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开车的莱纳德，心情最为恶劣，因为刚刚分到的那点儿钱，甚至还不够填平他欠的赌债。
就这样，在一片沉默的氛围之中，载着四个小毛贼的破旧皮卡，驶过了南洛杉矶的康普顿，这一片是黑人区。虽然距离爆发山火的野地还有一段路，但最近也被人恶意纵火，烧得一塌糊涂，还爆发了多次大规模的黑帮火并，什么步枪、手雷和路边炸弹都被用上，炸得路基多处塌陷，坑坑洼洼。
为了绕过前方塌陷的一个大坑，莱纳德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想要从坑边上绕过去……但就在这时，藏身于车斗之中的「菲里喵」，突然抬起猫爪，向车上四人释放了一个「幻音术」！
下一刻，车里的四人，全都猛然听见了一阵「砰砰」的枪声！震耳欲聋！骇人听闻！
所以，猝不及防的四人，就都被这只有他们能听见的枪声给吓住了。
“枪击！这是黑人帮派在开战吗？”
“哪儿在开枪？快躲开啊！”
后座上的卡尔突然探身，用力抓住前座椅背，廉价的皮座套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前面路口右转，去南加州大学！那里在晚上也有警察常驻，黑鬼们一般不敢过去闹事…….”他如此发号施令。
“可枪声就是从右边来的！”开车的莱纳德如此反驳，却又副驾驶座上被试图拔枪反击的罗伊，给抬起胳膊打了一下。顿时抓着方向盘的双手一滑，愣是多打了几十度。
与此同时，莱纳德的脚下也忙中出错，明明想踩刹车，却误踩了油门……
于是，这辆油漆味儿呛人的福特皮卡，就在引擎的咆哮轰鸣声中，猛地车身一歪，一头冲上了人行道，狠狠地撞在一根挂着脏球鞋的木质电线杆上！
接下来，夜空中突然爆开电线短路的火花，皮卡撞断木质电线杆的瞬间，十多根断裂的电线在风中狂舞，如同垂死的荧光水母，伴随着刺耳的响声径直掉落。其中一根电缆更是像一条银鳞巨蟒般缠上车顶。
当高压电流穿透车体时，四个人浑身抽搐的惨叫声，在夜色中如同生锈的喇叭一般渗人。
昏迷前最后三十秒，罗伊闻到自己的头发被烤焦，在抽搐中抓破了真皮座椅；莱纳德的全身都在冒烟，却还在剧烈地颤抖……后视镜里的卡尔和黛西，则是抽搐几下就瘫倒了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等到他们全都被电得大小便失禁，全身焦糊味弥漫地晕倒过去之后，化身黑猫的菲里喵，才施施然地丢出一个火球，炸掉了附近的变压器，也切断了这一片街区的供电，让他们从电击中解脱出来。
然后，菲里喵才悠然的踩着猫步，凑近这四个小贼，慢条斯理地打量着，“喵，死了没？死了的话就算了，没死的话，就赏赐给你们一点魔裔血统，让你们头上长角，当个人见人嫌的提夫林吧……”
，还有不远处墙上写满污言秽语的涂鸦和脏乱到宛如垃圾堆的街景，她立刻就意识到了某种不言而喻的风险。
“莱纳德！嘿，莱纳德！快醒醒……哦，不，上帝啊……”
她努力推了两下身边的驾驶员，却毫无反应，只感觉到手指缝间渗入的一抹粘稠。
回头一看，罗伊便骇然发现，莱纳德已经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破碎的塑料方向盘就像一朵绽开的毒菇，中间那根断裂的转向柱，犹如一根锋利的短矛，贯穿了莱纳德的胸膛，把他钉在真皮材质的椅背上，宛如学校陈列室里的蝴蝶标本，喷涌而出的鲜血，把座椅变成了泥泞的沼泽——血色的沼泽！
发动机盖扭曲的金属缝隙里飘出焦糊味，混合上刺鼻的血腥，化作了一团不可名状的死亡气息。
她惊恐地收回了手，回头看向后座。然后却又被一股不可名状的恶臭，给熏得差点晕厥过去。
这是怎样的一股臭味啊？哪怕是闷在马桶里发酵了一个月没冲水的屎尿，似乎也没有这么臭！
还没等她弄明白，这股浓郁到不可描述的恶臭，究竟从何而来，就听见后座传来一阵碰撞的响动——几乎跟她同时苏醒的摇滚女歌手黛西。因为忍受不了恶臭的熏天，用手肘撞开变形的车门，滚了出去。
只见披头散发的黛西，赤着两只脚，跌跌撞撞地行走在脏兮兮的人行道上，染血的丝袜在身后拖出断续的轨迹，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她一边时不时地弯腰呕吐，一边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
“呕——真是，臭，臭死了！这车上究竟装了什么？”
听了黛西的哀嚎，罗伊也更想要呕吐了。但她还是挣扎着想要先从这辆臭得可怕的车里出去。
可不知是为什么，尽管在罗伊的奋力肘击之下，身旁的车门终于被她撞开。
但她身体的某个部分，却被死死卡在了变形扭曲的汽车残骸里，怎么也挣脱不开。
哦，屁股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动弹不得的时候，远方的声响让她瞬间猛地一个激灵——不是警察靴底敲击路面的节奏，而是十几双帆布鞋拖沓的脚步声！还有链条拖地的渗人声响！
接下来，一个充满了恶意的戏谑嗓音，就在不远处的夜色中悠然响起：“瞧瞧！又是一只迷路的小猫咪！今天真是好运气！有白面包给大家玩儿了！”
“车里可能还有更多！白面包们带着钱包夜游贫民窟？今天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另一个同样充满恶意和贪婪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棒球棍敲击铁栏杆的「邦邦」声。
罗伊扭过头去，看到一个戴蓝色头巾、穿着喇叭裤、裤子上装饰了两条拖地金属链的黑人，在不远处把玩着脖子上的子弹项链，吹了声尖利的口哨。他的后面则晃动着更多人影，晃动的打火机火焰正在聚拢，像夏夜沼泽里成群的萤火虫，还有蝶刀、大砍刀和棒球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已经下车的黛西还没逃出去几步，混着麻草味的笑声就从四面八方涌来，让罗伊看得喉咙发紧。
然而，当这些黑人不怀好意地逐步逼近时吗，领头的那个喇叭裤大佬，却突然僵住了。
“你们闻到了吗？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这样臭？”
他皱眉捏住了鼻子，而旁边那个拎着棒球棍的黑人混混，更是被扑面而来的气味呛得后退两步。
那味道像是腐烂的海鲜浸泡在尿水里，混杂着农民家里的沤肥，再乘上个十多倍。
饶是这些天生体味很大、狐臭浓烈的黑人，一时间也被熏得有点儿受不了。
“真是宇宙无敌的臭啊！这辆撞了电线杆的是垃圾车吗？”一个光头黑人也跟着叫了起来。
“不，比垃圾车还臭，怕是拉粪便的吧？”
“粪便都没这么臭！我家堵了三年的下水道都比这味儿轻得多了！”
正当他们被臭气熏得有点儿迟疑的时候，却又有一股摄人心魂的香气随风飘来，那气味中充斥着令人激动的雌性荷尔蒙，来自于惊恐地跌坐在路灯下。尽管披头散发，但仍显出几分丽色的黛西！
几个黑人混混当即就忍不住裤裆鼓起一大坨，向着不知为何散发出奇妙气味的黛西「挺枪致敬」。
距离黛西最近的三个小混混，更是忍不住瞪红了眼睛，根本不待老大发话，┗|｀O′|┛ 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跟叠罗汉似的压在了黛西的身上，争抢着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来。
而黛西虽然陷入了「满身大汉」的状态，但却并没有歇斯底里地惨叫，反倒是发出了几声娇媚的嘤咛。
让还被困在车里的罗伊，都听得愣住了：尽管早知道这货是个碧池，但没想到她居然会骚成这样！
“这车虽然臭，但钻出来的小妞儿倒是挺香的，不，挺骚的！”
那个头裹蓝布，身穿喇叭裤的黑人混混头目，也闻到了几缕香味，不过
毕竟站得远，所以还能按捺得住，只是煞有介事地发表了几声议论，只是现场已经基本没人听他发话，一个又一个小混混全都色迷心窍，鼻孔喷着热气冲上前去，一心只想着如何抓住黛西奋力输出，让被冷场的混混头目很是脸上挂不住。
该死的，你们之前又不是没光顾过站街白妹的生意，怎么今晚见到一个美女就全都疯了呢？
“住手！放开黛西！你们都给我退开！否则你们就都等着吃子弹吧！”
眼看着黛西立刻就要被起码十几个混混轮流「灌注精华」，罗伊终于忍耐不下去，硬是凭着皮开肉绽，「撕拉」一声从卡住身体的车辆残骸里挤了出去。随即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在路灯下举起了手枪，对这帮想要落井下石，对车祸现场趁乱抢劫的黑人混混们，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然而，对面那些黑人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于罗伊的意料之外。
除了几个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黑人，连头也没抬，只是继续摁住黛西狂吻乱舔之外，其余几个黑人都用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她，嘴上叫着「怪物！」「魔鬼」之类的词语，甚至对着她划起了十字！
怪物？魔鬼？是在说我吗？
人家好歹也是个七八分的美女，怎么就成了怪物？
罗伊顿时火冒三丈，刚刚想要发作，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头上有点重。
伸手一摸，她竟骇然发现，额头上不知何时居然多了一对犄角！
再低头往屁股后面一看，又发现多了一条布满鳞片的蛇尾巴，尾巴上到处都是划伤和割伤，甚至还在潺潺流血——刚才，她就是被这条尾巴给卡住，才迟迟没法从车子里挣脱出来。
这，我难道真的变成怪物了？
可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一时间，罗伊的头脑中纷乱如麻，并且因为信息过载、大脑宕机，而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枪。
于是，对面的混混们见状，也不禁重新鼓起了几分勇气——毕竟他们更加人多势众嘛。
“甭管是什么怪物！一枪放倒了就好！在佛罗里达州，我看到鳄鱼都是一枪了事！”
一个穿着皮夹克的混混吐了一口唾沫，突然掀开外套，露出一把锯短的双管猎枪，如此说道。
接下来，只听得一声枪响，伴随着枪口喷出的烈焰，思维混乱的罗伊没能躲开，胸口挨了一发鹿弹，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上了路灯杆子，手枪也被脱手抛起，滚落到了路边的臭水沟中。
但那个玩猎枪的混混，依然不肯善罢甘休，又再次对准罗伊，想要再打一发。
结果，他的枪法显然不怎么好，这一枪非但没有命中已经下车的罗伊，还打中了车祸变形的破皮卡！
下一刻，霎时间，一团火球从那辆福特皮卡上亮起。但紧接着，伴随着一声令人震耳欲聋的恐怖吼叫，一个体壮如牛的大块头赤膊男人，或者说变异人，卸下了皮卡的后车门，怒气槽爆表地站了出来。
这个同样头上有犄角、背后有尾巴的壮硕男人刚一出现，就吓得大多数黑人混混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而紧接着，一个远比之前还要更加「沁人心脾」几十倍的「史诗级」恶臭，从他身上弥漫开来，熏得现场的这些美国黑人个个都涕泪直流，乃至于当场翻白眼晕厥过去。
只有罗伊捂住口鼻，借助月色分辨出了这个变异怪人的身份，“卡尔？是你吗？”
“是啊，哎，我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还能不能变回去？我不想被科学家切片啊！”
看到似乎所有人，都在为了他身上的恶臭而烦恼，卡尔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变，并且大吃一惊，生怕自己就要像动画片里的猩猩一样，被丢进笼子里躺平，甚至被研究所不断抽血甚至切片啦！
肺泡！
在他的视网膜上，甚至已经跳动起了祖母葬礼时的烛火！以及巫毒教祭司的癫狂舞姿！
“法克……”他的脏话还没骂完，失去意识的躯体就撞在看倒塌的电线杆上。
除了头目之外，其余的混混们也都一个接一个地被臭气熏翻倒下，有人趴在地上连连呕吐。有人用指甲抠着自己的喉结，有人被熏得精神错乱……最终以各种怪诞的姿势，七零八落地躺在肮脏的街道上。
而剩下那些站在后面的黑人，尽管因为距离远的缘故，一时间还没熏昏。但也吓得肝胆俱裂，纷纷丢下手里的球棒和刀子，高喊着「魔鬼」、「怪物」，以及「我是不是嗑药嗑多了」，乱糟糟地逃了个精光。
直到这时候，卡尔才恢复了思维能力，并下意识向挨了一发子弹，正躺在十几米开外的墙根下哼哼唧唧的罗伊靠近。结果他才刚走出几步，蜷缩在墙边的女替身演员罗伊，就惊恐地连连后退。
“别过来！臭死我了！卡尔！你就不能把你的臭味给收一收？”
看着罗伊一脸嫌弃的模样，卡尔顿时感觉自己更崩溃了。
但他还是试着闭上眼睛，心念一动，片刻后，卡尔身上的异变突然飞速消失，再次变回了人型。
“呼，还好，还能变回来。”
摸了摸自己恢复原状的脑袋和屁股，还有不再红得刺眼的皮肤，卡尔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身上那一套被恶臭体液浸透了的破烂衣裤，依然臭不可闻，令人作呕，但至少又变回了人样。
只是，刚才那副魔鬼般的模样时，卡尔虽然面目狰狞，但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臭。
但如今变回了人形，他反而失去了某种抗性，忍受不住之前残留的臭味了。
仅仅只是一瞬间，就熏得卡尔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事已至此，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索性当街脱了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裤，丢到一个小混混的脸上，又摘下那个昏迷的黑人混混头目的蓝色裹头布，胡乱擦了擦身子，再凑到罗伊的身旁问道。
“你还好吧？刚才发生了什么？我醒来时隐约听见有枪声，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哦，对了，刚才有个混蛋拿猎枪朝我放了一枪！
罗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除了衣服被打破一个洞之外，皮肤上就只有一抹红肿和淤青而已。
虽然还是很痛，整个人也晕乎乎的，但至少应该是没断骨头。
但是，自己的皮肤为什么也变红了？虽然红得没有卡尔之前那么醒目，他那模样都快红的发黑了……
“我没事，卡尔，但是黛西……”她扭头一看，顿时愕然。
——虽然变成怪人或者说魔人之后，失业建筑工人卡尔甚至没有进行任何动作，就靠着身上弥漫的恶臭，瞬间把想来趁火打劫的黑人小混混给熏翻了大半，剩下的也都基本跑了。
但还有一个已经脱了裤子、骑在黛西身上的黑人青年，不知为何竟然完全没受影响，反而专注于肉体的活塞运动之中。不仅在她体内奋力冲刺，还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一丝声响。
于是，卡尔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棒球棍，轻手轻脚地凑过去，对着骑在黛西身上挥汗如雨的黑人，狠狠挥出一棒，猛击中他的后脑勺，当场就让这黑鬼闷哼一声，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但紧接着，一股香味、汗液、以及某些不可描述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卡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随即，这其中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迅速压倒了其它的气味，仿佛有生命一般，直往卡尔的鼻孔里钻。
那种仿佛渗透到灵魂深处的诱惑之力，使得此时已经变回凡人的卡尔，几乎是瞬间就彻底失控，被无尽的情欲和生殖本能掌控了思维，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克制——又称精虫上脑。
于是，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咆哮，也不顾黛西的身上依然满是斑斑点点的污秽，就扑了上去。
结果，当罗伊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凑过去跟同伴汇合时，却一脸无语地看到，卡尔已经接过了那个黑人混混的棒子，骑在了黛西的身上，奋力地耕耘和冲刺，让黛西发出了快乐的欢叫。
“卡尔！你究竟在干什么？！！现在是做这事儿的时候吗？”罗伊忍不住怒吼起来。
——
午夜时分的康普顿，穿透薄云的月光，被廉租公寓的铁网切成碎屑。
街道漂浮着铁锈味的雾气，霓虹灯管在燥热的风里滋啦滋啦地痉挛。
在黑人混混们团灭之后，又过了一阵子，三个业余小毛贼，或者三个新生的超凡者，才从这种混乱的状态中摆脱出来，都逐渐适应了自己的新状态，并且发现了如何「退出」，变回凡人的办法。
然后，三人坐在路旁的花坛边沿上，彼此交流着身上发生的异变。
卡尔变成了一个好像漫威超级英雄「绿巨人」浩克一样
的肌肉怪物，只不过头上长角，背后有尾巴，并且皮肤发红而不是变绿，体型也没有绿巨人那么夸张，姑且可以称之为「迷你红浩克」。
至于真实战斗力？暂时还不得而知，因为卡尔刚才根本没动手，光靠一身臭气就把混混们熏翻了。
罗伊除了头上长角、皮肤发红、屁股上多了一条蛇尾巴之外，眼睛里还有了好像猫或蛇一样的竖立瞳孔，获得了夜视能力。但因为之前车祸时，尾巴被变形的座椅卡主，导致她在挣扎着钻出车子时，尾巴被蹭掉了好大一块皮，搞得血流不止。所以在刚刚的冲突之中，她也没能显示出什么战斗力。
不过，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冷静下来的罗伊，却发现自己的眼力和臂力都增强了很多，只要丢出一块石头，就能轻松打爆五十多米之外的路灯灯泡，并且只要心念一动，就能从嘴里吐出带硫磺味的火球。
最后，黛西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变化。虽然三人都是头上长角，屁股后面长尾巴。但卡尔和罗伊的犄角都很大，至少跟山羊的角是一个等级，藏都藏不住。而黛西的角很小，只有约摸指头那么大，用头发稍微遮掩一下，就根本看不出来。此外，黛西的尾巴也是细细小小的，可以轻松藏进裙子或裤子里。
她所获得的超凡能力，则是「群体诱惑」——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被瞬间迷惑。不仅是扛不住意志检定的男人，会疯狂地想要跟黛西交欢，就连一部分女人也会为了她而痴狂。
“听上去有点像是《圣经》里面，亚当的第一个妻子，掌管淫梦的「莉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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