽车,然后卖掉补贴家用。

 像这样的拾荒行动,詹姆斯·道格拉斯已经做了很多次,心态也从最初的愧疚和忐忑,渐渐变得麻木。

 然而今晚,他站在废弃的工厂门前,心中却泛起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阴云。夜色中的布鲁克林海军造船厂,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名状之物一般,一种无形的危机感从铁门后涌出,让詹姆斯隐隐感到不安。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自言自语,指尖轻触着冰冷的铁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压抑感,像是潜伏的暗潮正在积蓄力量。

 詹姆斯的直觉中顿时一股危机涌上心头,不知为何竟然想要掉头逃离。

 但再一想自己家中快要见底的存款,以及每日都在飙升的物价,他还是咬咬牙,继续走了上去。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搜索,他终于找到了一把榔头、两把扳手,一袋紫铜垫片和一些黄铜材质的边角料——怎么说呢?聊胜于无吧!

 虽然在五角大楼的账上,这点东西或许能值几千美元之多。

 可若是拿到废品站或旧货店里?詹姆斯觉得自己连二十美元都收不到。

 总之,在游荡许久之后,詹姆斯来到了他今晚的最后一站,造船厂正对着海湾的码头。

 码头的对岸就是曼哈顿,摩天楼群的灯光正在闪闪发亮。仿佛象征着这世界最极致的豪富与奢侈。

 而在码头附近的仓库和小屋里,也散落着很多乱七八糟的杂物,詹姆斯甚至曾经从这里找到过一部还能用的步话机,卖到旧货店之后赚了一百五十美元,让他们家里的餐桌上很是宽裕了几天。

 但今天,当他走到码头附近的时候,却被突然被某个陌生的物体吸引住了。

 他停下脚步,看到在深邃的夜色中,码头旁边停着一辆卡车,车灯开得雪亮。

 车斗上竖起了一个奇怪的圆筒状机器,约摸有两三个冰箱那么大,正在不断发出低沉的隆隆声,朝着海面喷射出白色的浓雾。圆筒被漆成醒目的橙黄色,上面还画着骷髅的图案,看着就让人觉得不祥。

 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在卡车和圆筒机器的四周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么。

 但詹姆斯借助月光和车灯的光亮,却看到他们的每一个人脸上,赫然都戴着防毒面具!

 下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惊悸,瞬间涌上了詹姆斯·道格拉斯的心头

 仿佛某种神秘的邪恶力量,悄然降临在了这片沉寂的工业废墟。

 虽然他并不理解这一切,但心中涌起的疑虑和不安,还是让他决定不再停留,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接下来,似乎是因为卡车上那台机器的噪音太大,车灯也打得太亮,干扰了车旁那些黑衣人的视觉和听觉,詹姆斯很顺利地就步履匆匆地穿过废墟,离开了造船厂,全程没有引起任何陌生人的注意。

 然而,当他踏足此处的第一刻开始,厄运就已经降临了……

 ——

 第二天,詹姆斯·道格拉斯带着他昨晚寥寥可数的拾荒收获,还有妹妹捡来的易拉罐,来到废品回收站排队等着开门卖钱的时候,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猛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啊嘁!”

 伴随着喷嚏,他的手一抖,袋子里的易拉罐和废铜掉到了地上。

 顾不上想自己怎么会打喷嚏,詹姆斯·道格拉斯弯腰捡起了袋子,继续排队。但没过多久,他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弄得满脸的鼻涕,面对其他人的厌恶眼神,他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巴。

 这时候,詹姆斯一边搽鼻涕,一边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恐怕是感冒了。

 于是,顾不得跟收废品的老头儿讲价,在三钱不值两钱地草草卖了废品之后,他赶忙就掉头回家了——医生是肯定看不起的,回家找找看还有没有存着的阿司匹林,然后多喝点水躺着等自愈吧。

 脑袋昏昏的詹姆斯,带着几张钞票回到家里之后,喝了点水就上床睡了个人事不省,全然没注意到。在他睡下的同时,他的母亲和妹妹也开始咳嗽流鼻涕。

 ——有些事并不是只要睡一觉就能好起来的。

 詹姆斯离开后不久,收废品的老头儿突然打了个喷嚏。紧接着,排队的拾荒者中也响起了咳嗽。

 回家的詹姆斯很快把感冒传给了母亲和妹妹,而废品站前跟他一起排队的拾荒者,也把感冒病毒传给了妻子和儿女。再接下来,在一辆从布鲁克林前往皇后区的巴士车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喷嚏声。

 然后,随着打喷嚏和流鼻涕的人越来越多。没过多久,一场高传染性的烈性流感,就在纽约州爆发了。随即在火车、汽车和飞机的长途接力传播之下,迅速传遍了整个东海岸,乃至于整个美国。

 一时间,药房医院门口去看病买药的人络绎不绝,公司、政府部门和学校请病假的人不计其数。

 电视新闻和广播电台都播出了紧急流感警报,无数人戴上了口罩,待在了家里。

 整个美国都仿佛陷入了一片感冒病毒的阴影之中。尤其是在战后遍地废墟,卫生条件恶劣的纽约,竟然超过30%的纽约人得了流感,并有向国外传播的趋势。可是人们却束手无策——虽然「密宗大师」的H疗术包治百病。但为了区区感冒而使用这种保命底牌,就实在有点不值当了。

 确实,这场流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不至于像黑死病一样,能搞到瞬间击垮的程度。

 如果是体格健壮、年轻健康的人,在患上这种特殊的感冒之后,最多也就是整天浑身软绵绵的没劲,出现流鼻水和发烧等症状,并且痊愈得很慢很慢——但也坏不到哪里去,工作还是可以工作的。

 只要预先准备好纸巾,多喝水硬撑着。除了咳嗽到嗓子和鼻子都难受,说

 话嗓音沙哑,人容易疲劳,注意力总是不集中,操作机器经常出事故,开车出门容易出车祸之外,勉强还是能凑合着上班的。

 但对于那些体质本来就虚弱的人来说,这场流感就非常的要命了——虽然本来美国每年就有上千万人感染流感,动辄上万人死于流感,可这一次的死亡率明显要高得多!至少达到了普通流感的百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